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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感天动地风流记-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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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俩人在马腾家幽会,恰被马腾撞个正着。马腾这个人脾气暴烈,真想一铁锹劈了司徒永远,但乔翠千拦万护。马腾应说是深爱乔翠,放了司徒永远一马。马腾这人还很怪,在外面沾火就着,是个火毛楞脾气,却对着乔翠不忍发火泄恨,窝在心里自己憋屈着。经过这事后,一气之下而病卧于床,郁郁寡欢,一年后竟致吐血身亡,临死前望着一双儿女,泪流不止,望着冷漠的乔翠,一句话没说,双眼圆睁。

马腾的哥哥马跃对乔翠之事略有耳闻,强行把十五岁的马小光带老家湖南去了,那时马小红刚刚十一岁。

乔翠与马小红相依为命,生活十分艰难,过着半饥半饱的生活,靠司徒永远的接济才熬过来。这当中司徒永远与乔翠仍是幽会不断,引起了刁晓玉的注意。

刁晓玉偷偷尾随司徒永远,将俩人捉双于乔翠家中。刁晓玉蛮横凶悍,出手狠辣,险些把乔翠打死。

乔翠本就人小体亏,加之害怕,根本不敢还手,连挣扎的勇气都没有,任由刁晓玉发疯般地打骂。

司徒永远怕出人命,跪倒在地,求刁晓玉放乔翠一马,若是打死了乔翠,司徒家就贪事了,弄不好自己被开除单位,刁晓玉不偿命也得做牢。

刁晓玉一想有道理,让乔翠发誓,再也不勾引司徒永远了,并搬家。

乔翠答应照做。

刁晓玉让司徒永远保证,今后乔翠再怎么勾引自己,也不上当了。

为了表示对刁晓玉的忠诚,司徒永远还扇了乔翠两个耳光,大骂乔翠是贱货,勾引了他,险些毁了自己的家和前程,然后随刁晓玉回家了。

乔翠没怪司徒永远,反认为司徒永远救了她的命,把家搬到离司徒家挺远的地方居住。

司徒功与马小红在一个学校读书,后又一块上中学,直到中学毕业。

马小红象父亲马腾般性格燥烈,不忍不让,在学校里如男孩似的没收没管。

司徒功似他父亲一样白面文静,歪邪花心,与班级女生写个纸条,递个情书。

马小红从小就知道自己母亲与司徒叔叔来往而气死父亲,又险些被刁阿姨打死的事情,慢慢长大,略知一些这当中的事,对司徒家没一丝好感,见着司徒功,总是没来由的推个仰巴叉,以解心头说不明白的仇恨,看着司徒功欲哭无泪且懵怔兮兮的样子,爽心地跑掉。

马小红疏于学业,文化成绩全班最差,勉勉强强弄了张初中毕业证。

司徒功花心不影响学习,上完初中上高中,高中毕业后考上庆城警察学校。

马小红在落实招工政策时,连抄带乱涂侥幸地被录取,分配到塑编总厂上班,这期间,司徒功与马小红无任何来往。

刁晓玉心肌梗死猝死,而后不久,司徒永远因肺癌医治无效而亡。司徒永远临死前,一定要见乔翠一面,司徒功把乔翠母女找到医院。这时,马小红已十八岁,已出落得如花似玉、艳丽娇媚的大姑娘了,令司徒功直淌口水。

司徒永远直说自己一生最爱是乔翠,最遗憾之事莫过于未娶乔翠,当初未带乔翠远走高飞。

乔翠为此伤心而泣。

司徒永远希望乔翠把马小红许配给司徒功,完成上辈子人未了的夙愿。乔翠当场答应。司徒功觊觎马小红如花容颜,欣喜若狂中自然答应。

马小红对司徒功向无好感,自然百般不满,当场表示不愿意。

乔翠急了,回手一耳光,打的马小红鼻口流血跑出病房。

乔翠满口应承,信誓旦旦,表示绝不辜负司徒永远重托,替马小红接下订婚戒指,并与司徒永远订下婚期。

司徒永远看出马小红不愿意,一再嘱托乔翠把两个孩子的事办好,乔翠发誓不惜一切代价,宁可自己死了,也要让俩人结为夫妇,否则,即使做鬼也报达不了司徒永远深深的爱。

司徒永远冷冷地道:“如果俩孩子不能顺我心思结婚的话,你死也别去找我了,我不认你。”然后一口气没上来便咽了气。

乔翠对着司徒永远的尸体发下重誓,“宁可我死,也要让俩孩子结为夫妻,除非我先死了!否则,永世不得超生,入不了天堂!”

