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倾城-第4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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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草儿悬到喉咙口的心,这才落了下去。她想了想,侧头看了一眼身边的“段青茗”,稍微顿了顿之后,这才说道:“清铎皇子应当知道,小姐身上的毒已经解去,现在,就只剩下调养了。所以,这药就用不着了,还请清铎皇子将药带回去吧!”
清铎一听,坚决地摇了摇头,说道:“这药,原本就是清铎专门拿来给青茗的,现在,既然已经拿来了,那么,清铎是绝对不对回去的……若是青茗不收下这药的话,清铎愿意在此长时间逗留,一直到段青茗愿意收下为止!”
万万没有想到,这个清铎会这么固执。夏草儿一下子被惊得目瞪口呆了!正在这时,屋子里的“段青茗”缓缓说道:“既然是清铎皇子送来的药,那就收下吧——青茗在此,多谢过清铎皇子的好意了……皇子远来,青茗不能出面相陪,还请清铎皇子恕罪。”
夏草儿听了,走近窗口,一直跟在清铎皇子身后的秋宁将药接过来,递给了夏草儿。屋内的“段青茗”将药放在手上看了看,然后,轻声地搁在了茶几上!
微微顿了顿,“段青茗”又咳嗽了一阵,这才沙哑着喉咙,再次说道:“秋宁,送清铎皇子出去!”
段青茗毫不犹豫的逐客令,令清铎的心里有些堵。而她疏漠的语气,又令清铎有些难受。原本,清铎一心就只为了段青茗而来,现在,人见到了,心里却更难受了。
一直跟在清铎身后,早就捏了一汗水的秋宁这才上前一步,用身体堵住清铎的视线,她淡淡地说道:“清铎皇子,请跟秋宁来吧!”
清铎低着头,转身,跟着秋宁朝院外走去。
原本,清铎心中忐忑不安,所以,一直没有觉得段青茗有什么异常。可是,现在想来,他却觉得有什么十分不对。
这第一呢,那个叫夏草儿的丫头都说了,段青茗的毒素的侵蚀,喉咙沙哑,说话都觉得困难。这样的段青茗,不应该卧床休息么?怎么会有体力坐在屋里的椅子上等他过来回话呢?
其二,段青茗所中的毒,是一种怪异的蝙蝠之毒,听说,那种毒素可以潜伏在人的体内很久,可一发作出来,人就会完全昏迷,没有知觉。为了这种毒,清铎专门查阅了许多书卷。可现在看来,无论是段青茗的喉咙沙哑,还是段青茗的辛苦形态,都不象是这种毒所具有的特征啊!
还有,这其三呢?清铎虽然和段青茗接触不多,可也算是知道段青茗的气度和气质。在清铎的印象里,段青茗一直都是言语从容,气质淡定的,可屋子里的那位佳人语速却稍微快了些,而且,他对清铎透露出来的感觉,并不是什么疏漠,而是一种说不出的陌生以及惶惑!
清铎皇子生在皇室,对于人与人之间最细微的东西最是清楚不过,总之,一句话说完了,清铎皇子总觉得,眼前的这个段青茗,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讲,都不象是他曾经熟悉的那个神情淡淡的女子。
换句话来说,眼前的这个段青茗,很有可能,就是个假冒的!
至于为什么有人假冒段青茗,清铎并不知道,可是,他感觉到的是,刚刚那个和自己说话的女子,并不是自己一直所认识的那个人。
心中有怀疑,霎那间,由一个亮点变成了一层浓浓的疑云。清铎皇子几乎可以肯定,那个假冒段青茗的女子,现在还在这屋里,并未走开!
清铎想到这里,“霍然”回头,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那扇半开的窗子。似乎,想透过那不停地飘荡的帷幕,能看出些什么。
屋子里,传出夏草儿低低的声音:“小姐,您这是何苦呢……明明太医说了,您人刚醒,又因为吃了辣的东西过敏,这对您的身体都大有伤害,您现在正应该卧床静养的啊……可是,为什么您偏偏就为了这个清铎皇子拼命起床,只为回他几句话呢?”
