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天动地风流记-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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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芳要给陆一平安排一个好点工作过渡一下,陆一平不同意,表示方芳离开华奇,已无留恋华奇之意,因为遇见方芳而逗留华奇。现在老舅已故,创业资金已成泡影,一切都要靠自己去奋斗了。陆一平表示,自己有心去干番事业,不想再浑浑噩噩地一无所成了。
方芳告诉陆一平,无论做出什么决定来,一定要先找她商量,言之陆一平以后的事,不是陆一平一个人的事,而是他俩的事。不想干涉陆一平的主见,只想做个参谋。
陆一平望着方芳道:“好芳儿,我听你的,我有时专断一些,但两个人总比一个人要想得细些。”
方芳道:“你是我的精神支柱,我不想你受到任何伤害,你快乐我才快乐,你哀伤我便哀伤。男人该去做男人该做的事,不求顶天立地,但求活个人样。小小清欠办,区区个华奇,装不下我郎那天大的心。去闯一闯吧,为了将来咱俩活得更好些。”
方芳调走后,田英顺理成章地当了主任。
陆一平心不在焉,没甚兴趣,利用最后的有限清闲,开始着手找项目,查找大量现有资料,确认项目的可行性,一旦确认可行,他将义无反顾地离开华奇集团。
感天动地风流记 第四十五章
袁圆与庄彩凤经常出入燃情一代俱乐部,与汪伟幽会偷欢,慢慢地学会了跳舞,扭着小屁股在舞池里欢歌笑语,随心所欲地与汪伟及燃情一代俱乐部里的男人们打情骂俏,克扣陆坚的生活费,或者向汪伟要些小钱买些古怪衣服。
袁圆自己不怎么会打扮,便去向一些夜总会、洗头房的“坐台小姐”们模仿着打扮,以为时尚,一度在A18栋惹得议论纷纷,背地里说袁圆穿着打扮太扎眼不说,象个养汉老婆,再说了,与庄彩凤混在一起的女人,没正经过日子的。
陆一平见袁圆打扮刺眼,心中不快,对袁圆道:“你穿着打扮我不反对,我不干涉,但总得有个尺度,何必要照着那些‘坐台小姐’的样子而过于招摇呢?瞧你打扮的样子,十分不庄重,看着就令人生厌。”
袁圆道:“这是我的个人喜好,与你没关,我还没光着腚满街跑呢!多管闲事。”
陆一平正色道:“跟你说,以后你别在公开场合说是我陆一平的媳妇,离我远点。”
“为什么?”袁圆不解地瞪着陆一平。
“没什么为什么。”陆一平冷笑道:“瞧你这出淫贱相,让人直觉恶心!知道的是我陆一平的媳妇,不会打扮而‘东施效颦’是个人喜好,不知道的以为我陆一平风流得过劲了,竟然把‘坐台小姐’都招家来了呢!”
袁圆不屑地道:“你的那些娘们与‘小姐’有分别吗?”
陆一平头高昂着道:“她们至少不卖淫,至少不叉着腿去换一顿吃喝的。‘出台小姐’既没感情可言,也没把感情当回事,她们是以肉体做为生存或赚钱的工具,可以在一天内与几个几十个男人发生性交,所有的感情,全部是装出来的,这就是区别。”
袁圆“哼”了一声,“别再跟我弄什么大道理了,再怎么说你也是个‘搞破鞋’的主了。”
陆一平凛然道:“我陆一平背弃家也好,不守婚约也好,就算是‘搞破鞋’,但敢说从没有与卖淫为业的女人有任何来往,也从未出卖过灵魂。风流就风流了,到处留情也就留情了,你觉得咱俩过不下去了,提出来好了,你以为骂两声‘跑破鞋’我会就此收敛吗?至少当前我还不认为我有过错。我再此奉劝你一句,不要抱着‘你先跑我后跑’的念头去做,这是很愚蠢的做法。现实当中,男人风流大多可以回家,女人风流大多回不了家的,你要永远记住我的话,后悔的绝不是我陆一平!想入非非的人多得是,想脱离实际生活而自以为超脱的话,无疑是向自己的勃子上系个绳套一样。”
