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儿子是富三代-第2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是想说自己是金丝雀?”觉得有点庆幸,要是晚回来一刻,恐怕又要借助于那些娱记的手笔才能逼她现身了,还好赶上了。房励泓自我庆幸着,不给她出去的机会:“金丝雀不适合你,这里也不是鸟笼子。”
“房先生,告诉我你究竟想做什么。你一定要说我拿了你的钱,拿了多少我都还给你。不要把我关在这儿,我有我自己的生活。我不是那些跗骨之蛆,不是你说的,我是房昱斯的妈妈。”那迎娅深吸了一口气,不看他的眼睛说完要说的话。
“跗骨之蛆?!”房励泓玩味地看着她:“好啊,我很喜欢你这么形容自己。”将手里的东西扔到地上,拽过她的手再次连拖带拽到了沙发上:“你最好安分些,在这儿给我老老实实呆着。要是出去被人看到,我不保证你会不会像今天一样再次成为所有报刊的女主角。”
那迎娅一抬眼,看到他扔在墙边一沓花花绿绿的画报,几乎全都是昨天在咖啡馆和胡来路上被人抢拍的照片,骇人听闻的标题更是叫人目瞪口呆:“我跟你没关系。”
“你出去就有关系了。”房励泓打开其中一个纸袋,诱人的香气扑鼻而来:“我把你关在这儿,你要是想出去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的话,我不拦着。不过那些娱记就像是无孔不入的苍蝇,会不会到那个鉴定中心去我就不知道了。”一副无赖的嘴脸,没有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那迎娅嘴角抽搐了一下,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不知道几时招惹了这个人,就算曾经将冰激凌撒到他衣服上,也在车上打过他,那也是因为他先招惹自己的。犯不着这样报复人吧?
其实他儿子天天赖在自己家,说什么都还清了。非要说房昱斯是她的儿子,还是他们两个人的儿子,这个人真的有妄想症吧。可是一大把的女人跟在他后面,只要他愿意都能给他暖床。这事儿就不要攀扯上自己了吧,真心没那个爱好。
房励泓看她穿得整整齐齐,忽然笑起来:“没想到这么久以后,我给你准备的衣服还是你的码。”
怪不得总是觉得浑身不舒服,尤其是腰线这里怪怪的。急着要摆脱跟房励泓有关的任何东西,拿起衣服就往身上套,没想到这又是他买的。
“是你穿衣服的风格。”房励泓很相信自己的眼光,靠在沙发上:“你的香水最好还是用适合你的那一款烈火奇葩好了。什么蓝魅不适合你,跟你不搭。”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好像没什么说得不对。
那迎娅不想再说话,实在是饿得前胸贴后背。书上说得真没错,某些运动真的很消耗卡路里。既然是他拿来吃的东西,那就放开吃好了。不饿死才有精力跟他耗着,要不怎么找机会离开这个有妄想症的花花公子?
还没见过有女人这么能吃,记得以前那迎娅还叫做那雅的时候,那可是不敢多吃一点东西?是不是经历了生死一线以后,就看淡了所有的一切。连她最喜欢的钱还有钻石,甚至是念念不忘的减肥节食都抛诸于脑后了?
