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的纠缠-第1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看到了吧!快回家啦!”
“你真的不一样了,当我第二次看到你的时候就发现了,你的眼睛中不再是冷淡漠然,能让人感觉你的心也是在跳动的!”
我笑道:“我的心当然在跳咯,又不是死的。”
“是什么改变了你呢?我很想知道和你错过的这一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想,改变我的不仅仅是周围的人,更多的是环境!当我知道我不再是一个人时,我就开始变了,我也觉得我现在更像个真正活着有血有肉的人了,即使再也回不到过去,我也会努力向最好的方向发展。
我本来就不是消极的人,时间是一剂良药能让人遗忘,现在也是。
以前的我只是活在自己的世界,对周围的一切不闻不问,5年里我没有离开美国,一次也没有,如果早知道回来能改变些什么我一定会更早的回来。
有了亲人和朋友的关爱,自己也会多关心别人一点。
曾经一度我厌恶生活,而现在,我想要快乐的迎接它!
蒙蒙的天下雨了,我催促道“下雨了,快回家吧!”
“嗯,晚安!”
他的眼睛总是很亮,在夜晚也能散发着一种摄人的光芒。
chapter 22
火热戏码正在上演……
地点:学校操场时间:午餐后主角:仲丞蛟、周宓瑶事件:青青草地上,两人煞无旁人地激吻、抚摸、翻滚……
周围无人,偌大的草坪上只有两个身影,黑压压的一片挤满走廊过道,一层一层直到顶楼……
所有的人惊叫、吹嘘……
“阿蛟这次很高调嘛!以前他从不会在学校里这样,他总说,这样太没情调了。”
迎面来的几个男生,似乎很眼熟……
“你看他,饥渴得像只狼,可这么多人在,啧啧啧……失策啊!”
“他是受刺激了吧,你们看……那是谁?!”
“这不是我们满分女神嘛!怎么……也来看热闹?”
他们停在了我的面前,围着我,眼神很不友好。
“路过而已!”我没有时间管别人的事,教室里空无一人,我也就随便晃晃。
“旧爱和好友打得火热,你难道不会难过?”
“呵,她会吗?她根本就没有心!”另一个男生上前,轻飘飘地说道,眼神满是不屑。
“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权利不是吗?他们也一样!”
“还真是会为自己开脱,你的选择就是……践踏别人的真心,流连于不同的男人吗?”
我一声轻笑,“你还真是了解我,放心,我对你们是不会有兴趣的,再见!”
想起来了,他们是仲丞蛟的好兄弟,体育馆见过,想必我的事他们也都清楚,我和仲丞蛟没有关系,那和他们就更没有关系了,我可不想浪费时间在不相干的人身上。
“你果真没心!这么多女人偏偏是你,仲丞蛟真是脑子坏了……”
*******※※※
放学,仲大少依旧潇洒帅气地端坐在车上等我。
“今天又要去哪啊?不过前提一定要先吃饭。”这已经成为我每次的第一句话。
还好我机灵选的地方够隐蔽,不然又不知道招来多少蜂蜂蝶蝶,他就是那种在金子堆中都能发光的钻石。
车上,仲舒骏半眯着眼笑道:“这么爱吃,怎么也不长肉!”
我没说话,随即轻挑眉眼:那不是很好!
“长不胖是很好,但是……”他凑过头,在我耳边贼笑道:“也不能太干瘪!”
直接手肘顶过去,叫他再笑。
这是一家位于市中心的旋转餐厅,虽然楼层不高,但景观很美,俯视下面繁华而璀璨的街车水马龙的行人车辆行云流水般滑过,霓虹的酒吧夜店奔流不息的人潮……
酒吧!好久没去了,有点心痒。
菜上齐了,我无味地吃着,心思早就飘到别的地方去了,好怀念那尽情舞动的快感。
只要一想到那里,我身体的每个细胞都蠢蠢欲动,想要跃跃欲试的动起来。
酒吧是我一直迷恋的地方,每个心烦意乱的夜晚我都会去那里寻找解脱寻找安慰,即使喝酒喝不醉但在灯火摇曳的舞池中纵情地挥洒狂舞可以甩掉一切烦恼,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忘乎所以。
长久以来渐渐成为了习惯,有时候不喝上几杯我还会睡不着觉。
“怎么啦?”仲舒骏看出了我的心不在焉,问道。
我,唉……还是算了吧,今天的打扮也不适合去酒吧,我无事的摇头,继续吃饭。
他不动声色地说道:“下次记得要带手机。”
我不明白地拿出手机晃了晃道:“我有带啊。”
他笑着,很风度翩翩地喝了口酒道:“我说的是我给你的手机。”
我没想过要带,我有手机,而且我也不想在学校接他的电话,毕竟我们的关系还没有明朗到要昭告天下吧。
我定了定神说道:“有事你可以前一天晚上告诉我,我放学也会经过你等我的地方,你要找我的话在那里等我就可以了。”
他放下酒杯很专注地看我,神情中研究的意味很深,顿时连杯中的酒也很识相的停止了晃动,他的眼神很深幽却又尖锐得要洞穿我内心似得。
“我想时时都能听到你的声音。”他的声音很低沉带些沙哑。
我不喜欢他这个样子,我不喜欢有被捆绑的感觉,大家你情我愿地玩玩,你别来约束我我也不会管你,合则来不合则散。
他本就已经是一个异数了,我不可能再让他打乱我的节奏。
我漠然地看着他,不带一丝温度,“如果你要继续这个话题的话,那我们就……到此打住。”
我直盯盯地看他等待他的答案,如果他还想要得更多那我就直接走人,继续做平行线。
他很知趣轻笑着不语,继续品酒尝菜,只是眉宇间有一丝无奈和不快。
空气凝结……
这个话题僵住了气氛,我们僵持着,谁也没有再说话。
我们都是有气节的人啊!
