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天动地风流记-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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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一平与钱灵、魏国忠、林丽商量了半宿,制定了一套突然袭击性的议案,把三十八个业务员分成六组,每个组六个人,设一个临时小组长,分布在庆城各大区。由于东城区为重点,东城小组为八个人。林丽编在东城小组,为小组长,也是智慧公司首个指定业务主办。祁遥为中心区小组组长,负责中心区与红旗镇,李若水负责南城区红岗镇,彭海霞负责西城区属,曲运华负责北城区属,段辉、吴大勇则带一组人奔东城区三个最大的商业区龙凤、卧龙、新塑镇。
陆一平雇了台客货车,车上装着货与宣传单,插上四色彩旗,在车前弄了一条彩招幅,标明中兴公司豆粉送货车。陆一平一边撒传单,一边随时向各个点上送货。迟丽丽在公司负责货品保管,在家留守并接电话做记录。打字室的老板人很热情,知道陆一平白手起家艰难,同意把门前让出一块地方给智慧公司放中兴豆粉。
陆一平本就是推销特长,一个传呼机与三十八个手下以及智慧公司保持着联系,遇到什么推销疑难,立即赶往助上一臂。陆一平不做损害业务员的事,顺道的许多即成业务,一律交由就近划片的业务员,让所有业务员感动。
由于陆一平制定的突袭计划事先并无先兆,中兴豆粉突然在庆城上市,以其包装精美、价格便易、质量合格、口味纯正,辅以陆一平在宣传单上大肆渲染之词,在庄城大小商场、批发部、食杂店上了柜台,销量看好,令同行产品措手不及,二十天后,中兴豆粉在庆城各处全面开花,订货电话连上了溜,送货车忙的不可开交,陆一平又向中兴豆粉厂家二次叫货。
冰城及鹤城等地均有一些豆粉老品牌在庆城市场上销售,销量比较稳定,而有一个“佳佳”牌豆粉,曾在庆城名噪一时,销量独占鳌头,突然被中兴产品一夜间给打懵了,不知怎么应对是好。中兴公司趁热打铁,随之在庆城投入广播、电视、报纸上大打广告,与智慧公司漫天的小广告、宣传单相呼应,大造其势。陆一平故意加大招聘力度,让人不知所以,不知道这个智慧公司到底多大,有什么背景。
一个月的推销大会战,中兴产品销量剧增,完全超乎中兴当初的预料,一下子在庆城站住了脚,抢了豆粉市场接近一半的份额。
陆一平已分不出身去随车撒传单,在公司里帮迟丽丽接货发货,还要接待应聘人员。“佳佳”豆粉代表与其它几个豆粉品牌代表几次来智慧公司观摩,怎么也弄不明白,一张办公桌、一部电话和一个传呼机怎么会达到如此效果。
中兴公司厂方的代表对陆一平给予了较高的赞誉,佩服到底,承认当初小瞧陆一平确实有些小家子气,特意在大万方高级酒店招待了陆一平、钱灵、魏国忠、李玉珍、迟丽丽、林丽,表示与陆一平续签合同,将给智慧公司增加提成点,以鼓励陆一平把豆粉销售做的再大一点,不仅要在庆城市区打开销路,下一步要打开庆城下属县的销售市场。
大浪淘沙,优胜劣汰。满月之后,行与不行,留与不留,效益上已见分晓。
