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疯将军传奇-第15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自我来到这世上,总有恍惚如隔世之感,常忧醒后是南柯一梦。而你们,”张锋把环儿和葳儿搂进怀里象心肝宝贝一般的,三个人的身体紧紧靠在一起,“让我觉得这世上我有根,那种生生不息,如河流入川的那种感觉。那种牵挂、希冀的感觉,我很喜欢。”
张锋松开两女站了起来:“可惜我即要远行一趟,不知何日是归期。小心保重,我爱你们!”
看着张锋突然半文半白,说了一通让人半懂半惑的话来,好象理解了,又好象完全没明白他说什么,只觉得他的话让人觉得有一阵阵的孤单和寂寞的感觉,让人心怜。
“这个,便是夫君的疯状么?”丽儿吐了吐舌头,其余四人看了她可爱的样子,都会心的笑了起来。
大大咧咧的吕大小姐一语惊人:“夫君这疯状么,跟我们一样,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呢!”
张锋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没见过大海,江上河上倒是来往了不少,可是跟大海的宽广无边比起来,简直就是跳蚤跟大象的区别。
湛蓝的天,湛蓝的海,好象连在了一起,远远看去,根本不能准确的区分开了来到底哪里是天,哪里是海。
只要有太阳,海面上都是一片粼粼的波光,象是撒下无数金箔,煞是好看。十数只海鸥围着高大的桅杆飞来飞去大声鸹噪,不时会从天下掉下一颗鸟屎,落在某个倒霉鬼的头上。
这个倒霉鬼正是甘宁,虽然这次出使任务没有他,但是他却是水军都督。
“知机兄弟,这是什么鸟?跟江鸥差不多的样子?”甘宁知道张锋所学颇杂,他都不认识的鸳鸯张锋却认得,当时还被他嘲笑了一番。
甘宁脾气很坏,看得顺眼的人就兄弟前兄弟后,若是看不顺眼的人跟他称兄道弟,他马上会翻脸把别人臭骂一顿,“你也配?”
“那是海鸥,传说远行的船队如果方向是对的,海鸥就会一直围着船飞,指引着正确的方向。”
“噢,那么神啊?”
“我也是听家乡的老人们说的,做不得准。”
三艘艨艟,一艘张锋和甘宁,另一艘是满宠和徐荣,吕布在第三艘船上,很不幸,甘宁眼里看不顺眼的人,其中就有他。
这次一共才带了150人,加上水手等,三艘已经是满负荷了,再加人就要沉了,连战马都没多带,只有将领才有资格带马上船。
三首船呈品字航行,平时以旗语通话,发消息。傍晚停船后会用木板把三首船联在一起,这样方便几个将领聚在一起喝酒。
张锋回到自己仓里,在船上比不得陆上,只要老曹愿意,划一个城给他住都可以,可是在船上,他也只能在几平方的小仓里呆着,还好风景不错,四面都是蓝色,也很通风,就是第二天早上起来了会感冒。
却看见有一个穿着盔甲的士兵坐在自己榻上,这是谁,这么大的胆子?
“你是何人?”
