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天动地风流记-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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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功又“腾”地下站起来,“你再说一句我听听。”用手指着陆一平,“你是不知我司徒功的手段。”
陆一平也“腾”地下站起来,高声道:“就你这狗头扫脑的样子,我陆一平见过的多了。听着,外面的母猪多了,你去抓过来一头操吧。”
司徒功向陆一平冲过来,司机干警忙站起来拦在中间,“别别别,咱们有理讲理,骂人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冲司徒功递了一个眼色,意思让司徒功注意身份,怎么说也是一个公安分局治安大队教导员么。司徒功见赵丰正用鄙视的眼光瞅着他,忙收住脚道:“陆一平,咱们先整马小红的事,咱俩的事,早晚有个了结。”
陆一平冲司徒功吹了一口气,“我等着,陪你玩到底。”
俩人各回自己座位上。
孙小悦见司徒功受陆一平话讽带骂的落了下风,想替司徒功找回点面子,玩玩记者的口才,冲陆一平道:“陆一平,我佩服你的勇气和胆识,当然,你与马小红之间的感情,是否正常,应不应当,我无心过问,也没必要较真,事实上,马小红是已经死了的人,咱们犯不上因为一个死了的人伤了和气。司徒功与我真情实意,志同道和,可她从中一意难为,害的我俩忍受痛苦的煎熬快八年。司徒功不爱她,可她却死缠着司徒功不放,若不是她命赴黄泉,说不定还得折磨司徒功多少年。而司徒功碍于身份,就默默地承受着折磨。试想,两个不相爱的人在一起是多么痛苦!而两个相爱的人却不能名正言顺,这又是一个什么样的苦痛!天若有情,都为之落泪,何况是有血有肉的人了。你理解司徒功的内心世界吗?你知道我的酸楚吗?我常常是夜不安寝,泪湿枕巾,有苦有怨向谁去诉呢?”孙小悦双手一摊,似很无奈且伤感,完全是一个因情而痛苦折磨的弱女子形象。
陆一平问:“你不知道司徒功是有妇之夫吗?”
孙小悦说了一大堆,让陆一平问了个哑口无言,怔在地中间,半天回答不出来。
赵紫荆与干警互相瞧瞧,又一齐打量陆一平,脸上虽没表露出什么表情,但皆暗赞陆一平的聪明之处,一语击中要害。
孙小悦脸胀通红,稍顿一下道:“司徒功有一个不幸的婚姻,有一个不温暖的家,他需要同情,需要一个真心爱他的女人来慰籍他孤独和受伤的心。”
陆一平真佩服孙小悦的应变能力,又问:“你根据什么说司徒功有不幸的婚姻和不温暖的家呢?是你调查的,还是听司徒功说的,再或是听别人说的?”
孙小悦已感觉陆一平挺难对付了,但还得硬着头皮应对,“我凭感觉,一个女人的直觉。”
陆一平只是轻哼淡笑一下,冲司徒功道:“司徒功,孙小悦说她凭一个女人的直觉就认定你有一个不幸的婚姻和一个不温暖的家,先同情后爱情。当然,同情往往容易产生爱情,这也正常,咱们无须考究细节,但无论怎样,孙大记者因此爱上了你,先同居,后有孩子,是这样的吗?”
司徒功望了一眼孙小悦,“是这样的。”
陆一平站起来,“就算是真的吧。我想证明一点,”冲孙小悦道:“如果你是马小红,”一指赵紫荆,“假若你是孙小悦,”冲着孙小悦道:“这个孙小悦仅仅凭一个直觉就爱上了司徒功,并把司徒功从家里夺走,先放下司徒功主动离家不计,而说她和司徒功有了另一个家和孩子,你会怎么想呢?”陆一平返身对赵紫荆问,“你这个孙小悦,又是怎么想,你认为你的做法当与不当呢?”
