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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感天动地风流记-第205章

小说: 感天动地风流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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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天,陆一平大把花钱,陪着王淑华游玩寻开心,把王淑华哄得心花怒放,把被骗之事忘到脑后,答应找个时间约火热与陆一平见面。

火热应王淑华之邀,与陆一平见了面。火热对销售懂而不精,与陆一平这个内行比起来则明显逊色。陆一平虽有较大保留,也已经令火热佩服到底,这才注意到销售的重要性。

陆一平讲得头头是道,把市场分析得透彻明了,况有辉煌的业绩,只因不幸的多种原因才如此地步。火热欣赏之余,决定与陆一平合作,当场签下合作协议,把销售总部的三年承包权交给了陆一平,而且提成相当丰厚,顺手扔给陆一平两万元销售总部启动费。

陆一平掩住心中狂喜,拉着火热与王淑华去歌厅潇洒。

陆一平无非是想借歌声告慰马小红,自己又卷土重来了,用歌声表达一种向往,让杜丽娜、方芳、史俊英以及所有牵挂他的人知道,自己的事业又迎来了第二个春天。

陆一平唱着《一剪梅》,心已飞到小黄岗,心中默默地祁祷:“给我勇气与力量吧,看你的陆一平如何本事吧!”一首《梦驼铃》,向远方不知身在何处的杜丽娜和远在海南的方芳,发出强烈的召唤信息,告诉她俩,自己再一次把握住了机会,重出江湖,将重现辉煌。随着“风沙吹老了岁月,吹不老我的思念”声中,思念已至千里,与心相依。

王淑华道:“你总是多愁善感,来,让我送你一首歌,助助兴。”

王淑华让服务生放了一首经她改词插浑的《路边的野花不要采》。

王淑华唱道:

“送你送到小村外,

有句话儿要交待,

虽然此去娘们多,

不戴套子咱不干,咱不干!

记住我的心,

记住我的奶,

记住我在等着你来干,

我在等着你回来,

白胖的大腿为你劈开。”

然后随着音乐嘻嘻一笑道:“不干白不干。”

王淑华接着又唱道:

“送你送到小村外,

有句话儿要交待,

虽然此去娘们陪伴,

王大娘们等着你回来。

记住我这身,

记住我这人,

记住有我盼着你回来,

我在盼你回来干我,

养出孩子吃鸡蛋!”

然后仍旧补充一句,“不吃白不吃。”

王淑华放下麦克风,笑哈哈地冲陆一平道:“这回你可欢脱了!”

火热笑骂王淑华道:“你这个娘们啊,除了这事也没啥新鲜玩意了。一平,唱一首有想法的歌。”

陆一平感念自己半生坎坷,拿起话筒,唱了一首《凡人歌》。

陆一平唱道:

“你我皆凡人,

同在人世间;

终日奔波苦,

一刻不得闲;

既然不是仙,

难免有杂念;

道义放两旁,

把利字摆中间;

多少男子汉,

一怒为红颜;

多少同邻鸟,

已成了分飞燕;

人生何其短,

何必苦苦恋?

爱人不见了,

向谁去喊冤?

有谁可曾看见,

这世界为了人们改变,

有了梦寐以求的容颜,

是否就拥有了春天?”

以陆一平的心境与寄望,每一句歌词都应有所指,最后一句,所指又更复杂一些,牵扯的人也更多一些,可谓包罗了所有美貌的女子的不同境遇和结局,借以歌声,抒发无限感慨。

火热理解陆一平此时心情,接过话筒道:“一平老弟,别太悲观了,有些事情虽说可以看透,但积极一些总是催人上进,勇往直前。否则,反会影响心态的。来,让大哥唱一首《爱拚才会赢》,为你鼓一把劲。”

陆一平望着火热,听着此歌,血被温热,激情勃发,马上回了一首《男儿当自强》以示其心。

陆一平唱道:

“傲气面对万重浪,

热血象那红日光,

胆似铁打,骨似精钢。

胸襟百千丈,

眼光万里长,

誓发自强,做好汉;

做个好汉子,

每天要自强。

热血男儿汉,

比太阳更光!

