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儿子是富三代-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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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多谢。”一看就知道是地道的极品肠粉,那迎娅笑逐颜开,没有什么比她遇到最喜欢的吃食更让人兴奋,连连道谢。房励泓也难得好心情,还掏出准备好的两封利是红包给了老板和伙计:“大家发财。”
互递利是是他们开门做生意的惯例,只是没想到房励泓会给他们发利是,老板更加高兴:“多谢房生。”不好意思继续打搅他们吃东西,道谢后跟伙计去做自己的事情。
那迎娅有点不相信这是房励泓的一贯作风,还到处给人发利是,这是心情太好还是太不好?好像都不是,不知道这又是触动了他的哪根神经。不想问,问了肯定又会端架子。
“明天出过现场,是不是放假了?”很久,房励泓抿了口冻奶茶。
“应该是吧,我看看。”打开记事簿,翻了好几页没有继续工作的记录,这都是艾米替她做的记号,你要是让她来安排的话,估计又会是一堆事。用艾米的话说,这就是那迎娅最无奈的地方,工作起来简直是见缝插针。没有人会受得了她的工作热情。
“你应该有个秘书,替你安排。”房励泓微微皱眉,房昱斯还真是知道她的作风。吃午饭的时候,房昱斯说晚上不来接她下班,原因是不想看到那迎娅翻腾工作记事簿的样子,问他为什么,房昱斯答道:爹地,你和妈妈一样,有工作狂的潜质,当时有点想打人,不过转念一想,好像还真是这样。
那迎娅笑起来,应该说是很没形象地掩着嘴笑:“呃,我可没那个本事,学着房先生找个女秘书,听说房先生的女秘书很漂亮,能带给我看看不咯?”
房励泓愣了下,这件事她也知道了?是有个很漂亮的女秘书,所有人都说他跟女秘书关系不止是工作关系,房励泓从不否认也不承认,有些事不能拿到太阳底下说。
不过有时候也会想,要是那迎娅问起来,会不会说?或者,那迎娅会在什么情况下,用什么样的语气来问。因为那迎娅看上去大大咧咧没心没肺,接触多了绝对知道不是,不过是很多事情不在意而已。
要是真的没心没肺,她能在学术交流期内跟香港警署那些老狐狸打成一片,好像听说还有要她留在港方的提议,不过是大陆方面不放人而已。
设想过无数次她会问起这件事的情形,好像都没有真正来临的时候来的真切。居然是两人中国年以前,坐在茶餐厅很随便吃着晚饭的时候,当做是吃饭闲聊甚至是说笑话的例子是不是打破头也想不到。
如果手里的筷子或是吸管能够变成锤子的话,一定准备先把那迎娅的脑袋敲开看看,里面是不是有神经短路了。
“你想看?”别的男人如果遇到神经大条的女人,肯定会以为抽到了头奖。但是房励泓却被一种莫名的失落感左右着,总会觉得自己不受重视,如果那迎娅懂得吃醋的话,是不是会好些?
“你知道,我的好奇心很强的。昱斯说你的办公室很漂亮,既然是这样,有个漂亮女秘书就显得很正常了,属于标配。”那迎娅很自然地说道,一点都不像是吃醋的样子。
好像给他找好了出轨的理由,还应该感谢她呢还是感谢她呢?说实话,房励泓一点都不想感谢她,反而很想要撬开她脑袋,或者是用强力胶给她把嘴巴粘住,不许乱说话。
“行。”咬牙答应了,要是跟包拯比一下脸黑的话,还不定谁会胜出呢。
“那天我看到八卦杂志上说,你跟某位当红女星过从甚密,可以透露一下细节吗?”那迎娅吃了口豆花,很八卦地嘴脸看着就想打两下。
“你想知道什么?”房励泓重重放下手里的杯子,这个女人的思维什么时候可以正常一点?
