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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老公真给力-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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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臧雨诺干脆站了起来,径自走了:“我还有事情要办,你没事儿就回家。”
  说完,也不等江一寒在说什么,径自离开了办公室匀。
  江一寒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怪不得那天在餐厅里碰到宋若初的时候,她会突然绊自己一跤。
  看来真是风水轮流转,以前她是臧雨诺婚姻里最令人不齿的小三,现在,倒是让小四把自己给整了掇。
  她江一寒从来不是悲天悯人的人,她爱臧雨诺没错,但是经过了这么多的事情,她却也看开了很多,如果注定了得不到的东西,不管她如何努力都是得不到的,她曾经得到过臧雨诺的真心,可是,也只能是曾经。
  有人敲门,苏染已经不带任何的期望,肯定不是庄清就是子牧,她坐在沙发上,不想起身,门外的人却异常执着,连她说了不用担心她都无济于事。
  苏染无奈,只得慢吞吞的走过去,她慢慢的拉开门,容铭远眉头微皱的看着苏染:“怎么这么久才开门?”
  听着他熟悉又遥远的声音,苏染怔住了,眼前的这个穿着黑色休闲服,带着鸭舌帽的男人,真的是容铭远吗?
  她愣愣的盯着他,良久她才确定,那个人是容铭远无疑。
  连日来紧绷的精神,在看到他的这一刻,忽然放松,苏染眼前一黑,忽然软软的倒了下去。
  容铭远吓了一跳,赶紧将她抱住了,却忘了他胳膊上的伤还没好,一个吃痛,他也顺势倒了下去。
  他眉头紧皱的看着苏染消瘦的脸,轻轻的拍她:“苏染?染染?”
  没有回应,容铭远关好了门,费力的将她抱到了沙发上面,如果不是怕苏染真的报警,他其实并没有打算回来。
  这会儿看来他担心是多余了,就苏染昏迷的这个样子,她别说报警了,连打个电话都没有力气了吧?
  容铭远倒了杯水,一汤匙一汤匙的凑到她的嘴边,苏染下意识的睁开了眼睛,看着就在自己眼前的容铭远,急切的问:“容铭远,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不然呢?”
  他摘掉了头上的鸭舌帽,额头上的疤痕很清晰的显现出来,苏染忍不住伸出手,摸着他头上的伤疤,问他:“疼吗?”
  容铭远的眼睛本来漆黑的深不见底,现在,却募得亮了起来,他嘴角扯出一抹笑意:“怎么,心疼我么?”
  苏染这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赶紧收回了手,之前,她和他一直都处在对立面上面,现在自己竟然做出了这样的动作,苏染恨不得立刻钻到了地缝里面去!
  她干脆闭上了眼睛不说话了。
  容铭远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坐在她的旁边,沉稳的说:“我这几天都会住在这里,你如果觉得对我有一丝丝的亏欠,就不要让别人知道我在这里。”
  他把现在的处境都和盘托出没有一丝隐瞒。
  如果他现在住在这里的消息散布出去,谢明权知道他没事儿,那三兄弟也会跟着受牵连也就罢了,杂志上又会怎么写他?
  “既然你不想让别人知道,不想让我知道,又何苦回来?”
  苏染忍不住回声呛他,看他的样子,好像自己做了多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一样。
  容铭远突然在她猝不及防的时候,欺身压过来:“苏染,承认你爱我又怎么了?”
  那天,在草地上他就隐约的听见苏染曾经跟他说我爱你,可惜,那时候,意识越来越远,他想回她一句,已经是发不出声了。
  苏染脸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良久才出声:“容铭远,你压着我胳膊了。”
  现在,她的感官系统仿佛才都活了过来,她觉得脑子发晕,也很饿,如果不是胳膊和腿上的疼痛触动着她的意识,或者她早就昏过去了。
  容铭远起身,胳膊上的伤口因为刚才抱苏染裂开了,鲜血从伤口处一层层的渗出纱布,他找来了药箱,开始一层层的拆。
  他伤的比较严重,虽然许经年医术不错,但终究是伤到了骨头,看他笨拙的拆着胳膊上的绷带,苏染忍不住走过去,小心翼翼的帮他拆了,看着他胳膊上的伤口,不禁轻声的问:“很疼吗?”
