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的浮萍-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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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祈祷,每一天都是那般明媚。再见了!我爱的人!
几个月后。录取通知书正是在邮递员手中来回颠簸的时候了。我心情澎湃地接过递来的信封。撕开封口,取出一看,惊呆了。竟然是重点大学招赘了我。
昔日的好友都成了生命中的匆匆过客,独自要离开这座熟悉的城市,依依不舍但又无可奈何。
心情跌宕了几天后。我才通知了父母。他们得知后也是内心翩跹,激动不已。我又在家放挡了几天,也同时在等待她该传来的消息。翻动她的手机,号码已成了空号,SIM卡一把被甩进了垃圾桶内。等待窗外能有邮递员经过的身影。
一周后,父母突如其来地回了家。母亲还在朦胧里,一到家第一眼没见她,就满屋子查找。我不得不坦明这一切。把信上的内容全全诵读了一遍。把一叠货币也给了他们。除了玉坠,该给他们看的都看了。
他们都在掉失望的泪水。多想再回到从前的和谐生活,安然地像这样度余生。现在一切都已泯灭。
另外我还把录取通知书给他们过目。阅览过后,做出了个重大决策,就是随我去那儿,变卖尽这儿的一切。父亲还说:“我可以请求总部把我调往那边的公司。想必那里才是我们飞黄腾达的地方。这里嘛,定要再等十来年。”母亲那是非常赞同的。我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也就点点头,表示同意。
第二天。父母亲如是照做了。清点了些杂物,捆捆扔往车上算是完结了,也竟花费了一天。傍晚,父亲一直与公司在唠嗑。从天南拉扯到地北。最后竟然还拿公司利益当箭牌,在一阵更比一阵强硬的攻势下,他们败下阵,同意了。并且说好明早就安排那边。一整晚,我们也算是含笑而寝的吧。
翌日。随随便便地用完早餐就要出发了。临别之前,呆望这一栋建筑物,相依相偎20来年了,真有一种不舍。那父母更不必说了。实在是生活难耐。车开动后的一分里,我真数不清自己到底落下多少泪水。告别前原有的期盼此时飞灰湮灭。我在等待,她能打来一个电话或者寄来一封自身现处情况的信。为此我又一次需要搵去挂在眼角的泪。如今我走了,她还能知道我在什么地方么。况且我也不明她现居何处。恨我自己,当初怎么会没想到,索要可以与她联系的方式的那号码呢。
天地茫茫,谁也不知谁居何方,就这样我们注定要沦为陌路人么?我该问谁!
一路行程,一路观光各地名胜古迹。一来拓宽自己的见识,二来寄情山水,可以使自己忘却她。这一程耗去了两天时间。一到那儿就直接去了公司早已准备好的屋舍内。这就是我以后的家了,呵呵!笑得很冷,足以使水凝结成冰。
在那里,整日东逛西荡的,总在消磨时光,顺便也熟悉一下周围的环境。有长空时,乘着车七弯八绕地去参观将要学习的校园。其实还不错。
这么说起,一当跨进大校门槛,映入眼帘的是郁郁葱葱的高耸入云的印记着千年斑驳的榕木。再进去一点欣赏到了由于害羞而掩藏在参天古木后的偌大的豪华奢侈般的阅览室。高大魁梧地伫立在那儿。睥睨两旁,嚭大的建筑物拨弄黑幕吐露真颜。曾经有所耳闻,至今容颜未改,飘逸青春年少时的激情,散发着成人般的妩媚成稳的气息,它飘颻在澄清透心的空气中,荡漾在每个角落,不管在哪里都触手可及。它跑进了我眼球,呈现在了视网膜上,活络经脉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传送到大脑的CPU。让我明白看似不怎么样的学校也会有完善的体育设备,从此以后应该用另一种眼光去品味它,是恭敬般的,或说类似这一种。红艳艳的跑道成了别具一格的反差风景线。待到转身离去的那一刻起,它拉着我的手,挽留我。但是断然地离去了,繄留伤心的它在那长啸。