林丽近水楼台先得月,近靠东城新村这块肥水宝地,业绩斐然。陆一平粗略算计了一下,林丽收入可达千元以上,其次为祁遥、彭海霞、曲远华、李若水,收入均在六百元左右。祁遥凭一双大乳与客户神神秘秘,李若水以其凤骚与客户勾勾搭搭,底薪指标早已超额完成,彭海霞、曲远华各有擅长,一跃冲进业务主办确定之列。张志刚、江河、王纯、段辉、吴大勇、路滨不甘落后,比之特长之女子毫不逊色,一个月下来,平均收入应在五百元以上,也冲进业务主办之框,还有十几个人具备高级业务员水准,三十几个具备普通业务员水平。按张志刚的话道:“她们找男老板,我专找女负责人谈,一样效果。”而有些人则是搭着路费也效果甚微,有的提成仅十几元而已,陆一平知其已尽力,但能力有限,吃不了推销这碗饭,委婉地劝其走人。
钱灵与李玉珍把当月收入核算了一下,陆一平当月净收入三万余元,钱灵道:“一平,好好做吧,用不了三年,你就是有钱人了。”
陆一平嘿嘿一笑,“还得靠二位大姐鼎力帮助,不然,我寸步难行。”
钱灵对李玉珍道:“还是一平会哄人,哄得我心里热呼呼的,不帮忙都不行了。”
李玉珍道:“我也是的嘛!一平,将来腰缠万贯的时候,可别忘了二位大姐哟。”
陆一平呵呵一笑,“那当然,咱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
陆一平决定重新洗牌,林丽提升为豆粉销售项目总监。把庆城分为三大区域,东城区、中心区交由祁遥负责,为区域代理主办,李若水为红旗镇业务主办。彭海霞为西城、北城区区域代理主办,段辉、江河、王纯、路滨等均为重要区镇业务主办。为了业务需要,给迟丽丽安个保管员的职务,兼管财务。陆一平认为豆粉仅是一项业务,太单调,还需继续寻找代理项目,还得要以增加智慧公司赚头为目的。打字室那地方太少,已经不适应实际需要,与钱灵、李玉珍、迟丽丽一商量,仨人均支持,陆一平便开始在东城新安大市场附近物色合适落脚处。
袁圆知道陆一平已忙得马不停蹄,无心注重于她,与汪伟来往甚密。汪伟经常去华奇找袁圆,俩人勾肩搭背地在华奇附近的天化园酒店吃喝亲热。
易秀枝的女儿想吃锅包肉,易秀枝领着孩子到天化园,娘俩等在大厅里,听见雅间一男一女打情骂俏之声。易秀枝听着女人说话的声音有些熟,起了好奇心,但不敢打扰。后来听着男人总提到陆一平的名字,并且大有辱骂陆一平之意,忍不住撩起雅间的帘子,想看看谁在恶语骂陆一平。帘子掀开,只见一个男人与袁圆半搂半抱地在吃喝,而且,那个男人的一只手正从袁圆腰下伸手入怀,显然是正在揉摸着袁圆的乳房。
袁圆见易秀枝一双愤怒的眼睛与表情,知道坏了,忙站起来,想拉易秀枝入座。
易秀枝瞥了一眼袁圆,“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
袁圆尴尬着说:“既然被你看见,我也不必瞒你,就这么回事,我希望你不与陆一平说。”
易秀枝见汪伟凶巴巴地瞪着她,心生怯意,点点头放下布帘。易秀枝一宿辗转反侧,不知该如何处理此事,早上起来,本想去找凌花,却碰上了金枝。
易秀枝不是记仇的人,也不想为过去的事斤斤计较,自从金枝与郭铭义结婚后,俩人关系应说恢复许多,有时让金枝给王五屯的父母捎个话之类的。
易秀枝本就没啥主张,遇事就六神无主,也是有病乱投医,见了金枝,也没多想,把此事当金枝讲了一遍,问金枝这事是否应当告诉陆一平一声。
金枝结婚时有心想与陆一平修好,然陆一平不给面子,知陆一平对她成见很深,也就过了便了,这会见易秀枝征求自己意见,竟不知如何做才好,说是想一想再告诉易秀枝。
为了让金枝看着郭铭义,欧阳美珠已把金枝调到托儿所工作,以减少对她的纠缠。就是这样,郭铭义还是偷偷摸摸地纠缠欧阳美珠。金枝似乎有所发觉,没事就往欧阳美珠那跑,闲扯淡拉,成了所长室的常客。
金枝犹豫间遇见欧阳美珠,顺便问欧阳美珠这种事如何处理。
金枝道:“我在庆城大塑的时候,曾苦追过一个人不成,因为他瞧不上我,现在有人发现他老婆与人私通,你说该不该告诉这个人?”
欧阳美珠好奇地问:“这人是谁呀!”