马小红一意抗争,挨了乔翠无数次连掐带拧,兼之软磨硬泡,总算哄骗马小红口头答应,二十岁时戴上了这枚戒指。

马小红没把这门亲事当回事,嘴上答应,心中自有主张,不仅可以少挨皮肉之苦,戴着这枚戒指觉得挺好看,为自己增辉不少,没有什么象样的衣服,有个纯金的戒指,也可以满足少女爱美的需要。

马小红心野惯了,与肖婷婷、吴佳等在一起玩得开心,胡闹非为,自有一番乐趣。马小红从小缺乏管教,休养极差,粗口骂人,如玩一般,帮人打架,比男孩子还凶,令人侧目避而远之。身前身后当说好不热闹,却无知心朋友来往,这些人,无非想借马小红之名不挨欺负罢了。

马小红知道此中道理,没钱花的时候,伸手就要,给就拿着,不给也不勉强,一笑而过。时不当的弄个小名堂敛点份子,逗俩钱花,管他们怎么去想,只要自己高兴就好。

马小红性情粗放不假,但不失精明,觉察出这些人对自己心存异心,表面虚头巴脑,背后嘀嘀咕咕,藏着许多心眼,失望之余感觉孤独。偶然与陆一平相识,觉陆一平对自己是真心欣赏,不管陆一平心里喜好如何,又是一种什么形态心理,似偏好自己这一出,便记于心。再与陆一平深交,尤喜陆一平不厌自己粗俗之陋习,反赞赏为特点,专捡好处而欣赏,不厌恶而又不求改之,反让其自然着,深为感动,芳心收拢不住,坠入爱河,发誓好好做回一个女人,好好爱着陆一平。

马小红以为自己大了,完全有能力支配自己的感情,自以为是的扔了司徒家的订婚戒指,一本正经地与乔翠讨价还价,谁知终于还是没能改变与司徒功而失去陆一平的结果。

新婚前夜,马小红仍是哭闹个没完没了,乔翠不知是出于怜悯还是后悔,再或是想哄马小红把婚结完再说,公开表白自己死了之后,马小红可以与司徒功离婚,马小红信以为真,才算止住悲声。

司徒功接亲车来之后,马小红即有感时伤情,又有悲愤自己这一辈子,爱着的人嫁不着,却要与恨着的人生儿育女,还有离母之情,大哭特哭了一顿才算心情好些,泪眼八叉地结束了婚宴。

洞房花烛,众人见马小红依旧悲伤,也不明白这新娘子为何如此这般委屈,闹心索然,纷纷夹怨离去,气得司徒功脸色铁青,小脸绷的溜紧,象死了七个爹八个娘似的。

新婚之夜,总得圆房一喜,这是结婚的必须程序,也是俩口子在一起过日子离不开的事情,而且是生儿育女所必须,俩口子不圆房,结婚也就失去了意义。

司徒功唤马小红上床睡觉,惦记好几年了,总算惦记到家了,不与自己上床,永远不属于自己。不管你马小红怎么想,先拥有了再说。

马小红知道自己已经是司徒家的媳妇了,再怎么想也是无法改变的结果,但一望见司徒功那淫晦的一双眼睛,还有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则气滞在胸,淡然道:“你自个睡吧。”

马小红不是真心的回避,只是不想让司徒功轻易上身,以泄泄恨宽宽心而已,若是司徒功说上几句软话柔语,也就与司徒功圆房一喜而从此消停过日子了。

司徒功一天没好气,已经窝了一肚子气,见马小红开口就拒绝了自己的要求,这火压不住了,“腾”地下着了,洞房之夜,你让我自个睡,那娶你干啥?那费劲拔火地娶你当花瓶呵!不就是为了和你在一起有性生活,好怀上孩子,传宗接代吗?最起码俩人得各有所得吧。同时,司徒功判断上出现错误,俗夫子似地认为马小红不与自己圆房是还惦记着陆一平,也没细考虑考虑马小红的感受,理直气壮地道:“你是我媳妇,就得和我睡觉。”