听了夏草儿的话,清铎的神情微微地凝了一下。
现在,清铎也想和夏草儿一样,知道段青茗为什么要拼着虚弱的身体,从床上起来,就只为了和他说几句话?
只听段青茗又咳嗽了一声,那咳嗽,似乎要将肺都咳嗽出来了一般,不要说是说话了,只听她呼吸的频率,都似乎非常辛苦的样子,站在院子里的清铎不由地用力咽了一下口水,他这是替段青茗在难受呢!
正文 第七百六十二章 捉蝙蝠的人
忽然想到之前和之后发生的一切,清铎不由深深叹了口气——不得不说,自从认识段青茗之后,无论是他,还是玉萝公主,都带给这个一向安静得与世无争的段青茗太多的灾难——可以说,段青茗认识他们兄妹之后,生活就开始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无论是在于他们带给炎凌宇的灾难,还是带给段青茗的灾难。
一想到这里,清铎怀疑段青茗的心,不由地淡了,再淡了。
屋子里的“段青茗”停了停,才缓缓说道:“清铎皇子不惜翻墙而入,肯定抱定了不见我绝对不会离开的决心的。我若不出来,他在这里纠缠,若传出去,会被人传成什么样子呢?再说了,他是为我而来,不要说他作为他国皇子之尊,不能怠慢。即便作为普通朋友,我若不抱病一见,岂是人之常情?”
听了段青茗的话,清铎低下头去,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他在怀疑屋子里的女子是真是假,可人家呢,想的只是他的面子。
一直跟在身后的秋宁见状,立即上前一步,说道:“清铎皇子,您这边请。”
秋宁指引的方向,朝着院外而去。清铎闷闷的,跟在秋宁的身后,不出声地出了院子。
在转身离去的瞬间,他在心里暗暗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弄清楚段青茗究竟有没有痊愈,一定要帮这个女子,度过她最艰难的时刻!
清铎走了,屋子里的夏草儿抹了一把冷汗。而月葭,早因为辣椒的缘故,满脸都是肿泡,就连手背上,都长满了红疹。
秋宁送了清铎回来,也迅速地进了屋子,一看到月葭的样子,她连忙说道:“快些,快些,月葭,多喝些水……多喝些不,就没有那么难过了。”
月葭苦着脸,望着秋宁说道:“秋宁姐,没用的,从刚才到现在,我都一直不停地喝水了……可是,喉咙里还是辣的,身上还是痛的!”
夏草儿又端了一杯冰糠水过来,她递给月葭,有些怜惜地说道:“月葭,你还是快些喝吧……喝下这个,就会好一些的!”
秋宁却是转过了眸光,望着窗外的某一片天,心里却希望春桃的灵草快些拿回来——要不的话,让大少爷快些回来吧!因为,只有这样,躺在床上的小姐才有希望啊!