那士兵抬起脸,似嗔似喜,满面*,望着张锋脸上便有了浓浓的笑意:“夫君!——”
第一百八十五节 宣旨
“你怎么来了?”张锋惊喜的一把扯过一身士兵装束的吕绮玲,很霸道的一把搂进怀里,两个人的盔甲猛然亲密接触,哐的一声大响。
两人之间的关系最为密切,虽然说是因为吕绮玲不懂什么所谓的礼教,或者是说张锋更喜欢她不做作,不矫揉的直爽性格,可是对张锋来说,可以毫不掩饰的在众人面前大声说出“锋哥我想要”的女人,却是最让他觉得开心的。
分隔并不久的两张嘴唇又重新紧密的挤在一起,用力得仿佛想揉进对方身体里。两个人忘形的吻着,只可惜张锋一向喜欢在此时伸到对方翘臀上作怪的手这次只摸到了坚硬的金属。
张锋的鼻息骤然加重,沉闷得象一只老旧的风箱,急吼吼的伸手到玲儿背后,象解胸罩一样轻轻一拂,啪的一声轻弹之声,那种本来就象胸罩的水军盔甲便松开,露出玲儿一身绛色的中衣。
玲儿惊恐的一把推开张锋,双手用力的捂住胸口,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却写着欲拒还迎:“不可以在这里……”
张锋哪管什么场合,继续侵犯,一手粗暴的拉过玲儿,使得她凹凸有致的身材紧紧的贴住自己,另一只手熟练的穿过中衣,抚到了玲儿光滑如缎的粉背上。
“唔——锋哥,最起码要等到晚上吧……”玲儿的背也是敏感的地方之一,虽然嘴里的意思是拒绝,可是双手已经搭上了张锋的脖子,然后紧紧的抱住。
不知道吻了多久,双方都气喘呼呼的时候,张锋却放开了双眼一片桃花的玲儿,“还没告诉我,你怎么会在这里,葳儿她们知道吗?”
拢了拢纷乱的束发,玲儿娇嗔着说:“当然知道了,还不是葳儿姐姐不放心你,于是我说跟着来照顾你?”
张锋还不知道玲儿那句“他也是每个月也有那几天”,让天真的葳儿以为男人一样会有每个月的烦恼,只不过可能表现方式不同吧?
加上他的表现的确怪怪的,禁不住玲儿的软磨硬泡,最终还是答应了。
尽管她知道军队中不准出现女人。
门口的郝昭听见仓里有奇怪的声音,探头看了看,却吃惊的发现张锋和一个士兵在拥吻……满身的鸡皮疙瘩顿时长得象菠萝皮一样密密麻麻一排:“将军居然有这种爱好!那为什么家里还娶那么多夫人?——还好我有姐姐罩着,要不估计将军说不定也对我下手了。”
想着慢慢一步步向相反的方向移去,还是换汉升大哥来警戒吧,估计将军不会对那种老男人感兴趣……
*****************************************************************
辽东郡襄平城里。
辽东郡这个天高皇帝远的一方净土里,实际上的土皇帝公孙度正坐在太师椅上,虽然路途遥远,但是凭公孙家今时今日的地位,从中原弄几把椅子来自是不成问题。
“袁使已走?”
下首两个儿子公孙恭、公孙康并肩而立。长子公孙康行了一礼道:“正是,这姓许的大概还有几分名气,只是言语间只对袁家推崇倍置,却好象看我公孙家不起。”
公孙度苦笑了一下,“你爹我只是个辽东太守,而袁家却是三州之牧啊。”
“是啊,大哥,袁家势比人强,没办法的事啊。”次子公孙恭说道。
公孙度看了他一眼,眼里有些不高兴的神色。
“二弟,别忘记了,辽东今日民安之态可全是父亲大人一手促成的,关他袁家甚事,却想要我公孙家臣服于他袁家?哼!”
“报!”小校在门外跪下叫道,“港口有三艘艨艟停泊,自称是朝庭来使,请大人去迎接!”
“朝庭来使!”公孙度激动的从躺椅里一下站了起来,原来怠懒的目光也一下变得精光四射。
多少年了,多少年这对朝庭来说偏远的边陲之地一直没有过问过,如今……却来了使者?
想要回对这四郡之地的控制权呢?还是……?
公孙度想着,哈哈大笑起来,“来人,宽衣,备车!康儿、恭儿,随我一起去!”
港口边,来来往往的人象是看到UFO,齐齐停下脚步注视着这少见的大船,其实这艨艟并不算很大,只不过在当时看起来,比那些走舸,舢板的确要大了很多。
每艘艨艟船首都有一个巨大金属撞角,象是金枪鱼的嘴一样,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如果遇到同样大小的船,恐怕光是这一撞就受不起。船身上三组桅杆,可以想象在全开风帆并且顺风的情况下有多么快,加上船舷上一排排巨大的床弩,粗得象大腿一样的弩箭让每个人都觉得象是要瞄准着自己。
艨艟上都早早架起了跳板,却半个人也不见。港口处已经被几层辽东士兵给围住,以防围观的民众冲撞了这可能是也可能不是的“朝庭来使”。
城门口一阵喧哗,所有的民众自发的让开一条路,两排辽东士兵小跑而出,从城门口一直列到跳板处,然后是公孙度的马车,两个儿子一左一右全身戎装护着马车。
三首船上依然没有半个人出现。
公孙恭远远看着船上,一边惊讶这船的不一般之处,一边也在气愤这朝庭来人架子也太大了吧,谁不知道这辽东是我公孙家的一亩三分地?
