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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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黄珊今天吃的可不是山西的米醋,也不是镇江的老醋,而是感情的醋。她不该吃醋吗,高寒这样问自己。她该吃醋,可她不该对自己那样粗鲁。她不顾自己头部受伤把自己从车子上拽下来,这样做太过分,不是淑女的风格。
高寒的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一榔头西一棒子,肆意敲打着思索的墙壁,没有正经的方向。
面吃完了,高寒把碗放到一边,他重新躺了下来。他想睡觉,可白天睡足的他怎么也难以入睡。他想到外边走到一下,就坐了身子,刚要移到床边,就听到敲门声。
高寒想一定是黄珊。黄珊回家后肯定后悔了,也许是蒋丽莎做了她的工作,她怕高寒和来华真的走到一起,把她抛到一边。
高寒迅速地挪动了床边,趿拉这鞋子就向门口走去。如果真的是黄珊来向自己承认错误,自己就跟着她回去。高寒这样想着,一边问一边就去拉门闩。
“谁呀?”
高寒轻声地问道。
“是我。”
门外,传来的是一个女中音,磁Xing十足,充满了对男人的诱惑力。
是熟悉的声音,但不是黄珊,是来华。
高寒停止了拉门闩的手。
“有事吗?”
“我给你带了好吃的,你先把门打开。”
来华的声音甜甜的,她已经忘记了高寒的话,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高寒喜欢来华甜甜的声音,更喜欢看到她那张永远无拘无束的笑脸,还有她大胆泼辣的举止。高寒把手搭在了门闩上,可他没有拉动。
在孤寂的夜晚,他也渴望来华呆在一起,拥她入怀,享受她的**带来的快乐。可他想到刘燕妮和黄珊,眼前就出现了一个深不可测的泥潭,那是通向地狱的洞穴,再次踏进去,就可能万劫不复。
高寒抽回了要拉门闩的手。他不想被打入到良心的地狱。
“我吃过了,你——还是回去吧,我累了,要休息,真的不好意思。”
高寒断断续续地说。他像在用水慢慢地浇灭一堆燃烧的火焰。继续接近那堆火,自己会被烧成灰烬。
外边没有传来任何的动静,但高寒知道来华并没有离开,他没有听到脚步声。
高寒蹑手蹑脚地返回了卧室,然后躺了下来。他平躺在床上,望着有些发黑的天花板。
白炽的灯光照着高寒的脸,他突然感到,缀在电缆下端的灯泡晃悠起来。他揉揉眼睛,定神一看,灯泡停止了晃动。高寒不禁想到,主观有时候也起着重要的作用。他屏住呼吸,尽量把杂念压在心底。就在这时,敲门声再次响起。
他不想起来,可那声音连续不断。他不得不再次从卧室出来。
“我不会给你开门的,你走吧。”
“我把饭给你挂在门上了。”
外边的声音有些哽咽。这不是来华的风格,但凭着直觉,那哽咽的声音就是来华发出的。高寒好像听到了流泪的声音。哗哗的,来华在流泪,也可能流的是血。
片刻之后,高寒又听到了下楼的脚步声,声音有些沉重。咯——噔,咯——噔。
高寒依然没有开门。他再次返回到卧室时,放在床上的手机猛然响起。他来不及脱掉鞋子就扑在了床上。
他希望是黄珊打来的电话,可屏幕上显示的却是黄江河三个字。高寒犹豫了一下,摁下了接听键。
高寒估摸着,一顿臭骂即将降临到他的头上。老丈人骂女婿,天公地道,高寒没有别的选择。
正文 第440章头和墙壁的较量
伸出脖子是一刀,缩着脖子也是一刀,与其缩着脖子,还不如伸出脖子,拿出点英雄好汉的气势来,挨骂就挨骂吧高寒摁下接听键后,心里这样想着。
