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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感天动地风流记-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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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俊英请陆一平来华腾,是为了秦良玉一事而来,不再冗语,在欧阳美珠那找到秦良玉。

秦良玉听说陆一平来华腾找她,心里如小鼓敲打,慌了好一阵才稳下心来。

俩人见面,没有久别重逢的喜悦,皆有做贼心虚的感觉。

陆一平直入正题,问及刘春之事。

秦良玉不是不想承认,而是认为陆一平在抓自己的小辫子,想获得一些主动,便解释与刘春是哥们间来往,只是吃吃饭、跳跳舞而已,不要神经质和无中生有,别听别人乱嚼舌头。

陆一平从没限制过秦良玉什么,也没真诚劝秦良玉应当与谁交往,简单劝秦良玉别上当受骗。

秦良玉淡然道:“我这么大人能上当受骗吗?我还不知骗谁呢?净听闲言而凭白无据的指责我,我心里有数。”

“有数就好。”陆一平说完便想离开华腾。秦良玉假言挽留陆一平共进晚餐,陆一平见秦良玉没有诚意,说声改日后便出了华腾,到点上与徐丽、杨霞、王芹、郎秀花打个招呼。

史俊英正在徐丽点上,见陆一平想走,便拉陆一平吃饭。

陆一平没有推辞,与史俊英、徐丽、杨霞、王芹、郎秀花在杏花村酒店吃喝一顿后分手。

欧阳美珠忙把此事告诉秦良玉,并说史俊英挽着陆一平的胳膊,俩人十分亲热。

秦良玉听说徐丽等人在旁,明白欧阳美珠故弄玄虚,也不相信,但对于陆一平不与她吃饭而与史俊英等在一起吃饭的事,气得小脸煞白,认为陆一平是有意给她脸子看和让她难堪,独自跑到烧烤摊上喝的微醉才回家。

感天动地风流记 第十九章

陆一平回到华建,彻夜无眠,不考虑秦良玉和史俊英,而是在想华建的事。现在容长盛已是威风不再,但必须给他以最后打击,让他打消东山再起之心,要想在意志上打击容长盛,必须在谭凤身上下手。

现在容长盛的心腹如残云散尽,已让容长盛颜面尽失,但那是关山有目的性的配合和利用自己的行为促成,容长盛还有些不服。如果用谭凤再狠扎容长盛一下,让他明白这是没有水分的陆一平所为,才会从心里向外的胆寒与臣服,即便将来他与李君联手,也不敢过于放肆。以自己的能力,对付两个完整的人似乎难操胜券,但对付一个李君和半个容长盛,可谓是旗鼓相当,难说胜负,自己不会输的一塌糊涂,至少体面一些。

“容长盛不知好歹,不识时务,也不分析一下形势就对我不恭,想要和‘小家雀’耍戏我玩,也忒不知趣了!容长盛啊,容长盛,休怪我陆一平不仁义了!”陆一平单纯地想,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拿你图必理所当然,弱肉强食,天经地义。你容长盛想提谭凤当大班长未果,我偏拿下拿上,随心所欲,让你看我陆一平之手段。现在谭凤已彻底臣服,我就提她当大班长,哪怕是个摆设,我也要这么做,就是一种眼气。听鲁守田说,谭凤与你容长盛关系不寻常,偏在这上打击你,一定要与谭凤有一种亲密的关系,在精神上击垮你容长盛。

陆一平决定用谭凤来耍戏一下容长盛,报复一下报到那天容长盛对自己的轻薄,出一口恶气。同时,想想谭凤这个女人,也还不错,蛮性感的,若是一朝拢到手中,将多一员得力干将不说,既是心腹,又赚美色,挺好点事。

陆一平也曾打听过容长盛的背景,他叔叔容海是大元总公司产业办公室的主任,现在为了报复容长盛,拿下谭凤,不须理会这个茬了。

陆一平存心吊谭凤的胃口和有意打击容长盛,偏偏指定谭凤去抖露装重晶石粉的编织袋,一下子干了五天。

这活不累,但特别脏,且粉尘大。

谭凤似并不在意,穿上工服,戴上白帽,扎好领口,捂严实大口罩,不厌其烦地一个个地抖露,浑身上下灰篷篷的,眉毛如霜。

大伙都用一种可怜的态度来同情谭凤。

李艳摇摇头,“此一时,彼一时,‘凤姐’已是江河日下了,这是陆一平有心赶谭凤走呵!”

