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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重生之豪门悍女-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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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来好好谈谈么。”

季江然把脱鞋甩给她:“吃完了饭躺到床上慢慢谈。”

“季江然!”

季江然挑高眉,将她的包掼到沙发上:“穆小西,没完没了了是吧?”

穆绍然站在餐厅门口,看着两人剑拔弩张的样子。

季江然顺着穆西的视线回头,看到站在那里穆绍然,嘴角动了动。

“乖,去吃饭,我们没事。”

瞥了穆西一眼,跟着也进了餐厅。

穆西捧着碗没有胃口,季江然的态度太强硬了,即便她真的放下姿态来求他,也不见得会松口。就像这样,平时怎么都好,煮饭,作家务,她可以闹脾气不回家,回家之后横眉冷对不给他好脸色看,当着他的面口口声声说薄云易有什么好,让他知道连儿子都不把他当一回事,而是认定另一个男人是爹……这一切他通通忍下来,谁让是他欠了她。

可是,唯独不能提离开,否则他一下就会变得狂躁,整个人锋芒锐利。

季江然帮她夹了一块排骨说:“我这两天让秘书安排入园手续,让绍然开始上幼儿园。”

穆西明显的皱眉,冷冷说:“我自己的儿子我有安排,他不上幼儿园,该教的我也都教给他了。”

季江然抿紧唇角:“穆小西,你怎么想?绍然四岁了,你还不让他上幼儿园。你当我儿子是什么?是野生动物?散养着就能长大。你能教他怎么跟人相处么?交际能力不是纸上谈兵就可以学来的。等他长大了是要应付社会上形形色色的人,人心险恶,全世界不是就你一个穆小西,我们也不能护他一辈子。将他变得孤僻清冷有什么好?像你一样?”

穆西握着筷子手一下收紧,指腹泛起白痕。

她就是这样长大的,小小年纪在基地里孤僻冷傲的长大,学了一身的本事,可是不知道怎么真正的与人相处。

所以以有没有家人,有没有朋友,她都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到现在穆绍然跟她一样,没有朋友,似也不需要那个。

穆绍然发起脾气来,恶狠狠的看向季江然:“你这个坏蛋,你凭什么这么跟穆小西说话,你走!你离开我们家,否则我就打电话报警。”

季江然将筷子摔出去,起身出了餐厅,接着甩门出去。

房间内安静下来,餐厅内也跟着静寂如潮。

穆西呆呆的坐在那里,整个人更僵更木了。这就是她教导出来的孩子,即便面对季江然那么一个‘坏蛋’,还能想到要报警。太冷静自持了,像个小大人一样。对什么人都是冷冰冰的,常常让穆西生出一种错觉,这哪里是个孩子,简直就是个跟她一样孤僻的大人。

季江然总是这样,辛辣干脆,一语道破。他看人看事的眼光从来毒辣,几乎一眼就能看出问题所在。

穆西忍不住在想,她这样算不算被人戳中了痛触?

穆绍然过来拉住她的胳膊,安慰她:“小西,你别听他乱说,一个外人的话怎么能听。”

穆西侧首:“小包子,你是不是也很想去学校?”

是啊,这世界不止她穆西一个人,穆绍然更不可能一直跟她生活在一起。总有一天她会老去,他也会有自己的家庭。而这个社会何其复杂,各形各色的人,多少是戴着面具的,如果不教穆绍然学一些应变的本事,不将他放到那个环境里任他一点一点的羽翼丰满,这样高的天资就浪费掉了。

穆绍然眼光闪了一下,却说:“我不想去学校,我学到的东西一点儿不比那些小朋友少。”

“可是,有些东西不设身处地,是学不来的。”

