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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良缘记-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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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便不理你了。”

湘王心中一颤,半是欢喜半是甜蜜,只颤声道:“云儿……我想你……想得日夜难安……”云儿心头一甜,方觉这园中清风徐徐,宁静宜人。湘王抽出臂膀,忽听芭蕉丛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急忙揽住云儿躲到树下的大石后。云儿也不知他何故如此,只躲在他怀中轻轻地笑,湘王只是欢喜,怜爱地轻掩住她的小嘴。

顷刻,两盏灯笼照过来,只听水淇儿道:“何人将灯笼扔在此处?”她踢了踢地上那只灭了的灯笼,上官文竹道:“这后园也暗了些。”水淇儿嬉笑道:“是呀,姐姐,这么暗,我们便折回歇息罢。”那文竹似有些羞涩,轻声道:“还是进去瞧瞧罢。”水淇儿长叹一声,道:“唉!好姐姐,说是来巡查,可是一路走来,这里又无人,进来做什么?”上官文竹笑道:“好个爱发牢骚的妹子,谁说这里无人来着?”

湘王一惊,以为被她二人发现,正自奇怪,忽觉全身酥软,原来云儿正轻咬他的指尖,登时柔情蜜意,欢喜无限地紧揽住云儿,再不管上官文竹二人如何了。水淇儿娇笑道:“姐姐终于说了实话,合着方才泰山柳生说陌公子好象去了这后园,你才特意来巡查的。”上官文竹羞得无地自容,咬牙切齿道:“任你牙尖嘴利,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罢放下灯笼去捉水淇儿,水淇儿咯咯笑着飞身逃去,两人绕上花台去了。

云儿见她二人已走远,拉着湘王出来,欢喜笑道:“香帅,你怎地会躲在……”她一眼瞧见身旁那男子的面孔,惊得目瞪口呆,这人正是那日救自己的那位大哥,立时羞得无地自容,急急挣开手,瞧着那人眼泪直打转。湘王见她如此,心疼道:“怎么了?”云儿的眼泪哗地流出来,羞愧难当,加上失望,只泣声道:“你不是湘王……。。”湘王恍然醒悟,自己脸上面皮未揭,云儿竟误作他人。见云儿伤心欲绝,心下更痛,却又有些甜蜜,原来云儿心中也这般牵挂自己,只柔声道:“云儿,你仔细瞧我。”便要揭去面皮,却听身后一女子脆声道:“李姑娘,你怎地在此?”

原来上官文竹和水淇儿又转了回来,云儿拭干眼泪低头道:“没什么,散心罢了。”水淇儿的眼珠在湘王身上滴溜溜转了几圈,道:“请问这位先生,怎地有些面生?”湘王苦笑一声,道:“在下只是无名小卒,姑娘怎地会认识?”文竹瞧出云儿神情黯然,便笑道:“怎不见赵公子?”云儿这才忆起,把方才黑衣人之事说了,湘王心下一凛,道:“大事不好!他们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只怕老夫人现下有难!我们须速速赶去,迟了便来不及了!”文竹与水淇儿甚是疑惑,但也觉此事蹊跷,便双双施展轻功,纵身朝老夫人庭院里去。湘王揽住云儿柔声道:“你随我一起去,只留你一人,我不放心。”云儿怔了怔,恍然便似湘王在侧,不待她回答,两人已掠到半空。

文竹与水淇儿虽是先走,无奈轻功与湘王相差太远,眼见湘王如轻烟般掠过,二人心中暗自叹服,更加疑惑,不知此人是何来历。待到院中,却是一片寂静,后堂里丫头仆子倒了一地,已然身亡。上官文竹和水淇儿登时吓得浑身冰凉,急忙奔上回廊,果然听到打斗声,五名黑衣人围着上官老夫人分金、木、水、火、土五个方位,五卦乾坤同时出招,只见掌影重重,招式各异,魅影扑朔,罡气大作。被围之人身处其中无有还手之力,老夫人已是内力不支,面如金纸,二女子怒斥一声跃上去援手。