就在高寒准备挨骂黄江河的一顿臭骂时,却出其不意地听到了黄江河的笑声。
“呵呵呵呵……”
不是冷笑,不是Jian笑,黄江河的笑声很爽朗,震得高寒的【奇】耳膜只颤,把高寒笑得【书】莫名其妙。莫非他还不知道【网】早上黄珊等三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也许是黄珊为了面子没有告诉他?高寒心里这般想着。高寒没有做声,他倒想听听,黄江河笑过之后说些什么。
“高寒呀,你睡觉了吗?今天你没有看电视吧,我被评为上个年度全省十大风云人物。再过一个星期,我要到省里参加表彰大会。”
“恭喜你,全省人民的榜样。”
高寒简短地表示了祝贺。他不能多说话,他一说话,嘴巴就会牵动脸部的肌Rou,接着脸部的肌Rou就牵动额头的伤口。很疼的感觉。
“自家人,不必客气,我深夜给你电话,可不仅仅是为了得到你的祝贺。”
看来,黄江河要切入正题了。女人和女婿闹翻了,还不是普通的吵嘴,而是感情出现了裂痕,家庭出现了危机,作为老丈人,不会坐视不理,袖手旁观。
但高寒不能解释什么,在电话里他也解释不清楚。
“该你大显身手了,为我出点力怎么样。”
黄江河出其不意地说。
“有什么事你尽管吩咐。”
高寒大包大揽地承诺道。
“你的飞扬的文采该派上用场了,给我写一篇发言稿。”
“我不了解情况,你——还是另请高明吧。再说,我也没有时间,我这几天很忙。”
高寒拒绝了黄江河的请求。
一篇发言稿对于高寒来说是碟小菜,但他不愿意见到黄江河,更不想Cha手他的事。他的额头挂了彩,那是他和来华在一起的见证,不是一朵美丽的鲜花,只要黄江河一见面肯定要问起缘由,到时候高寒无话可说。
“见外了不是,连来斌书记都欣赏你的文采,怎么就不能为我倚马可待一次。不要推脱了,我今天就把材料给你送过去。一个人在外面,一定要注意身体。”
黄江河已经做了决定,高寒想推脱也无济于事了。
到时候再说,高寒想。
黄江河说完了,可高寒不愿挂断电话,他的喉咙发痒,如鲠在喉,总觉着还有什么话没问没说。
“爸爸,黄珊她怎么样。”
高寒胸口发闷,但他还是不得不打探点黄珊的消息,就当是投石问路吧。
“她好好的呀。对了,她今天早上到单位找你,单位的人告诉她你陪着来斌书记在开会,她怕影响了你的工作,就一个人回来了。现在正在自己的房间逗原野玩呢,你要和她说话,我这就叫她。”
不等高寒有任何的反应,黄江河就开始叫黄珊来接听电话。
黄珊把原野撇下,一个人来到黄江河的房间。当着黄江河的面,她什么也没说。黄江河很知趣,他知道小夫妻刚吵完架,需要语言的磨合。
他不能离开自己的房间,就只好叫黄珊拿着电话到了自己的房间。
两人的嘴巴同时对着话筒,但都不知道给说些什么。双方都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双方只要说错一句话,就会引来一阵狂风暴雨,电闪雷鸣,小夫妻感情的裂痕就会增大。裂缝小了还好缝补,如果再发生冲突,感情的裂痕就会像莫桑比克海峡。那是板块碰撞后重新错位的造成的。
男人应该比女人大度,尤其是在小夫妻之间。继续的沉默,黄珊很可能会挂断了电话。
“谢谢你没有把今天的事告诉爸爸。”
高寒首先打破了沉默。
黄珊没有说话,电话的那头传来了原野“依依呀呀”的乱叫。
“我和她什么也没有……”
高寒向黄珊解释说。他的声音很小,底气有些不足。他知道自己在撒谎,可他只能撒谎,也许善意的撒谎能温暖女人的心,能安慰她受伤的心灵。
黄珊还是沉默,沉默过后是低声的啜泣。
“高寒,咱们结婚这么久,我扪心自问,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也可能是我没有发现自己的过错,那你就说出来,现在说出来,我洗耳恭听。”
