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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感天动地风流记-第166章

小说: 感天动地风流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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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已醒,康娟忙抱到怀里,“妈妈会唱歌了,还有人伴奏呢!”冲方芳道:“一会再给我放一个歌,我唱的可拿手了。”

方芳问:“啥歌?”

康娟道:“《我爱北京天安门》呗!”

陆一平与云鹏开心地笑起来。

方芳一怔,“《我爱北京天安门》,你会唱这首歌?”

康娟一本正经地道:“我从小唱这歌,我妈说我唱得可好听了,不信一会儿你们听听。”

陆一平冲方芳道:“那咱们就随小嫂子一块回味一下童年那天真的时代吧!”

你一首,我一首,唱了个痛快,直到感觉累了,才算罢休。

四个人回到五七家子,几个人一边看着云鹏父吃着带回来的东西,一边研究给孩子起名,最后确定为云中龙,喻示此子如腾云驾雾的龙一样,有一番大作为。

康娟道:“不指望他大富大贵,只要他让我们云家不穷就行了。”

云鹏道:“怪知足的呢!”

陆一平道:“望子成龙,是每个父母一样的愿望,好好养着吧,这小子错不了的。”

玩了一天,该回去了。方芳硬性拔火地塞给云中龙五百块钱。

方芳道:“你们别与我争执,你们是一平的知交朋友,也是我的知交朋友,一点微薄之意,或许能解燃眉之急。你们夫妻恩爱快乐,这是我和一平最希望的,虽苦也甜,我们俩并不希望,但愿早一天夫妻恩爱富更甜,我们也就心安了。到了那时候,这五百块钱兴许就拿不出手了。”

云鹏望着陆一平和方芳,说不出感激的话。

陆一平道:“接着吧,谁让咱是哥们了。”冲康娟道:“我哥身体不好,你就多挨累吧,但也别拚命,好好保养身体,养得白白胖胖的,象以前那么漂亮,我和芳儿就更宽心了。”

康娟吃吃一笑,“那当然,要不你哥该说我拿不出手了。”

方芳道:“我哥再嫌你,你就告诉我,看我怎么收拾他!’

云鹏笑着道:“芳儿妹,有你和一平撑腰,你哥敢欺负她吗?现在我家老爹老大,她老二,孩子老三,我老四,生活在最底层,不受压迫就不错了。“

康娟一把拉住方芳道:“别听你哥说那胡掰的话,受压迫的人常常是压迫着我哩!”

有云鹏父在场,方芳不敢乱讲,点着康娟的鼻尖道:“小嫂子,真有你的,哪都不顾忌。”

康娟一歪头,“乡下人就这样,习惯成自然。”

云鹏道:“那可怨不着我,一天不压迫她,她浑身痒的要命啊!”

陆一平拉着方芳便走,“你们自个论压迫吧,我俩也该回去探讨一下谁压迫谁的问题去了。”

方芳与陆一平来到当年“韩氏姐妹”收购点的旧址上,这里已变成大红房子镇最豪华的红房子宾馆。

时过境迁,伊人已去。站在公路边上,陆一平冲方芳道:“当年,我迷迷糊糊间与韩露发生了关系,年轻莽撞,浮躁冲动。我对韩冰一见钟情,倾心迷恋她天使般的容颜。我到现在也弄不明白,韩冰是否真的爱我。后来我弄明了自己对韩冰的真实心态,仅仅是一种迷恋,是没有爱情基础的一种迷恋,是不成熟的喜欢而已。一见钟情,倾心情往,是男女之间比较直接纯粹的一种讨好式的动机,大多伴着杂念,甚至贪婪,往往成功率很低的,即便侥幸结合,白头偕老、和睦到底的并不多。回想起来,真觉当年天真幼稚,还有点自做多情,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韩冰确实漂亮而纯情,有时由不得你不倾心。”

方芳问:“那韩露呢?”