昂步挺胸,

大家做栋梁,做好汉,

用我百点热,

耀出千分光。

做个好汉子,

热血热肠热!”

火热拉住陆一平的手道:“老弟,你放心大胆去干吧,我信任你,后面有大哥做坚强后盾。”

陆一平激情燃烧,豪气迸发,说道:“大哥,有你这句话,就看小弟冲锋陷阵吧!”

陆一平冲服务生道:“给我们哥俩放一首《沧海一声笑》。”

俩人肩并肩,挽着腰,点头一笑,合声唱道:

“沧海一声笑,

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只记今朝。

苍天笑,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天知晓。

江山笑,烟雨遥,

涛浪淘尽红尘,

俗世几多娇。

清风笑,竟惹寂寥,

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

苍生笑,不再寂寥,

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入夜,仨人尽兴分手。陆一平跑回家中,迟丽丽睡得朦朦胧胧,陆一平摇醒迟丽丽,抱在怀里,“知道吗?现在开始起,我又可以叱咤风云了。”

迟丽丽闻着陆一平一股酒味,以为陆一平喝多了,要找她做爱,掀开被窝,脱了衬衣,裸出身子道:“睢你,看我干嘛!脱了睡吧,我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陆一平把协议书和钱向迟丽丽怀里一扔,“你看这是什么。”

迟丽丽被突然入怀的两万元钱吓了一跳,缓一缓神,过去摆弄过无数的钱,马上镇静下来,拿起协议看了两三遍,一把搂过陆一平的勃颈,泪水“哗”地流下来,“谢天谢地,肯定是小红妹子显灵了。一平,这回好了,咱们可以把债还上了。等方芳回来时,咱也不呵碜呢!我心里的石头可算落地了,要不得内疚一辈子啊。一平,我太高兴了,快亲亲我吧,我想你都要疯了!”

陆一平也不顾迟丽丽的话对错与真假,快乐地与迟丽丽闹腾了一阵。

迟丽丽心花怒放,心扉洞开,脸漾灿烂,浮着喜悦,光着身子披着被子蹲到枕头上,一遍一遍地看着协议书和数着两万块钱,“咯咯”地笑出声来。

已是子夜一刻,陆一平拨通了史俊英家电话。

史俊英在电话里有些不满地问:“谁呀?”

陆一平有些颤抖地道:“我,陆一平。”

史俊英马上换了口气,但仍有惊诧,“呀!你怎么了?怎么半夜打电话来?吓我一跳,以为你干妈出事了呢。”

陆一平骂道:“你混蛋呐!回家告诉咱妈你咒她。告诉你一个特大的好消息。”

陆一平把此事汇报了一遍,听到史俊英的哭泣声,“一平,我真替你高兴。明天我去你那,给你出出主意。”

陆一平道:“睡觉吧,我只是想早点告诉你,明天你陪我去小黄岗吧,让小红也分享快乐。”

史俊英痛快地答应了。陆一平与史俊英又聊了一会才放下电话。回头看时,迟丽丽已抱着钱喜洋洋的表情睡得正香。

早上,陆一平打扮整洁,把皮鞋擦了又擦,系上最喜欢的领带,到东城新村车场包了一辆面包车,与迟丽丽买了许多黄纸、贡香和供品,径直开到九区李玉珍家楼下,一个人飞奔入室。

李玉珍开了门,见陆一平春风满面,知道一切遂人所愿。

陆一平望着李玉珍,半晌才道:“二姐,成功了!”

李玉珍接过协议看了两遍,兴奋异常,张开双臂,与陆一平拥抱在一起并兴奋地道:“一平,二姐太高兴了!该是你一展才干的时候了。”

陆一平道:“我有你和大姐,我真是今生今世的幸福!”

