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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重生之嫡女倾城-第3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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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这才五月的天气,冰块都还没有开封,这大中午坐在屋子里,都没有丝毫的热气,可是,段玉兰居然说热,刘蓉怎么会信呢?

段玉兰抬起头来,认真地望着刘蓉,说道:“娘,不错,女儿是喜欢吃好吃的,可是,娘啊,您不看看,女儿已经快要十岁了,难道说,还要天天都吃那些大鱼大肉的,让自己身上长肉么?”

刘蓉看了段玉兰一会儿,忽然笑了起来:“看来,兰儿长大了,连身材都开始想到了?好了,娘就陪着兰儿吃素。”

段玉兰望着刘蓉,眸子里的光线有些复杂。她迟疑了一会儿,说道:“娘,其实我更喜欢吃那些大鱼大肉的,所以,你要我吃素,我也怕坚持不了多久,不如我以后中午都过来娘这里用膳,然后,娘陪我一起吃素可好?”

刘蓉一听,不疑有他,爽快地应道:“好啊,无论兰儿想做什么,娘都会陪着兰儿的。”

午饭过后的时候,刘蓉说要小睡一会儿,段玉兰借机告辞,她告诉刘蓉,说自己有一些针线活儿,想要王嬷嬷帮忙打理一下。在得到刘蓉应允之后,段玉兰就带着王嬷嬷一起,直奔那一间南天门的钟氏医馆。

段玉兰没有想到的是,她才刚刚出门,刘蓉就叫过了李嬷嬷,问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嬷嬷迟疑着,不知道应该如何作答。要知道,被段玉兰狠狠地威胁过了之后,李嬷嬷并不敢说,也不想说。可是,刘蓉倚在床上,望着自己的手指,淡淡地说道:“李嬷嬷,若我拿这话问王嬷嬷的话,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和盘托出的。”

李嬷嬷和王嬷嬷不和,这是谁都知道的事情。可这么多年过去了,刘蓉不但充耳不闻,而且装得好象根本没有发现一秀般。

其实,刘蓉并不是没有发现,只不过,她不揭穿而已。

要知道,这作为主子,就得平衡下属之间的那种“力”——既不能让他们过分团结,反过来对付自己,更要利用他们之间有矛盾,让他们去争,去斗,然后,对自己献更多的殷勤。作更多的贡献。

刘蓉在后宅多年,自然深谙这个道理,所以,她一方面纵容着王嬷嬷和李嬷嬷你争我斗,另一方面,又尽力地平衡着他们之间有关系,不让他们将事态闹大。

现在,刘蓉就是利用李嬷嬷和王嬷嬷之间有矛盾,来质问李嬷嬷,然后得到自己想李的东西。

李嬷嬷一听刘蓉的话,立马挺起腰来,来了个竹筒倒豆子——一干二净地将所有都说了出来。

自然了,关键的几句,李嬷嬷根本就没有听到,可是,刘蓉多精啊,她一听李嬷嬷的话,就知道,自己的身体出问题了。

微微地闭了闭眼睛,刘蓉握紧了手心,说道:“现在,二小姐去哪里了?”

李嬷嬷说道:“听说,小姐带着王嬷嬷去医馆了。”

去医馆?去哪间医馆呢?不用问了,自然是此前帮刘蓉问诊的那间钟氏医馆了。

刘蓉挥了挥手,让李嬷嬷出去,她一个人,躺在床上,望着天花,不自觉地呆了。

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了,可是,究竟出了什么总理府呢?这一点,刘蓉还真没有把握——

段玉兰站在那那间上面写着“钟氏医馆”医馆的招牌门外,细细地打量着眼前的一切。可是,她越看越失望,越失望,就越想看清楚一点。

这间医馆,是一间老招牌的医馆,三间的铺面,黑漆的大门敞开着,露出了里面林立的药柜。

门上的招牌,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年了。上面,斑驳的木影,显示着风霜无情的侵袭,再看看招牌之上,有些暗淡的字迹,就知道,这是一间祖传的东西。