陆一平想想道:“是个性感强烈的女人。也得承认,韩露也是一个漂亮丰韵的女人。我个人认为,韩露性感风骚,性爱技巧较高,让人感受性趣,享受性爱时有不可抗拒的依赖感,弥补了感情一块的空白。但若是稍一冷静,便显出感情苍白的弱点来,所以,我没有按她所愿回去找她,因为感觉有愧于韩冰。”

方芳突然问:“那咱俩呢?”

陆一平搂过方芳,“那是不同的,不可同日而语。你我有情有意,恩爱自然发展中体现着真实,浪漫的气氛是俩人制造出来的,亲密的合作,奉献着爱欲而愉悦身心,是在感情的主宰下,性做为当中一种方式做催化作用,让情与欲奇妙地结合,是享受性之快乐。与韩露是性之直接的满足,是单纯性地用性来制造一种刺激的气氛,感觉生理性的释放。并且,韩露是利用我的青春躁动时的莽撞与冲动,来满足她性的需要,性心理的需要,同样是做爱,差异是很大的。无知也罢,贪婪也罢,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记忆中的初次性爱经历,还是值得玩味的,虽有一丝丝的尴尬,但我从没觉得是一种无聊,也从没有过羞耻的感觉。”

方芳指着宾馆道:“那咱俩今晚就别回华奇,在这住上一宿,感受风月,看看会否有当年性饥渴和性贪乏症的影子。”

陆一平道:“我也这么想。”

方芳有些羞地道:“哎,你说,我骚吗?”

陆一平掐着方芳的脸蛋道:“别人是骚,你是浪漫。”

方芳道:“别那么斯文好吗?这时候,我喜欢做个荡妇,假正经会影响气氛的。”

从五七家子回到华奇不久,方芳被谷深调到市经济改革办公室挂了一个副主任的闲职。

谷深知道方芳对俩人的婚姻从心里向外的不认可,且有满腹的委屈,更有对方义的怨恨,想躲在华奇找借口躲他。当初与方芳结婚前有口头承诺,不干涉方芳的私人来往,也不主动过问方芳的稳私。他不是不知道方芳的一些事情,但双方有约定,故而一点都没干预过,当说是信守承诺的。随着官场上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激烈,越来越觉压力过重,省里没什么背景,感觉自己随时都有可能下台,尤其是自己的灰色收入不少,总担心东窗事发而有牢狱之灾。心里烦闷之时,对方芳有了较强烈的依赖感,想偎在女人的身边获得一些排遣式的解脱与安慰。同时,他知道华奇效益江河日下,银行已给华奇亮了黄牌。以他多年官场经验,分析出华奇挺不上三两年将未路穷途,随着改革的深入,倒闭是早晚的事了。趁着自己在台上,赶紧把方芳调到上边来,放在身边,收收心,该过日子就过日子吧,就算自己性功能减退,但家中有个女人气息,终是可以把寂寞驱散,缓解一下各方面的压力,至于方芳的私人往来之事,就由她自己安排,想必她也不会让自己太难堪的。

谷深以为会要大费周折,找方芳一商量,方芳竟轻松答应,令谷深惊异之余对方芳有了异样的感情,望了许久,对方芳道:“人老了,是很可怜的,谢谢你!”

方芳淡然道:“咱俩事先有约,不必言谢,这是我该履行的义务!你不是我爱着的相知之人,但是我的丈夫。放心吧,我会履行承诺陪在你身边,很好的服侍你,我先死,你可能要遭些罪,如果你先死,你会有一个不孤独而快乐的晚年的。”

谷深道:“但愿我早死,好还你自由之身。”

方芳黯然不语良久,给谷深沏了一杯茶,对谷深道:“这个时候就别但愿了,不管处于良心还是道德,当初已发生到现在,就走一步看一步吧。自由不自由的话题,在咱俩之间还是不提的好。”