“什么都想知道。”那迎娅想了想,其实也没什么富有想象力的事情,很多时候尤其是晚上,房励泓会准时回到别墅,因为他会准时出现在警署门口等自己下班。那么风花雪月的机会应该不多,不过还有很多个白天可以加以利用。
第三卷改变第四十六章小摩擦
不过有点小疑问没敢问,房励泓生龙活虎的样子,像是白天跟那些女明星还有女秘书纠缠不休以后的体力残存,这也太假了吧。
“回去告诉你。”房励泓简直坐不住,手指关节捏得发白,她还真是什么都敢说。刚刚才有娱记从身边走过,接下来就听到她没有底线的问这些,是不是被那些狗仔收买了,别人不好问的事情,她都能问得出口。
“嗯。”随口答应了一声,一点都不觉得意外。就是房励泓不解释,也知道接下来他们会发生什么。不过这都不是她能判断的事情,有些东西明知道得不到,就没必要强求,最后两败俱伤,或者输得丢盔卸甲,何必呢。
一路上,房励泓一句话都没说。夜幕遮掩下,不需要戴墨镜,也不需要任何保护色。沿路看着维多利亚港到山顶的一路灯光,星光璀璨下,好像所有一切都镀上一层诱人的光环。
那迎娅靠在椅背上,默默看着车外,手机忽然震动起来。拿起来一看,是丛心打来的电话:“心心,怎么了?”
“你在那边好?”丛心很少有地激动:“我要做妈妈了,我怀孕了。”声音微微颤抖着,一点都不像是她做外科医生的沉稳:“还以为很困难的。”
那迎娅心里感叹了一下,当初做一侧输卵管切除手术的时候,是这个女子,跟自己说不要紧,还有一半机会的。那时候真豁达,好像真的没事。同样是她,在知道自己怀孕以后,马上兴高采烈。不在乎,真的是不在乎吗?
“真的啊,我回去就能看到了。最起码可以看到你大肚婆的样子。”那迎娅甚至比她更高兴。吴安安和她还有丛心,三个人里面居然会是女人样男人心的丛心,最先得到做妈的机会,而且她应该是最有风险的一个,没想到会是她,简直是难以置信。
“嗯。”丛心的笑容,似乎隔着电话都能看到了。
“准备结婚了吧,这次带球跑了。”那迎娅很想看看她穿着洁白婚纱的样子,不过好像有点难。第一她现在根本抽不开身回去,第二丛心也不可能等到她回去。再补办一次。
“还没想好,你知道曹文峰有点龟毛,天天盯着我。这也不许那也不行。我给你打电话还是趁着他出去买宵夜的空隙。”相信那边的女人肯定是一脸幸福的笑容。
有时候女人很傻。不用太多钱,也不要豪宅名车,只要男人对她好,一两句好话就能上天,不过自己还没遇到而已。
“你也有怕的时候。”那迎娅想到她手执手术刀。一身绿色手术衣,英明神武的样子:“好好休息,电话要少打。回去的时候,我等着做干妈的哈。”
“不跟你说了,曹文峰回来了。”不等那迎娅答应,丛心已经挂断了电话。那迎娅喂了一声。才知道电话已经挂断了。盯着黑掉的屏幕发愣,这还是她认识的丛心吗?以前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这是吃错了药了?还是真的在乎一个男人以后。就会把自己所有的不良嗜好都戒掉?跟那个男人一起,各自削掉不适合的一部分,然后组成一个整体。
这就是所谓的,结婚不是一加一等于二,而是零点五加零点五等于一?
“谁?”房励泓隐约听到一部分。还是有点不确定:是曹文峰跟他女人两个,努力造人成功?怪不得下午视频会议的时候。看他一脸亢奋。上次不是听说两个人不小心,害得那个女人宫外孕,以后做妈妈的机会少了一半,这么快就有了,还真是奋不顾身啊!
