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天动地风流记-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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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一平点头:“慢慢处,会密切的。”
马小红站起来:“但愿如此!”冲俩人道:“‘凤姐’,陆大哥,你俩谈着,我上面有朋友,还得上去。陆大哥,不挑礼吧?”
陆一平想,我与你初次相识,怎么可能因这个理由挑礼呢?也没挑理的资格。但觉马小红性情开朗,天真率直,浪漫中不失俏皮,心上已有深交之意,忙道:“你忙你的,我怎会挑你的礼呢?改日咱们再聚,你看好吗?我请客。”
马小红听陆一平这话,张口道:“好,爽快!我就愿意跟你这样的大哥来往。这样吧,初次见面,咱哥俩喝个认识酒,好吗?”
正合陆一平心思,虽觉让一个女孩子张罗有些欠妥,但马小红已然先提出来,便道:“好吧,我喜欢你的爽快,当大哥的只恨相识太晚。”一指桌上酒瓶,“你倒酒吧,以你的标准。”
陆一平意思是让马小红掌握酒量,才公平一些,毕竟马小红是女流之辈,酒量多大没有把握,甚至想用啤酒代替。另外一点,若是自己出手,少则显小气,多则显俗气,与女人饮酒,忒不仗义。
马小红明白陆一平意思,抓起桌上白酒瓶,把扣在食碟中的两个小碗翻过来。“咕嘟、咕嘟”倒个小碗浮溜平满,白酒未溢出一滴。
陆一平看去,小碗不大,也得有四两差不多,这马小红也忒好酒量,又一个女酒仙,但其倒酒水平堪称够高,一出手就知是个酒中高手。
马小红端起小碗,“从今以后,咱哥俩好好相处,就是好朋友了。今天是认识酒,改日小妹请大哥,不行,我太穷,没钱,还是你请我吧,谁让你是大哥了,咱哥俩好好喝个痛快!”
陆一平听罢马小红此说,心中已有一种由里向外的欢喜,“你说怎样就怎样,来。”俩人一碰碗,一口气喝个溜净,亮出碗底。
陆一平一笑,“好酒量!”
马小红放下碗,“改日,别忘了。”
马小红又与陆一平握手,陆一平有不愿松手的架势。
谭凤脸有些不自然,悄生醋意。
马小红看出谭凤有些妒心,忙收手,笑盈盈天真地道:“陆大哥,瞧我‘凤姐’那眼神,她都吃醋了,还说是同事呢!你们喝着,我走了。”说完登登上楼。
陆一平刚与谭凤对望了一眼尚未说话,马小红又折回几级楼梯,扶着楼梯扶手,弯着腰冲俩人道:“‘凤姐’,你帮我记着,陆大哥答应请我的。陆大哥,别忘了,我要和你比个高低胜负的。”
谭凤强做欢颜,“我忘不了的。”谭凤有些后悔来四海村,这分明是引洪浇园,不仅没浇成,地也冲没了,把自己也冲走了。
陆一平一摆手,“我忘不了,放心吧。”
马小红高兴地用手打了一个脆响而上楼去了。
陆一平望着马小红人影消失,有些惆怅,他知道,他对这个马小红有一种特别的喜欢,这种脾气秉性,特对他脾气。秦良玉也很坦直,但似乎不如马小红率真,秦良玉美艳不假,并且涂胭抹粉,但与马小红的朴实着的自然美相比,则显得美的纯度与含量不足。马小红不涂口红,那嘴唇依然粉红健康而性感,望着就想吻上去,那不施粉的面颊依然滋润而透嫩粉白,看着就欢喜。张扬着的个性与激情,以及一身打扮,无不透着野性与自由,没有乖巧与造做,粗放着的一个不假思索的待人态度。
陆一平尤其喜欢马小红一头红云般一飘一逸的发际,一望便有一种激情来。说不准是玫瑰红的诱惑,还是自然陷入一种痴迷境界,神往之意有些失控。
陆一平情绪的细微变化,令谭凤感觉不快。谭凤看出陆一平对马小红动了心思,至少是一种对漂亮女孩的倾慕。心里明知与陆一平是一种特殊关系,但仍不免醋意浓浓。本来是快乐的晚餐,因为马小红的半路杀出而草草结束。
俩人回到陆一平宿舍,陆一平坐到床上吸烟,谭凤用电水壶烧水。一会,水开了,谭凤沏了两杯茶水,递给陆一平一杯,问:“你在想马小红?”
