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天动地风流记-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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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一平与岳景波称兄道弟,好不亲热,但没想到岳景波会让自己去给他和凌花当介绍人,犹犹豫豫没有答应。
陆一平对凌花喜欢是真,但还没有想与凌花发展成恋爱关系,从心理上排斥凌花的小胸纤体,仅仅是欣赏凌花清爽灵秀而已。宜香易远,赏心悦目,自有一番甜醉若梦,欣赏犹酣的情趣。忽然岳景波半路杀出,凭白插手,欲折欣赏正好的花儿时,突觉凌花在自己心里有了较大份量,珍惜间不忍放手,表现出极不情愿。
岳景波自有文化人的伎俩,装做漫不经心的道:“我知你对凌花有意思,不肯割爱。”
一句话把陆一平说的脸热,一拍桌子答应了。
陆一平当凌花一说此事,凌花望着陆一平不敢相信是真的。问道:“谁让你来的?”
陆一平告诉凌花,是岳景波求他的。
凌花气的粉唇直咬,半天顺不过气来。心中暗想,你还不如一个书呆子,人家都能主动出击来抢你的食吃,你还摇旗呐喊的助阵,不觉活的窝囊吗?唉!这也不能怪他,金枝要是求我给她与陆一平当个红娘,兴许自己也不会拒绝的。
凌花道:“你告诉岳景波,我不同意。”
“好吧,我就这样回复他。”陆一平如释重负。
凌花与陆一平放下此事,在小单间里玩起纸牌,一边玩纸牌,一边聊起庆塑总厂的事,聊着玩着,忘了时间,不知不觉间到了半夜。
金枝受了包宝青的委托,时时注意凌花的动静。听岳景波说晚上陆一平找凌花做大媒,一直守在凌花宿舍里,想在第一时间里获得凌花的消息。左等不回,右等不回,易秀枝、白雪、高春露已入香梦,仍不见凌花回归。
金枝急的实在上火,跑到招待所去找凌花,终于在一号单间门口听到有人说笑。侧目一听,正是凌花与陆一平,妒火上涌,推门就进了单间,把凌花、陆一平吓了一跳。
凌花站起来,嗔怪地道:“你怎么不敲门?这大半夜的,多吓人,我以为鬼来了呢!”
金枝瞟了凌花一眼,“这又不是办公室,敲啥门呢!也没背人的事,害怕啥?”
陆一平看看金枝,“金枝,你有事吗?”
金枝没搭理陆一平,小脸冰冷,冲凌花道:“这都半夜了,回去睡觉吧。你不困吗?”
陆一平猜想金枝此来必有文章,大概是岳景波派来的内鬼,冲凌花道:“凌花,快回去吧,金枝都着急了。”
凌花一边收拾扑克牌,一边向外走,“她急啥?我和她也不在一个屋,也影响不着她。莫名奇妙!”
第二天,金枝把此事添枝加叶的向包宝青、岳景波说了一大堆。
岳景波有种酸溜溜的感觉,暗怨陆一平太不仗义,人家的对象你跟着唠了半宿,并且是在小单间里。在岳景波看来,凌花已经是他的恋人了。
金枝对岳景波道:“你去问陆一平,这是什么意思?有这么介绍对象的吗?”
岳景波觉无法启口相问,要包宝青去问陆一平。
包宝青巧妙地向陆一平打听凌花口风,陆一平笑说凌花不同意。包宝青让陆一平再做做凌花工作,陆一平含含糊糊地答应。包宝青一走,陆一平便忘到脑后去了。
凌花在食堂碰见了岳景波,直言自己考虑尚未成熟,暗示岳景波另找他人。岳景波还挺执著,表示等凌花考虑成熟后再做决定。
凌花见岳景波大有不到黄河不死心之意,而且拒绝接受自己的委婉,也就不再顾忌,“你别等了,我不同意,等也是枉然!”
