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豪门悍女-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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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着每天跟你做戏,也实在是乏味。”
她这颗定时炸弹终于被他拆除了,他就是这样想。
看到顾浅凝脸色微微绷紧,他反倒神色淡然的坐到沙发上。
顾浅凝有些不太敢深思,基地那么多人,不能保证每个人都是从一而终,有叛徒,可是他是哪一种?
隐在重权里的叛徒,实则是很可怕的,不知道他是以哪种方式背叛的……她的思绪很满,几乎所有质疑的点全部在她的脑子里冒出来。一时之间涌上来,太阳穴都隐隐疼了起来。
蓦然睁大眼:“那你让我杀薄东胜……”她喉咙那里一紧,竟说不出话来。这世上有一种感觉叫后知后觉,才可怕,连挽回的余地都没有。
季江影淡淡的笑起来,总有一点儿阴森:“让你替我铲除一个劲敌,他被国家派出去调查一起犯罪活动,严重危及到了我的实体利益,总不能眼睁睁的任他逍遥下去。正好也试探一下你的战斗力,看看你到底有没有唯我所用的价值。如果真的没有,还留着你做什么。”
顾浅凝怔了下,当她决意调查他的时候,就想到真相或许有出入。可是她感知得太晚,一切都结束的时候才微然回神,就跟做梦一样,也只是惊魂一梦。
“你根本没有向基地反应过我的存在是不是?那些任务不是组织下达的,是你?你只是在试探我对不对?”顾浅凝一定一句诘问出声。
季江影眯起眸子看她,她一直冷静,这一刹眸内的恨意他仿佛看得清。而且她的情绪也眼见激动起来。
他有些笑不出,嘴角却动了一下:“我怎么会向基地汇报你的存在,说到底,最初让你们死,也是我的意愿。”他站起身,比她高出一个头,垂下眸子凑近,只为让她听得更清:“我不是说过,自行了断的任务本来就是我下达的,是我有意结束你们的生命。却不是因为其中出了叛徒,真实的情况是你们五个人中有一个人感知到了我的实际身份,却不知道是哪一个。在情报传达到基地之前,我总要呈出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申请下达了结的任务。”
到了这里,顾浅凝的呼吸已经十分紧促,甚至有一点儿难过,是的,仿佛是真的难过。直到了结的那一刻,她们都义无返顾,只是想证明自己不是那个叛徒……
顾浅凝睁大眸子,死死的盯紧他,紧紧的咬着唇,尖利的牙齿陷进去,在嘴唇上咬出腥红的血印子。这个时候该使出全身力气跟他决一死战的,扬起手,却只是狠狠的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就觉得全身的力气尽失。
季江影竟没有躲,实实在在的捱了她一巴掌。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皱了下眉头。
“你知道得这么多,何去何从该懂得。”
顾浅凝确定了自己的猜测不假,可是结果呢?他一定不会留着她的活口,她活着,对他而言就是一个威胁。他不会傻到不铲除这个威胁,所以她猜过不了今天晚上,他就会想办法弄死她。
可是季江影只是将她锁在楼上,拖着她上楼,将沉重的锁链铹到她的脚裸上。
“别白费力气,你逃不掉的。”
他转身走掉了,房间内静下来。
可是顾浅凝的心里波涛四起,知道真相了又如何,有命送出去么?窗外树影摇曳,婆娑的发出沙沙的响动,起了风,总觉得像鬼影一样。
很长的一条链子,可是,就算她有通天的本事,只要没有钥匙一定打不开,那一端被狠狠的钉在房间的雕花柱子上。
顾浅凝缩在床上,一眨不眨的盯着窗外摇曳不休的树影。
她该拼了全力跟他决一死战的,能要他的命就要他的命,要不了,就被他打死。反正这样看来,她的结果似乎只有那么一个。
可是季江影说他不想杀了她,她是多好的一把刀,在他看来锋利无比,他要带在身边,总有一天会把她调教得乖顺又听话。
所以,比起要她死,他更想要她的服从。
但是顾浅凝却觉得,服从这样的他,还不如死了干脆。
她曲膝坐在那里,很少这样消沉的安静。就如往息出行任务,几天几夜不停的奔走逃命,太累了。坐下了,只要不听到敌人的脚步声就一定不想起来。坐在那里奄奄的,只可以喘息,大脑被自己一刹挟持,允许它一片空白,什么都不用去想。
宛如睡眠质量很高的人,给他几分钟的时间,睁开眼就可以精力充沛。
顾浅凝还是不由自主的去想很多的事情,当时他们五个特工彼此相见不相识,被派到一个岛上是为了什么?
