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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三国之疯将军传奇-第14章

小说: 三国之疯将军传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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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却见张锋低俯着身子,几乎与马背平行,一手紧紧搂着马脖子,一手有节奏的击打马臀,渐渐竟超过了自己。

黄叙大骇,哪知道这么个瘦小的少爷居然有这般本事,急忙狂打马鞭,几乎折断,却死活也追不上去。要知张锋能与座骑心意相通,那马早知张锋要自己拿出最快的速度,当然是四蹄如风,平凡的马哪能追上?

等文聘最后一个到达黄忠的位置,其他两人早就到了,黄忠和张锋笑眯眯的,黄叙却耸拉着脑袋,大吃一惊:“莫非主公却是第一个到的?”

张锋看着文聘吃惊的样子,心里大是受用:“正是。”

一起喝到:“还不拜见大哥!”那气势,好象是刘备对着关,张二人说道。

黄叙这粗汉子这时却耍花招起小聪明来:“且慢,骑马只是第一关,要有‘本事’,却还有两关要过。”

张锋也不生气,问道:“哪两关?”

黄忠却气得吹胡子瞪眼,大声喝骂道:“人无信不立,怎生得你这出尔反尔的小畜生出来。”

黄叙天不怕地不怕,小鬼来了也被他搂成兔相公暖被窝,他老子一骂,立即就蔫了,马上的身子都矮了一截,嗫嚅着不敢应声。

还是张锋安慰黄忠,不过小儿间的戏言,当不得真。主公发话,这才让黄忠没跳着脚骂,只是眼死死盯着黄叙,似乎想把他重新塞回娘胎里去。

黄叙怕老子骂,一看黄忠不做声了,这才鼓起胆子小声说道:“少爷,少爷”开始声音小得象初当青楼的龟公一般,张锋竖起耳朵都没听清。

“少爷,还有两关就是比弓和兵刃。”黄叙没低气,张锋起始听成“什么病人”,吓了一跳,你不是病好了吗?

黄忠气哼哼的在距三人五十步的地方找了颗树,在树上画了一个圈,想了想三人中恐只有自己那小畜生能有臂力把箭射这么远,又在四十五步的地方重画了一个圆。然后双手撑着腰,死死盯着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

黄叙见老子一直盯着他,连背都挺不直了,要不是张锋在旁说道:“不若你直接认输叫我大哥也罢。”激起他的好胜心,他恐怕一直在马背上装驼鸟。

文聘本来就是凑个热闹的,顺便占占张锋的便宜,一看黄叙拉弓要射,却不禁苦了眉头,暗叫不好,黄叙力大,用的是三石弓,他哪有那么大力气拉得开?只盼这小少爷娇生惯养,也拉不开这三石弓才好。

黄叙有模有样的拉弓,在老子虎视眈眈的注视下,硬着头皮射了出去,跟平时的水平比有些失常,正好压住那圆圈的线上,堪堪及格而已。

第二个是文聘,哆哆嗦嗦的拉上弓,令他高兴的是终于今天大显神威,居然把那三石弓拉了个大满弦,只是手不停的抖,脸上越憋越红,眼角看见那张锋正笑谑的看着自己,心里一气,手抖得更厉害了,打摆子一样晃个不停。黄忠一看,有危险,忙往旁边走了几步。只听得嗖的一声,那箭早就不知射哪里去了,黄忠找了半天也就不找了。

文聘如释重负的长舒了一口气,回头正看见张锋眼睛眯成一条缝,怎么看怎么象在取笑自己。心下有些微怒道:“如此便见识主公神射。”赌气把三石弓重重交给张锋手里。

张锋还是笑呵呵的:“神射不敢当,也就是人射而已,偶尔也来射射人。”

突然大叫一声:“都与我看仔细了。”收起了一脸嘻皮笑脸,剑眉微挑,目如朗星,身形沉稳如山,打马围着那树自西向东而跑,高举着三石弓,却自箭壶里取出三只箭来,以右手四指相扣。

除王越见过外,其他三人都惊讶得张大嘴,他这是要做什么?