赵紫荆善言善辨,此当口只能保持缄默。从个人角度而言,她认为孙小悦无论怎么巧言善辨与诸多现实理由,在司徒功婚约未解除之时与之同居并有了孩子,都是一种行为过失,至少不受法律认可与保护。司徒功或许有其不幸,但完全可以用法律形式解决,为什么一拖再拖而弄到如此地步呢?现在不是论谁之过错的时候,只论孙小悦的行为是否妥当。分明是陆一平用换位代言法来驳斥孙小悦,让自己代言,足见陆一平聪明之处。
赵紫荆聪明绝顶,不做这得罪人的事。若以平常之旁观者的身份,会直接说“至少不妥当”的,但自己是孙小悦请来助拳造势来的,不能说其做法不当,这不符合起码的做人原则,而且,自己是假设中的孙小悦,若是乱发主张,或许双方都不讨好,看看孙小悦,瞧瞧司徒功,冲陆一平一笑:“假设毕竟是假设,我终究不能代表孙小悦本人,有些事情,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我看,我还是不乱发表意见的好。”
陆一平冲赵紫荆善意地一笑,有赞赏,也有对刚才行为的抱歉之意。
孙小悦不满意赵紫荆的回答,冲陆一平道:“如果我认为司徒功不爱我了,我就马上主动离开司徒功,给他出手续,省着拖人家的后腿。”
陆一平冷冷地道:“这成立,我佩服你孙小悦这个假马小红的心胸,我倒真希望这个世界上无数个你这样的假马小红,这样的话,似你这样的悲剧就不会继续上演了。认真的说,这不是真的马小红在这么想,这么做,而是你孙小悦在希望有无数个司徒功有这样的马小红,然后可以凭着随心所欲来夺走无数个司徒功,好满足无数个孙小悦的主张与奢求,不是吗?”
孙小悦被点破心机,臊得脸红且紫,望着陆一平无话可说,没想到陆一平并不白给。
陆一平冲司徒功道:“司徒功,我问你,你与马小红的婚姻真的不幸吗?你俩的家真的不温暖吗?说出来让大家听听。马小红离开人世,死无对证,你尽可放心大胆地说,只要对你有利的说辞就行,你如果说出让人信服的理由,我就认定一切过失是马小红所为,我现在灰溜溜走人。”
司徒功望了一圈道:“她有外心,没结婚就和男人上床,包括你陆一平,这对我不忠。她冷落我,对我苛薄,她还对我蛮不讲理,她,她,一言难尽,反正很多,一半会说不完。”司徒功无力于面对现实,只能言辞闪烁而含糊。
陆一平道:“你说她有外心,和别的男人上床,还有我,你捉奸在床了吗?你看见她和谁卿卿我我、搂搂抱抱了?”
“我倒没有看着,她妈跟我说的。”司徒功狡辩中推卸责任,“她妈的话我能不信吗?”
“就算她妈是这么说的,那你也仅仅停留在听说的基础上,你搞了这么多年公安工作,不懂啥叫证据吗?无凭无据乱下定论,那叫冤假错案。马小红对你苛薄不假,不与你圆房也不假,但那是马小红的过错吗?司徒功,你如果是个男子汉的话,你就点个头,我就从头到尾当众人面把所有事抖出来,让明眼人给个公正,看看到底是谁之错,你点个头吧。”
司徒功眼睛眨了两下,没敢点头。
陆一平“哼”了一声道:“量你也不敢点一下头。司徒功,公正的讲,你与马小红的婚姻悲剧,不是你造成的,是你父亲和马小红的母亲造成的,但这并不是全部,难道你当初不觊觎马小红的美貌吗?马小红与我之间,我不敢枉称惊天地泣鬼神,但两情相知相爱,刻骨铭心,彼此牵挂掂念的真诚,是永远都抹杀不了的,至少在尊重中感受彼此的因为爱着的甜美,你所说的上床一说,纯属于无中生有的臆断而已。你可以找妇科医生、法医来鉴定一下,至今马小红仍是处女之身。”
陆一平此言一出,司机干警、司徒功、赵紫荆、赵丰、孙小悦、云鹏皆面露惊讶,孙小悦更为惊讶,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望着司徒功,有一种迷惑。她经常听司徒功说马小红和无数男人上床,尤其是和陆一平乱搞男女关系,看来这全是一派谎言。