段玉兰站在门口,抬眼朝里望。正对着门口的中堂上,挂着一幅“济世医人”的牌匾,牌匾下没有人,只有医锤、医称等一类的东西零散地摆着,也没有人收拾一下。令人一看,就可以知道,这家医馆里,没有什么药僮之类的下人。

现在,正是午后的时候,太阳晒得人有些发昏,段玉兰站在门口,看着那个医馆的坐诊太医正伏在桌面上睡觉。只见他身高一般,长相一般,就连身上穿着的一那件灰衣服,都不知道多少年没有浆洗过了,东一块,西一块的,难看极了。

再看那人的头发,也没有梳好,乱七八糟地披在肩膀上,看起来,难看极了。

这个南天门,虽然是个繁华地的方,店铺也多,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可是,这家医馆却没有半个人进入。

而且,这可以说是生意清淡,门可罗雀,段玉兰和王嬷嬷站在医馆门口半晌,根本就不见有半个人影来往。

段玉兰转过身来,看着王嬷嬷,冷冷地说道:“你不会告诉我,娘就是在这家医馆里看的病吧?”

这种破败的诊所,再一看那个落魄太医的样子,莫说是刘蓉了,即便是段玉兰身边的丫头们,都不会来这里看病的。

王嬷嬷有些迟疑地左右看了一眼,然后说道:“是这个地方没错……可是,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究竟是什么东西不一样了,王嬷嬷还真的说不清楚,不过,值得肯定的是,就是这家店子,因为,门口的招牌,还有那副牌匾都还在的。只不过,还是不一样了,王嬷嬷可记得,她陪刘蓉来的时候,这里焕然一新不说,就连门内都有几个跑堂的。就连那个太医,也不是现在的这个样子的——不,那个太医,和眼前的这个,根本就没有可比性,那一个,神情倨傲,气质卓然,哪里是这一个一滩泥一般的太医可比的呢?

看到王嬷嬷左看右看的还在迟疑,段玉兰已经冷笑一声,自己率先跨进了屋子。

现在的段玉兰,心里已经有了一种感觉,那就是,王嬷嬷和刘蓉被人骗了,可是,究竟是被谁骗的,又是怎么骗的,这一点,段玉兰需要了解清楚。

那个伏在桌面上的太医,是被段玉兰的脚步惊醒的。他抬起眼来,先看裙子,然后再看到段玉兰一脸俏丽的小脸时,长满胡须的脸上,蓦地流露出来一种说不出的笑容出来:“啊呀,小姐,快,快,这边请坐。”

正文 第六百二十二章 所谓钟太医

段玉兰看了那个人一眼,微微地蹙了蹙眉。言情内容更新速度比火箭还快,你敢不信么?看这个男子的样子,似乎就是这间医馆里的太医了,可是,你再看看他的样子,这从上到下,从下到上的,从他这一脸谄媚的笑容,一身欠扁的肮脏,还有那宇眉之中所流露出来的疏懒和猥琐,哪里有太医高洁线清正的样子呢?

段玉兰皱着眉头,十分不情愿地朝屋内迈进了一步,再一步。她发誓,若不是今日里,为了找回刘蓉病因的话,你即便打死段玉兰,她都不会再向前迈进一步的。

那位太医模样的人,神情十分的殷勤,眼神也十分的灵落。而且,他的眼力也是极好的。他坐在那里,一眼就看出,这个贵家小姐一脸不悦的样子。

看到段玉兰在他的面前站定,那位太医模样的人,顺着段玉兰的视线,看到了那张有些肮脏的椅子。他十分机灵地离开了自己的座位,抢步上前,用衣衫的长袖将椅子擦了又擦,擦了又擦。接着,那人又将椅子向前推了一些,示意段玉兰可以坐下了。

他一边做着这些,还一边殷勤地说道:“小姐您快坐吧,在下姓钟,是这间钟氏医馆里的太医,现在,在下帮你看茶。”

段玉兰看了那个太医一眼,不由地冷下了眸子。

这人是个太医吗?太医是这个样子的么?看到了病人,不说看病,居然说先看茶?