水位的黑衣人哼一声退出来,身形一晃拦住二女,衣袖鼓风,二女只觉一股煞气直扑上来,竟是抵挡不住,被那煞气罩住,脱身不得,心惊之际,那男子忽然飘至眼前,他如浮云般掠过,出手极快,二女只看见他挥手间指扣兰花,便有什么冲过去,那股煞气骤然消失,黑衣人跃上半空,胸前一股血柱奔涌而出,接着便如一片落叶掉到地上,再也不会动弹。剩下的四名黑衣人似是吃了一惊,竟呆立在当地。那男子道:“烦劳二位姑娘照顾云儿。”话音未落,人已飘进圈中,那四名黑衣人似是心怀恐惧,竟同时发招,专攻死穴。湘王顺手抄起地上一柄断剑,如蝴蝶穿花一般,周身一片寒光,二女子暗暗咋舌。

文竹急忙趁此机会去救老夫人,却突然又有一黑衣人落在院中,当胸一掌,上官文竹承受不住,当即喷出一口鲜血,倒在地上。那黑衣人身形一动,移至湘王身侧,那四名黑衣人竟立刻退出,似是对他甚为恭敬。那黑衣人凝神待发,与湘王几乎同时跃起,顷刻间院中布满罡气,两人身形矫捷,只是湘王飘逸优美,那黑衣人的剑法则是轻灵阴柔,先前还能看清二人身形,到得后来只见一黑一浅两条身影纠错在漫天的剑光中。

二女无心去看,此时三名黑衣人挟住老夫人,只一人拦在二女面前,二女只恨平日学艺不精,使出平生所学也无法伤那人毫发,反倒被剑气重创,受了内伤,眼看支撑不住,忽地一人高声喝道:“快放了我奶奶!”

但见上官文博跃入院中挺剑立在当庭,湘王与那黑衣人此时也“当”地一声分开,两人的剑皆断成几截。那人拱手道:“公子果然好功夫!”湘王淡然道:“阁下也原是一流的剑客。”黑衣人似是在面罩下笑了一声,转脸朝文博道:“上官公子果是至孝之人,我等也不愿伤及老夫人,只是要贵府一样东西。”

文博怒道:“什么东西?”黑衣人朗笑道:“一块晋朝的龙凤玉佩。”文博一震,脸色苍白,他望了望上官老夫人,她已然晕厥过去,被黑衣人挟住,只得道:“你先放了我奶奶。”黑衣人笑道:“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说到做到,拿了东西就放人,决不伤她半根毫毛!”

第26章

湘王急道:“上官公子,不可大意。”文竹坐在地上叫道:“哥哥……”

文博傲然道:“我上官家也不稀罕这劳什子宝贝,你拿去便是,只是休要伤了我奶奶!”他从怀中掏出玉佩,黑衣人大喜过望,湘王暗急,马青等人直到现在也没有出现,子路与陌上桑又中了计,此时尚不知有无危险,心中暗自嗟叹,却又不能阻止上官文博救助老夫人,如此,只好等到救下老夫人后再做定夺。

此时在场之人眼望着文博一步一步走至黑衣人跟前,忽然两人高声吼道:“上官公子,万万不可!”

文博一愣,回头望去,却是子路与陌上桑双双跃下院中,衣衫上血迹斑斑,显然是刚经过一场恶斗。说时迟那时快,为首的黑衣人突然跃起,闪电般抄走文博手中的玉佩,一声唿哨,几名黑衣人丢下老夫人掠出院子。

众人尚未反应过来,湘王已如鸿雁般追赶而去,赵子路和陌上桑稍一愣神,也提气追上,二人见先前那男子身形飘逸,宛若浮云,轻功已臻出神入化之境,心中暗自惊叹,略一思索,登时明白这人定是湘王。

不消半刻,湘王果然追上,凌空弹出浑元罡气,黑衣人被迫硬生生闪过,落在地上。那黑衣人忽然朗声长笑道:“今日被你追上,我心服口服,天下除了湘王,还有谁能追得上我。我一向自认轻功卓绝,在你湘王面前却是不敢自夸。”

赵子路与陌上桑也双双赶到,只听湘王冷冷道:“阁下的功夫也是武林中上乘,为何做此无德之事,甘做他人门下走狗?”黑衣人苦笑道:“骂得好!只是天下的事,有多少人能说得清呢。”

陌上桑喝道:“你是何人?为何蒙面伤人,夺人财物?”黑衣人道:“陌公子果然是豪爽之人,只是今日之事你却无能为力了。”子路冷道:“多行不义必自毙,你既作奸犯科,我等决不会轻饶你!”黑衣人笑了一声,悠然道:“三位不觉得少了个人么?”