夏草儿让月葭回去休息了,秋宁也有事临时离开了。夏草儿陪着段青茗坐了一会儿,秋菊进来了,说是二小姐派人送了草药过来,给大小姐的。
自从那天被杜青鸾禁止段玉兰进段青茗的院子之后,段玉兰每天就变着法子,让人或者送些草药,或者送些别的东西过来。她这样做,仿佛是在和杜青鸾较劲儿,又好象是在向段青茗表示什么。只不过,段玉兰无论想表示什么,夏草儿都并不关心,而段玉兰不管让人送来了什么,夏草儿都会收起来,然后,原封不动地放在一边,等段青茗醒来之后,再作处理。
夏草儿走了,秋菊也出去忙了。忽然,一个黑色的人影闪身而入,他朝床上的段青茗看了一眼,然后,又轻手轻脚地将指尖按在段青茗的脉腕之上,轻轻地按了半晌,然后,就才离开了段青茗的手腕,微微凝了凝眉,转身就离去了。
那个人刚刚离去,只见寂静的屋梁之上,忽然飘然而下一个同样黑色的人影。和前面的那个人不同的是,这个人的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瓶子,看到段青茗仍旧紧闭眼睛躺在那里,这个人在段青茗的身上凌空点了一下,段青茗的口,微微张开了。那个人拔掉瓶子上的木塞,将一种泛着血腥气息的液体往段青茗的口里滴了两滴。又在她的颈下一点,那两滴液体便落下了段青茗的喉咙,转眼之间,就什么都不见了。
那个黑衣人看了看床上的段青茗,再看看手里的小瓶子,忽然听到屋外有脚步声走近的声音,他向后一飘,返身又上了屋梁之上。
整个过程,没有什么人知道。秋菊再进来的时候,同样什么都没有察觉到。她除了看到一动都不动地躺在床上的段青茗还保持着之前的姿势,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之外,若真说有异常的话,那就是,原本半开的窗子,那似乎比她离开的时候,更敞开了一些。
秋菊并没有意识到任何的异常,只是照例看了看段青茗的动静,然后,就坐在一侧,一边守着段青茗,一边开始做些针线活儿了!
过了明天,段府就要举办十年以来最大的喜事。段府的家主段正,终于要迎娶他少年时的恋人杜青鸾了,这件事,对于段府来说,可以算是天大的喜事。所以,整个府里的人,都在忙忙碌碌的,有条不紊,只有段青茗的院子里,如此的安静,安静得即便掉根针,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黑夜,就那样猝不及防地来了。段府的四周,都是静悄悄的,只有挂在门口的那两盏气死风灯,散发着幽幽的光芒。似乎,在提醒着人们要注意一些什么。
而在段府的另外一个角落,一个阴冷的女声淡淡地问道:“你能确定,段青茗明天肯定醒不了么?”
只听那个声音说道:“是的……我敢肯定,因为看她的脉动已经十分的微弱,已经是半死人一个,可以说,依照她现在的情形,根本就捱不到明天的天亮!”
那个既阴又冷的女声说道:“她最好捱不到明天,因为,明天是一个特别的日子,我希望,段青茗的死,能为明天增添多一些光彩!”
那个女声说完,忽然冷冷地说道:“好了,这里没有你的事了……你的酬劳,我已经叫人送到了府上,你只要回去看看,点数就是了!”
那个黑衣人点点头,转身而去。没有月的光辉之下,就只剩下一个单薄的女子身影,遥望天宇,发出得意的冷笑!
天上,仍然没有月的影子,只有那时亮时没的星光,在天上散发着幽幽的光泽。就象是上天的眼睛,正注视着整个神州大地的每一分变化。
同样的星空之下,三个黑色的人影却伏在绝壁之上,正在守株待兔。
那三个人影,保持着最初的姿态,似乎动动都不敢动一下。
忽然,有薄翼扑闪着掠过夜晚的声音。再仔细看去,只见一个细小的黑影,正偷偷摸摸地闪出幽黑的崖顶,朝着半空掠来。
三个人影之中,有谁轻轻地动了一下,另外一只大手伸来,抚了抚那个人的背,示意他要安静。
那只黑色的东西,有两排尖利的牙齿。他掠上上空的时候,可以看出,他长着一对黑色的翅膀,正发出奇妙的“吱吱”的声音。
那东西跑出来之后,开始东张西望地望着,似乎想出来觅食。忽然,前方的某一种,有什么正在蠕动着的东西引起了他的注意,只见它左右看了一会儿之后,忽然一个凌空扑了过去,将那个东西按倒在地。那东西在微黑的天宇之下,可以看出,原来是一只体型略小的蝙蝠。此时,他尖利的牙齿,拱在那一条正在挣扎的白色的小蛇的身上,正在拼命地吸食着它的血液。
整个过程,并没有用太长的时间,没过多久,那小白蛇便挣扎着死掉了,那只心满意足的蝙蝠转了转头,准备离开。
正在这时,头顶有什么“扑通”一声地跌下。那个黑色的东西,就被罩在一个形状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