查出那个神秘岛主的身份,那就像个缔造出来的王国,富丽堂皇,不容侵犯,在外人看来简直铜墙铁壁。从来只知道他权利滔天,神秘强大到不可一世,却从来没人见识过他的庐山真面。他们花费大量的时间与精力终于潜伏进去,为的只是窥破那个岛主的身份。“岛主”,赫赫威名的代名词,尊贵显赫到多少人快将它视为一个真正的王国,一个真正的王……可是,季江影竟说有一个人就要完成任务,窥探到他的身份。
他的身份是什么?
他们的任务呢?
这样惊恐的信息呼之欲出。
隐在重权里的叛徒是件岌岌可危的事情,她之前还想不清楚,他是叛徒里的哪一种。这一刹她倒希望自己没有想清楚,不由让人心生绝望。
任谁会想到,他们处心积虑去追查那个神秘组织,获悉所谓“岛主”的身份,而他曾一度是整个任务的指挥官……风流倜傥,又气宇轩昂,好到一双伶俐眼,眼波一闪,剑眉亦是斜挑入鬓的好看。可哪一个又知道,这不过只是一张漂亮的面具,撕下来,他就不是他。
顾浅凝的心里直发虚,慢慢的生起寒意,全身都冷透了。
她怎么这样笨!
他身上的味道呢?他的招数呢?她怎么通通都没有当回事的忘记了。怎么就不记得了?
当初她被那样凌辱,在他身上抓出鲜红深邃的血印子,他疼的哼出声。她咬牙切齿的想要铭记,总有一天是要讨回来。为什么到头来连他身上的味道却忘记了,她一直都是十分敏感的,可是他不止一次靠上来的时候,她竟然浑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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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骑竹马来(一)
扬小七推门闯进来的时候,季绍然正坐在沙发上看文件,周身一大束明亮的太阳光,照在他身上倾国倾城的。
季绍然穿简单的黑衬衣,黑色西装裤,包裹着修长的双腿,西装裤线熨烫成笔直的一条线。领带扯掉了,闲散地开着两颗扣子,锁骨若隐若现。真是没有天理了,男人的锁骨也能生得那么好看。
扬小七看到季绍然就气不打一处来,这就是个没有天理的男人。
秘书跟进来,有些慌:“季总,对不起,扬小姐非要进来……”
季绍然摆了摆手,示意她先出去。
秘书点了点头,无声的退出去,并替他们把门关好。
季绍然摘掉平光镜,慢条斯理的抬起头,淡淡的眯起眸子:“还是小孩子么?这么任性。”
扬小七两大步走过来,一伸手抽出季绍然手里的文件夹。
“季绍然,少在那里跟我装好大一棵树。你凭什么打宋飞?”扬小七气的直跺脚,早上接到那人的电话,到医院一看,打得面目全非的,这么无法无天的,除了季绍然还会有谁。“季绍然,你这个衣冠禽兽……”
季绍然邪肆的一扯嘴角,眸子自额发的缝隙里散出清明铮亮的光,就听他飘飘说;“要没我这个衣冠禽兽,你就长大了?要没我这个就冠禽兽,你的工课跟得上?要没我这个衣冠禽兽,衣服谁给你洗?要没我这个……”
扬小七要被他给气死了。
“就算你把我带大又怎么样,我谈恋爱怎么了,我有好哥们怎么了?”
