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无不胜-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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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云深一拍胸膛,大嘴一咧笑道:“放血这玩意,以前我很在行的,放心,刚好放到他有气无力又不会死,这个度我心里有数。”本来眼睛贼亮四处溜的刘国华,一听这话,一见柳云深这个杀手出身的人,一下就完完全全萎了。
白墨点头道:“大家快点把家伙上身,穿防弹衣,上陶瓷片,我重复一次,这不是演习,不是演习,在场所有人员,非我部门编制的,一律为征用状态。大家是否明白?”饶是柳云深这种江湖上傲得不可一世的汉子,一时间也情不自禁答了一声明白。
气势,白墨在这一次次经历之中,已练出一种让人信服的气势,让人感受他是一个可以托付性命??把自己的全部交付他去指挥的上级。白墨点了点头,找了瓶水几下灌空了,抹了抹嘴道:“那我就带小萧出去了,诸位保重!”
没有人问他要去哪里,因为不用问,大家都知道,白墨要去做的,一定是比他们这里更加凶恶十倍的事情,因为白墨的人格,足以让他们相信这一点,白墨不是一个把危险留给别人的家伙,连柳云深听柳眉说了白墨为张狂做的事以后,也很认同,否则他是不会来的。
白墨向萧筱湘一招手,萧筱湘犹豫了一下问道:“头儿,你不带枪?你不穿防弹衣?”
“不用。又不是打阵地战,如果我要用枪,那我们就完了。”白墨笑道:“我们干的是快速侵入的任务,防弹衣毕竟再轻也是个重量啊,你别脱,你穿着,你主要是给我做支援,你穿着是个保险,走吧。”
望着白墨的身影,柳眉他们都很激动。一种莫名的激动,柳云深拍拍杨文焕道:“你去睡吧,妹妹,你也去睡吧,我看着他,那个KATE小妞,你盯着摄影头,我说你和物业打过招呼没?有没有叫收垃圾的不用上来?不然他一上来不给吓死?快打吧,什么人也别让他们上来,除非我们下去接。”
白墨对萧筱湘说:“开车。”
“去哪?”萧筱湘其实也不知白墨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去老Q的窝点。”白墨点上一根烟,吐了个烟圈笑道:“你怕他会把我们给扯了?不用怕,他现在不知多后悔呢!他是以为刘国华是政府的人,丫很可能不知刘国华搞的什么事,他要知道了是和政府对着搞,给他一百个胆他也不敢。开车!”
正是如白墨所料,在老Q的窝点??一个夜总会里,老笳包扎好了伤口,听着手下的汇报,大吃一惊用他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扯着手下的衣领喝道:“什么?姓刘的可能有问题?姓白的还和媒体发表言论?缉毒?妈的我从不沾毒的,这小子不会想赶尽杀绝吧?”
这时他的一个手下跑进来说:“啊大,大,大,大哥,他来了,那那那那个姓白的家伙!”