子路冷冷道:“少了你的主子罢!”湘王却心中一惊,浑身发凉,刚才只顾盯着玉佩,竟忘了照顾云儿,万一被他们下手……

黑衣人果然轻描淡写地道:“李云儿姑娘被你们丢在一旁,我瞧着没人照顾,便接她到我府上去了。三位若想留我,只怕云儿姑娘就要受些委屈了……”

湘王只觉“轰”然一下,几欲昏倒。陌上桑暗惊,这恶贼竟如此谙熟他二人与云儿之事,还下手捉了云儿,这可如何是好?唉!只怪太粗心大意,如此要挟,便是我也无法可想!赵子路惊了一身冷汗,暗自跺脚:“这般大意,害得云儿被捉,万一这恶贼对云儿不轨,云儿半点武功都不会,我……我……。。”只恨不能将此人一刀砍了!可,可云儿……赵子路咬牙瞧着那黑衣人说不出话来。

黑衣人似是看透了他们心思,淡淡道:“我并非好色之人,李姑娘在我府中小住,我可以人头担保不会少她半根汗毛,但若几位苦苦相逼,在下的生死倒不重要,能与三位公子交手,我死而无憾。只是我家门主会如何对待李姑娘,我却不敢妄下断言。”

陌上桑怒道:“你想怎么样?”黑衣人苦笑道:“我不想怎么样。这么要挟人,本来就非光明正大,只要几位莫再干预此事,过些时日,我自会将李姑娘完璧归赵。告辞!”言罢纵身跃入茫茫夜色中。陌上桑只恨得跺脚,却无法可想,见他二人脸色苍白,神情凄然,只好道:“湘王,我们不如先回上官府,再做打算,如何?”湘王黯然点点头,一路上,三人都不再言语。

三人刚踏进园门,便见水淇儿飞跑出来急道:“赵公子,不好了,云儿不见了!她……”水淇儿打住舌头,眼见这三人一脸凄然,不敢再说下去。陌上桑道:“我们知道了。老夫人怎样?”水淇儿瞟了一眼赵子路,低头道:“老夫人受了重伤,现在还昏迷不醒,刚请了大夫……”话未说完,双眼已有些湿了,陌上桑道:“老夫人受了内伤,一般大夫怕是不行。今日府中贺寿,开封段家来了么?”

水淇儿一怔,喜道:“正是,段家世代行医,内外修为均属上乘,我如何没想到?我这便派人去请。”她又瞧了瞧子路道:“云儿她……我已派了家丁去寻,可能她到别处休息也说不定……”

子路冷冷道:“不用找了,她被人劫走了。”

水淇儿一惊,失声道:“什么?被劫走了?!她……”她瞧了瞧三人脸色,低声道:“三位贵客先到客厅休息罢,等老夫人醒了,再行商议,如何?”

陌上桑道:“那就劳累姑娘了。”

第27章

不多时,家丁引来一人,身着青绿锦袍,头戴纶巾,一绺长须垂至胸前,长眉细眼,面上微黄,一副地道的郎中模样。他朝三人抱拳一拱,便匆匆进卧房去了。

既然江湖险恶,自免不了受伤,而江湖人往往受的还是重伤,那段家传人段雨霏在江湖中名头甚响,医术高明,号称江湖中的“传世华佗”。对寻常百姓无甚规矩,独若江湖人来看病,只收重伤快死之人。他探了半天脉象,翻开老夫人眼皮瞧了瞧,叹了口气,又把脉,这一把竟是一个时辰。

三人在外厅等了多时,才见那段雨霏一脸凝重地出来,开了单子道:“恕老夫无能,老夫人本已年高,此次受了重创,内力耗尽,五脏俱伤,神仙也难救。”

文博急道:“这怎么可能?奶奶身子一向大好,段神医,您一定有办法的,您一定有办法的。只要您能救奶奶,我文博愿世代为奴,侍奉段家!”说罢“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慌得段雨霏急忙扶起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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