饭后无语,他送我回家。
※※※
一连几天仲舒骏没来电话也没有来找我,当然我也不会打电话过去。
如果说,他是要我低头,那还不如结束算了。
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魔力驱使着我去‘house coffee’,而我这几天也都在那里。
安静地坐在窗口,外面来往的车辆,穿梭的行人,红绿灯转换……
高速运转的节奏,每个人事物都加紧步伐……
突然下雨……
打破了原有的节奏,什么都慢下来了……
雨水像断线的珠子般垂落,细细长长,‘噼里啪啦’地落地声……
无伞的行人,有的抱头流窜,有的依然步伐稳健,有的找地方停留……
如果是我的话,我喜欢……慢慢享受雨水的洗礼……
与心情无关,它是种习惯!
“小姐,外面雨很大,您等会再走吧。”门口的服务员说道。
“不用,谢谢。”
店里的很多店员都认识我吧,这是咖啡店,可我每次都只点冰淇淋,一份接一份。
雨真的很大,没过一分钟,衣服湿透,身体贴着衣服。
我喜欢这样的感觉,凉凉的,麻麻的,最后再热热的……
这种经历是惨痛的,但习惯了,就麻木了。
那天下雨,我努力地在暴雨中奔跑……嘶吼……
雨水打湿了全身,嘴里的液体咸咸的,不知是泪还是雨!
他们的车很快,路边的积水被溅起……
我不断地追逐,水花渐渐变小,车越来越远……
我不放弃,倒下,追逐,倒下,追逐,倒下……直到最后一丝力气用完!
好心的路人送我到医院,我发烧了,昏迷了2天,醒来后浑身贴着药,身上伤口很多,淌着血和脓。
他们没来看我,医药费到来了……
痛……除了痛,还是痛!
我没有带伞的习惯,即使是知道会下雨也不带,事后每次都会发烧。
冰凉的身体连带思维被麻痹,可记忆却很清晰。
我就是这样的矛盾体,想要麻痹却又不断提醒着过去的伤害。
马路对面有我想要的东西,我迈开步过去,突然一辆车停在我面前……
车主下来,撕裂般拉扯着我怒吼:“竹瑾,你不要命了吗?”
“我的事,不用你管。”我一字一字地说着,然后甩开他的手继续向前。
在我快到达的时候又被他挡下,“红灯,竹瑾你是不是疯了!”一辆车擦身过来,他拉着我闪身……
他嘶吼:“你这么失魂落魄的到底是为了谁,乔桀,还是仲舒骏?!”
他的声音还是那样,惨淡得让人心痛,落寞得让心心酸。
“我再说一遍,我的事不用你管。”我再次挣脱,前行。“你的心怎么会这么硬,难道你感觉不到我的关心吗?”他上前,再次双手抓着我的肩,逼着我与他直视。
“仲丞蛟,你听好,我,竹瑾,对你一点感觉都没,你不要再自作多情,我不需要你的关心。”
他被我震住了,停在原地……
我继续前行,走到店口,“给我把伞!”
回头……他还在那……
“两把,谢谢!”
我撑开伞走到他的面前,递给他,“我只想买伞而已,还有,对周宓……”我叹了口气换言道:“珍惜眼前人。”
chapter 23
没有意外,我还是发烧了!
药很苦,头很昏,浑身发烫……
当我有意识已经是隔天的事了,哥在身旁照顾我。
我隐约只记得,那天,到家,然后昏倒……
医院的消毒水味很重,而且饭菜很难吃,有消毒水的味道!哥看不下去,回去烧给我吃。
日子很闲,无聊的时间很多,看着点滴一滴滴落下,一瓶完了再来一瓶。
“……”
“嗯,我知道了!”
“……”
“有事,不讲了。”
“……”
“好,你先处理。”
……
哥的电话很多,一个接一个,有时他的神情焦虑,可转头就是暖暖的笑容。
“……”
“这样啊……”他纽着眉头思考,眼珠不停的翻转,“就先按你说的做,先稳住他们。”
他的眉头还是没有打开,这次似乎是件棘手的事。“公司的事要紧,你还是先去吧,我又不是小孩,我会照顾自己的,记得,回来的时候给我带好吃的,我要‘house coffee’的冰淇淋,巧克力味的。”
他宠溺地勾过我的肩,“病好的再吃冰淇淋吧,我帮你买别的好吃的。”
“好!”我轻轻地笑道。
我只是怕他又回家烧给我吃,这两天他已经够累的了。
到家已经是四天后的事了,人精神多了准备明天就去上课。
隐约觉得门口有人晃来晃去,可仔细看又没有。
晚上仲舒骏的电话来了,竟然有一百多个未接电话,而且是同一个号码。
“喂……”我的喉咙沙哑,有些火辣辣的干涩感。
“是生病了吗?严重吗?”听得出他有些担心。
我喝了口水,缓缓,“嗯,现在没事了。”
“这几天出了点事情,所以……我很忙。”
“嗯,知道了。”
“这么冷淡,你不会是以为我为那件事赌气吧。”
“不会啊,就算是也无所谓,我们都有喊停的权利。”
“酸酸的,明天放学等我。”
“嗯。”
******※※※
我不知道仲舒骏是怎么想的,他竟然又带我来这家餐厅,而且还特地坐在上次的位置上,就连点的红酒和菜都一模一样。
这是什么意思呢?我疑惑地看他。
“从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爬起来!”他笑着浅尝一口红酒,道:“那天不算,今天重来。”
我点头,完全同意这句话。
‘从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