当初自己知道有了房昱斯这个家伙的时候,都没这么不淡定。
“哦,心心要做妈妈了。”那迎娅回过神:“高兴得不得了。”
“两人速度挺快。”车上了盘桓的山路,不经意间地一扭头,那迎娅脸上的怅然若失好像很少见,是对什么事情有了特殊感悟,才会这样子?
显然没听到这句话,那迎娅靠在椅背上,想要去翻看没看完的那份资料,这是明天出现场要看的东西。只是刚拿出来,就塞了进去,平时很有兴趣做的事情变得最无趣,这就是工作,哪怕你再喜欢一件事,当它跟你的工作挂钩以后,有兴趣也没兴趣了。
“什么?”大概是觉得房励泓说了句什么,那迎娅迟疑了一会儿才问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不是说她短时间不能怀孕的。”房励泓其实不太在乎别人如何,唯一关注的好像还是她,只是自己不觉得而已,也不肯轻易承认自己这么没用。
“谁知道呢。”有点累,跟他说话也只是嘴里叨叨了几句,就靠在后背说上睡着了。房励泓还是从后视镜里看到她睡着了,不想打搅她的睡眠。马上放慢了车速,到山顶的路平时人就不多,到了中国年的前夕,很多人都去内地或者是台湾那边享受所谓的中国传统文化去了,更加显得人烟稀少。
只让车窗透出一点缝隙。并没有马上把车开回去,把车停到一边,自己下去点燃一根烟,吐出一团烟雾看着它随风散去。
不用上山顶也可以看到繁华如同星海的全港夜景,难怪房昱斯喜欢跟在她后面爬山顶去看,真的很漂亮。曾经忽略过很多的风景,好像是自己的人生中经历过太多的风景,来不及停留就随风而去。说起来很文艺,其实还真是这样。
那迎娅翻了个身,身上的外套掉下来。一下惊醒过来,还没到别墅。看看外面,房励泓面向着维多利亚港那边璀璨的灯光站着,一圈圈的烟雾缭绕,他很少吸烟的。
拉开车门,到了他身边:“好看?还是准备写诗?”
“写什么诗?”房励泓听到他的脚步声,没想到听到第一句话很有点煞风景。不过不冒傻气的那迎娅,没有她独特的说话方式,肯定就不是她了。
“那你在这里看什么?”那迎娅看到快燃尽的香烟,有点好笑:“我以为你要作诗,一向只有作诗的人才会这样吸烟。”
“这样,你先写一首我看看。”房励泓把她的手捏在掌心里:“看你睡着了,等等再回去。”
“好像是有点困。”闻到好闻的烟草味,觉得还不错:“明天带房昱斯看烟火的事情,是不是要等你一起去?”
“到时候再说。”房励泓不置可否,哪怕明明没事也不会说有空,这个习惯已经持续了很多年。
“行,要是我能准时出来再说。”想到还要出现场,尤其是跟一群号称铜墙铁壁的重案组加上冷血的法医一起出去,头皮有点发麻。说是会有很多事情做,早知道是大年三十出去的话,说什么也要翻翻黄历,信不信的话,还是要给自己多点勇气。
“到时候你再说能不能出来吧。”房励泓对她有点不放心,说到晃点的事情,那迎娅绝对可以做出来。
那迎娅正好转头,没听到这话。不知怎么想到丛心打来的电话,心里有点奇怪的念头。如果换成了她,会怎么样?不过这也有点麻烦,丛心给她复查的时候提到过曾经做过的那次大手术,好像还真是有点影响。一扭头看到房励泓在身边,觉得自己有点不可救药。非要在他旁边想到这件事,真的中毒了?
“行。”没听清楚他说什么,已经答应了。房励泓一脸莫名其妙,神经突触还真不是一般两般的长。
“先回去。”房励泓摆手,不想跟她纠结下去。好像要说什么也说不清楚,最近经常出现这样的情况。有点烦,掐灭了手里的烟头。两人钻进了车里,话题已经不能继续下去,那就只有先回去了。
“妈?”房昱斯起得很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