袁圆呆呆地望着陆一平。
陆一平冷冷一笑道:“你不用瞅我,安心过日子吧,至少当前我还没下决心违背曾经许下的诺言,靠侥幸可一时半晌地躲灾避难,但时间长了,总要会有报应的。你可以说我对不起你,但你不觉得你做的过分吗?你若是能为这个家尽一半的义务,我想,我俩之间也不会到今天如此冷漠的地步。”
“我没给你们陆家生个儿子吗?”袁圆问。
“娶个女人就会生的,你以为这个世界上就你会生孩子吗?这不是一种功劳,也不可以做个荣耀。”陆一平淡然地道。
袁圆愤愤地说:“如果不是你先出去搞女人,我怎么会不喜欢这个家呢?一切因你骚而起。”
陆一平不想与袁圆辨个事非,只是淡淡地道:“这只是你的借口罢了。同时,你反省一下吧。你天生就没有家这个概念,你只有你自己而已。我的生活习惯和生活方式,对与错,我心里最清楚,用不着你来评个是非。你想和我维系这个家与婚姻的话,就好自为之,我也许依然尽我的法定义务,如果你认为咱俩已到无可救药和无法将就的地步,提出来好了,好让我无你一身轻。听见没有,就这么简单。”
“那你不觉得对不起我吗?”袁圆问。
“对起对不起,一句半句也讲不明白,万事终有始有终,如果都陷在对起对不起的旋涡中不能自拔,还会有离婚吗?你看见有因为对得起而提出离婚的吗?有因为俩人过得好而离婚的吗?不论是哪桩婚姻解除,都至少要有一方直接过错,或不得已的原因,或者间接过错,总之,一个巴掌拍不响。但与你而言,承担一点过错又能怎样呢?就对不起你了又能怎样呢?付出任何代价都值,大不了我净身出户,但我会觉得比与你在这个家里一起生活会更快乐的!”
袁圆寻思着陆一平的话,觉着这是陆一平的真实想法,只是尚未走出这一步来,或许真的因陆坚之故。袁圆清楚,自己一旦离开了陆一平,能否有温饱还不得而知。汪伟有老婆,有孩子,有家业,说的倒是天花乱坠,是否兑现心里没谱。陆一平一朝与自己离婚,别说是与方芳,就是找个十八九的大姑娘也不犯难的,而女人则没那么幸运了。据自己所知,有多少女人离婚前叫唤得山响呱呱叫,一朝离了婚,立马变得如臭肉般而不值钱,随着年龄渐大,姿色尽失,三十多岁的女人,在五六十岁的糟老头眼里不值一顾,到头来悔之晚矣!袁圆想到此层厉害关系,不敢造作,低声道:“我可没想过离婚。”
陆一平严肃地道:“不想离婚就安心过日子。我知道,你近日总把孩子扔给岳虹管着,出去和庄彩凤一宿半夜的去什么俱乐部玩,既然如此,把陆坚送我妈那去管吧。你愿跳舞跳舞,上天也没人管,我也不再给你生活费了。另外一点,咱俩就这个现状了,在一块过大约仅仅是为了孩子罢。你是自由的不假,但一旦踩错了自由的步子,那只能怨自己悟性不高了。”
袁圆忙道:“那我不去跳舞了,我照顾好陆坚还不行吗?”袁圆担心陆一平不给生活费。
陆一平道:“你做了什么你明白,但我希望你有个尺度,若是令我难堪的话,休怪我不客气了。”
袁圆一段时间不敢去燃情一代俱乐部。袁圆听出了陆一平的话音,暗示她别擅走离家,一旦走远了,就有可能回不了家了。从迹象看,陆一平已完全放任自己,置之不管,但只要照顾好陆坚,还可将就自己,但是,一旦自己折腾大劲了,影响到了他的名誉或脸面,兴许会做为一种借口向自己开刀的,什么承诺和当年的壮举,全都不具约束力了。
不去燃情一代俱乐部,心里空落落的没着没落,惦记着是回事,想着与汪伟的消魂那滋味,火躁躁的有热上身,恋着那昏暗的舞厅里的男人,少了摸摸搜搜的撩情,浑身发痒如百爪挠心般。趁着白天陆一平上班的功夫,去找庄彩凤。眼望着六楼庄彩凤家拉着窗帘,仍贼心不死地按庄彩凤家门铃,听得悉悉索索的动静,感觉屋里有人,屏息等待。
门轻轻地打开,庄彩凤光着身子披着一个大浴巾快速地把袁圆抓进屋里。
“你洗澡呢?”袁圆问。
庄彩凤一笑道:“不洗澡就不能光腚吗?”