啜泣过后,黄珊冷静地说。
“没有,你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你是个好女人,一个优秀的女人。你有很高的文化素养,高贵的家庭背景,为人实在,温柔体贴,我——”
“我知道我的腿出了问题,难登大雅之堂,我配不上你了。如果这是你在移情别恋的真正的原因,你明说,我不妨碍你,我离开你就是了。”
“不是的,姗姗,真的不是这样。我没有……”
“别自欺欺人了,我没抓住你什么,也不好指责你什么。我凭的不仅仅是感觉,还有事实。一天之内,你两次和那个女人在一起——我已经考虑了一天一夜了,省委书记比我爸爸的官大,你和她结合在一起,也许有利于你的飞黄腾达。当初你娶我做你的妻子,大概也是为了能找到一个市委书记做靠山,我想好了,咱们离婚吧,过两天我就……”
黄珊话未说完,又开始了呜咽。高寒同时听到了原野“屋里哇啦”的喊叫声。
女人的眼泪虽然流量不大,但多情和伤感的泪水有时候却能像咆哮的江河,冲垮男人一道道精神的防线,回旋的泪花能让浪子一样的男人回头是岸。
高寒在黄珊滂沱的泪雨中回头了。他本来就是走得不远,想回头只是一念之间的事。
“姗姗,你听我说,无论我做了什么,我从来没有想到过要和你离婚,也请你不要有这种想法。有时候,感情的出轨并不全部是主观的故意,我想你能明白我的话。我发誓我永远不再见她,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我现在就用行为证明给你看。”
“你离我怎么远,怎么让我看到你的行为。别开玩笑了,如果我没记错,你以前曾经发过誓言。甜言蜜语只能哄骗那些涉世不深的少女,而对于我,你的誓言就像西伯利亚的寒风,只能给我带来冰冷,我的心已经冷冻成冰了。”
高寒听完,再不说话,把电话放到墙壁上,然后把头狠狠地向墙上撞去。
头和墙壁的撞击声通过高寒的电话传到了黄珊的电话,又通过黄珊的电话传到了黄珊的耳朵里。
“高寒,你在干什么?”
黄珊颤声问道。
高寒听不见,他把头往墙上狠狠地撞着。
”一二三四五……**十。“高寒撞够十次就对着话筒说:“这十下是给米兰的。”
然后又是十下。
“这是给刘燕妮的。”
说完之后继续撞,又是十下。
“这是给来华的。”
高寒往墙上撞了三十下。包扎好的纱布在不断的撞击中一点点地开始脱落,胶布和Rou皮分离了,殷红的血从额头上汩汩地流出,染红了纱布。他咬牙坚持着,还有十下,这最后的十下是给黄珊的。
当高寒撞完了最后的十下,才对着话筒对黄珊说:“一个人走错了路,就该付出代价……”
说完就昏了过去。
他用他的行为在赎罪,在表现他重新做人的决心,虽然笨拙,但却能起到立竿见影的效果。
“高寒,你在干什么,我原谅你了,求求你别撞了,高寒,你在听吗?你说话,高寒你说话,我想听你说话。”
电话里没有丝毫的反应,黄珊预感到了不妙。她拉开门就向爸爸的卧室跑去,一进门就叫喊道:“爸爸,高寒他出事了,我要去省城,我要见他。”
黄河惊慌失措的举止和语言吓坏了黄江河,他一骨碌从床是坐起来。
“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了。”
黄珊哪里能说得清楚,就是能说清楚,她也不想说。今天早上回来,黄江河还没有去上班,黄珊回来后黄江河就问她是否见到了高寒,黄珊犹豫了一下,就撒谎说高寒很忙,正在陪着来斌书记开会。黄江河当时还有些怀疑,但他看到黄珊脸上喜洋洋的表情,就相信了女儿。
现在,黄珊没时间说出详情,她也不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