其实穆绍然跟季江然很像,像到简直一模一样。可是,季江然打小就是人精,在一大群人中混得风声水起,自信和识人的本事都是那样一点点学来的,到现在比泥鳅还要滑。

这一点穆绍然跟他是没办法比的。小小年纪,冷淡的不得了,不会跟任何人亲近,更别说像季江然那样口蜜腹剑的说话。

穆西没吃几粒米,就回房间休息了。

中招了,所以不停思虑季江然的话。到底怎么样才算对穆绍然最好?穆西想,这一点上她可能真的不如季江然。

穆绍然敲了两下门进来,手里端着茶。

“我刚给你泡的。”

他一定是担心她心情不好,所以刻意进来看看。

穆西力求和季江然维系表面上的相安无事,就是怕闹腾大发了,孩子会受到影响。可是眼见穆绍然跟着担心起来,他一定是看出些什么。

“谢谢。”穆西接过茶,问他:“包子,我们聊一聊,你这两天是不是很不开心,很担心我?你是怎么想的?”

穆绍然站在床前看着她,声音平淡:“没有什么不开心的,既然他想住那就住下来,只要他不欺负你……反正我们快跟爸爸一起离开了,不是吗?”

他所谓的“爸爸”指的是薄云易,他这样笃定,穆西该很开心才是。可是她的心里压着石头,沉甸甸的。

“你想跟‘爸爸’生活在一起?”

穆绍然说:“我只想跟你生活在一起。”

看,他总是这样让人省心,一点儿麻烦都不会添。完全按着她所想的套路走,在他这里并没有脱轨,可是仍旧觉得不踏实,问题一定是出在自己身上。

当晚季江然喝多了,回来的很晚。

换了鞋子直接进了穆西的睡房。

穆西将床头灯按开,不等坐起身,季江然已经过来抱住她。

“老婆……”他唤了她一声,叹息一样轻。

穆西不耐烦地扯下他的手:“季江然,你喝醉了。”

季江然紧紧的抱着她不放开,将她压到身下去。他的酒量其实很大,堪称千杯不醉,如今连舌头都开始发硬,一定喝了很多。他将自己的领口扯开,仿佛没办法呼吸了,可是揽着她的手却没有放开。痴了一般埋首在她的肩胛骨里。

“只要你和绍然不走,不离开我,你想怎么样都好……你可以一辈子不让我好过,只要你不离开……求你,我求你……”他重重的呼吸,灼热的气体一下一下喷到她的皮肤上,也是滚烫的。他开始变得语无伦次:“我怕,真的怕了……不离开……乖,你别吓我……我很害怕……”

穆西被他狠狠的按着,无论如何起不来身。他喝多了,就死死的抓着她,格外用力,用力到她的骨头都疼起来。

怀疑他只是在做梦,而她是睡梦中的那根草,恍惚之间人想活命就会狠狠的抓着。

那一晚季江然说了很多话,说到声音沙哑,最后微微的哽起来,像小孩子一样……他一定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是那样絮絮不停的说,穆西也不是每一句都听得清楚。

几个小时之后他终于睡着了。

手臂搭在她的身上,仍旧扯不开。

穆西盯着天花板失眠了,床头灯那样暗淡,眼前灰蒙蒙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仿佛从来没有这样茫然过。原来人真的要咬牙切齿的活着,不论疼还是恨,总要咬着牙狠下心,否则说不准就会生出怎样的枝桠来。

那些细枝末节触角一样,一旦伸进心里去,不是轻易可以招架的。

事态还是爆发了,就在穆西想和季江然心平气和的谈一次,不忍再伤害他的时候。让她无比恼火的事情发生了。

穆西捏紧手里的报纸,即便当着穆绍然的面,还是恶狠狠的和季江然大吵了一架。

本来季江然在餐厅里盛粥,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他们过去吃。

穆西走进去,端起盛满的粥碗扬手泼了他一身。

那粥才出锅,是滚烫的,将季江然半只手臂当即烫得变色,很快起了一层水泡。

连穆绍然看在一边,都小小的抽了口气。

一定很疼,可是季江然纹丝不动的站在那里,淡淡的眯起眼睛看着她。

穆西气得直喘气,到现在了他还在算计她……

“季江然,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罢休?你就只会这些下作的手段是不是?这就是你所谓的诚心?想挽回一个人的真心?你除了耍手段,真的懂得人性是什么吗?幸福?你也配得到?”