宁东喜上眉梢,收拾折了才好,谭凤挺不住一调走,就可以安下心来对付李艳了。

郭文武想帮谭凤抱抱袋子,陆一平面无表情地训斥道:“你干好自己的活得了,哪显得着你!”

郭文武冲谭凤一抱膀,“不好意思。”

谭凤摇摇头道:“不用你帮,我挺得住的。”

容长盛看在眼里,气在心上。

他可不为谭凤考虑,他认为谭凤头脑简单,是个傻不棱登的女人,与他发生关系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从心里向外侥幸,好在一个大耳光是让谭凤找回点面子。今见谭凤落魄如此,又想乘人之危,想借机表现出一点同情来,想与谭凤缓合关系,再蒙谭凤赏赐一回性爱。

容长盛一心想再占谭凤便宜,有他的实际需要。那次与谭凤在办公室里急急忙忙,还没怎么回事就了事了,若是再能获得机会,与谭凤得与风流快活的话,一定要好好享受享受。与谭凤风流一回,太匆忙了,还特紧张,连个嘴都没来得及亲,乳房也没摸上几把,更没嗍上一口,越想越是亏得慌。

容长盛对于心腹的散尽,认为是关山利用陆一平所为,恨是恨,但自己是因建制的改变而已,至少还不算颜面尽失,自己仍挂着副站长的头衔。而陆一平如此这般地对待谭凤,就是陆一平的个人所为,是做给自己看的。谁都知道,谭凤与自己的关系非常,是自己那帮人中的骨干。

容长盛无权过问工作班之事,只能是干生气,几次跑到谭凤跟前想搭个话,说几句安慰的话,均让谭凤给不客气地搁在了一旁。

容长盛缩回大厅,脸色铁青,眼中冒火,在大厅里如火烧屁股似的转来转去。

刘佳爱逗趣而不知轻重,她知道容长盛与谭凤关系不寻常,但一个小姑娘家无法直挑这层关系,对容长盛道:“看着谭凤受气,你受不了了吧?找陆一平干上一架,太不给容大站长面子了,怎么说谭凤也曾经是你的一个红人干将呵!”

容长盛气得脸又发紫,额上青筋直跳,浑身哆嗦,说不出话。

负责监秤的冯娟偷偷踢了刘佳一下,示意她别气坏了容长盛,刘佳没理会冯娟啥意思,接着道:“该着谭凤点背,要是早混上大班长,大概也不用受这份罪了。不过也难说,陆一平一句话就把宁东一撸到底。容哥,你现在也是自身难保,要是早把谭凤调室内班来过磅什么的,说不定陆一平就收拾不着谭凤了。是吧?”

刘佳瞅着容长盛,看看冯娟,为自己的见解得意而格格笑起来,冯娟也笑了。

容长盛翻楞翻楞眼睛道:“你个小姑娘家,怎么这么多话呢?你懂几个问题!”

刘佳不服,“容哥,我最不佩服你这出了,一说你心病你就急,常言说的好,宰相肚里能行船嘛!”

容长盛对于刘佳没办法,只能是抽着闷烟,望着谭凤在灰蒙蒙中抖着编织袋,无可奈何而又气闷难出,旁边的冯娟、刘佳的嘲笑,更令容长盛无地自容。这个陆一平,报复心太强,这事让他弄的,自己憋气窝火还丢人现眼,仅仅是因自己在他报到时没给个好脸子,想要耍戏他不是自己本意, ;全是邓雪梅、牛金萍支的招。

“陆一平,你够狠!不怪牛金萍说你杀人不用刀,吃肉不吐骨头,太他妈生性!”容长盛心中暗叹。

容长盛明白一点,若论精明,并不逊于陆一平,但搏勇和这种直接出手斗狠的精神,却是逊于陆一平不止一筹。从管理的实力上来看,陆一平也未见高明到哪里去,只是他特别会调整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罢了。“妈了个巴子的!岁数不大,治人有一套,不服也得服,今后得小心谨慎了。”容长盛气势消沉,偷偷地劝械自己尽量不与陆一平发生正面的冲突。