第五集 本色
楔子
楔子
人的高低,向是父母的恩惠;人的样貌,亦属家世的传承。这是无法改变的东西,故此,才有长得实在太象书生的古大将,戴狰狞铜面上阵杀敌的典故。而今沧桑经年,或曰狄青生在今日,便可去整容就是,要弄得多威武就多威武……
这么想的人,他不是强者,强者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如果狄青会去整容,那他已不是那个流传千古的名将了,当他官居高位时,皇帝曾有意让他洗去黥在脸上的金印,他拒绝了,因为就是这个金印开始了他传奇的一生,强者,不须要修饰自己。
白墨,也然。他并没有去整容,或者他可以去割一下双眼皮隆高鼻子等等,那样无疑会让他帅气一些,那样也许会让他显得洒脱一点……但白墨是不会这么做,如果做了他就不是白墨。强者不是需要一个外表来给自己信心。君不见那位毁誉参半的伟人,在延安留下的照片里,单单就外表来看,和一位老农并无多大的区别,但不论认同或不认同他的人,都不能否认,他是一个强者。
所以,白墨就这么穿着一身在松山上浴血奋战后,多处被扯破的衣服,半眯着眼睛,昂首阔步叼着半截香烟,走近了这间豪华的夜总会,门僮有点惊恐地望着他,而保安也快速地朝这边跑过来,没有一间夜总会,会放一个这样衣裳褛褴的人进去,何恐白墨的脸上还有几道被松针刮出的血迹,谁会觉得他是来消费的?倒不如说是来寻仇的。
白墨摇了摇头,他微微地张大了眼睛,扫过那些保安和门僮。保安们感到恐怖,尽管他们也不是什么善良之辈,否则怎么会来夜总会当保安?可是一接触到白墨的眼光,他们心里都不约而同的发寒。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们都在心里寻找这个的答案,但没有人有答案,找到的只有恐惧,那种深不可测的恐惧,如海一样。所谓欺山莫欺海就是这个道理,山就在那里,雄伟磅礴,便使人对其敬仰,但若低矮单薄无奇,便不过是一个小土丘。但海不是这样,也许见到风平浪静时,还可以在海中见到游鱼如戏,但海只要怒了,它可以吞没一切。
对于这些也算刀头上舔血,脑袋别在裤腰上的保安,他们怕了,他们后退了,他们低下了原来很自信的头。因为他们接触到白墨的眼光,如见到了风暴前的大海,没有人愿意去触怒大海,尤其是聪明人,能在赌城里的夜总会当保安的人,绝对都是聪明人。
两名门僮向白墨跪下,跪下。因为他们赶惯了流浪汉,所以刚才心中对白墨的不敬尤盛,而被白墨的眼光一扫之后,他们恐惧,他们没有保安们那么见多识广,他们两人都觉得白墨便如银幕上的帝王一样,把他们的生死操在手中,惹怒了白墨,生死攸关不在话下,搞不好出来个株连九族就麻烦了!于是他们的膝盖无法承受心中的重压,他们跪下,深深地把头触碰到地面。
于是老Q,包裹着一只受伤的手的老Q,决定忍辱出来欢迎白墨的老Q,刚走到门口,就见到了这幅绝对足以称为奇观的情景:他夜总会的门僮跪在门前,从他们后背的颤抖,可以见到他们心中如何的恐惧,他们就跪在地上对白墨深深地膜拜,如那敬畏神明的活佛信徒;而他那些精选出来保安,全部面无人色,唇白脸青地蹒跚着后退,如果不是因为一大群保安挤在一起,还给了些许的勇气,也许他们早就夺路狂奔了!
白墨并没有做什么,他就叼着半截烟站在门前,脸上挂着一个浅笑,连眼皮也没有抬起来,他就在那里,什么也没有做,但老Q已觉得,来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煞神,或者用更西式的说法,死神降临。
老Q不知为什么,很恐惧白墨抬起眼皮,他害怕白墨收敛唇边的浅笑,仿佛那一丝笑意就是他和这里所有人存活的依据,他弯着腰,他老了,在白墨的眼前,他无法和年轻时一样一往无前了,他只有讨好的、小心地笑道:“白先生,您,您来了?”