季江然拿过她手中的报纸扫了一眼,上面有一桢照片,恍惚是他。还有一个孩子,定然是穆绍然,虽然图片有一些模糊,瞧不清孩子的样子,只有一个微茫的轮廓。看情景是昨天和穆绍然一起去超市选购食材的时候被拍到了。

下面配有几行小字,说季江然牵着一个孩子的手去超市,神色温和云云,便有了他可能爱上单亲妈妈这样的猜测……来这座城市就是为了和他们欢度美好时光。

只能是他,除了他再不会有别人。

是他将照片刻意发给报社,默许他们可以发布这样的信息,目的就是为了给她一个下马威。如果她真的一意孤行,非带着穆绍然离开,他纰漏的一定不止这些。到时候只要他将她的存在一通知媒体,她再怎么去意已决,都只是寸步难行。就算他不出手,她一样哪儿也去不了。绊住她的人会像沸腾水面上的气泡,源源不绝的往上滚。

为什么到了现在,他依旧想用诡异来算计真心。他到底还有多少可怕的手段?

她受够了!真的受够了。

季江然将抵纸扔到一边,盯紧她:“你凭什么一口咬定这是我干的?”

穆西恶狠狠的说:“就凭你最卑微,就凭你最不择手段,就凭这么做的结果对你最有利……”她冷笑:“你想用这么下三滥的法子把我们留下,休想!”

她转身回房间,不是将他的东西一件一件的扔出去。他爱去哪里,爱呆在哪里,想怎么样,那都是他的事情,是死是活她都不会管他。

穆西把自己柜子里的几件衣服装到箱子里,然后卡,证件,还有桌上的那几样化妆品,哗啦啦的收起来。

季江然站在卧房的门口看着她,薄唇紧紧的抿成一道线。

他昨晚喝得实在太多了,到现在还头疼的厉害。

他想睡懒觉,其实早上的时候特别不想起来。他分明有起床气的,可是仍旧爬起来,一路摸到厨房去做早餐。他承认,自己是想讨好她,他收敛所有的坏脾气只是为了讨好她……只要她肯留在身边,他是打算一辈子疼宠她的。一点儿糊涂他也不会犯,一件让她伤心的事情他都是不打算再做的。

季江然从来没有这样卑微的对待一个人。

昨晚他又做了同样的恶梦,明明她就在他的怀里,被他抓在手中,可是永远只是好景不长,她就消失不见了。

他怕的不得了,即便梦中,都能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微微的打颤……

可是一觉醒来,她还是要走了。

季江然走过去,在背后叫她:“小西……”喉结动了动:“你能不能冷静一下听我说。”

穆西这样暴躁的脾气,真将她惹恼了,便没有什么好。

回过身狠狠的打了他一巴掌。

“听你说什么?说我不识时务将会有怎样不堪的后果么?还是听你说,这一刹忤逆了你,你会让我一辈子不好过,一辈子生不如死?”

他就是这样霸道,许多年前是这样,如今依旧是这样。

即便得不到,也要碎在他的怀里。这一点她早就知道了,也深刻体会,真的是残忍至极,那滋味跟酷刑一样。

“可是季江然,难道你忘记了,许多年前我和绍然是怎么离开你的?那时候我敢,现在我依旧敢!别逼我,不信你可以试试看。”

季江然神色惊忪的怔了下,分明打了一个冷战。

四年以前……

那是一个永远不能抹煞的梦魇。

那一年他失去了全世界,真的是全盘皆输,惨不忍睹。

穆西拖着箱子出来,告诉穆绍然。

“把你的东西收拾起来,我们走。”

穆绍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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