李玉珍忙给钱灵打电话,钱灵一听,“啪”地下放下电话。

李玉珍一怔,忙放下电话,“大姐怎么了?”还未缓过神来,电话又响了,李玉珍忙接起来,“大姐,你没事吧?”电话里传来钱灵有些哭泣颤抖的声音,“等我。”电话又挂了。

李玉珍笑道:“风风火火的,吓我一跳。我以为她受不了刺激,抽疯了呢!一平,我想,大姐刚才肯定是激动得哭了。”

陆一平道:“大姐无时无刻不挂着我,希望我早日起来,今日机会来了,能不激动吗?说真的,大姐在我心里,比亲姐姐都亲。她关心我的恩德,让我终生难报。”

钱灵家在团结新区,打“的士”很快赶到,听完陆一平汇报,把协议看了一遍道:“一平,好好地干吧,该是出山的时候了。”

陆一平笑着道:“出啥山呢,该是没死的树重新发出芽了。从零起步,从头再来!”

陆一平拉上钱灵、李玉珍、迟丽丽,接上史俊英,来到小黄岗。

陆一平一边用树枝拨弄着烧着的纸钱,一边道:“小红,托王淑华的福,咱又要重打鼓另开张了,若是你在天有灵的话,佑我赚大钱,活得更好吧!”

众人都很放松,唯有迟丽丽哭哭啼啼。

钱灵道:“丽丽,别哭了,咱们是来告诉小红喜事的,别冲淡了喜兴的气氛。”

迟丽丽忙止住哭声。

众人祭毕,陆一平仰天长啸几声,惊得小黄岗上野鸟飞窜,给死气沉沉的小黄岗注入一点活着的灵气。

陆一平觉胸中一片坦荡,似乎已将所有聚积的压抑、郁闷一扫而光,扶住碑道:“我该去忙了,等我再来时,已是无债一身轻了。”

史俊英来过几回小黄岗,每次望见“小老婆马小红之墓”这几个字就别扭,但又忍着不想去问陆一平,放在心头挺压抑的。

史俊英与马小红见过一次,对马小红印象颇深,从陆一平的角度而言,个人感情还是应当算深的,对马小红有着特殊的惋惜与伤痛,每回忆起马小红那神态,不免要落下几滴泪来,想到陆一平两次因马小红大病,深为感动,自愧不如马小红更讨陆一平喜欢,却早早地去了,为俩人的刻骨铭心的爱情而落下几行泪来。史俊英认为马小红这种名分,非陆一平本意,不知是从马小红的本意出发,还是考虑袁圆原配的现实出发,再或是顾忌父母的想法,再或是替方芳考虑,总之,这个牌位立在马小红坟前,史俊英觉得别扭,还不如不立,可不立陆一平未必同意,听迟丽丽说,这个牌位,是马小红特别求陆一平给这么立的,也许陆一平还有更多的想法。

史俊英低声冲钱灵、李玉珍道:“这几个字我觉得太别扭,让人看了不舒服,你们认为呢?”

钱灵望望拨火的陆一平道:“他也觉别扭,但袁圆还没正式离婚,父母毕竟不是咱们这个年龄心态,对原配还有一个认可,多少得顾忌一些。”钱灵冲李玉珍道:“你说呢?”

李玉珍道:“我想呵!这事总会有满意的一天的,还是让方芳来处理吧。”

迟丽丽道:“方芳?她有什么权利呢?”

钱灵笑笑,“这就是你蒙昧的地方了。丽丽,悟去吧!有时候就是这样,机会是同等的,只是看谁会把握了。”

史俊英一拉迟丽丽,“你现在不是挺好吗,与一平同舟共济,将来的命运会因此而改变的。”

迟丽丽苦笑一下道:“或许再也不会受苦了,但心里还会苦的呀!我与他不仅同舟共济,还与他同枕共眠,又如何呢?即使是现在死了,也还混不上一个小老婆儿的名分呢?”

史俊英叹息了一下道:“世事难求公正,但求个差不多也就够了,丽姐,你说呢?”

迟丽丽看看钱灵、李玉珍,有些无奈地道:“大概是吧。”

几个人回到东城新村,坐在车里几经转悠,在新百商贸中心楼下花了一万五千元租了并排三个三十六平方米的小商服,与当年的智慧公司相比,更加敞亮。

经钱灵拍板,中间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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