只见张锋只用两腰控马,半转身举弓对着树,身体笔直如同一杆枪,不动如山,肃杀之气如浪花一般一波波袭来,黄忠还好,黄叙和文聘却如同置身于冰窑中一般,只觉得好象张锋这三箭马上便会奔自己胸口而来,而且蔽无可蔽,自己唯一可做的便是闭目等死。

两人正被张锋杀气所惑,只得张锋大喊一声:“呔!”三只箭电光火石一般残影一闪便直直的钉在那树上的圆圈中,呈整整齐齐的一条线,箭尾还兀自嗡嗡如蜂鸣一般摇个不停。

黄忠自诩神箭无敌,今天才知张锋小小年纪已不相上下,自是惊讶不已。那黄文二人,却是眼睛都快瞪出来,尽皆痴呆一般。

张锋豪气满溢,索性今天便好好卖弄一把,下马走到王越跟前,拱一拱手道:“恩师,愿借宝剑一用!”

王越见他终于要施展自己所教之剑术了,微笑着把平日视如至宝的古剑交到张锋手上。

张锋提剑至场中,选了一棵并不太粗的树,喝了一声一脚踢在树身之上,那三人还不明白他要表演什么杂耍,是不是要把树踢倒?只见那树摇得一摇,掉了几片叶子。

要是张锋先不露那一手,估计黄叙此刻怕是要大笑起来。不过此刻他却怀疑张锋意不在此,肯定有什么后招,他现在对这个小少爷是越来越看不透了。

只见张锋抬头凝神看了一眼,高高跃起,提手在那小的一片叶子上用剑挥了一下,然后轻盈的落在地上,志得意满的把剑还给王越。王越似乎对这普普通通的一剑甚是满意,连连颔首不已。

搞什么鬼?

三人好奇的走到那片树叶边,一看,只见那只有半个巴掌大的树叶被切成四片,静静的躺着,诉说着那一剑的无奈。

一剑?四片?

黄叙摸不着头脑,一边扳着自己两只手的指头,怎么也想不通一脸怎么切成四片树叶出来。

文聘反应快,早已翻身拜倒:“仲业从此一心侍奉主公,绝无二心,否则便有如此叶,被乱刃分尸。”

黄忠看着自己的傻儿子摇头叹息不已,一剑是一剑,只不过是划了个“Z”而已。人家文聘机灵的马上表忠心,这孩子,脑子看来是不怎么好使了……

第十六节 濮阳

经过一个多月的长途跋涉,终于见到了重镇濮阳。相比于长沙的矮小,濮阳就显得巨人一般。高达七八丈的城墙让张锋明白了为什么曹操打吕布时为什么一连几次都正面攻不下,灰色的城墙在阳光的肆虐下更显得死气沉沉,却不如长沙一般让人觉得亲切。

门口一队士兵无精打采的,正如烈日下同样打蔫的树木花草。大部分甚至连皮甲都没穿,只穿着一件汗湿得变了色的布衣。有的甚至抱着长戟靠在城门拱墙上打瞌睡。

那个唯一穿了皮甲的小校,见张锋一行人来,忙上前拦住了车驾,伸手要税金每人五金,那硕大的狮子鼻里伸出几根黑黑长长的鼻毛来,让人甚是怀疑是不是还有鼻孔臭。

除非不得己,张锋并不习惯拿出自己老子的身份来压人,见了此情景,也只是厌恶的挥了挥手,让张安如数捧上税金。那小校眉开眼笑的接过沉甸甸的一把铜钱,在手上踮了踮,身上那如同大号的女子肚兜一般的皮甲也跳了一下。

正当张锋准备进城时,那小校看着这车队人数不少,那车上又沉重的把地上轧出一道深深的辙痕,以为是哪个商队,打起了坏主意。

“慢着,乔太守有令,为严防宵小混入城内,须得将每辆车仔细搜查一遍。”那小校一边拉大喉咙,一边回头跟那群有气没力的痞子兵说道:“还不与我搜查!”