真不知道,这样的人,会有什么本事。又能医些什么病症。可是,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来了,段玉兰还是想着,要将事情弄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段玉兰回头,白了王嬷嬷一眼,后者却偷偷地看了一眼那个明显十分陌生的钟太医,在段玉兰的身后低下头去,不敢说话了。明明,地方还是这个地方,可明明,眼前的人,却并不是那个人。

那个钟太医回头,看了段玉兰一眼,又“嘿嘿”地笑了一下,然后,真的烧水去冲茶去了。

段玉兰望着那个太医的背影,又微微地摇了摇头。这个什么太医的,倒是一手大包大揽了。可是,若所有的太医都会冲茶、递水了,那么,谁来帮病人问诊看病呢?

说实话,这样的太医,在段玉兰的记忆里,还是第一次看到。因为,此前段玉兰所看到的太医,全部都是带着小僮,背着药箱,一副济世救人的医师模样,她何止于看到过如此马虎的太医呢?

非但马虎,而且肮脏。

而且,那个钟太医在接近段玉兰的时候,他的身上,传出一阵酸腐的气息,就如腐烂经年的野草一般,令段玉兰不由地掩了掩鼻子。

段玉兰看着那张椅子,迟迟不肯坐下,王嬷嬷见了,知道段玉兰嫌脏,她连忙拿出自己的帕子在椅子上擦了又擦拭,最后,又找了一块干净的布垫了上去,段玉兰看了看,这才勉强坐了下去。

那个钟太医还在里面忙乎着,似乎翻箱倒柜的在找茶叶,烧水。段玉兰坐在那里,朝着那个太医在里间的背影淡淡地问道:“冲茶这等事,怎么还要你亲自动手呢?你这里的小僮都到哪里偷懒去了?”

那个钟太医听了,说道:“哪里有什么小僮啊,这个医馆,就只够养活我一个人而已,所以,这里,一直都是我一个人。”

段玉兰微微凝了凝眸子,却冷冷地回头看了王嬷嬷一眼。王嬷嬷的头,低得更低了,却一直不敢说话。因为,事到如今,王嬷嬷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了,这里的一切,和之前来的时候完全都不一样,就连这个太医,和那个道风仙骨的太医都迥然不同,所以,这王嬷嬷一进得门来,总觉得哪里不对,可是,却更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茶,很快冲出来了,王嬷嬷接过,替段玉兰斟了一杯,段玉兰望着那发黑的杯沿,还有那留着焦黄花叶印子的杯子,既不说话,也不动。

王嬷嬷很快发现了这杯子的异常,她尴尬地将茶水放到一边,然后,退到段玉兰的身后站好,不动了。

那个太医铺好了宣纸,一副准备帮段玉兰问诊的样子。段玉兰并不伸手,只是淡淡地说道:“我是听朋友介绍才找到这里来的……听说你这里有一位很高明的太医,所以,我闻名而来,只不过,听那朋友的描述,这好象指的并不是你。”

那个太医一听,脸色顿时变了一下,他缩回手去,嘟囔道:“得,又是来找那个的。”

段玉兰望着那个太医,说道:“怎么?很多人来这里找他?”

钟太医黑了脸,抱怨道:“他租用我的医馆三个月,医好了不少人,所以,现在的这些病人,一来就是找他,看到他不在,就走了……”

那个钟太医的心里似乎十分的委屈,他说道:“哼,有什么了不起嘛?不就是比我厉害那么一点点嘛……”

虽然,这其间,厉害得绝对不是止一点点,可是,看那位钟太医的神色,完全是一副理所当然,义愤填膺的样子。

微微地叹了口气,那位钟太医陡地转过话锋:

“现在他不在了,别的人也不肯来看病了,我祖祖辈辈经营得好好的生意,就这样被搅黄了……”

那不个钟太医一边说,一边叹息,看那样子,不知道吃了多大的亏一般。然而,,段玉兰哪里有时间听钟太医在这里伤春悲秋呢?她蓦地打断钟太医的话,冷冷地问道:“你说……那个太医医好了不少的人?”

医好了不少的人,医术自然没有说,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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