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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名门惊梦:迷路的灰姑娘-第109章

小说: 名门惊梦:迷路的灰姑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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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上床睡?”他很不满,几次都是他把我抱回□□。

“你回来了?”我睡眼惺忪地想爬起来。

“别起来,你不冷么?”他按住我,替我盖好被子,低声嘀咕了一句,“你不用每晚都等我,我这些天会很忙。”

“谁在等你?”我揉了揉眼睛,回嘴,“你这么晚才回来,我是提醒你,无论在外面怎么玩都好,你在家还有一个老婆,就是我。”

“你烦不烦!张嘴就说这个?”

“你干嘛那么大火?难道开个玩笑也不行吗?”

“我不喜欢这种玩笑。”

声音很轻,却似透出一股冷冷的杀气。

我抬头打量他,忽然感觉到恐惧。他嘴角的笑容冷酷而残忍,这一瞬间我有种错觉,他是个陌生人。

我躺回去,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拧着被子,绞出一堆皱纹,几乎把花边绞断。

——婚姻是个没意思的东西,老钱说的没错,围城里的人想出去,围城外的人想进来。我稀里糊涂的进去,却找不到出来的路,好不容易自以为找到了,谁知道看门的对我说,进来容易出去没门。

我这样的人,听说会被叫做“爱无能”。

不知道是因为太爱自己,还是太怕受伤害,我总是不肯全盘付出,爱上之前要左右衡量,因为不知道对方的弱点,就觉得一切不能掌握在自己手上。所以我们只能跟爱情玩着若即若离的游戏,把自己的心一天天套上越来越坚固的盔甲,冀望有一天可以刀枪不入。

☆、他和那个女人分手了。

我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沈熙已经有了动作,他的手在我身上热情地逡巡,嘴唇热热地贴着我脖子。

虽然不想做,我还是默默配合他,婚后,这是我应尽的责任。我和一般的家庭主妇相比,已经差太多了,如果连这也不行,那连花瓶都不如。

他很热情,动作很猛烈,弄痛了我,我尽量不出声,撑不住了才低低呻吟几声。他似乎经不起这声音刺激,更加的疯狂。

过了很久他才停下,仍旧紧紧搂着我,喘息。

我想去浴室,他却压住我,我抓住他的手,摇头低声说:“不要。”

他有点惊讶,望着我慢慢皱起眉头。

“晨晨……”他迟疑了一下。“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我淡淡的说。“你也很累了,早点睡吧。”

他一直用亮亮的黑眼睛望着我,想说什么或者解释什么,但终究没说什么,眉头一直微皱着。我垂下眼睑,推开他,裹着衣服起身,去浴室。

一眨眼,寒冷的冬天过去,迎来了春暖花开。沈韵的心情时而转阴时而转晴,偶然下一场暴风雨,她和小白脸之间到底怎样,我也不得而知,因为不能出门了解详情。其实我倒是很想将那只负心汉用麻布袋一套,揍一顿之后扔进垃圾桶里,让他和垃圾待一块,好好的反省自己的行为。

我决定问问沈韵她和小白脸之间怎么样了。

“他和那个女人分手了。”沈韵神情恍惚,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赶紧安慰她说,“这样不是挺好的嘛,浪子回头金不换,你们重新开始了……”

“不,不是啦。”沈韵低着头,用极小的声音说。“最近这一个月,他都没有碰过我。”

“哦。”我点头,脑袋一热,竟然问出一个幼稚问题。“喜欢你,不一定要有肢体接触啊?”

沈韵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显然是身为已婚女人的我说话太过纯情,惹得她想笑。她说:“天琪姐姐,如果你很喜欢一个人,不是会想拥抱他,亲吻他,粘在他身边吗?”她好像想到什么甜蜜的事情一样,脸上一红,回味了半天,才诧异的问,“难道,你对我哥,没有这种感觉?”

