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天动地风流记-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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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碰了一杯,一饮而尽,一人抓起一块大骨头,“吭哧”咬下一块肉来,大嚼起来,互相看看,惬意自然。
室内温暖如春,三杯酒下肚,很快身子暖和过来,恢复了常态。
马小红问起袁圆之事,陆一平讲了一遍。
马小红笑陆一平多管闲事,并说认识袁圆,对她的情况略有所知。
马小红道:“我和袁圆她哥袁应壮是一班同学,那时候同学乱串,去过袁圆家。袁圆她爸是什么单位的锅炉工,我毕业那会,她刚上初中,还叫我马姐呢!”
陆一平道:“几年不见,现在已是大姑娘了。”
马小红道:“我可知道这小丫头的厉害之处,看着老实文静,竟干惊天动地的事,给我的印象不怎么奸。”
陆一平似很上心,“何以见得?”
马小红沉吟一下说道:“我记得有两件事,我挺有印象的。袁应壮有一本书,爱如珍宝,可她呢,为了讨好同桌男生,偷来就送给那个男生了,把她哥气的直哭,她在一边就是不言语,可有老猪腰子了。”
陆一平道:“为达到个人目的,不惜代价,不计后果。”
马小红接着说:“还有一次,班里号召捐款,本是自愿,她为了显摆自己,背着家里人,把一个一百多块钱的半导体,十块钱就卖给掌鞋的老头了。那胆才大呢!她爸用刀吓唬她,她却说,反正也要不回来了,你杀吧。那一出可气死个人。我毕业就上塑编厂了,她哥上了高中,招工招到油田集团去了,再没有联系过。”
“真想不到,看着挺文静的小丫头,竟还挺有主意。”陆一平叹息着。“那也许是小不懂事,现在大了会有所改变的。”陆一平补充着道。
“哥,以后可别管这闲事了,还是顾着咱自己吧,你可千万别出事,别让我担心。”马小红把冰凉的棉皮鞋脱下来,斜跪在陆一平腿旁,关切地望着陆一平。
陆一平心血沸腾,一把把马小红拥到怀里,说道:“放心,哥永远都不会出事的。”
马小红道:“我知道你想我,只是有些事耽误,不说了,来,喝酒,不醉不归。”
俩人都是好酒量,很快喝完,又按铃要来一瓶,并让服务员放了一首蒋大为唱的《北国之春》。
陆一平与服务员学学放歌伴唱的方法,觉着极简单,容易操作,把服务员打发走了。
马小红指着屏幕上正唱得起劲的蒋大为道:“我挺喜欢这首歌的,这是一首爱情歌曲。只要是爱情歌曲,我就喜欢,就会想到你。哥,你喜欢这首歌吗?”
陆一平拍拍马小红肩膀,“《北国之春》不是爱情歌曲,这是一首思乡的流浪者之歌。”
马小红愕然,“怎么会呢?你瞧蒋大为一身白西装多帅,唱这歌时多高兴的表情,而且这歌哼着也轻快,我就这么认为。”
陆一平点着马小红的鼻尖道:“也许他并没有意识到吧,或许中国人理解问题有点病态,再或是有意无意地误导了许多人,包括你。有时候,中国人也愿意把一种不幸故意解释成另外一个意思,从中获取多余的快乐。”
马小红按了一下重放钮,又听了一遍,摇摇头,“你看人家唱着多高兴,还唱内心已相爱呢,这不是爱情是什么呢?”
陆一平轻抚马小红的后背,象哄着一个小孩般道:“我可不是有意取笑你的悟性,你没有细究这歌词的意思,所以不理解这首歌也就不足为怪了。试想,凡是一个正常人,怎会不知道季节变换呢?春天到了,家里人怎会不知道季节变换呢?但为什么才寄来御寒过冬的衣服呢?几乎是明白地告诉人们,在外的游子,是在没有棉衣的情况下熬过冬天的,其悲惨情景可想而知。艰难的冬天没冻死熬过来,捧着妈妈刚刚寄来的棉衣,感慨万千。棉衣为何姗姗来迟,想必妈妈也是度日维艰,好容易才做好了寒衣给他乡游子以安慰。流浪他乡的游子,站在春天的山岗上,不是在赏春,而是在流着泪登在高处,眺望家乡,手捧寒衣思念妈妈,盼着早日返回家乡,与蒋大为不会是一样的心情,也不会穿的那么帅的。”
马小红凝望着陆一平,似在感受着什么。
陆一平接着道:“和自己心爱的姑娘只能看着,而不能相爱,是什么使他们天各一方,大概是因为穷吧。分手五年了,思念当然有了,但此时却不是在问这姑娘的安,是在问天,问一问这个心上的姑娘是否已经嫁出和生活的好吗?稍不注意就以为是爱情了。当然,他俩是不是爱情不得而知。爱情是需要两个人认可的,单从歌词来看,有慕爱,并没有真正认可,还算不上爱情。”
马小红突然问:“哥,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你身边五年,你会唱这首歌吗?”