果然是有钱人,真的很会吃。那迎娅看着袋子里琳琅满目的美味,不知道从哪里下手才好。下意识抬头看看房励泓,刚吃过半份海鲜意粉,显然不够填补自己耗费的热能。不过接下来要吃什么就不知道了。
“你看看这个。”房励泓看出她的窘态,想起那天房昱斯说的,她居然很喜欢吃别人绝对吃不习惯的奶乌塔,这是他们家独有的点心。跟那些乳酪甜品店里卖的一定是两个概念,因为他们家有自己的农场。所以奶味浓郁到有了一种腥膻的味道,这是他们家人喜欢,别人家却是说什么都接受不了的。
这也是辨别是不是他们家人比较有标志性的食物,从前那雅就喜欢。没想到已经改变太多的那雅,就算是成为了那迎娅,还是没能丢掉这条泄露身份的狐狸尾巴。
一股浓郁的奶香扑鼻而来,好像是记忆中的味道。上次去看丛心的时候,房昱斯带去的点心好像是这个味道。外面的奶食还没有吃到过这么香醇的奶味。即使是最好的泡芙,打着纯正牛油泡芙的名头,还是假的。
“这是什么?”那迎娅夹起其中一个嵌着豆沙馅儿的小点心,梅花形还可以看到中间透亮的豆沙,好像是盛开的五瓣梅花。
“奶乌塔。”房励泓也受不了美食的诱惑,拿起一枚金糕奶卷送进嘴里:“上次房昱斯带给你吃过,他喜欢这个。”
“还不错。”吃完奶乌塔,跟着放了一枚奶卷到嘴里。不委屈自己的嘴巴,不克制食欲绝对是自己的人生信条。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为什么还要委屈自己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比如说现在,就有些委屈自己。那么就是绝对不能再委屈自己的嘴巴,况且这位房先生带来的食物,确实很好吃。
“喜欢就多吃点。”房励泓好像很久都没有给自己放过大假,这边属于刚刚开发的项目,不能假手于人。不需要事必躬亲,但是涉及到原则性的问题绝不能松口。早上接到和宏舟的电话,已经认同了自己的意见,好像他放弃了自己的原则而迁就了自己。只是那个合作者不明白,这次有些委屈的合作会给他带来多大的收益。
大概吃了带来食物中的百分之八十,那迎娅这才心满意足。摸摸满足的胃,喝了口浓酽的普洱和牛奶熬好的奶茶,好像是到了西部的草原。难道房励泓是牧民出生?居然懂得吃奶食,还知道喝奶茶有多好。
“饱了?”房励泓微微一笑,似乎早就知道她会喜欢这些。神情显得很轻松,本来就坐的很随意的人,将手枕在脑后窝进沙发里:“等下我们去接房昱斯,然后去看那边的房子。”
“是你,不是我们。”吃饱了就有精神跟他耗着,直到他放弃跟自己这样相处下去:“我要回家,就这句话。”
“忘了告诉你,你那间公寓续租的时候我已经买了下来,你不论住到哪里都是我的房子。”房励泓去了那间公寓,简单到不可相信的地步。顺便把她身上那道伤疤的故事全都打听清楚,她跟丛心的相识也因为丛心就是当年接诊她的医生。
第二卷不同的生活第八章私人定制
余下的事情,曹文峰没有再说,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也不清楚。本来去问问丛心是很容易的事情,担心这个女人一个人在这里待久了说不定就不见了,没想到被说中了。要是再晚来一步,恐怕她又没了影子。
两人各怀心事,那迎娅端着奶茶慢慢抿着,眼睛滴溜溜的转。房励泓太熟悉这个神态,房昱斯要是有什么坏心思,肯定会有同样的神情。要在说不是他妈,真的是连自己都骗了。
电话微不可闻地动了一下,房励泓起身一旁接通了电话:“好,你们看着办。嗯?”不知道那边说到了什么,超那迎娅这边很专注地看着:“行,晚上我准时到。对,都来。”
那迎娅如同芒刺在背,不知道这个男人又动了什么心思。只要他看到自己就没好事,可是好像是被如来佛祖抓在掌心里的孙大圣,插翅都难飞。下意识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说实话房励泓还是很有眼光的。