这么庞大,我不知何时方能全读懂你。贼大的校园给无知朦胧的我埋下太多的悬念。我在点点滴滴的生活中会读懂你,读懂你这与众不同的章节。像是一本小说,每一个赏心悦目的方位都是隽永的章节篇幅。
难诀难舍地‘阔别’这一番别样的天地。我们会在见面的,肯定会!时光荏苒,总感觉才过了一天而已。竟已要开学了。咳,走得那般悄无声息,就连说声再会都没机会。
第一天,来自不同的区域的我们走到了一起。算是种缘分。彼此都在互相拉扯关系。听见谁在说,我们是老乡啊,怎么的怎么的。怎么会是同邦人呢,辨辨口音就明了,千差万别。
我算是一位含蓄的人,不愿主动与他们交谈些什么。恰我回头,在那一方,有一位美人含情脉脉,等待良人归来的相思颜,目不转睛。盼望扫地后那样,面容显有几分憔悴。白皙的肌肤里透露出几两干燥。想必也会像是含羞草那般,羞涩点点。
我算是寻觅到了一位知音。我不愿失去。便就偷偷摸摸地弯腰‘嗖嗖’溜了过去。轻声地打了声招呼。听得她的普通话并不标准,不!是偏大了标准。顺便问问:“你来自哪个地方?”本想接连问下“你家在中国的哪个省份?”反正也没事就问问,问到底。
可她的回答打破这想法,回道,“韩国,首尔。”
‘啊?’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居然又是韩国的’
我每一听到‘韩国’二字,便不住地思念起她。多想立马就了解到她现在的状况。因此呆滞了一会儿。
大概见我销音了,就问道:“怎么了。”
可能是我想念她过了度,把她当做她,眼前呈出的影像都是心里的她。好想沿用曾经对话时的语气,清醒自己。告诉大脑,不可以。
“哦哦!没什么。很好奇而已。”敷衍下去。
“好奇啊?有什么可以值得好奇的?”继续问道。
就这样一问一答的,对上了。铃声响彻起,临走之前,再望一眼。出现的脸不属于面前的她。
班级人数本就不多,所以就自行选择座位了。但我没有选择与她临近的位子。靠得近了,彼此就不会觉得对方美了。我位于她的后面几排。晃荡头脑时,望见了妍欥的背影在前面几排里。
大学里可以拥有许多自由分配时间。一天也上不了几堂课。貌似都是下课。。。。虽然学校里有许多外国借读生,但大多来自欧美,当然他们专长讲英语。可惜,我的英语水平远不如韩语。所以和他们交流并不多。反倒很愿意和她长谈什么。
她每堂课都在,从不会错过一节。在课后的20来分钟里,也不和其他人多聊些,只是一味坐着思考些什么,这倒不像她,她算是一个坐不住的人。我注视了她10多分钟,只是这样。我感觉真的累了,可她却不会,有时嘴角传出笑意。不明白是为什么。
按捺不住自己,收敛不了双脚的抽动。坐到她边旁的位子,用韩语说句,“有时间能不能聊聊?”
从她的脸上我搜索到了吃惊,“好啊。”
听过这句话后,我就乐呵呵地离开了。当时在说时,总在担心会遭拒绝。可没有,理所当然的,情绪会翩翩起舞起来。
放午学后,她亲临我身旁,“现在我有时间,我们。。。”
立马回道,“好啊。边吃午饭边聊吧。”
洋溢着愉悦转身‘带路’。各自端来食物就偷偷地躲在食堂的一角。不想让人窥见。其实一男一女坐在一起都已是普遍成群了,一眼望去几乎找不出个单的。都沉浸在热恋中,谁还有工夫来误会别人呢。
“你也是从韩国来这里留学?”她疑惑的问道。
可我的回答令她失望了,“不是啊。我只是会说韩语罢了。”
“我看你也蛮像韩国人的。你这五官。。。还有其他的。”
“是吗?我倒不觉得,就连哈韩的人也不感觉我像韩国人。你的审视力的确别具一格啊。”呵呵一笑,“不过你为什么希望我是你们本土人?”