陆一平见谭凤有所问,便道:“是的,我在想马小红,她让我心动,我好喜欢她的。”
谭凤生气地一墩茶杯,“是不是觉得她比我漂亮。”谭凤明知故问,只想陆一平说个假话来哄她笑上一笑。
陆一平根本不瞒个人观点:“是的,当然比你漂亮,我认为她比你漂亮。”
“你喜欢她?”谭凤又追问了一句。
陆一平道:“有不喜欢漂亮女孩的男人吗?”
谭凤坐到一边道:“别忘了,你是当着我的面。”谭凤把头扭向一边,脸上露出愠色。
陆一平喝了一口茶水,站起来,“当着你的面又怎么了?跟你说,你今后要注意了,不要误导他人来乱认‘莫须有’的关系,咱俩没什么感情瓜葛,等到安排完谭丽的事后,两来无事,别影响我的心情,你不要干涉我的个人交往。”
谭凤心凉半截,想想也确实如此,便拉陆一平坐下道:“瞧你,你还生气了。我是说着玩的嘛!这么大人,还耍小孩子脾气。”说完,便吻起陆一平的脸。
俩人依然是双宿双拥,但心里已有各自都心照不宣的变化。分开吧,谁也别耽误谁。俩人都在黑灯瞎火下假睡觉而闭目想着心事。
鹤城钢铁厂在华建买了十五拖挂的废铁,本来应在庆城地秤过磅,然唯一的菜库大秤却因国庆节放假停用,4号才能开秤。如果等到4号,压三天车不说,钢铁厂损失过大。双方商量来商量去,最后决定由创业公司派人去鹤城钢铁厂过磅。本来是派谭凤与鲁守田前往,但陆一平坚持让谭凤留守华建,他与鲁守田前后押车。一大溜车队半夜出发,天亮赶到鹤城。
陆一平是有心思的,想借此到鹤城的机会,到祥福公司去探望杜丽娜。他知道,他太想杜丽娜了,哪怕是看上一眼呢。有了押车的借口,想必老舅也不会猜测和有其它想法的。为在杜丽娜面前做个成就之人的形象,要让她看出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出发前喝了些酒,上车后便昏昏而睡,即做着与杜丽娜相逢的美梦,还能养足精神,一副懒怠样子无颜见杜丽娜。
陆一平与鲁守田一个记录一个监秤,全部过完磅后,交到财务算帐,待到银行办完汇款后,已是快近中午。事已办妥,双方满意,钢铁厂采购公司经理陪伴,找了一家大酒店吃个丰盛的招待餐,然后住进钢铁厂招待所,准备与第二天拉铁车一块回庆城。
鲁守田年纪大,有些困乏,加之喝了点酒,躺下便睡。陆一平安排好服务员照顾鲁守田,打辆出租车,直奔祥福公司。当出租车按陆一平指定地点停下来的时候,陆一平已感觉在这里不会见着杜丽娜了,因为这里已变成了一个饭店。即然来了,总得要去问问。这家老板倒是热情,说这里以前确实是祥福公司,但很早以前就搬走了,不知什么原因,也不知搬哪去了。
陆一平不死心,又到龙萨工商分局打听,工商分局放假,值班的说不明白,整出一个大本来翻了半天,言之没有这个公司,都没听说过。
陆一平又赶到鹤城市工商局,恰好是一个企业股股长值班,虽没有什么资料证明这个公司,因为放假也查不了资料,但知道有这么个公司,是一个庆城人开的,搞装饰材料的生意,但两年前这个公司注销了。这个股长仅知道这些。
陆一平没有办法,怏怏回到招待所,一夜无眠。不知祥福公司何故而注销,他们去了哪里?想不明白,还是回庆城老舅家找到老舅再说吧,见到魏祥福后一切都将明了,两个大活人,不会突然蒸发了。
钢铁厂因与运输公司的车费发生了分岐,决定下个星期才能重新启运,陆一平只好与鲁守田坐火车回到庆城。鲁守田气的直骂,陆一平反不吱声,心爱的女人没了消息,不仅是愁,还有无边无际的牵挂。
