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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重生之豪门悍女-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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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江然动了下唇角,一个人安静的把饭吃完。

简白厉声厉色的电话很快打过来,吵嚷着:“季江然,你刚刚做了什么混帐事?”

季江然好脾气:“在饭馆里我能做什么混帐事,还不是吃饭。”

“龚文是怎么回事?我不是让你好好照顾她么,你讲了什么难听的话,把人家气走了?”

季江然已经明显不高兴:“妈,以后这种事别再有了。你们女眷再吃饭也不要拉上我,你知道我没兴趣,这让我很烦感。”

简白苦口婆心:“江然,你听妈说,妈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好。你已经三十来岁的人了,总不能一直这样生活下去。而且咱们季家也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了,你也得为整个季家想一想……”

“妈,你要执意说这事,我可挂电话了。你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

简白知道不能一两句话就说服他,于是说:“那行,回家再慢慢说吧。”

季江然扔下筷子,“啪!”一声摔到地上去。他最不爱听这样的话,这几年每次简白说起来他都特别厌倦。

穆西睡足了,才爬起来整理行李,将衣服一件件的拿出来挂到衣柜里。收拾的太匆忙,几件裙子都压皱了,不熨一下根本没法穿。

弄好了衣服,又去整理包里的化妆品。

伸手触到硬硬的东西,拿出来一看是证件。就已经懵了一下,意识到那样迷迷糊糊的,是把别人这么重要的东西装回来了。细看证件上的名字,僵在那里彻底不能动弹。

上面的名字那样触目,“季江然”,三个字,就跟敲进脑袋里的一样,一字一字的敲,用力到极至。仿佛几年来都执意不去想的字句,这一下找个够本,让她想起得惊心又动魄。

穆西吸了下鼻子,不觉然地温了眼眶,这个感触来的实在太猛烈,一切都那么的不设防,收也收不住。就那样惊怔又悲情,跟做梦一样。连心里的百味陈杂也是,一时间犹如洪荒泛滥。

竟有这样猝不及防的时候。

她有些自欺欺人的想,一定只是重名,这世上名字相同的人那样多,不计其数。

可是上面有照片,名字相同,长相再一模一样的人,一定是没有的。

穆西握着证件的那只手微微的打颤。

她已经不能思考,可真是报应,她昨天才惊了薄云易一下,接着就被雷劈到了,赤果果的现世报。

室内没有开冷气,穆西却出了一身的冷汗。

穆绍然正好进房来,看她傻坐在那里,眼眶红红的。

“你怎么了?哭了?”

穆西吸了吸鼻子,只说:“你看我,太糊涂了,把别人的证件拿来了。”

穆绍然看了一眼,责备她:“你怎么这么马虎啊穆小西,这么重要的东西你给装回来了,那个哥哥怎么办?”

“哥哥?”穆西将这两个字咬得有点儿重,然后把身份证拿到他眼前:“他都这么老了,你叫他哥哥?”

穆绍然摸她的额头:“你没发烧吧?你觉得现在是计较这个的时候么?是不是得想办法还回去。”

穆西想了一下:“算了,还什么还,他一定有办法补办。”

忽然又想起什么,猛然抬头:“你之前去逛街,就是跟他一起?你跟我说实话,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是他找上你的对不对?他都跟你说了什么?”

她几乎一刹就紧张起来,季江然又要算计什么了对不对?难道他已经知道她没死,也知道穆绍然的存在,想把孩子骗回去?穆西身体里的一根弦一下绷紧,整个人就跟惊弓之鸟一样,紧紧的盯着穆绍然。

穆绍然看她那个样子,就像他交友不慎,遇到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人,被她看出蛛丝马迹,一下诚惶诚恐。

弹了下她的脑袋:“小西,你正常一点儿吧,干嘛大惊小怪的,说了平时让你少看鬼片。不是他找上我的,是我在酒吧里伤了手,怕你担心就想在走廊上站一会儿,等到血液凝固了再去找你的时候正好碰上他。他用领带帮我包扎伤口,第二天我唱歌做为答谢。后来去酒店的餐厅吃早餐时意外碰上,其实他也不知道我住在那里,看到我时也很惊讶。还算谈得来,就一起去逛了逛,事情就是这样了。”

他小小年纪,叙述起一件事情已经十分有逻辑,而且语话清析。

穆西自然听得再清楚不过,却总是怀疑事情没那么简单。她就是被季江然给吓怕了,想着他那个人不简单,做什么事情都是有目地的。

穆绍然安抚她:“我知道你担心我,可是小西,你也不用这么紧张兮兮的。我看他真的不像坏人,我的直觉告诉我,他对我没有恶意。”

自然不会有恶意,这个就算穆绍然不说,她也知道。季江然再人面兽心,也不能对自己的亲生骨肉怎么样吧?但是,他真的不是好人!

可是她怎么有这样的想法?穆绍然是她的孩子,跟季江然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以前没有,以后更不会有。她一直忌讳自己有这种缠绵又依赖的想法,会让许多事情变得扯不清。于是一直都是这样告诉自己,穆绍然只是她的孩子,跟其他人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就连她,也已经执意不再想季江然,毕竟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再见面了。

或许就像穆绍然说的,只是巧合,而他真的不知道穆绍然是谁的孩子……

“包子,你确定是无意间撞上的?他有没有对你说过什么奇怪的话,或是让你去哪里之类的?”