方芳是不愿意离开陆一平的,但也深知华奇不是以前风光着的华奇,由于决策与管理层穿新鞋走老路,致使销售与生产秩序混乱,产品已大量积压,霍本斋仍在大搞计划经济那一套,动不动就来个百日会战,来不来就搞量比竞赛,注重数量,不重质量,而且本人趁乱大贪特贪。华奇这座大厦将顷,聪明的极早抽身走人,不必留恋,到市里总比在华奇要强得多。在华奇集团,顶多是逍遥,有一个自己的小世界而已,一旦回到市里,并不影响与陆一平的来往,还能稳定一下谷深浮躁的情绪。无论怎样放任,俩人有约,不能主动提出离婚,直到谷深自然死亡。不管现在自己有什么想法,事先约定总要践约的。何况谷深已经做到了,自己没有任何借口去推脱,不能因自己的私欲而伤害谷深太深,值此谷深需要安慰之时,何必不知足地步步紧逼呢。谷深年纪大了,还能有几年靠头呢?主动回到谷深身旁,至少双方可以拉近距离,用些钱啦物啦的东西,会方便些,若是支援一下陆一平创业,倒不失为一件好事,是一个打造将来靠山的长远计划。谷深再能活,终究不是活神仙,总要死的,从现情形来看,是活不过自己的,而自己二十六岁的优势,是绝对的优势。谷深一朝死了,自己无疑会指望陆一平,纵有天高志向,崇高理想,吃喝拉撒人皆有之,没个出路,终究不行。不管什么方式存在,是情人,是妻子,这一生就交待给陆一平了,不想再找别的男人了。当然,方芳回到谷深的身旁,还有另外的原因,完全是想给陆一平减压,不想让陆一平总有思虑,心有旁想。如果因自己而使袁圆夫离子散,而失去了这个家,而自己还被谷深缠着不知多少年,都这么悬而不决地对付着度日如年,先且不说有些不道德,对陆一平和袁圆都是不公平的。俩人有矛盾不假,但走到一起就是一个缘分,他俩如何,自己去抖落吧,不必介入其中。社会需要稳定的婚姻,个人需要安定的家庭,有些事情,不是两片嘴说说就能处理得了的,完全可以用理智来调整。爱上陆一平,就爱他这个人,固然希望能和他终日厮守嘻闹,快乐无忧地生活,但现实毕竟是现实,总得有个先来后到,一开始也没想让陆一平把自己当“二奶”养着,现在依然坚持这个观点。爱情,不同于夫妻之情的鱼水之恋,它还有更多具体的东西,它不是抽象的,而是动感的,这是爱情无法比拟的,然爱情是神奇,有时确实抽象的很,甚至是一种感应,但体现在某种特定物上的时候,是婚姻之情结,家庭之依赖所不可等比的,有时甚至在爱情面前显得微不足道,稍有把持不住,便会以爱情的名义抛家弃子,破坏婚姻。因此,对待陆一平,必须慎重再慎重,理智再理智,不可假借爱情而做出让周围人不安的事来,自己也不希望发生这样的事。两情认可,是为爱情,爱情久长,是为互动,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心中有情,互有牵挂,不仅是一种境界,更是对爱情的认知,心里有了这一份情,非要在一起一吻一抚一欲欢吗?另外一点,自己已感觉出一些矛头,因自己的缠绵,使陆一平锐气已减,不似初识的雄心勃勃了,这样下去,无异于毁了陆一平,这样暂时的分离,将迫使他居安思危,去主动做些什么,对他而言,利大于弊,缩在被窝里的男人有什么出息呢?

方芳把自己想法全盘托出,陆一平恋恋不舍中仍表示强力支持。陆一平也感觉自己与方芳儿女情长有些过重,往日豪情陷在温柔红衾中人为地不想自拔,有心想出去做点事情,往往因迷恋方芳而一推再推。现在正是当打之年,扬名立万之时,还不是养老享受的时候,即使这个家不打算要了,看来还得维持一个阶段,这个家维持一天就得有花销,假使将来真有与方芳结合成了新家,更需要花销,不能指望方芳,应当做个男人的样子来,诚如老舅魏祥福所说的那样,饿着肚子谈情说爱,再乐呵也很有限,浪漫与欢颜,就是假的,虚的。

方芳要给陆一平安排一个好点工作过渡一下,陆一平不同意,表示方芳离开华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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