乔太守?应该是乔瑁吧?那个兴冲冲跑去和其他十七路人马去打董胖的傻子,结果一散伙就惹了衮州太守刘岱,被人家给当场格杀。这样的蠢货,也只能养出这样的兵。张锋一眼就看出这小校无非是想多捞点油水罢了,相比之下那张机治理下的长沙,不知要清廉到了哪里去。

那群只会欺压良幼的大爷兵,见有肥羊上门,顿时跟吸了粉似的精神大振,一个个叫嚣着叫车上人全部下车,举着戟慢慢走过来。

黄忠在马上把大刀一举,厉声喝道:“尔等不知死活之人,胆敢冒犯当朝太尉亲眷车驾,有哪个再上前一步的,献上人头来!”

虽然王越没有正式官职,但在太尉府呆得时间长了,哪个能上门的官低过正五品的?再说丞相门前七品官,他早就没把自己当成普通人了,冷眼看了看这些不入流的小角色,眼皮都懒得再睁开一下。

倒是认了张锋为大哥的文聘和黄叙,少年人性子刚,闻名便配合着抽出环首刀,一左一右,在张锋两边拉开架势,倒是真想好好打一场,看看这些日子在张锋和王越的指导下进步了多少。

那小校听到“太尉”两个字就蔫了,大鼻子里出的气更粗了,人顿时矮了三寸,哆哆嗦嗦的说道:“可……可有凭证?”

张锋自怀中掏出一张烫金的名刺,冷漠的丢了过去,配合这太尉家眷的名头,倒是象极了达官显贵的派头。

小校手忙脚乱的接住,只看那金灿灿的封皮,就信了十成十,那时候除了高官,谁还敢用烫金的名刺?商人地位低,更是不行。

他装模作样的看了一下,其实根本就不认字,双手恭恭敬敬的把名刺高举过头,“不知是太尉家眷,多有冒犯,还望多多恕罪。”

张锋看都不看他一眼,哼了一声说道:“不要也罢,经尔之手已污矣。可容得吾等入城?”

小校忙不叠的点头道:“当然当然。”转过身对着他的手下时已经由小鸡变成老虎,大吼一声:“还不让开路来!都与我作死么?”

兵痞们来得慢,退得倒是很快。哗啦一下站到吊桥两边,站得直直的,任那汗水从身沿上流淌尚不自觉。

等张锋一行进了城,那大鼻子小校这才胡乱在脑上抹了几把冷汗,又大叫道:“精神点,眼神都给老子利索点,别又跟老子惹麻烦,小心揭了你们的皮!”

濮阳为一时的名城,商业,人口都是位居当代前列。但是张锋一行进得南门后,却发现这本该是远比长沙富庶的城市,居然路两边全是一排排头上插着标的流民,面前放着几只缺了一大半的破碗,其景甚是让张锋和张机两人觉得嘘唏不已。

“如此大城,倒不如我长沙小郡也!”张机摇着头,抚着颔下长髯。

“此必为此地父母官无能,不能为民谋生计也。正因如此,吾与仲景兄更将任重也。”张锋说道。

见到一只庞大的车队经过,那些流民正如当初在南阳那一幕异地重现一般,疯了一般纷纷往他们的车队里挤过去,抱着自己或几月之幼婴,或七八岁之小童,眼里本已灰色的双眸又重新闪烁着希望的光芒。他们只想眼前这些骑着高头大马的贵人,可以用低贱的几个铜板买下自己唯一可以出让的骨肉,来换取一些少得仅可以食得数日的米粟。

甚至有人被挤到人群后面,急得居然蹦着叫道:“卖自己!”一时间数个插着草标的脑袋在人浪里此起彼伏,象是水中按下的葫芦。

张锋中气足,说话如雷一般让喧闹的场面一下安静下来:“诸位,诸位,锋刚至此,尚无落脚之所,不若等明日可好?今日诸位想是难过之极,锋即遣人买得些稀粥分之以食可好?”

人群中一阵短暂的沉默,旋即又大声称好。众人以为张锋前面的话只是推托之辞,又听他说要开粥放粮,才又高兴起来。

张锋吩咐张安去买一些粮食和粥来,就在这里摆开一条粥场,千叮万嘱粥定要不稀不干,太稀则不足以充饥,太干又怕这些流民久未进食会噎住。

张机连连赞叹,称张锋想得周道,颇合医理。

人群听着这一番话,这才齐齐让开一条路,眼看着张安接过张锋给的钱远走,有人高声问道:“敢问小恩公尊姓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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