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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我和我的警花上司-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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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挨了臭鸡蛋是个人都生气,不过也就那么一会儿,春南的领导里我估计是第一个挨臭鸡蛋的,还真他妈笑死人了,打我那人嘴里可是骂着韩柏的。”我小心地打量着老爸说:“该不会是打着您的头了吧!”

“对,就像你妈说的,把我打得转了性了。”我爸毫不在乎地说:“恐怕我们家又要给春南人民添加一点笑料了。”说着意有所指地看着我。我当然知道他在说去年我被传上网的视频,嘿嘿笑着说:“还别说,我们家都成明星家庭了。不知道老妈啥时候出个丑!”正说得兴起,却看见老爸一脸怀笑。

“说啥呢,让你妈我出丑,看我生得啥儿子!”冷不防老妈的声音传进耳朵里把我吓了一跳。老爸冲我眨眨眼睛说:“这下我可帮不了你了。”

老妈嬉笑着:“你们俩父子是狼狈为奸,谁也跑不了。”我爸呔了一声,拿着锅铲摆个打虎手势说:“对,我是黑背”又指着我说:“他是京叭!”

“去去去,老不正经的,有这么说自个的吗?”老妈夺过爸爸手里的锅铲笑着说:“父慈子孝,这样才像话嘛!”老爸从后面抱住老妈说:“老婆你喜不喜欢啊!”老妈吓了一跳,没好气地说:“快放开,像什么话,孩子在呢!”我急忙捂着眼睛说:“继续继续,我没看见。”

这时候老妈却说道:“我看我们中午就随便弄点,晚上欢子把孝柔叫过来,我们一家人高高兴兴吃顿饭。”听到这话,我的心顿时颤了颤,老爸也接口道:“对对,那丫头还没尝过我的手艺呢。”看见爸妈们兴致勃勃地样子,实在没有勇气扫他们的兴,眼珠一转笑道:“好嘞,不过老爸老妈晚上可是要给我们讲讲当年你们是怎么勾搭上的哦!”爸妈眼睛一瞪:“臭小子怎么说话呢!”

看着爸爸和妈妈的恩爱,我既高兴又酸楚,不知道二十年后的我和谁一起在厨房里做菜。

吃过饭后,我才去和沈孝柔见面。三月的南山公园充满了生机,不知名的雀儿把这片钢筋水泥世界里的绿茵点缀的热闹非凡。沈孝柔就坐在池塘边上看里面的鱼,看样子她已经等了很久了。我静静地站在她身后,我们都在等对方说第一句话。良久,沈孝柔终于受不了这种气氛,抬起头看着我说:“是你叫我来的,怎么不说话?”

“我在想怎么措词?”看着嬉戏地鲤鱼,我的声音犹如烧开的水在喉咙里咕咕作响。沈孝柔站了起来说:“那你慢慢想吧,想好了再告诉我,我先走了。”

“就和我站在一起你都那么难受吗?”还是忍不住心里对沈孝柔的牵绊,郑欣然说得对,我爱沈孝柔多一点。

“我想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累了,没有力气再陪你玩游戏了,你已经是成年人了不是小孩子,理智一点好吗?”沈孝柔看我的眼神很陌生,我好怕,难道她说得都是真的,她不爱我了,或者说她从来没有爱过我。

“好吧!”我竭力让自己的情绪平静:“在精神上我们分手了,可是我们还有很多联系,比如房子,比如我们的父母。”

沈孝柔颤抖了一下看着我说:“你的意思是继续和我结婚?那郑欣然怎么办,还有你们的孩子?你是个男人,有点责任心好吗?”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终于控制不住情绪吼了起来:“我可以马上和你老死不相往来,可是我爸妈说今晚让我带你回家吃饭,我怎么说,说我被你甩了?”说着我很怀疑地看着她说:“你跟你的爸爸妈妈说了吗?”

沈孝柔咬着嘴唇沉默了,半晌才说:“我跟你去见你父母,我们把话当面和他们说清楚。”听到她的决定,我的心一阵颤抖,“是不是还要我和你一起跟你的父母作个交代?”沈孝柔点了点头。

“理由。”

“什么理由?”