“这个……”我有过吗?好像是有,准备结婚和怀孕的那会儿有过那种温馨的感觉,很想黏着他,但后来……还真的再也没有这种感觉了。“单纯的精神恋爱更加的难得吧……应该是。”

沈韵看了我半响,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的,眼底的阴霾一扫而光,说:“不是的,我觉得你跟正常的女孩不太一样啊。女孩们在逛街的时候,眼神会漂移到擦身而过的男孩脸部之类的地方,可是你看的是空气。而且,你和我哥做爱的时候,都是我哥主动的,你都没有主动过,是吗?”

我哑然,在回味话中意思之后头皮在瞬间炸开——她怎么会知道我和沈熙上床的时候是谁主动的?难道房间里有监控探头?一想到这儿,我浑身冷汗直冒。

☆、你是不是对男人没感觉?

“你别紧张,这些事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没察觉,我和小姨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沈韵一幅忍笑的表情,随后问,“天琪姐姐,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对男人没感觉?”

“哈?”我愣住,“小韵,你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你是不是……那个……好好想一下自己的性取向。”沈韵涨红了脸。

其实,我不止一次被人怀疑是同性恋,是百合,是拉拉,但我真的是吗?我不敢和同性越界,害怕会出现自己无法挽回的后果。不知怎的,又想起在梦中和尹晓璐的缠绵,心漏跳了半拍。

“我已经结婚了,怎么可能……”

“这和结没结婚没半点关系。”沈韵振振有词,“根据研究表明,有相当一部分同性恋患者都不知道自己的性取向的,有时是需要各种因素引发的。根据统计,80%的人有双性恋倾向,只有10%绝对异性恋,10%绝对同性恋。”

说罢,她朝我抛了个媚眼,“要不要去测验一下?”

我连连摇头,“不必了,我很清楚自己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别说我现在不能出去,我要是真能出去,要是被沈熙知道,我的下场会很惨。

我知道性向不明不是病,也没打算求助心理咨询。烦恼了一段时间,最后,我决定把这个烦恼告诉一个较熟识的网友,反正网路世界谁都不真正认识谁,纵然再无所不谈,也不怕现实生活会遭受太大的威胁。这个网友是个女的,虽然没有视频过,但她曾经直言不讳说自己是个同性恋。

打开QQ,敲开她的谈话视窗,她的网名是小蕾,我看见这名字就想起了蕾丝边。

我开门见山的说:在吗?有一件事想问问你的想法和意见。

小蕾: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那个……你怎么确认自己是同性恋的?

小蕾:我恨男人。

我:从小就是这样的?就确定了自己的性向?

小蕾:13岁被授课老师强奸算不算从小就确定了性向?如果是你,你还有可能喜欢上男人吗?

我感觉心头压了块石头,打字的手有些发抖:你说真的?

小蕾:假的。喜欢女人就是喜欢女人,有什么大不了的,谁规定女人一生下来,就得喜欢男人的?

我:这话好耳熟,好像我若干年前也说过同样的话。

小蕾:那证明我们可以交流。我试过和男人上床,结果失败了,完全提不起性趣,那男人一碰我,我就想吐,感觉被禽兽性骚扰。

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问你的隐私。

小蕾:没关系,我一点都不介意。要确定性向的最快方式,就是和女人或男人上床看看。

我:我和男人发生过性关系,还有一个伴侣。

小蕾:和女人呢?

我:暧昧过,从来没有上过床。

小蕾:想和女人上床试试看吗?

我:有想过,但是害怕自己承担不了后果,就像一个男人和女人上床得要负责吧,我怕付不起责任。

☆、有过那种脸红心跳的感觉吗?

小蕾:您是现代人吗?您的岁数是40以上吗?现在连5。60岁的老大爷老大妈都风流得很,一夜情负什么责任啊?