她顿了顿,把话语暂时哽咽在喉咙,“我也不清楚。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多么希望能拥有一位同邦知己啊。相互搀扶走过最艰难的时刻。”
“哦~~我明白了。你只是想寻觅依靠,以此战胜心里的恐惧。我理解。现在我们可是好朋友啊,至少我还可以跟你交流,愿意倾听你藏不住的苦闷。”我安慰着。
“呣~~~但愿这样。”这时显出了心满意足的骄傲。
“那你为什么要来中国学习音乐啊。”我好奇地问了。
“我从小就喜欢中国的古典乐器。笛子啊,二胡啊,葫芦丝啊。。。。都有着悦耳的声音,我第一次耳闻就深深地迷恋了。”讲得真是津津有味,我也聆听得不亦乐乎。惊叹对于中国乐器的了解甚是于我,顿时有种自卑感。
留下了背影,离开了餐厅。就这样随随便便的一天被轻描淡写而去。无所谓是这样,因为常理就是这样。
第二天的清晨,天空还残留夜的情丝。麻麻亮,氤氲晨雾萦绕在我身旁,吸一口气,虽有刺鼻的凉,细细品来还是沁人心脾。本以为徒有我在空荡的跑到上游走。然而不然。电子书,在那一角有位美人羞涩地望着波澜不惊的湖面勾起了知己难遇的伤怀,感怀身居他乡万事多磨的窘局。真是锁不住思念的情。越走越近,模棱出了大概是她。原来真是她。
躲躲地藏匿在身后,在踯躅是否可以打搅到她。可她已转过身看着我,“哦,原来是你啊。我还以为是。。。。”
我竟也害羞起来,“嗯,是我。”虽然她没有接连下去,想必都会知道是某些贬义词。
“你好早啊。怎么有雅兴来这里啊?”她问着我。
看着可爱的脸,眼前又出现了她,心里盼望就是她,因为我可以抱着她,感受可爱的魅力。此时,知道是不可能。“睡不着啊。出来看看。对了,你怎么也在这?”
对于我的疑问,她也是饶有兴趣地回答了,“异乡的生活不太习惯。我可几乎一夜没睡,轻叹感怀故乡。在天蒙蒙亮时,我已沉不住了气,感觉寝室是那么的闷,心口憋得慌,所以就想出来透透气。”
我笑了,因为这是我听过的理由中最为精致的一个。
由于一夜没休息,这会儿就不由自主地打起了哈欠了。“你困了吧。还是回去补个觉吧,离8点上课还有一段时间呢。”
她固执地没有点头,“我没事。在那宿舍里反而很清醒,根本睡不着觉。”
“可你。。。现在。。。你看你自己。”因为她的可爱,我显得更乐了。
“你怎么了?干嘛发笑啊?”呆若木鸡的她发问着。
“没什么啊。看着你打哈欠,我也有点想睡了。”话后,她也跟着笑了笑。
—— 为您 。
17
这后,开始闭口不语起来,为了映衬着原本清静的环境。凝望这伊始随风成涟的水面,看得像一个催眠的魔术,不多久,我们实在抵挡不住魔力,随而晃荡脑袋,就这样睡去了。
偷袭的冷风一阵刚走又来一阵,最后撑不住身体的瑟缩,缓冲地清醒过来。知道了是相互枕靠着而睡,没想到见得两面就有这么近的肌肤接触。实是有点愧怍,道歉着,“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触碰你的。”
她是羞赧地道了声,“没关系。那我也接触到你了。”不是恋人却有恋爱时才发生的动作,脸上一片煞白。可在这皤然雾霭充斥的环境里视察不到。
坐直身躯,不敢对视,只好注视着那湖面,看着倒映在水中的绿杨垂柳。
“什么时候你会回韩国?”我担心地问着。因为此前的她,所以此刻我开始有点喜欢面前的她了,畏惧再失去。
“不清楚。或许一年两年或者十年半载的。你怎么会问这样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