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的快乐人生-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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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的嘛,俗话说情人眼里出西施,等到他觉得你即使发脾气也是最漂亮的时候,你的目的就差不多达到了。”
云芊芊很怀疑地道:“你这个看上去好像很难唉,好像基本上没有成真的可能性啊,要知道现在他身边的女孩子可是一个比一个温柔呢!有那么多人作对比,他怎么还可能还会觉得我乱发脾气会比较可爱呢?”
赵婧彻底无语,两手一摊说道:“那我没办法了。”
云芊芊拖住赵婧的手一阵猛摇,一边摇一边说道:“婧婧,好婧婧,我知道你最聪明了,鬼点子最多,你就再帮我想想嘛,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是局外人,肯定看得比我清楚。”
赵婧心中苦笑,呵,局外人,真是好苦涩的三个字呢,芊芊啊芊芊,你可知道其实我也喜欢着他呢!想起从前,想起他留在自己身上的那个手掌印,心中也只有一声长叹而已,收拾起心情,一本正经地问道:“芊芊,他这个人性格怎么样?他是个负责任的人吗?”
这会轮到云芊芊沉思了,良久之后慢慢地道:“他的性格嘛,说实在我也不是很了解,总觉得他比较特别,跟一般人的想法不一样,平时就觉得他狂了,其他的都没怎么在意,至于是不是负责任,这个我倒是敢肯定的,他受传统思想的影响比较深,观念比较保守,责任心还是蛮强的,绝对不是乱来的人。”
说完了又好奇地问道:“你问这个干吗?”
赵婧说道:“我在想如果你和他有了肌肤之亲,他会不会重新考虑和你的关系?”
云芊芊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她,说道:“婧婧,你这想法也太…太…那个了吧,难道要我去…去勾引他?”
赵婧却还有更让她震惊的,她说道:“勾引他还不够,最好要把他勾到床上去。”
“这…这…也太羞人了,我做不到。”
赵婧摊摊手,说道:“那我也爱莫能助了。”
“除了…除了这个办法,就没有其它方式了吗?”
“不是,即使你选了这个办法,你也要先搞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如果他是个浪子,对于男女关系根本不在乎的话,你这样做就跟白送一样一点意义都没有,你选这个办法要首先建立在他是个正人君子的基础上,你觉得他是个正人君子吗?”赵婧忽然觉得自己很好笑,李玄算是个正人君子吗?他要是个正人君子那他留在自己屁股上的掌印怎么算?
云芊芊又陷入了沉思,是啊,李玄算正人君子吗?应该算吧,如果他真是个浪子,那第一次遇到他的时候自己醉得一塌糊涂,被他带回了家,换作一般男人大概都不会放过这样一个中了迷药又喝醉了的女人的吧!其实当时自己醒过来的时候也以为自己肯定无幸了,没想到却是一点事都没有,现在想想真是后怕呢,如果当时不是遇到他,随便遇到谁起点坏心思,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这样说起来,自己还真是有点任性呢!以后千万不能再这样了。
她说道:“他应该还算是一个正人君子吧。”说着把当初的事情说了一遍。
赵婧听完却是觉得有点怪异,这个家伙既然定力这么好,那干吗还要在自己身上留掌印啊!他最多也就是个亦正亦邪的人罢了,估计真正的正人君子是肯定套不到他头上的。这个事情她没有跟云芊芊说过,她还以为只有自己身上有掌印呢。
赵婧说道:“听你这么说,我倒是担心你勾引不到他。”
云芊芊的脸完全垮了下来,愤愤地道:“你不是吧,我云芊芊在你眼里如此不济吗?我主动去勾引一个臭男人会勾不到?”
“不是,我是说他可能会因为怕了你而不敢碰你,而不是说你魅力不够,说到底他可能觉得自己负不起这个责,他不缺钱不缺女人,何必为了一时的情欲而断送后半辈子的幸福呢?尤其是在他清醒的时候,就算你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他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可能就是闭上眼睛,因为他怕多看了你一眼而会被你挖掉眼睛。”
“我有这么恐怖吗?”
“根据你的描述,我觉得至少在他的眼里你就是这么恐怖的,他这个叫做惹不起躲得起。”
云芊芊又觉得很丧气,有气无力地道:“那就完全没办法了吗?”
赵婧道:“有一个办法,你还记不记得上次我们在苏州是怎么算计他的?这次我们给他下迷药,然后你趁他昏睡的时候你把他那个了,那个时候生米煮成熟饭,以你们云氏的势力,还怕他飞到天边去吗?”
云芊芊大惊,这个算什么?反转版的迷奸少男记?这也太那个了吧!支支吾吾地道:“婧婧,你…你…这个办法也太让人意外了吧!这样我…我…不是显得很色?”
“那你要不要用这个办法?”
“我不知道。”
“你自己考虑吧,这个办法可是最直接最有效最彻底的办法了,最好再怀一个孩子,那样他就更不可能抛下你了。”
“可是……”
……
不远的静州,李玄完全不知道自己又要被人算计了,要是知道,他也不会这么悠闲地站在天台上赏月了。
冬天站在天台上赏月,真是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形容这种闲情逸致啊,不过大部分人看见,大概都会骂上一句神经病的吧!