我:囧

小蕾:想真正确定,最快的方法就是找个女人试试。如果没办法接受和女人上床,那么你就可以安心的过正常人的生活,这样对你比较好,至少不用尝到同性恋者的烦恼和苦闷,就算现代社会看起来好像对同性恋很包容,事实上大部份的人都还是有歧视,这条路很不好走。

我:其实,我是因为对现在的伴侣没有一般人对喜欢的人的那种感觉,才会怀疑……

小蕾:那么,除了他,你对别人有过那种脸红心跳的感觉吗?

我:我不清楚。年轻的时候有过吧,应该。

小蕾:那您现在是有多老?

我:比年轻人老一些。

小蕾:我帮你弄清楚怎么样?目前我没有对象,放心,我很小心,没病,而且也不常一夜情,我有几个固定的性伴侣,我们都很注意身体健康。

我:你什么意思?

小蕾:这个星期六晚上,“锦亭”隔壁的“my heart”,我会去那里,你若愿意就过来。

我像是偷情的人一般贼头贼脑的环顾四周,见房间空无一人,才开始一遍又一遍的看这排字。十分钟后。

我:嗯,我们要怎么相认?你穿什么颜色的衣服,或者,我们定个暗号什么的?

小蕾:不用,偶然的邂逅是一种浪漫。

我:可我怎么知道里面哪一个才是你。

小蕾:我会让你第一眼就注意到我,你放心,拜拜。

不等我多说半句,小蕾的头像黑了。

我觉得小蕾认识我,但想了想,又觉得自己神经过敏。认识我的人,干嘛那么无聊扮作陌生人和我聊那么久,企图是什么呢?

周六,我和沈韵两个人换上新买的上面缀有层层叠叠蕾丝的裙子,很有装嫩的嫌疑。然后在沈韵的保证下,佣人放行,我们晃晃悠悠地闯进人蛇混杂的“my heart”。

店内空间不是很大,不能和隔壁“锦亭”的奢华相比,但现代简约风格的装潢简洁优雅,暖黄色的灯光不会太阴暗而令人心生不安,亦不会过于明亮,让人无所循形。

沙发桌位看似不规则随兴摆放,慵懒闲适,靠近边墙和里面有几个桌位之间,以摩洛哥式的暗红色水晶珠帘区隔开来,让那些桌位拥有若隐若现的隐私性,亦增添一抹异国风情的神密感。

门口左手边是半弧形吧台,看看时间,将近八点,此时店里只有四桌客人,吧台边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他们亲热的挨着坐,正旁若无人的调情。

看见我和沈韵进来,黑暗处闪出许多绿莹莹的光,各种视线纠杂在我们身上。令人极其不舒服的目光,像是能将人的衣服扒下来。

压抑掉那一瞬间我想逃离的欲望,我坐在吧台边,随手点了杯酒便找了个机会支开沈韵,开始在那些绿光中找寻自己要找的人。

☆、一夜情的准备?

“第一次来?”酒保一边配着酒一边和我搭话。

“这你也能看出来?”我伸手掐掐自己的脸,难道我长着一副乖乖女的模样?

“不,如果是你这样的长相,来一次我就能记住。”酒保笑道,脸上荡出万种风情。

没想到男人也能笑得这么妩媚,我的胃开始抽搐,有酸水涌上来。

“一个人?”说话间,有人搭上我的肩膀,那只贼手还或轻或重的揉捏着我的肩头。浑身恶寒,转头一看,黑暗中,那男人的眼神闪着恶狼的光芒,笑容中带着赤裸裸的欲望。

在那瞬间,我就要认定我是喜欢女人的,因为我非常反胃,并打算把这个恶心的男人暴打一顿丢出去喂狗。

“这位小姐在等人。”酒保大概看出了我的厌恶,在我伸出拳头的前一秒把那人支走了。

我活动了下肩膀,拿出湿纸巾擦了擦被他碰到的地方,可能这动作稍显矫情,但我总觉得很恶心。

酒保饶有兴致的问:“别人来这儿都是寻乐子的,你等的那个人约你来,你有心理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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