岳景波碰了直接的钉子,又把希望寄托在陆一平身上。
包宝青一再催问陆一平进展情况,而凌花只谈别的,拒谈对象,令陆一平左右为难。陆一平只好告诉包宝青,自己无能为力。
包宝青不相信,咬定陆一平不给真心说话。
包宝青以为自己面子浅,陆一平不给自己面子也很正常,何况陆一平对凌花也有意思,这样处理也不过分,但岳景波与自己是一个办公室,远近关系还是要想到的。包宝青下定决心帮岳景波这个大忙。
包宝青确定陆一平主观上不努力,客观上找理由,已列出架势要撬这个墙角,而自己的能量不足以影响陆一平,不甘于就此罢休而在岳景波处落个话柄,一下狠,求助老相好董仙菊。
董仙菊满口应承,打电话与陆一平唠了一个多小时闲话,暗示陆一平应当理智一些,能帮忙则帮忙,帮不上忙也别帮倒忙。若是与凌花处对象,大家都快乐收场,若是不与凌花,还从中是个羁绊,或者影响凌花的选择,弄个里外发烧,大家都不满意,这样对大家都没什么好处。
陆一平知包宝青从中趟了浑水,在董仙菊那说了自己的一些闲言碎语。董仙菊与包宝青素有绯闻,一定是包宝青求她来给自己施加影响,帮岳景波说个情。董仙菊是阳晨小姨子,在庆塑总厂跺上一脚,全厂皆颤。这娘们文化不高,霸道耍蛮,若是不顺着她,她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自己无意追求凌花,何不退一步海阔天空。
陆一平找到凌花,很认真地谈了这件事。
凌花也正为难,董仙菊找接待处长做媒,带有点强迫性。
陆一平与凌花商量后决定,为缓和几方压力,凌花假意与岳景波敷衍几天,给她和陆一平、包宝青、董仙菊、招待处长一个台阶下,大家因此事闹的红脸关系僵有些不值。
岳景波喜形于色,以胜利者的姿态在小食堂摆了两桌,董仙菊、陆一平均到场祝贺。看着凌花假笑勉强的样子,陆一平心里不是滋味,喝了几杯酒告辞而去。
岳景波倾情投入,凌花则逢场作戏。俩人在一起时,凌花爱搭不理,说着不着边际的话。岳景波想尽办法大献殷勤,为博凌花一笑。
凌花随时随地把岳景波之事说与陆一平听,陆一平笑笑作罢,俩人关系保持的即没疏远,也没再近一步。
凌花有了岳景波的纠缠,不免分身无术,倒让易秀枝与陆一平的关系在平淡中升温,常常是欢笑而聚,欢笑而分。
金枝多次主动向陆一平示爱,陆一平装癫做傻,不理不睬,金枝急如热锅上蚂蚁,但也没什么好办法,一拖再拖。
一个月后,凌花以俩人没有共同语言为由,提出与岳景波分手。
凌花轻松加愉快,和易秀枝在小单间里与陆一平畅然欢闹到深夜。岳景波则借酒浇愁,醉卧如泥,并大哭大喊,拍着床板而叫喊凌花的名字,表现出极度伤感。
陆一平听说后,为之感动,认为岳景波书生气虽浓,但对于凌花确实出自真心诚意,真心劝凌花与岳景波重归于好。
凌花心中只有陆一平,坚决不肯,反讥讽陆一平活得累。“我真不知道你是咋想的。”
陆一平能不明白凌花对自己的想法吗,可自己尚未对凌花有最终的认可之意,心里头对易秀枝有更多的寄望,坐在椅子上默默无语。
“我问你,你喜欢我吗?”凌花问陆一平。
“当然。”陆一平回答的干脆,但话锋一转,“但喜欢仅仅是单纯的喜欢,并不代表更多的意思。当前我是这么想的。”
“不管你怎么想的,我认为有‘喜欢’这两个字,就够了。”凌花转身出去了。
易秀枝见凌花出去了,陆一平坐在椅子上不知想些什么,问道:“你是咋想的呢?”
