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第3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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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然。两条腿只能走一条路,不可能一条腿从窗户里跳出去,一条腿从大门走出去。如果真的出现了那种,只能是被分尸的死人。
得到和失去几乎是平衡的,差别不大,这就是真理。
第二天早饭后,高寒去了省城,黄珊要到建筑公司上班。黄江河打开车门后正要上车,被跟在身后的款款走来的蒋丽莎拦住,说:“冰莹怎么没来?”
黄江河瞪了蒋丽莎一眼,说:“怎么,昨天还没闹够,还要找事?”
将丽莎陪着笑脸,恭敬地说:“不,我没别的意思,她要是过来,我就直接把钱给她。”
“你还是退给吴黎吧,冰莹这几天有事请了假,不来接我了。”
黄江河说着,坐到车上就关上了车门。
望着奥迪车缓缓地离开,蒋丽莎转身回去拿了存折,出门后也开了车向北原市方向去。她要先取了钱,然后再到一中校园,直接把钱还给吴黎。当然,她也想顺便问问冰莹的情况,看她到底干什么去了。
正文 第565章 还钱
蒋丽莎开车到了市建行,拿折子取出了八万块钱她本想把钱直接送到冰莹的家里,顺便问一下她为什么一回来就要请假,可一想起黄江河的忠告,就改变了主意,决定还是按照黄江河的吩咐,把钱直接送到吴黎的手里。
在和黄江河的感情较量中,蒋丽莎已经处于下风,她深刻地认识到了这一点。
吴黎上任后对教育管理一无所知,好在他还算谦虚,遇到鸡毛蒜皮的事就向老教师请教,遇到大事就直接咨询与他一起上任的教育局长许文蓝。
昨天中午,学生们正在上课时,校园里又发生了一件骇人听闻的事,学生宿舍旁边的一堵墙突然倒塌了。幸好当时周边没有人,才没有造成Ren员的伤亡。今天一大早,吴黎就把白宝山和李修长叫过来,想和他们共同讨论墙体倒塌事件。
三个人围坐在茶几旁,李修长快人快语地说:“墙体的倒塌不是偶然的,学生的宿舍楼是七十年代的陈旧建筑,存在严重的安全隐患,我建议在校园内选址,重新盖一所宿舍楼。”
吴黎看看白宝山,想听听他的意见,白宝山附和李修长道:“我和李科长的意见完全吻合。说句不好听的话,学生睡在摇摇欲坠的宿舍,随时都可能发生危险,他们的危险就是我们的危险。他们的危险是生命,我们的危险是面临罢官免职。形势严峻,刻不容缓,必须立即解除学生宿舍的安全隐患。”
白宝山的话不无道理,但促使他和刘修长意见一致的还有另外的原因。因为他们都明白,任何一个单位的领导想要发大财,只能在基建上打主意。大把的钞票只有在流通中才能源源不断地流进他们的口袋。
两人分别发表了各自的看法,吴黎正要总结,蒋丽莎推门进来了。
蒋丽莎进来的时候没有敲门。以她的身份,和校长这类级别低的人打交道不需要敲门。她懂得礼貌,但只能在需要礼貌的人面前,她才表现她应有的礼貌。
吴黎和白宝山看见蒋丽莎进来,不约而同地站了立起来,脸上露出了恭敬地神色。李修长看到校长和副校长都站了起来,一脸的谦恭,知道来人不同凡响,也跟着站了起来。
“欢迎领导视察工作。”
吴黎毕恭毕敬地说。
“这么长时间没见领导,正打算拜访你呢,你就来了,真是想曹操曹操就到。”
白宝山补充说。这马屁拍的够响的,蒋丽莎摸摸臀部,一阵舒坦。
李修长见校长和副校长一口一声领导,就问道:“这位是——”
吴黎还没说话,白宝山就介绍说:“这位是咱们北原市的第一夫人,兼农场的场长,蒋丽莎。”
李修长伸出手来,客气地说:“还请领导多提宝贵意见。”
说着就把自己的位子让了出来。
蒋丽莎一边落座,一边呵呵地笑着。三个人看到蒋丽莎坐下后,才拘谨地坐下来。蒋丽莎这才开口说:“我今天来是要找吴校长谈点私事。”
此话一出口,刚刚坐下的白宝山和刘修长又忙不迭地站了起来,几乎异口同声地说:“你们先谈,我们还忙着呢。”
两个人说着一块走出了校长办公室。
“三人小组会议呀。”
蒋丽莎见白宝山和李修长出了门,才随便问了一句。
“开什么会议,昨天学生宿舍旁边的一堵墙倒塌了,我们讨论一下,想在学校内建一所新的宿舍楼,还没说完呢,这不你来了。”
蒋丽莎听吴黎这么一说,就问道:“我刚把宿舍楼翻新过,本钱还没挣回来呢,你要是重建宿舍,我不是赔本了吗?”