穆绍然翻了下白眼:“小西,你怎么突然变得紧张兮兮的?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穆西敛了下情绪。

当即语气淡然,只是乏力:“不是,看到突然将一个陌生人这么重要的证件拿回来了,有些意外罢了。”

她让穆绍然先出去,说她想睡一会儿。她需要安静一下好好思考。

这一切都太突然了,平静了四年多的时光,有一种骤然被打乱的错觉。顿时千头万绪,才需要好好的想一想。

可是,躺回床上却并不能思考。她将那两个证件收到枕头底下,手指轻轻的划割着,有一下没一下的,身份证凌厉的边缘划着她的手指,有微微的痛触,

穆西心里一阵阵的发酸,竟然是他……

穆绍然三番两次遇上的大哥哥竟然是季江然。

穆西反反复复的对自己反问,怎么办?其实并不知道自己问的是什么,也一定想不出答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做了很多梦,千奇百怪的。

等到醒来的时候,天都已经黑透了。

室内的大灯开着,她翻了个身,家居服被汗水湿透了。坐起身,摸索着开冷风。

穆绍然坐在椅子上,听到动静跳下来。

“小西,你感觉怎么样了?”

穆西迷迷糊糊的,只说:“好热,帮我把冷气打开。”

穆绍然反倒将遥控器拿开了。

“穆小西,你生病了,刚才发烧了,开什么冷风。”

“我生病了?”穆西摸自己的脑袋,是有一点儿烫,不过自己倒是没什么感觉,就是全身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包子,你吃晚饭了吗?”

穆绍然让她躺下:“你别管我,我又饿不着。我给你买了褪热药,你先把药吃了。”

他去把水拿过来。

穆西把小小薄薄的药片一口吞下去,抹了一下嘴角的水渍说:“有包子真好,要是没有你,我就死了。”

“少胡扯!”穆绍然瞪她,他都快紧张死了,她还在这里跟他装大尾巴狼。“你怎么突然就发烧了呢?你不是很不容易生病么?”

是啊,好好的,怎么就突然烧上来了呢。而且一烧就是好几天,越是不容易生病的人,生起病来越不容易好。就那样反反复复的,说不上哪一时就烧起来,轻微烧,吃点儿药睡一觉就好了,可是不去根。

整个人看起来奄奄的,没有什么精神。

穆绍然担心的不得了:“穆小西,要不然我们去医院吧,这样不会把你烧傻了吧?”

穆西哼哼:“怎么会傻呢,我怀你的时候有一段时间烧的可比这厉害,也没见我傻了,你更是猴精……”

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

穆西不再说下去,侧身躺着,安静的看窗外,窗外的月光很好,一轮月亮又大又圆。

穆绍然看了她一会儿,其实这些天他有话想问她,却一直没有说。奈何他不说,她也不说。他有些耐不住性子了:“小西,你是因为看到那个男人心情不好吗?”

穆西心里微微的动了下,一只手下意识伸到枕头底下。

她说:“你想哪儿去了,我不认识他,怎么会心情不好。”

穆绍然不问了,一看就是在说谎,既然是不相识的人,为什么看到那个男人之后逃也似的离开京都。而那个男人一路紧追不舍,眉头紧锁的模样,分明是痛触。

帮穆西掖好被子,穆绍然安静的回房间。一直只是想不明白,当年她为什么要带着他独自离开?到现在还在躲着那个男人,是那个人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么?

两人说得完全不是一码事,却不自知。

穆绍然已经有些咬牙切齿,一定是那样。穆西是个不容背弃的女人,一定是那个人做了什么让她感觉不可原谅的事,才会带着他远远的走开。

而他越发肯定,那个人一定就是他的爸爸。

否则穆西没道理这样失魂落魄。

穆绍然想,他或许该去一趟京都,找那个男人问清楚。他绝不允许有人欺负穆西,不论过去,现在还是以后。

薄云易几天来一直打不起精神。

开会的时候,弄错了数据,这样低纸的错误他还是头一次犯。连自己也觉得烦燥,摔了文件夹子宣布散会。

他这样分明是在跟自己闹脾气。

上官小小听说之后,跑上来看他。

“薄云易,你到底怎么了?”自打那天晚上喝了酒,跟她打电话说看到顾浅凝之后,整个人就跟鬼上身了似的。她有些担心的凑上来观察他的脸色,真的很难看,睡眠不好吧,脸色苍白。微微的抿着唇,那样子真有几分狰狞:“心事重重,又没有精神,你不是掉魂了吧?”

薄云易蹙眉:“你是神婆/子?上官小小,你不用工作是不是?你真当我们公司是福利机构,养闲人呢是不是?”

上官小小咂咂舌,不仅没精神,还脾气火爆。

“你跟我说说,到底怎么了啊?莫非你们男人也有生理期,一个月也要烦燥那么五六天?”

薄云易拿笔敲她的脑袋:“出去,出去,少在这里给我添堵。”

她真的只是担心他。

被他赶了,也没动弹,静静的问他:“你是不是太想顾浅凝了?”看薄云易怔愣坐在那里不说话,眼神马上变得涣散起来。她暗暗的叹了口气,果然。

他对顾浅凝的想念就像有一个周期,每每转到那一点上,万念俱寂。

“薄云易,四年的时间过去了,再沉的梦也该要醒一醒了。她已经离开了,虽然这个事让我们深感痛心,可是,我们活着的人一定要学会面对现实,不能一辈子生活在不见光的阴影里,否则一定活不长。”

薄云易抬起头看她,要他怎么说?说他看到顾浅凝了,即便那个女人化着浓丽的妆,他仍旧认出来那个女人就是她。可是他找国家安全/局的朋友查了所有名叫“顾浅凝”的档案,却没有她。

这个女人早在四年前就注销死亡了,从此这个世界上是还有许许多多叫做‘顾浅凝’的人,可都不是她。

也就是说,到现在只有他一人坚信她还活着,给他的生命点燃了一点儿希冀之光,就像是黑暗呆久了的人,偶然看到一点儿明光,竟晃得他睁不开眼。于是他欣喜,他激动,高兴的喊破喉……在别人看来他只是魔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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