庄彩凤没引袁圆入客厅,反引袁圆至寝室。寝室挂着窗帘,中间合口处留有一条半米宽的大缝,室内仅仅是稍有些昏暗,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庄彩凤家居六楼,靠近路边,前边没有高大建筑,有无窗帘都无人能看得见什么,窗帘只是一种摆设和一种心里安慰。
袁圆进到寝室,双人床上凌乱不堪,赫然半卧着赤身裸体的张莹。
张莹见袁圆进来,缓了一口气,“我当是谁呢,吓我一跳。”张莹坐了起来。
“你俩这是干嘛呢?大白天的。”袁圆问。
“你说呢?”庄彩凤望着袁圆。
袁圆在录像中见过女人同性恋的性场面,马上意识到庄彩凤正与张莹在玩这种游戏。
张莹淫晦晦地一笑,“你有兴趣吗?”
袁圆忙摆手,“我不来,我嫌恶心!”
庄彩凤光着身子,揉了揉乳房坐到张莹身边,把张莹揽到怀里,张莹如饥似渴地嘬起乳来。庄彩凤一边捏着张莹的乳头捻着,一边冲袁圆道:“恶心啥嘛,和男人玩没啥区别的。”
见袁圆仍在发怔,一把把张莹掀到一边,拉着袁圆,推开另一个卧室,用手一指,“看吧,过过瘾。”一条大毛毯铺在地毯上,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正绞织在一起。一个跪俯在毛毯上,用嘴吮舔着一个仰面劈腿的女人的阴蒂。
仰面女人一边哼哼唧唧,一边揉搓着不大的乳房摇摆着头,做出一副兴奋无比之状。两个女人对袁圆与庄彩凤熟视无睹,依然如故。
袁圆注目一瞧,上面的女人是华腾时的王敏,而下面的女人则是华腾时的顾晓莉。
王敏认出袁圆,停止吮舔,冲袁圆浪笑道:“呀,你呀!你来玩玩吧。”
袁圆摇摇头。
王敏体胖乳大,一托乳房,“来,让我奶奶你。”
袁圆哪见过这阵式,有些大汗淋漓,转身跑了出去,“登登登”下楼而去。
王敏冲庄彩凤扫兴地道:“土气!”
庄彩凤道:“这小骚娘们,不喜欢玩这种,喜欢让男人干的那种。”
果然让庄彩凤说中了,袁圆一路小跑去俱乐部找汪伟。听林若诗说,汪伟已有一段时间不来俱乐部了,行踪不知。袁圆知道汪伟家修理部,便直接到修理部去找汪伟。汪伟并不在修理部,只有一个叫黄炳辉的电焊工在家看守。
黄炳辉与汪伟年龄相仿,个头身材差不多,知道找汪伟的女人大都是一些在一起搞派对的女人,一副谗相而又极度热情的接待了袁圆。看看已近中午,别有企图的领着袁圆到附近小吃部就餐。
虽说没找着汪伟,但汪伟的哥们的热情,让嘴谗的袁圆美孜孜地接受了款待。
黄炳辉居心不良,几杯水酒把袁圆灌的不知东南西北。
袁圆被黄炳辉扶回修理部库眼里住的地方,便动起手来。袁圆已有些醉,分不清是谁了,胡乱地与黄炳辉上了床。
黄炳辉与袁圆正在大呼小叫,汪伟如鬼似魅地进来,吓的黄炳辉魂飞魄散,提上裤子跪到汪伟跟前作揖求饶。
袁圆见黄炳辉突然哑火,翻身起来,望见汪伟正怒目横眉地瞅着她,心中一惊,酒醒一半,睁着一双性眼淫眸不知所措,忙胡乱地穿衣穿裤。
汪伟好几天见不着袁圆出现,心上猴急,找了一个五十多岁的寡妇风流快活了几天。兜里的二百多块钱花个溜光,被寡妇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