金枝道:“他叫陆一平,现在辞职单干了。”
欧阳美珠一听这人是陆一平,大喜过望,装做出主意的态度道:“这种事还是少管为好。我也认识陆一平,那才不是东西呢!风流成性,到处留情。所谓你奸人妻,人淫你妻,也不为过,也是报应。何况他根本没瞧上过你,你何苦为这种人操那闲心。听我的,别掺与为好。”
金枝听了欧阳美珠的话,立觉陆一平有负其心,认为不告诉陆一平无对无错,没给易秀枝回话。
易秀枝当回事,去问金枝,金枝说没必要告诉陆一平。易秀枝觉金枝心存不善,表示自己去告诉陆一平。“不用你管了,我自个去告诉陆一平。”
金枝喁喁发笑道:“你去吧,你是陆一平的非法媳妇,袁圆还没告你就不错了,还不觉呢?”
易秀枝诧异道:“告我!凭啥告我?我与陆一平的时候,还没有袁圆丁点关系呢。”
金枝转而道:“人家自己的事,哪显得着你呢?非法的媳妇告合法的媳妇通奸,你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点荒唐吗?谁知你是不是想挑唆人家夫妻关系呵!说不准你想补袁圆的缺呢!我倒觉得你心存不良,目的不纯!”
易秀枝瞪着金枝,脸胀发紫,胸脯一起一浮地说不出话来。
金枝一笑,“去吧,没人拦你,陆一平会大大地谢你的,说不定会赏你一觉也说不准呢!瞧你现在,没个男人搂着睡着,憋的火烧火燎的样,这正好是个机会。”
易秀枝被金枝用话这么顶头一戗,气的没了主意,回到宿舍哭得两眼红肿,想着金枝的话,没了勇气去找陆一平,此事就此一压了之。
欧阳美珠自被田英羞辱一顿后,在华奇声名狼藉,好在华奇已呈管理混乱状态,上班也不开支,人心慌慌,没人计较这些,托儿所所长的位置没变,但在家中位置一落千丈。
刘广已知当中原委,一气之下,不许刘春俩口子回父母家,与田英关系因此而更亲密融洽。
刘春以此为讹,公开拥情人到处玩乐,欧阳美珠不敢管。一管刘春,刘春不是翻出当年与秦良玉之事,就是抖落出她与郭铭义、石秀峰之事,口口声声要踹欧阳美珠,吓得欧阳美珠惶惶不可终日,度日如年。她恨田英不给她留情面,但自认不是田英对手而不敢去招惹。恨陆一平阴险毒辣,临走还弄这么一手,让自己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弄得自己家中没了地位,刘春从暗鼓捣变成了明搞,不知道自己将来是否能守住这个家。心头恨恨不已,旧怨新仇,累累积恨,有心想找陆一平报复,但陆一平已离开华奇,无甚机会。正在烦恼,听金枝说袁圆的事,当时是出于恶意而施报复,过了几天,后悔不迭,认为自己失策,应当让金枝劝易秀枝告诉陆一平,这才能达到夫妻失和的目的,但又一想,袁圆被抓之后,肯定再有这事时要隐秘一些,自己无凭无据,陆一平未必相信,苦思良久,故伎重演。
欧阳美珠在车间找到袁圆,大讲方芳的为人与陆一平的艳史。
袁圆对陆一平的所谓艳史似乎并不上心,也没有与陆一平离婚的意思,现在陆一平开了智慧公司,效益相当明显,不算吃喝油盐就给五百块生活费,正想着背靠大树好乘凉,躺在这温床上当寄生虫,怎么能离婚呢?
袁圆此举,令欧阳美珠好生失望,问袁圆:“你不忌讳他和别的女人上床吗?”
袁圆呲牙一笑,“我不忌讳,人家那些女人愿意,我管得着吗?还是人家陆一平有能耐,有人找一个女人都费劲呢!我现在也没心思管这烂眼子的事,他愿意睡谁睡谁?我不会离婚的,离婚你给我钱花?”问得欧阳美珠哑口无言。
欧阳美珠恼恼回走,碰见当年袁圆苦追一时的孙永恒,问起袁圆当年之事。
孙永恒想了想道:“袁圆好大喜功,自以为是,爱慕虚荣。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