比如说身上这套衣服,显然就是他的杰作。还不错,不是很讨厌。要是别人说的话,说不定就是量身定做了。只是那迎娅不打算说出这话,不喜欢有人给她的穿衣风格做定制,更不喜欢房励泓跟她说你要用香水,如果一个男人喜欢琢磨这个,肯定是闲得发霉了。
“你不觉得闷?”房励泓放下电话,那迎娅站在窗边。好像看到有两个埋伏在楼下的记者,举着长枪短炮四处张望。对每一个可能隐藏着爆炸性新闻的窗户举起镜头,不用说这肯定就是房励泓种下的恶果。
“闷。”很意外他会问这个问题,因为之所以闷就是他引起的。要是平时,肯定在公司里忙着作报告,然后发放检测结果。
“出去走走?”房励泓看她很恼火地放下窗帘,跟着到了窗口,也看到那两个鬼鬼祟祟的影子:“习惯就好了,你要是看看今天的周刊,这很正常。”
“那是你的正常生活,不是我的。”只要看到他无所谓地表情,要不是手上空空如也,肯定会打破他的头。
“以后也会是你的。”房励泓大大方方拉开窗帘:“拉上窗帘只会让狗仔们知道你在哪里。”不去想那迎娅心里的问题,坐在沙发上喝着温热的奶茶:“晚上会所有个聚会,一起去。”
“不去。”那迎娅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他的提议,不想介入他的生活,要是能够重新来过,真心希望没有过昨天。直接跳过去,跳到很远很远。
“你不去的话,不怕我什么都说?”房励泓颇有玩味地笑起来:“你知道,男人在一起什么都会说的。”
“我要是去了,你们会说的更热闹。真人在那里就是原音重现。”那迎娅手指并拢在一起,要是他继续说下去,肯定会一巴掌扇过去。
“你都知道会原音重现了,那就干脆一起去好了。”房励泓拉着她进了卧室,顺手拉开墙边的大立柜,那迎娅看清柜子里的东西,很有些惊讶。满满一大柜子的衣服,全都是女人的裙子。顿时脸色变得很难看,闹半天这里不过是他带着无数女人来的一个金窝,自己也不过是这无数女人中的一个。
“看看,都是你的尺码。”好像是看出她的恼火,房励泓笑着解释:“给你找了个设计师,房昱斯告诉我你喜欢什么品牌,就找来了品牌设计师给你私人定制的。不会有第二个人跟你一样的款式,不信你出去看看。”
“你知道我喜欢哪个品牌,没钱才买的。没有花你房先生一毛钱,这一下花了这么多钱我怎么还得起?”嘴里说着,眼睛已经被衣服吸引。顺手拨弄了一下各色风格的衣服,他动了多少心思?怎么还有这么别致的款式,真的是私人定制?
“还钱的事情,以后再说。”房励泓一眼瞥见她嘴角还挂着一点乳酪,大拇指伸过去蘸到自己手上,随即送进自己嘴里。那迎娅脸腾地一下红得发烫,房励泓环住她的腰:“身上的疤我问过,可以有法子消掉。”
“什么?”最不喜欢别人提起的就是那道最可怕的东西,像是一场噩梦总也绕不开。只好把自己当成鸵鸟,只要脑袋埋在沙坑里,管它后面是什么。
“没什么。”一瞬间已经把她抱起来,继而两人全都躺倒在床上。
“你放开我,放开我。”猝不及防,那迎娅惊慌失措地大叫,脸色变得很不好。腾空以后就会很缺乏安全感,这种可怕的感觉希望一辈子都不要再有。
“不怕,我在你身边。”房励泓贴近她的耳朵,吹着热气。她的害怕他知道源于何处,要是没有那个大手术的话恐怕不会这样,至少他认识她的时候,她敢坐最高的云霄飞车。很彪悍的女人,不像现在,只要有风吹草动第一个受不了的就是她。
那迎娅不敢松手,担心只要松开手就会摔下来。丛心说过,她的心脏负担不了任何一点大负荷的运动,上次手术的时候那个手术医生也说过,只要是有点大刺激,就是性命不保。谁还能帮自己把全身的血液再换一次?
“我求你放我下来,真的,我求你。”已经躺在床上的那迎娅,近乎于哀求地语气:“我怕。”
没有泪眼,眼神却让人心生怜惜。房励泓的手覆上她的眼帘:“已经放下了,不信你摸摸看是不是在床上?”如果她是重生的话,两人之间或许需要重新来过。刚开始有这个念头的时候,房励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