……
思念
是横过旷野无去无在的风
是飘萍眷恋河底的青泥
是零落的飞叶追着亲吻树根
思念是你
一转身留给时间的微笑
而我只在
梦中看到你的背影
……
这世上有一种情绪浸透每个人的灵魂深处,总有那么一些人,不管是刻意记忆还是遗忘,会在某个经意或者不经意的时候在你心头掠过,这种情绪叫做思念。
想一个人并不孤独,孤独的是想一个人时候的自己。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章 倾谈,月冷情深
冬天的夜晚几乎看不到什么星星,一钩残月挂在天上,发出青蒙蒙的冷光,万籁俱寂,一个孤独的长影立于中宵,天台上空旷无物,愈发显得凄清,遥望城市的夜景,灯光辉煌,静江上几座大桥,被灯光所勾勒,各各显出不同的神态来,有如神话中的竖琴,为某个寂寞的女神所弹奏,弹奏这夜的哀曲。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
俗话说“境由心生”,看风景的心情决定了风景的神思,不是风景影响了看风景的人,而是看风景的人将心情代入了风景,就像此刻的李玄,想必看什么都是哀愁的,无论月圆或者月残,都逃不脱相思的囚牢。
在这样冰凉的月夜,在这样无人的天台,静静地思念一个人,足以让人心碎。
李玄什么也没做,只是这样负手站着,许久许久,不觉间竟已泪流满面。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无声地饮泣比嚎啕更加痛入骨髓,这泪,是对于逝去过往的一种祭奠,对于无知未来的一种绝决。
或许,他这辈子很难再得到真正意义上的快乐了。
……
白月光,心里某个地方;那么亮,却那么冰凉。
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想隐藏,却欲盖弥彰。
白月光,照天涯的两端;在心上,却不在身旁。
擦不干,你当时的泪光;路太长,追不回原谅。
你是我,不能言说的伤;想遗忘,又忍不住回想。
像流亡,一路跌跌撞撞;你的捆绑,无法释放。
白月光,照天涯的两端;越圆满,越觉得孤单。
擦不干,回忆里的泪光;路太长,怎么补偿。
你是我,不能言说的伤;想遗忘,又忍不住回想。
像流亡,一路跌跌撞撞;你的捆绑,无法释放。
白月光,心里某个地方;那么亮,却那么冰凉。
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想隐藏,却在生长。
……
想一个人,会将所有与她有关的东西都联系起来,或许是想得秋晓寒太多,最近李玄也迷上了张信哲,这一首《白月光》此刻正在他的心底回荡,此情此景,与这歌词的意境是如此地相似,甚至好像是专为他和晓寒写的一样,真切而又落寞。
不知道天涯的那端,晓寒是否也在低唱这一首《白月光》呢?晓寒,你可知我在想你吗?
李玄全心投入他的回忆,却不知道他的身后默默地站着一个人,已经看了他许久,这人正是乐乐,她这几天都是住在李玄的新家,洗了个澡出来不见了李玄,出来一看通往天台的小窗开着,还架着一架小梯子,爬上来一看李玄果然在这里,只是看他沉思地样子而没有打扰他,但是她也知道李玄必定是有很重的心事了。
其实她自己又何尝没有心事,李玄落落寡欢的样子也勾起了她的心事,竟然就这样站在他身后站了半个小时。
等到李玄终于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回过头来的时候,才看到身后站着的乐乐,有点惊讶地问道:“你怎么也在这里?”
乐乐却答非所问,她道:“你哭了?”
李玄这时脸上早已看不出什么,但他不知道乐乐是什么时候上来的,因此只是笑笑,这笑落在乐乐的眼里,有一种十分苍凉的味道。
李玄没有回答,一时都有些沉默,终于还是李玄先问道:“你上来很久了吗?上面很冷的,你不要着凉了。”
乐乐看着他的眼睛,说道:“你呢?你就不怕冷了吗?”
李玄又觉得苦涩,是啊,自己就可以不怕冷了吗?到底是冷比较可怕还是寂寞比较可怕?他还是无奈地笑笑,说道:“我不同,我是男人。”
乐乐道:“你不用骗我了,曾经你说过我们可以无话不谈的,你忘记了吗?”
“我没忘。”
“那是我不够资格让你信任吗?”
“不是,你不要多想,只是我自己有些不开心,我不想传染给别人。”
乐乐用眼睛扫视了一周,径直走到一段凸起的台阶上坐下,伸手向他招了招,李玄走过去,乐乐示意他也坐下,他皱了皱眉,水泥台阶上脏不说,这个时候坐上去那该多冷啊!他说道:“乐乐,我们还是下去吧,天台上还是很冷的,你穿得这么单薄很容易着凉的,要聊天在客厅里也可以的,你要聊多久都可以。”
乐乐看着天上的月亮出神,摇摇头,又伸手拉着他的手让他坐下,说道:“我不要,李玄哥哥,你看月亮多漂亮,你就陪我坐一会儿吧,我保证一会儿就好,保证不会感冒的。”
李玄实在看不出这一钩残月到底有什么漂亮的,但是无奈只好坐下,看她实在衣衫单薄,把自己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说道:“说好了就一会儿啊!”
乐乐没有推辞他的外套,把两只手都伸进了袖子里,宽大的衣服包着她,看起来很可爱,她点点头道:“嗯!李玄哥哥,我是不是很任性?”
李玄听她叫自己哥哥,心中忽然有种很甜蜜的感觉,才省起来原来她还是个学生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的她开始叫自己哥哥,唉,如果真有这样一个妹妹多好啊!
他宠腻地道:“不会啊,乐乐是我见过最懂事的女孩子了。”
乐乐却不高兴了,说道:“我不是小孩子了,你不要用懂事这两个字来形容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