“我们分手的理由。”

“你红杏出墙算不算!”

我呆住了,看着沈孝柔说:“如果没有郑欣然你会不会和我结婚?”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跟着我的脚步。这一刻我知道我们回不去了,因为这个世界没有如果。

我带着沈孝柔来到我出生的护城河边。这个形容也只是给人一种文艺的感觉而已,实际上我只是在河边的妇幼医院降生的。这条河也没有诗意可言,因为它很臭。沈孝柔捂着鼻子自言自语:“我怎么跟你到了这里了,想不到这里的水比江水还要脏。”

“知道吗?”我看着她说:“初中的时候我以为自己是个诗人!”

“啊~!”沈孝柔想笑,但是气氛不合适,竭力忍住了。我没有理会她继续说道:“那时候我经常在这条河边作诗,那时候这里比现在还要脏,因为河边的水泥厂还没有倒闭。”沈孝柔没有说话,静静地听我说话。

我指着南山脚下说:“那有个白衣庵你知道吧!”沈孝柔点了点头,眼神更加疑惑,甚至可以说有点紧张。我能理会她的心情,她可能以为我受到刺激所以脑筋秀逗了。我用很忧郁地声音说起了小时候那个沧桑的故事:“白衣庵里有个老和尚,他也喜欢作诗,我们成了诗友。”

“等一等!”沈孝柔突然出声道:“白衣庵不是尼姑庵吗,怎么会有老和尚?”

“噢~!是吗,大概是个游方僧吧!”小时候用这种忧郁地故事骗女孩子可没有遭受过这样的质疑,看来萝莉和御姐的差别的确很大。沈孝柔眼中的怀疑之色越来越浓,看来她已经不打算相信我的故事了。

我叹了口气,面对着她说:“看你现在的样子,我就知道当年的老和尚说的没错。”这一句话引起了她的好奇,眨着眼睛问我:“什么话?”

我扬起头,护城河水的味道实在太难闻了:“他对我说,诗人那种忧郁的气质的确适合来泡美眉,可这都是不切实际的,她们一旦真正的走近你,就会离开你,因为你命犯天煞孤心。”

“我考,老和尚会跟你说泡美眉?你以为你把我带到这种臭烘烘的地方,然后说些酸不拉唧的话就可以让我们停止分手?”沈孝柔哭笑不得地看着我说。

我笑了:“知道吗,我初中的时候带着我喜欢的女孩来这里说这番话时,她的回答和你差不多。不过她说得是用这样锉的招数就想和我牵手,你犯傻啊!”说到这里我看着沈孝柔笑道:“想不到我没用酸话就和你牵手了,看来你比初中女生还要笨啊!”

“你…”沈孝柔气呼呼地看着我,多么熟悉的表情,一如我当初摘掉她的胸罩时一样,她没有现我已经悄悄牵住了她的手,或许她也想和我牵手,最后一次牵手。

“喂,你可说我是你的初恋的?”沈孝柔落后我小半步,扬着俏脸质问我。

“知道吗,我刚才都是瞎编的,给你留个故事让你记得我罢了。”我看着她笑着说:“我会想个故事给郑欣然的。”说着我放开她的手,自顾自地往前走。

沈孝柔呆了一下大叫道:“不准,我不准!”

我笑着摇了摇头大声说:“要知道我不是第一次对你撒谎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脚步这么快,沈孝柔有点跟不上了,在身后大叫着:“喂,你现在又到哪里去?”

我停了下来,她走到我身边,毫不在意地拉着我的手。我看了看我们握在一起的手说:“走吧,我们继续分手!”

我们走过了很多以前走过的地方,却没有再说话,只是我们的手一直握在一起,牢牢地就像从来没有分开过一样。我的脸在笑,可是我的心却很冷,好冷,初春的景色在我的眼里为什么这么萧索。

正文 第八十四章 分不了

最后我们回到我家,这时候也到了晚饭的时间。刚走到门口,沈孝柔突然拉着我的手说:“遭了,忘了给你爸买东西了。”

我说:“用不着了吧,眼瞅着离婚的人了还在乎那些干啥。”

她白了我一眼说:“不行,今天不行。”说着就要转身,我连忙一把拉住她说:“怎么?分手了还要给我爸妈留个秦香莲似的印象?”