不过这也倒使得公孙三父子更相信这是真的朝庭来人了,虽然每次宣旨的都是半男不女的阉货,可一个个趾高气扬的硬象是天子他爹。
士兵们抬来一长台几案,摆上香炉,又拿来三个垫子垫在地上。公孙度从马车里钻出来,这位辽东的强势地主,也穿了一身盔甲,可惜如果骑马的话,会更让人相信昔日雄风尤在。
“臣——辽东太守公孙度,恭迎天使大驾!”公孙三人父子齐齐行礼,心里却在想,如果待会发现是骗我们的,哼哼!
这时三首艨艟上才哗啦出现一排人,一个头戴冲天冠,全身怪模怪样盔甲,仿佛一个插着倒刺的菠萝皮的年轻将领大笑着走下跳板,身后文武各数人,恭恭敬敬在后面跟着,看样子倒是这年轻人是头了。
公孙父子傻了眼,原以为就算真来的是朝庭的人,也肯定是一个肚大脑圆的胖太监,谁知是一个年青将领?
“这位想必就是公孙度,公孙太守了?”那年青将领一个标准的武将拱手,自我介绍道:“在下张锋!”
没人会留出茫然的表情,然后左右相顾道,张锋是谁?
这年头没人会叫这个名字,除了那个有名的疯子,敢殴打自己老板的老爹的二奶,敢在朝上当着皇上的面叫嚣着“我不干了”,甚至在众文武百官面前把当时还是国丈的伏完打得象只被一脚踢翻的蛤蟆……
他的故事,已经被编成了无数版本,以超过芙蓉JJ窜红的速度,在大街小巷,邻里乡间里为众人为津津乐道,虽然人们谈起来都会摇头一笑:“哎,这疯子。”可是对于此人的武艺、谋略,却很少有人敢看不起。
当一个自称是张锋的人笑咪咪的站在自己面前时,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擦了擦眼睛,怕是少看了一眼,这无数年轻人刻意模仿的青春偶像就会不翼而飞。
这地方离中原是远,可是不代表张锋的大名不被人所知,就象蝗军、虎牢等这些有强烈时代切入感的名字一样,天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你可以不知道刘协是谁,但是你不知道张锋的事,那你就是落伍了,你可以不知道自己家里每年收多少税上去,但你不可以不知道天下哪个州最富有,否则你就是与时代脱节,有了代沟,等着被家人,朋友BS吧。
公孙康更是激动,鼻翕一鼓一鼓的在拼命给不够动力的心肺提供动力,嘴长得大大,眼睛死死盯着张锋,象极了这个季节某些动物该有的特征,只差冲上去拿着张锋的*要求签名了。
“这位就是安东将军、御史中丞,太子少保张锋张将军!”郝昭明显的是担心张锋不够出名,导致暂时性的冷场,特意还加了一句。
本来除了打仗外,安东将军就是一个空衔,刘协还没生孩子,太子少保更是无从谈起,老曹趁张锋出使前硬是又跟他讨了一个差使,当初在朝上张锋不是说自己上朝来弹劾别人吗?就封你一个御史中丞,爱弹谁弹谁去!
可是这些高深的东西在大部分人眼里,却只看到那光芒外露的一部分荣耀。
公孙度先是长长的“哦”了一眼,然后又一个谦卑到极点,平时穿着盔甲根本无法行的礼:“原来是‘小温候’张将军亲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身后两个儿子见爹都又行礼了,也忙跟着行。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