“我也为难呀,如果不重建宿舍楼,学生的生命随时都有危险。如果重建宿舍楼,你的投资打了水漂不说,我们建宿舍的钱也没着落。要不这样,还是由你想办法出资,再建一座楼,把原来的投资折合到新的投资中,你看如何?”
吴黎说完后,静静地看着蒋丽莎,希望能得到肯定的回答。
蒋丽莎不假思索地说:“只要你们内部研究通过了,就这么办。没有教育,我们的社会就不能进步,没有教育,我们的下一代素质就不能提高。上面不是说了吗,再穷不能穷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为振兴教育事业,我愿流汗出力,责无旁贷。”
蒋丽莎说话的声音由高到低,由慢到快,到了最后的一句,竟然气势磅礴起来。这精神,够感人的。
吴黎从蒋丽莎严肃的脸上看到了真诚,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就问道:“南方的一个投资商愿意为一中建一所分校,不要我们投资,但学校收益后能分给我们百分之三十的利润,我这两天正准备请示市府呢。既然你来了,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蒋丽莎对吴黎的话十分感兴趣,吴黎说完话,嘴巴还没有完全合上,蒋丽莎就迫不及待地问道:“建一所新学校要投资多少钱?每年都有多少收益?多长时间能收回成本?你答应他们了吗?”
四个问号像四块转头,一起向吴黎飞了过来。他眨巴眨巴眼睛,扳着指头说:“投资一所学校大概要接近一个亿,一年多能建成。如果每期招两千名学生,每期学生每人一年两千,就是四千万。至于能收益多少,还要仔细算算,因为牵涉到教师工资问题。投资一个亿,大概几年就能收回来。中国的教育现在已经产业化了,私立学校不但是盈利单位,还是暴利。”
蒋丽莎激动地站了起来,在室内来回地走了两步,说:“我要是能拉老板过来投资,你打算怎么谢我?”
“呵,我一个人说了不算,这还要牵涉到教育局等相关部门,还有地皮呀什么的,不是件容易的事。”
吴黎说着摇摇头,显得没有多大的信心。
蒋丽莎走到门后,把门反锁上,转回身走到吴黎身边,打开包从里面掏出钱来,放到了茶几上。吴黎看看钱,又看看蒋丽莎,不解地问道:“怎么回事?”
“没怎么回事。这是你当初送给我的钱,我现在退给你。当时我是怕你不懂教育,把学校搞砸了,所以才收了你的押金。经过几个月的磨练,我发现你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所以就把钱退给你。至于建分校,你先不要答应南方老板,过两天我给你回话,争取找一个当地人投资。你想想,同样是挣钱,还不如让当地人挣钱,Rou烂了也是烂在自家的锅里,你说是不是。”
“那是,那是,你是领导,能高瞻远瞩,我们哪有你的见识。”
蒋丽莎今天送钱来,本来还不是太高兴,可没想到从吴黎这里捕捉到如此重要的信息,她感到不虚此行。她走到门后就要和吴黎告辞时,突然就想起了冰莹,于是转回身来问道:“我听黄书记说冰莹请假了,她不会是有病了吧?”