一路无话,想着祥福公司,惦着杜丽娜和老舅,直到庆城,心情才算有所改变。回到华建,简单地吃口饭,回到宿舍,倒头便睡。
早上,他来到办公室,坐在椅子上想杜丽娜。正在苦苦相思,谭凤满面春风进来。俩人已有三天未见,虽无情人般的那种思念,但还是流露出乍见的惊喜。
谭凤望着陆一平,“我以为你在鹤城扎根了呢!”谭凤忙亲了陆一平一下。
陆一平笑一笑道:“怕你想我,便回来了。”
陆一平正想调侃一下谭凤,调节一下消沉的情绪,让自己快乐起来,偏李艳笑吟吟地进来,陆一平忙收住话头,谭凤想说几句亲热的话也收住了,双目含情地望着陆一平。李艳见这架势,神秘的冲谭凤眨了两下眼,谭凤回了一个同样的眼神,笑了。
陆一平冲谭凤道:“你们该干啥干啥,我要去公司汇报,说不定得中午才能回来。”
陆一平夹起黑色公文包便走了出去,让谭凤有些吃惊,不知陆一平怎么了。
李艳看着谭凤,“你俩闹别扭了?”李艳旁敲侧击的问过谭凤,谭凤没想瞒李艳,姐俩关系始终不错。谭凤偷自向李艳要避孕套,李艳则去隋缘那里领来给谭凤。李艳何等老辣,搭眼看出陆一平心中有事,不知什么原因而不愿张扬,连谭凤都不透露。
谭凤莫名其妙,“我怎么知道,反正我没招惹他。我想,可能是在鹤城受刺激了吧。”
李艳笑道:“不会是想你想的有些烦吧?”
谭凤一耸肩,“我的份量我还不知道吗?他这个人,有时挺怪的,但为了我,他不会这样的。我是他的过渡性情人,仅此而已。”
谭凤舒了一口气坐下,李艳默然无语。进来的人多,俩人再没有谈论陆一平的事情。
陆一平到创业公司把具体情况汇报之后,钻到刘景洋办公室里,把一把饭票子扔给他。刘景洋一笑没吱声,拿着票子看了看,在票子背后签起字来,然后去了财务科。陆一平闲着没事,跑到关山办公室,与古铜、于江涛在办公室里云山雾罩一通。于江涛与陆一平虽说有旧仇昔怨,表面上还算过得去,互相奉承一阵子。陆一平不着边际的把关山、于江涛、古铜、刘景洋赞美数声,又把创业公司前景狂捧歌功一通,获得一片赞叹声。
刘景洋给陆一平报了一千多块的饭票子,陆一平强塞到刘景洋兜里二百元钱,“大哥拿着,有好处就沾巴点,就当兄弟有福大哥跟着享,大哥有权,兄弟沾点光。”
刘景洋呵呵地笑起来,“这话我愿听。”
陆一平把钱揣到口袋里,心情好了许多,与众领导分手后,从创业公司出来,又去铁西大市场逛了一圈,漫无目的,无所主张,快近中午时,回到华建物资站。
陆一平回到办公室,没见到谭凤,却见到了刚来报到的谭丽。
谭丽在华源忙完“十、一”后,串休两天后才到华建报到。李君早已办完谭丽的手续,见着谭丽便打发到工作组办公室。
谭凤安排完院里的事,与郭文武、崔德林组去站台装车皮,一直没回。李艳等不知道怎么安排谭丽,让谭丽等谭凤回来。谭丽闲不住,把办公室收拾一番,仍不见有人回来,独坐无趣,坐到谭凤桌前读起陆一平桌上的书,一坐就是两个小时。
谭丽刚刚二十出头,性格开朗,是一个灿烂的阳光女孩。谭丽早就听说过陆一平这个人,只是无缘谋面,当知道陆一平把她调到华建来时,兴奋的一宿无法入睡,想当面表示感谢,顺便看看陆一平到底何许人也,创业公司里的人把他传说的有些玄乎,是个了不起的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