马小红回头就骂,“去你妈的吧,愿跟谁睡跟谁睡去,姑奶奶不侍候。”

司徒功更是心急且恼,“哼!我知道你还恋着陆一平那小子,你妈说你对那小子可痴情了,哼哼,但又能怎么样呢?你现在已经是我司徒功的老婆了,他不是还得干瞅我操你吗?”

马小红见司徒功不上道;不分天地日月地把司徒功骂了个祖宗八代大轮回,最后一摆手道:“你去找头母猪操吧!”

司徒功被马小红骂得头晕脑胀,缓过神来阴恻恻地道:“我明白了,你已不是黄花大闺女了,害怕让我知道你跟陆一平上了床,是不?其实这事我应该想到,就你马小红混在外面,不跟陆一平睡,也得跟老多男人睡了,早就不是一个纯洁的小姑娘了。一个残花败柳,还跟我装淑女!”

马小红望着司徒功,直觉恶心,为了争得心理主动,故意眉飞色舞道:“对呀!我早就不是小姑娘了。我不仅跟陆一平上床,还和好多男人上床呢!哎哟哟,那舒服的滋味可甭提了。我是你媳妇不假,你偏捞不着,知道吗?你早就是个活王八了。谁操我我都高兴,就你那狗操出来的玩意给我远点扇着吧!”

司徒功火往上撞,“我让你美,看我怎么强暴你!”扑上来把马小红按倒在床。

马小红见司徒功动强,拚命与之一搏。

司徒功已不是小时的司徒功,不仅力气大于马小红,在警察学校学了一套精纯的擒拿功夫,此时派上了用场,虽说费了点周折,最后还是把马小红倒剪双手按在床上,“你不是凶吗,看我怎么强奸你。”

马小红知道自己不是司徒功对手,道:“你放开我,你不就是想睡觉嘛,我陪你。”

司徒功见马小红服软,心头大喜,放开马小红。

马小红道:“睡我可以,但是,我马小红说的话你听着,我给你今天一晚上的时间,你想怎么祸害我都可以,我要是反抗不乐意,我马小红就不是我妈养的。你别高兴,你以为你祸害完我就没事了,我要是不割掉你那玩意,我就不是我爹做的。”

一句话吓得司徒功倒吸几口凉气,脊凉骨直冒凉风,刚才的狂喜顷刻变成懊丧,坐到一边象泄气的皮球。

俩人沉默地对峙着。

马小红得意地想,你司徒功不是要我吗?这回还不给你了呢!靠一天是一天,靠到母亲死了,就与司徒功离婚,把这处女之身给陆一平留着,反正自己说过要当陆一平的小老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已至深夜,俩人在时间的消磨中心态起了变化,各自想着各自的事。

马小红对司徒功道:“司徒功,等我妈死了,咱俩就离婚。”

司徒功斗志全无,叹息了几声道:“离婚到行,那你妈啥时死呀?我能掐死她吗?她要是十年二十年不死的话,我这不得守着媳妇打光棍吗?再说,影响我们司徒家传宗接代。”

马小红想了想道:“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你看上谁就去找吧,我不干涉,但咱俩没离婚前,你不能领家来,否则,我就不客气了,我不想在我妈跟前没个交待。”

司徒功没说什么,默认了。

过了几天,司徒功扔下马小红搬到派出所去住,经常找些个“小姐”聊以解闷。

马小红恨乔翠拆散自己与陆一平,又与司徒功闹到分居地步,心中恼恨都推到乔翠身上,恼怨当中,两个月没回娘家,待想通回娘家探望乔翠之时,乔翠已把房子租出搬乡下去了。

马小红打听不着乔翠,并不怎么着急,她觉得母亲做事怪异,做出什么事来都属正常,没有放在心上。

感天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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