季绍然已经站起身,修指捏上她的下巴,一字一句:“记住,你就我这么一个哥哥,其他人算什么哥们?”倾身凑近她,似笑非笑:“我不仅是你哥哥,还是你男人,你该叫我一声情哥哥。”他等她这么多年,什么时候主张过恋爱的权利?
比无耻,比厚脸皮,比不要脸,扬小七是样样比不过季绍然。这世上能比过季绍然的,只怕也没有几个。
每次交涉,无疾而终,却还要被他给气得半死。
扬小七不想跟他爆粗口。可是忍不住,指着季绍然的鼻子骂:“季绍然,你丫就是个混蛋,无耻她妈给无耻开门,无耻到家了。”
季绍然仍旧慢条斯理的笑着:“我这个优点,你不是早就知道。要是专门来提醒我这个的,不如晚上回家再说。乖,哥还有事,自己玩去。”
扬小七没能血洗冤仇,被季绍然扫地出门,也只是意难平。
温秘秘给她叫了一杯凉茶去火,安慰她:“季绍然的口才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感叹:“t大啊t大啊,多少脑袋堪比机器精良的才子佳人,多少富得流油的土豪劣绅。难得你哥季绍然又是个脑子特别好使的土豪,这无疑是个技术活。我觉得不是你哥觉得自己特别高贵,任何人都得高看他,而是全学校的风气就是这样。提起季绍然,那就是个帅得没天理的爷。问梵天,还有比你哥更牛的么。”
扬小七见她口若悬河,明显违反打压贬低季绍然的初衷,极时阻拦她。
“你得了,我叫你来不是想听你夸季绍然的,他就是个混蛋。”安小七撸胳膊挽袖子:“他凭什么不让我恋爱啊。”
温秘秘了然:“对,我们不是要夸他,我们是要灭绝性的诋毁他。不过说真的,你哥他是真帅真有才……”见扬小七色变,马上说:“不过你不是他童养媳么,你谈什么恋爱?你要恋爱也是和你哥爱吧?”
扬小七悲摧的叹气,怎么听着这么乱呢。
皱巴着脸:“他都多老了。”掰着指头数一数:“季绍然比我大八岁啊啊啊……”她捂着脸,想起来就想死。恋什么爱啊,分明就没有公平可言,她打光屁股的时候就跟季绍然在一起,由他接送上下学,给她洗澡换衣服,晚上也是跟他一起睡……那个小到半夜还不能自己爬起来去洗手间的年代。季绍然年轻,老是睡死,等到迷离着眼睛,迷迷糊糊叫她起床去厕所的时候,她通常已经尿床上。季绍找来衣服给她换,就会在她的小屁股上狠狠的拍两下。
“再尿床哥哥打屁股了啊。”
扬小七整张脸扎进手掌心里,恋爱不是要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么。她这样算什么女人?
人生那些糗事都被季绍然给看尽了,还有什么尊严和淑女形象可言。
扬小七靠在出租车的玻璃窗上,望着眼前快速滑闪而过的人来人往,川流不息。想起十六前,她两岁,季绍然十岁,比他早出生那么多年,整天人模狗样的,人前风度翩翩,温润如玉,她那个缺心少肺的妈就放心把她放到季家养。主要她还有个“恶”婆婆,扬小七的妈妈是那样告诉她,季绍然的妈妈就是她婆婆。是顾浅凝说青梅竹马,两小无差,感情也会牢不可摧。
于是她被送到季家来,和季绍然睡在一起的第一晚,他踢被子,连带将她一起踢下床。
第一次季绍然给她洗澡,小手没抓住,溜进浴缸里,险些淹她个半死。
第一次季绍然接她放学,结果他比她放学还晚,扬小七站在幼儿园门口哇哇大哭。
第一次跟季绍然参加同学聚会,是他高中毕业。季绍然接她放学之后一起带过去,结果当晚他喝大了,捧着扬小七的嘴巴乱啃。扬小七滴酒不沾,被他的酒气熏倒了,第二天考试都在昏昏欲睡。
……
扬小七皱了下眉头,出租车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