  “你不是
  tang不承认爱我么?这是在干嘛?”
  容铭远却不回答她,说了另外一个话题,眼睛亮亮的看着苏染,等待着她的反应。
  苏染咬着下唇,小心翼翼的给他缠着绷带,一遍遍的在心里跟自己说,他是病人,不跟他计较。
  收拾完了这一切,庄清从冰箱里拿出了庄清做好的饭,稍微加热了一下,端到了容铭远跟前:“这里只有这个,吃吧。”
  说完,她也不管容铭远,径自吃了起来,这几天,真是给她饿狠了,到现在,她才真正的感觉到,自己是有一个胃的。
  容铭远却并不动筷,一直盯着苏染,也不说话。
  苏染吃了几口,被容铭远盯得发毛,忍不住问他:“你干嘛?知不知道这样盯着别人吃饭是很不礼貌的?”
  容铭远的脸渐渐的向她凑近,声音低沉沙哑:“你这样在我面前吃的这么香,更不礼貌。”
  他盯着她的眼睛,如黑曜石一样的眼睛里好像盛满了异常醉人的光华,还是那么容易就可以让她轻而易举的沉醉下去,并甘愿沉醉下去。
  苏染移开了目光,强压下了心中过快的心跳,语气不稳:“你,你想怎么样?”
  容铭远在苏染面前晃一晃自己的左手:“我胳膊伤了,没法吃饭。”
  苏染无语,真是说谎话都不带打草稿的,你是左胳膊伤了,不是右手。
  她冲他翻白眼。
  容铭远看着她,眼睛里含着不悦:“我惯用左手,你忘了么?”
  她和他在一起,毕竟还有过一段婚姻,连他惯用左手这件事情都忘了么。
  是了,他确实是惯用左手的,连签名都是左手。
  苏染看着他,没有法儿,只得夹了一筷子菜,小心翼翼的举到了他的嘴边。
  容铭远这才有了一丝微笑,颐指气使的指挥她,要这个,要那个。
  苏染耐心伺候着这位大少爷,好不容易吃完了饭,容铭远站起来,堵着她:“我困了,我想睡觉。”
  苏染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你想睡觉就睡觉去啊,跟我说什么?
  “我胳膊伤了,帮我洗澡。”
  他理直气壮的看着她。
  苏染在他面前晃了晃自己还绑着绷带的胳膊:“容总,我也受伤了,我还没人帮我洗澡呢。”
  真是无理取闹。
  苏染不想理他,桌子上的碗筷还没有收拾,她刚想去收拾一下桌子,容铭远却堵住了她的路:“哦,你也受伤了,那我帮你洗好了。”
  他右手拉着她,一路拉着进了浴室。
  苏染想要挣脱,力气太小,加上这几天身体虚脱,只能任由容铭远将她拖进了浴室里面,她眼神复杂的看着他,容铭远却扯出了一抹复杂的微笑:“苏染,你在想什么?”
  “我没想什么啊。”
  苏染眼神躲闪着,这么多天以来,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一抹红晕,看起来也不再那么苍白。
  她心跳如雷鼓,这么久了,跟他在一起,心跳还是会加速,还是如同少女一样,沉醉的一塌糊涂。
  她和他之间,隔了重重误会,隔了山,隔了水,隔了大半个地球,兜兜转转,却依旧纠缠在了一起。
  苏染对自己无能为力,事实上,从知道她误会了容铭远之后,她就已经败给了他。
  容铭远的手,抚摸着苏染的脸,这一张脸,他想恨却恨不起来,明明知道,她做了那么多让他痛苦的事情,却依旧对她念念不忘。
  即便,她曾经嫁给了乔云深,还在封景墨身边三年,他还是不得不承认,那些时光,他几欲疯狂,却依旧放不下她。
  容铭远忽然脸色一沉,转身离开了浴室,苏染看着他出去,忽然怅然若失,他终于对她失去了那份耐心了吗?