带了DSR…No。1狙击步枪准备支持白墨的萧筱湘,在狙击镜里见到这不可思议的一幕:老Q的话音刚落,门外的保安,门内跟在老Q身后的小弟,竟全部如同听到号令一般,齐刷刷冲白墨跪下。
萧筱湘摇了摇头,她不知道这个之前还请杀手,重金请杀手来杀他们的黑帮大哥是不是给白墨打得脑子出问题了,但她马上收起狙击步枪,快速地撤离这个潜伏点,因为她还原剂有第二个任务,白墨告诉她,如果在门口没有情况,她就必须马上去执行第二个任务。
白墨仍那样浅笑叼着,对着老Q,一个在门外,一个在门内,中间跪着一大班向白墨低头膜拜的人,因为老Q的话夺走了他们的最后一条稻草:老Q本来就是他们心理上最后的依赖,而连老Q还在恐惧着,也在尽其所能不要脸的讨好白墨??那他们还有什么可以凭仗的?所以他们跪下了,他们恐惧,他们无助,他们屈服了。
老Q渐渐地不敢与白墨对视,他低下了头,低下了这颗当年对方杀他倚为智囊的弟弟也没有低下的头,然后,他弯下了腰,弯下了纵横驰骋黑道几十年,胜时坚挺,败也挺拔的腰,他已不能自主了,他的膝盖也渐渐的弯下了……
但白墨动了,他没有移动一步,他只是以右腿尖为中心,向外扭了一下小腿,弹了老Q弯下膝盖一下,这让老Q打了个冷颤,但终于没有跪下去,老Q慢慢地挺直了腰,他的老眼中泛着泪花,他知道这是白墨在手下面前给他留的面子,他点头道:“白先生,请,快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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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蜕变
白墨坐在夜总会的沙发里,谢绝了老Q提出让他换一身衣服的提议,他扔了一根烟给老Q说:“不拿群众一针线嘛,老Q啊,好意心领,但你不能让我犯错误啊。对不对?这样不好,我来看你,是交情,不是要来占点什么便宜的,了解吗?行了,你说广东话我也能听得懂,葡语也可以。”
“白先生,这个,之前多有冒犯,我不是有意的,只是轻信了刘国华那个家伙,唉,人老了糊涂了啊,白先生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计较,来,拿酒来,白先生我们喝一杯……”老Q讨好的说着,他本来就的确不想和政府作对。
白墨脸上笑意,听了老Q的话之后,便愈盛了起来,他招手让老Q附耳过来:“你请的杀手,应该还有没出手的对不对?那很好,他们应该还没有离开吧,我见你手下从山上护着你下山时,半路还有人出来和你会合。”
老Q点头道:“是,是,他们有的是不敢出手了,有的是被白先生甩开,根本来不及出手,这个白先生有什么吩咐?是不是要把他们也……”白墨笑了,然后伸出一只食指,轻轻地摇了摇。
他对老Q说:“你现在就去问问他们,我是什么人,你只知道我姓白吧?告诉他们,我叫白墨,黑白的白,墨子的墨字。然后,我们再谈下去吧。去吧。”老Q不知所措地,给那些还没有离开澳门的杀手打了电话。
他打到第五个电话,脸色已然灰青如铅,他咬牙拔了第六个电话,听了对方的回答,他已无力把握电话了,电话从他的手中落中,跌在沙发上,弹了几弹,仍可听到电话那头的人在说:“这人,可千万不要惹啊,鸡犬不留啊!不是开玩笑的啊!”
白墨点燃叼着的烟,对老Q说:“现在你明白了?我早就知道,你是被人蒙骗,所以没和你计较的,我真的没把你当坏人,啊?所以你不要老说我和你计较,我要这么喜欢和人计较,我不是很没有空?”
“是是是!白先生说得是!”老Q灌下一大杯XO,脸上才有些血色,他刚刚听了那些杀手对他讲的白墨这个人的事情,实在让他觉得,上帝还是保佑他的,否则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白墨也真的没和他计较,白墨说的是真话。
因为一个杀手说的老Q也许不信,但六个杀手说的几乎都差不多,就不能让老Q不信了。当然,要了解一点,那就是传闻要比事实夸张无数倍,比如在东南那个小岛上的事,美军的D孩儿,英军SAS,他们的战果全被归到白墨头了,而他们都成了等着白墨去营救的羔羊了,而后来岛上华人自发的奋起,得到的战果,也全被归在白墨身上,至于张狂和他的兄弟做的事,更是被认为是白墨的功劳,如此的传闻中的白墨,如何不让人恐惧?
并且是领教过白墨手段的老Q,更是信以为实。
老Q满上一杯酒,高举过头道:“白先生,老Q敬你,您随意,我先干为敬!”已完全是一个下位者对上位者,一个晚辈对前辈的态度了,白墨倒也不想让他太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