谭凤心里明镜,在粉尘弥漫中,她已看出陆一平在考验她的耐性, ;同时,谭凤认为这是陆一平在利用她报复性地对容长盛进行最后的打击。

谭凤想,打击容长盛,也是为自己找个平衡,这个犊子,占了自己便宜不说,没有给自己带来什么好处,反让自己受牵连地丢了小班长之职,至于谭丽一事,已是不可能的事了,现在一切全没了下文,还装出可怜兮兮落水狗的样子,可眼里却仍有不死的色心,分明是还想占自己便宜,让自己牙掉了咽到肚子里去。恨自己轻率,怨自己浮躁,归根结底,还是不珍惜自己的贞操。不管陆一平如何去做,是为了报复容长盛,还是表现自己,那是陆一平的事,看着容长盛那副糗样,多少心里可以解恨了。做为自己而言,今后是否应当考虑一下,安分才是活的稳当的要件,如果不掂量好自己的能量,盲目地指望得到什么,只有两个结果:一是一败涂地,身败名裂;二是全盘皆输,人财两空。

陆一平把办公室锁上,走到谭凤身边,把钥匙扔给谭凤,“停手吧,干多少是一站呢?快去冲个澡,我在宿舍等你,请你喝酒。”

陆一平没等谭凤答应,便走出院门。

谭凤望着陆一平消失在院门旁,看看钥匙,若有所思,“ ;但愿是挺过去了。请我喝酒?不会是请我上床吧!”谭凤有些心慌起来,好一阵子才平静下来,打定了主意。

谭凤到华建小澡堂急急地冲了一个澡,打电话让谭丽自己回家做饭吃,别担心她,怀着一种不安、紧张、怀疑、激动的心情来到陆一平宿舍。

陆一平正在床边抽着香烟,打扮的倒板正,似是就等着谭凤一来到就出征。

九月下旬,晚上七点多钟天色已黑,未坏的路灯都已亮了,陆一平宿舍屋里的灯更亮。陆一平站起来,上上下下把谭凤看了又看。

谭凤头发还湿着,散披着。刚洗过澡的脸洁净而白润润的,运动装里穿着一件粉白格衬衫。显然谭凤没穿文胸,凸点微显,与丰胸起伏。

陆一平看着则心猿意马,一挥手,“走吧,还是那个地方。”

“我确实饿了,上点火,中午也没吃饭。哎,你整人整的太狠点了吧?”谭凤似撒娇地问。

陆一平转回身,一把揽住谭凤的肩膀,“我的‘凤姐’,一会给你牿赏,你就会全补过来了。”

谭凤感觉陆一平的手压在肩上之时,芳心一颤,有一种触电的感觉流遍全身,心中对陆一平已是倾情折服,已没了拒绝的勇气,任由着陆一平揽着自己的肩膀,象情侣约会一样如梦般的按到盈盈小酒馆的座位上。

谭凤感觉着陆一平男人气息的袭扰,有一种莫名的躁动与控制不住的迫切性质的亲近感,喜吟吟地点了两个最喜欢的菜,特意要了一斤陆一平喜欢的庆城小烧。

点完酒菜,谭凤有些放纵地道:“我陪你一醉方休如何?”

陆一平有些神秘和有所指地道:“你不怕我把你灌醉了之后占你便宜吗?”

谭凤低下头想了想,“我想,好象是不怕吧,不然我也不会跟你来这喝酒了。”

陆一平望着谭凤有些情飞欲动的眼睛,“那好,咱俩就不醉不归。”

陆一平别有用心地拍了拍谭凤的腰。

谭凤一笑,没有做声。

屋外冷飕飕,天凉了,有冷的感觉,坐在屋里倒不觉得,有暖意融融之气。小店不大,生意一般。上次陆一平与谭凤来时就冷清,这次来了,刚走一小桌,便剩陆一平与谭凤两个客人了。

一个老板,一个厨师,一个切墩和一个小服务员,闲着没事打着扑克。

在陆一平眼里,这个小店也就对付佯活,有点挣头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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