“没有,她在家里,好好的呢,只是腿和胳膊受点伤,没事。”
吴黎回答说。
“怎么受得伤,我怎么没听说。”
蒋丽莎郝琦地问。
“听冰莹说,她和黄书记路过黄河大桥时,她想到山上采摘几片红叶拿回来给我做书签,没想到从树上摔了下来。”
“改天你带我去看看她。不是我说你,按你的年龄,早该结婚了。早结婚早早生孩子早安生,一个大姑娘家的,成天开着车在外面吓跑,也不是个事,你说呢。”
蒋丽莎昨天和黄江河刚发生过冲突,本来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想过问冰莹的事,怕黄江河知道了又要和自己吵架,可是话到嘴边就收不住了。
这话刚好说到了吴黎的心坎上,于是他就对蒋丽莎说:“我和冰莹昨天晚上已经商量好了,等她的伤好了,我们立即办理结婚手续。”
“咱们还真想到一块去了,我和黄书记也是这个意见,到时候可别忘了请我喝喜酒。”
蒋丽莎高兴地说。现在的冰莹在蒋丽莎的眼里,简直就是个小妖精。她真怕黄江河和她朝夕相处,冰莹会把他当唐僧Rou给吃了。其实,蒋丽莎已经怀疑黄江河把冰莹吃进了肚子里了。
昨天夜里,在南岸别墅,黄江河和蒋丽莎正在大动干戈的时候,吴黎也刚好在冰莹的家里。
黄江河把冰莹送到家里之后,开车刚离开冰莹的家,冰莹就给吴黎打了电话。告诉他自己已经从上海回来并且受了点轻伤。吴黎焦急地赶到了冰莹的家里。冰莹一见吴黎,就扑在他的怀里痛哭不已。吴黎感到蹊跷,就问为冰莹怎么受得伤,为什么受点轻伤就痛哭流涕,冰莹只哭不说话。
从冰莹开始给黄江河当司机的那天起,吴黎就怀疑黄江河没安好心,但那时候冰莹还不是吴黎的未婚妻,他的态度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对此事漠然视之。等后来冰莹成了吴黎的未婚妻,同时也成了黄江河和蒋丽莎的干女儿,吴黎就基本上打消了他的怀疑。他曾经委婉地提醒过冰莹,叫她不要红杏出墙,冰莹信誓旦旦地说,她是个冰清玉洁的姑娘,她的贞洁和她的生命同在,除了吴黎之外,她不会委身于任何一个男人。
当时吴黎激动得把冰莹搂在怀里,久久没有松开。
等吴黎和冰莹终于偷吃了禁果时,冰莹的疼痛和疼痛之后床单上沾满的血迹,证明了冰莹没有向吴黎撒谎。从那儿以后,吴黎就把冰莹当成了贞洁的化身。
冰莹今天的行为很蹊跷,她不但打电话把吴黎喊到家里,等吴黎到来后还不停地哭。吴黎又一次起了疑心。当然,他对冰莹坚贞的心并没有怀疑,他只是疑心黄江河对冰莹有了不轨行为。冰莹趴在吴黎的怀里不停地哭,吴黎把冰莹搂抱得紧紧的,不停地安慰着她。
等冰莹终于平静下来,不等吴黎再问,她泪眼婆娑地看着吴黎,以祈求的口吻说:“吴黎,咱们结婚吧。”
“你先告诉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
“没什么,我几天都见不到你,想你了。我想天天和你在一起。”
“要是有什么为难的事,你要告诉我,不要埋藏在心底,会憋坏了身体的。”
吴黎试图想套出冰莹的话,冰莹一口咬定,她没什么,她只是想吴黎了。
冰莹没有提及黄江河侵犯她自有她的道理。她只是被黄江河亲吻了一下,并没有带来实质Xing的伤害,如果她把事情的经过讲给吴黎,一来坏了自己的名声,二来还让吴黎提心吊胆的,这样对谁都不好。如果有一天吴黎变心了,他就会那冰莹的这次经历来说事,难保不羞辱自己。
聪明的女人,只能打落了牙齿咽到肚里,轻易不会喊疼。
归根到底,冰莹没说,吴黎也就打消了怀疑。
蒋丽莎虽然暂时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