陆一平道:“司徒功,你尊重过马小红吗?没有。你只是单纯地认为她是你娶来的女人,结果,你没有得到她。你的岳母无论什么原因促成你俩最后结婚,没功劳也得念其苦劳吧,你做了什么呢?你太不尊重一个对你有过恩泽的老女人了。你结婚没几天就负气之下把马小红扔在家中,而后你又做了些什么,你司徒功心知肚明,我就不说出来了,怕你身败名裂。半年后你与孙小悦在一次采访中相识后同居而有了一个孩子,你的不幸从何谈起呢?马小红的偏激固然有失妥当,但你俩的约定是在什么情况下发生的呢?讲出实情来,让大家都听听,别以为你有一张斗大的嘴!反正的事情确实很多,但事实富于雄辨。马小红主动把房子倒给你和孙小悦做家,她孤零零地回到本不该是她的家,让你俩在她的家里有着温暖,你配说自己有个不温暖的家吗?你的不幸与马小红的不幸相比,谁更不幸呢?马小红的不幸,是因为她孝敬母亲,被迫中听了乔翠的摆布与你结了婚,而你的不幸,仅仅是心灵上的自我扭曲的人格所致。”
司徒功知道陆一平已经全部知悉自己与马小红新婚之夜的事与以及自己找小姐和恶意蹂躏乔翠之事。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明知马小红与乔翠之死无法对证,但心底有鬼,真怕陆一平拿出乔翠或马小红的遗嘱来,虽然不太可能产生一些后果,但肯定会影响名誉和仕途,甚至会影响到孙小悦,玩“小姐”她可以高抬一马,过了也就算了,可是,奸污丈母娘这事一抖露出来,终究让人怀疑当中起厌恶之心的。他不敢与陆一平对质,也没有勇气辩解,听任陆一平侃侃而谈,低下头不做声,装熊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陆一平冲司徒功蔑视地一笑,“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陆一平转过身冲呆楞的孙小悦道:“婚姻的不幸固然有许多原因,一切随缘而定,又随缘尽而去。爱情是甜美而幸福的,但幸福与甜美的,并不一定是爱情。有时候,我们常常为爱情而迷惑,甚至因无奈而沮丧。但是,爱情仍被我们津津乐道。无论是谁,就是你与司徒功,相信你俩这段感情,也会有一种美妙的感受。因为你俩认可这段感情,就可以称为爱情,被人称颂。因此爱情不因人而宜,也不分贵贱之分,只要拥有了爱之心情,爱情就是无私地奉献一种激情,无论在什么逆境情况下,对所爱的人仍刻骨铭心,不受任何变化而改变,就那么纯洁,因此而永恒。爱情的伟大与神圣,就是容不得亵渎与歪曲,无论你怎样假借爱情的名义而混淆人们的视觉、听觉、在真爱面前,终究会露出虚伪与丑陋来,这不仅神奇,也更神圣,迫使你不得不肃然起敬,至若神明,因此爱情神圣而伟大。爱情就是爱情,没有替代品。当有人总把爱情当做挡箭牌的时候,一切都变的俗不可耐。无论什么时候,你、我、他,都会有不一样的遭遇而产生不一样的结局。如果按你的直觉就去介入一个家庭,甚至是对人家的合法妻子进行残忍无情的肉体摧残,并且以爱情为借口而自欺其人的撒着弥天大谎,以掩饰人性的贪婪与自私的丑陋点,岂不是处处劳燕分飞,家家妻离子散吗?天下还有正义与公理吗?我不否认你与司徒功之间的感情与共同点,但是,我也不许你借爱情之名而诋毁马小红。马小红不是司徒功满意的妻子,但司徒功也不是马小红理想的丈夫。他俩在乔翠的强迫下结成一个家,并有了合法的婚姻,但没有一丝一毫的爱情。或许司徒功有一点欣喜,他认为,从此可以有一个漂亮的媳妇,从此可以肆意地拥睡着一个如花的女人;从此可以与陆一平心爱的女人生儿育女,让陆一平干眼气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