陆一平站起来,一耸肩,“我偏不告诉你。”
易秀枝一甩手,“不告诉拉倒。”
金枝听说凌花甩了岳景波,马上担心起凌花回来抢陆一平,又开始了自己的计划。
金枝当岳景波说陆一平有私心,肯定是没做好醋,留有后手。
岳景波是明白人,知道这事与陆一平有关系,但不是陆一平的关系,是凌花爱上了陆一平。越想凌花越是心有不舍,不想放弃,越想陆一平,越是有不服输之意,但怎么能让凌花回心转意呢,岳景波一筹莫展。
金枝见岳景波对凌花计穷无奈,随时有失去陆一平的可能,马上改变被动追求为主动追求,几次想找陆一平出去谈谈。
陆一平可不买金枝的帐,直接回绝。
金枝干脆摊牌,直说自己想与陆一平处对象。
陆一平笑着回绝。“我没这意思。金枝,你还是别抱这种想法了。”
金枝不理解陆一平的笑,以为还有回旋余地,央求岳景波去找找陆一平,做做陆一平的工作。
岳景波不愿去做这件事,不想搭理金枝,也不想在情敌面前有所求。
金枝道:“凌花喜欢陆一平,你不是不知道,你如果把陆一平说通了,他万一跟我处上了,凌花就对陆一平死心了,这样的话,你的机会不就来了吗。”
岳景波为了凌花,舍下脸找陆一平。
岳景波还没说话,陆一平便知这里的复杂事,对岳景波道:“岳景波,我喜欢凌花是真的,但仅仅局限在男人对女人的欣赏而已,我暂时还没有与凌花发展成为恋爱关系的想法。金枝的事,讲都不要讲。凌花的事,你自己努力吧。成了,无须谢我,败了,不必恨我,一切都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看缘分,看造化。”
岳景波顿悟,二话没说,转身离开了销售三科。金枝正等在销售公司门口,见着岳景波便问结果。岳景波忙着去找凌花,心急如焚,哄金枝说:“你回去等消息吧,陆一平说了,等处理完凌花之事,与你好好谈谈。”岳景波急急而去。
金枝先是乐的拍手,转而一想,有些不对,“这个死岳景波,谈谈是啥意思呀!”
凌花与岳景波谈了许多,表明了最后的态度。
岳景波问:“你是不是想与陆一平?”
凌花不想刺激岳景波,淡淡地道:“我只是在考虑之中,还没有成熟呢。”
岳景波追求凌花彻底失败,万分沮丧,缩在宿舍里装病。
金枝去探望岳景波,大说特说凌花无情无意。
岳景波摇手道:“这是无缘呐!陆一平影响着凌花的态度。”
金枝没弄明白岳景波所指,表示一定要给岳景波出出气。岳景波劝金枝别乱来,与凌花、陆一平无关,怨自己没能耐拢住凌花。金枝也不听劝,气哼哼地走了。
在食堂里,陆一平、凌花、易秀枝在一起吃饭。庆塑食堂的伙食一直很好,陆一平在中午时,一般都要喝上几口酒。
陆一平冲凌花道:“你应当去安慰安慰岳景波,劝他振作起来。好聚好散,何必挂在心上。”
凌花冷冷地道:“你去做这个好人吧,他死他活与我无关。分手了就不能再磨叽,藕断丝连的倒没啥劲气了,何况,开始就是假的。”
“说的倒是。”陆一平看看凌花,“但我想,你去劝他,有说服力,他一想开就好了,也免得见面别扭。消沉如刀,忧郁如剑。”
凌花一梗脖子:“我偏不去,气死你!”
陆一平道:“不可理喻!真想骂上你几句。”
易秀枝道:“你俩别闹吵了,为个岳景波值吗?”
陆一平一笑道:“我才不跟她吵呢!只是劝她为人圆滑些而已。”
凌花冲陆一平展颜道:“好了,算我错了,晚上我去劝劝他。来,我给你倒杯酒,让你顺顺气。”凌花抓起桌子上的酒瓶,给陆一平倒起酒来。
正巧,金枝端着饭盒进了食堂。
金枝见此亲热情景,醋意、妒意、恨意齐发,走到三人桌前,冲着陆一平凶巴巴地道:“陆一平,亏你有脸在这里喝酒,我替你脸红!”
金枝“咣铛”一声把饭盒搁到桌上。
陆一平、凌花、易秀枝三个人齐怔。食堂就餐的人不少,均瞅向这里。
陆一平不知何事得罪了金枝,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