“你说什么呢,昨天我在网上都看到了,你说你这当儿子的不会安慰你爸一下吗?”沈孝柔挣开我的手说。

“我说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有点害怕沈孝柔待会儿真的去安慰我爸让他老人家下不来台。

“放心,我什么都不说,可买点礼物作为礼数总是应该的。”说着沈孝柔挥着手跑下楼。在她挥手的一瞬间,我看见了我妈送给她的玛瑙手链。就这么一楞神,她已经跑远了,我连忙追上去。

第二次上楼的时候,她手里多了一包东西。我想帮她拿,她执意不让。快到门口了,我终于忍不住问道:“你不会把玛瑙手链还给我妈吧!”沈孝柔下意识地摸了摸手链说:“差点把这东西忘了。”我大窘,好像是提醒她要把东西还回来一样。

“那个,我送你的东西你不准还给我,扔掉都好些。”急忙解释着,我可不是小气的人。

她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那你妈送我的呢?”我差点冲口而出也不要了,不过那是老妈的嫁妆,所以我讪讪地笑了。

沈孝柔没有再说什么,准备脱手链,很平静地说:“我直接给你好了,你拿去送给郑欣然吧!”

“打住!”我连忙又给她戴上说:“这是我妈送给你的,她又没说一定要送给媳妇,要不然你当我妈的干女儿好了。”

这时候楼道上传来妈妈地笑声:“媳妇本来就是干女儿,哪还用认?”我们一起骇然失色,很怕刚刚说得让老妈听见,见沈孝柔也是一副怕怕地模样,哪像是来跟我爸妈说明情况的。好在老妈只听见我后面那句话,看见我们站在门口傻傻地看着她,她笑呵呵地说:“你爸难得休息,寻思着给孝柔做顿吃的,指使着我跑腿呢。”说着走近我们,还扬了扬手中的物品,又敲了我的头一下说:“这会儿念着孝柔的好了?刚醒的时候还不认识人家,我说啊该在一起的人怎么也不能散,你们这是缘份。”说着就开门让我们进去。

沈孝柔有点扭捏,把东西放在茶几上说:“伯母,这是我给伯父买的东西。我看还是我进去帮帮忙吧!”说完就指了指厨房。

我妈一把将她摁在沙上说:“你给我乖乖地别动,照顾欢子那么久,今天该我们老两口照顾你了。”又对我招招手说:“欢子,好好陪着孝柔,我去给你爸帮忙。”

我给沈孝柔倒了杯水问道:“紧张?”

“什么?”她不解地看着我。

“因为待会儿要刺激一直待你很好的宁氏夫妇,所以你的心里总有些不忍吧!”我坐在她身边说。

她转过头瞪着我:“别把我说得罪恶滔天似的,难道是我的错吗?”

我连忙做出噤声的手势说:“别那么大声好不好,我们现在可不能再吵架了,要团结一致共同分手,你的明白?”

“你的意思是和我一起跟你爸妈说清楚?”沈孝柔的语气很怪,我有点不好形容,是她坚定不移要分手,此刻却又给我一种不舍地感觉。

“我的意思是,你先跟我爸妈说,给我做个榜样,然后我再去跟你爸妈说,懂了吗?”我看着她闪烁不定的眼神问道:“你不会是在害怕吧?”

“怕!”她轻蔑地笑了笑说:“我沈孝柔的字典里从来都没有怕这个字。”

“那是,那是,反正都是我做陈世美,你当秦香莲,你应该理直气壮的很,没理由怕的。”我点着头说。

“你阴阳怪气地什么态度?好像你是被侮辱与被损害了似的!”她很不满意地瞪着我。我也觉得刚才自己的话有很大地抱怨成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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