  她苦涩的笑笑,关上了浴室的门,小心翼翼的给自己洗了一个澡,洗完了之后,她很自觉地去了客房,容铭远回来了,卧室自然是他的。
  莫名的,他和她之间竟然充满了尴尬,不是以前的平淡如水,也不是争锋相对,更加不是爱恨交加,单纯的,只是尴尬。
  苏染躺在床上,虽然不知道她和容铭远下一步会怎么样,但现在她却依旧觉得心安,至少,那个人是活着的,至少他这样活生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那也就够了。
  连日来的失眠好像不药而愈,困倦的睡意如惊涛洪水一样席卷而来,苏染困倦的闭上了眼睛,却在睡过去之前,明显的感觉到了身上的被褥被人掀开。
  接着,是容铭远霸道的声音:“情人就应该履行情人的义务,懂吗?”
  他霸道的说着,胳膊搭在了她的身上。
  苏染想要推开他,却听见他更加霸道的声音:“我胳膊受伤了,你最好安静点,我困了,睡觉。”
  苏染咬紧了下唇,胸腔里忽然涌过了一股不可抑制的甜蜜,她没有动,在他的怀抱中,安然入睡。
  一夜无梦,那些伤害都已经远离,不需要言语,她明白,容铭远也明白,他们的心中都是装着彼此的。
  否则,他怎么还会那么小心翼翼的怕压到她的胳膊,否则,她怎么还会那么小心的尽量让他的胳膊舒服一些。
  月光从窗外透进来,容铭远苦笑了一声,到最后,他还是败给了自己的心。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容铭远已经不见了,苏染左右看看,忍不住疑惑,难道又是自己的幻觉?她起来了才发现,客厅的大理石茶几上放着一个便条,苏染拿起来了,上面是容铭远刚劲有力的字迹。
  上面大致写了几件事情,第一件事情,是让她赶紧去医院,把伤口处理好了,并且按时吃药。
  第二件事情,不能告诉别人他在这里。
  第三件事情,他每天晚上会回来住,要她做饭。
  苏染看着这张纸条,嘴角忍不住弯了起来,她好心情的将纸条收拾到了一旁的抽屉里面,刚打开门,却看到子牧的手扬在了半空,他有些尴尬的看着开门出来的苏染,打了一个招呼:“染染。”
  苏染有点疑惑的看着他:“子牧,你有事?”
  “我就来看看你怎么样了?看起来,你今天心情很不错啊。”
  “嗯,我正准备去医院,你今天没事儿?”
  苏染诧异的看着他,作为一个当红的明星,他不应该这么悠闲啊。
  子牧摊手:“我今天嗓子有点难受,身体也有点不舒服,请假了。”
  他认真的说着谎话,苏染却相信了,紧张的看着他:“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是不是发烧了?”
  说完,苏染的手还下意识的搭在了子牧的额头,还好,凉凉的,他的额头并没有灼人的温度。
  对子牧,苏染始终都操着一颗仿佛母亲一样的心,在她眼中,子牧一直是跟一一和言熙一样的存在,可是,她忽略了,子牧虽然在她眼中还是个孩子,但他毕竟不是和言熙、一一一样,真的是个孩子。
  子牧酒窝里盛满了笑意,笑着说:“染染,你不是要去医院吗?刚好同路,我们一起吧。”
  苏染想了想,这样也好,反正她也是要去医院的。
  现在她可是迫切的希望自己的胳膊上的伤可以好的快一点,她和容铭远都住在一起,又都受了伤,总是需要一个人照顾另外一个的。
  到了医院,子牧戴好了鸭舌帽,跟着苏染进去。
  苏染看着跟自己进了骨科的子牧,疑惑的问他:“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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