陆一平一怔,不知怎么回答。有些胡思乱想,觉马小红有些怪,但又说不出怪在哪。
马小红似是撒娇地改口道:“说着玩,说着玩,哥,我要听《一剪梅》,你要唱给我听。”
陆一平不再胡思乱想,引吭高歌一首《一剪梅》。
马小红双手欢拍,“哥,愿咱俩就象歌里唱的那样,爱我所爱,无怨无悔,此情常留心间。”
“那当然。”陆一平道。
马小红偎到陆一平怀里,听着歌儿,畅意而极尽缠绵,有一种疯态的架势吻着陆一平。
陆一平含着马小红的香舌,望着闭目甜醉的马小红,无限感慨:“到底是女孩温情,刚才还凶霸霸的,此时如此为爱痴狂,体现着女人如水的柔肠。”心上欣喜,横抱着马小红于怀,与马小红拥卧于沙发之上。
马小红似是激情难控,半睁开眼睛,用低低的声音道:“哥,我今天想做你的人。”
陆一平并没有多想,“傻红儿,你本来就是我的人,永远都是我的人。”
马小红有些羞涩,“我说的是那种你的人。”
陆一平望着马小红,诚惶诚恐,没想到马小红会有这个想法,也是的,如火男女,二十一天未见,有一种久渴的热望,一朝如此缠绵,谁也把持不住。但陆一平并不是昏昏然丧失理智之人,酒喝不少,但头脑始终清醒。
马小红不是谭凤,自己风流癫狂,但并不是随意的人,要让马小红明白,爱情纯洁神圣的一面,是从心灵深处到外面所有一切的尊重,爱不计较什么礼教与形式,只要自由奔放,感受快乐。
陆一平把性爱看的重要,从不轻描淡写,尤其讲究气氛。在这个地方,俩人都有些酒沉之时,让马小红草草地给了初贞,自己不仅不答应,对马小红而言也是不尊重的。相爱的两个人没有尊重,就别谈情说爱了。即便是马小红有两厢情愿的需求,也要选在一个特别的日子里,至少要求得浪漫的气氛,干净的地方,平和的心情。
这个小包房,不敢说是肮脏,但也干净不到哪去,而且要有多余的顾忌,让人紧张兮兮的,如果在这里与马小红有了肌肤之亲,枉称是陆一平平生挚爱,以后就不要说马小红是自己的挚爱了,就当她是情欲伴侣得了。而且,今天丝丝缕缕感觉马小红欢笑的背后,刻意隐着欢乐包装着的伤感。
马小红不是一个爱哭的女孩,今天却一反常态,听着《一剪梅》时流泪,听《希望你别走》时竟然有欲泣无泪之态,不是平常的马小红,或许她有心事……但不管怎样,没有形式上的拥有,只有心的归属,马小红永远是自己的,在这地方,在这时候,在马小红有些微醉的情况下,不能擅动情欲而使自己终生遗憾。形式上的拥有,仅仅是快感刺激而已。马小红岁数小,容易冲动,其实自己也正冲动着,但首先别考虑自己情欲的要求与满足,应该先想一想马小红是你爱的人吗?无论现在还是将来,俩人第一次性爱是在一个小包房里草率而急急地完成,都将是对爱情毁灭性的破坏。
于是,陆一平轻轻地道:“丫头,不是哥让你失望,我要告诉你,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我不在意于这几分钟的拥有,我在意于永久的归属和真正的拥有。你的想法是单纯中的浪漫,浪漫中的激情,是正常的需要。今后的路长着呢,何必在这个不干净的地方草草地了解我与你的共同心愿呢?其实,我与你一样,甚至比你更强烈地需要你呢!”
马小红搂住陆一平脖颈,“你不会笑我贪婪并下贱吧?哥,我骚吗?”
陆一平把马小红扶坐起来,“在爱着的人面前,没有贪婪和下贱一说。你认为我不这么想吗?我也有这想法了,或许夸张一点说,比你更冲动的有些无法自制,好想不顾一切地占有你呢!可我在想,在这个地方,不适合你我如此浪漫,会有偷情的感觉与麻木爱情的架势,本身我也不习惯这种做贼般的形式。现在我能拥着你,吻着你,感受着你的温柔,就已经是人生最大的快乐了。望着你这一刻,我敢宣称是天下最幸福的人。爱我所爱,无怨无悔,只要这样就够了,何必非要在今天有个形式呢?你别说自己骚,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就算是骚又如何,我就爱你这骚的劲头,我一样骚的可以哟!”陆一平呵呵笑起来。
马小红把头藏在陆一平怀里,香肩轻动。
陆一平知道马小红哭了。陆一平有一种假想了,马小红绝不是因害羞而做的反应,但马小红没有说出来,必有难言之隐,这当口,还是不问的好。忙道:“来吧,我的红儿,啥也别想,咱们就是喝好,玩好,唱好,赶哪天咱俩商量好了,然后再满足咱俩的需要,你说好吗?你不是说快乐就好吗?现在咱花钱了,没有理由不快乐。”
马小红听到这番话,擦擦泪,站起身来,整了整衣衫,拢拢发际说道:“对,快乐就好!哥,你可答应我了,我等着。今天咱俩就是喝酒,唱歌。”
俩人一遍一遍地听《一剪梅》,仍意犹未尽,每听一遍,俩人便饮上一杯,当第二瓶酒见底时,马小红竟然有点不胜酒力,似有沉醉之意,一副醉态忘形地躺在陆一平的臂弯中,喃喃地道:“哥,我又想与你睡觉了,我一定要把我交给你我才放心的。我想开了,我不管什么拥有还是形式了,管它什么地方呢,就将就将就吧,就想让你睡我,好了结我的心愿。”马小红嘴上说着,泪水顺着眼角汨汨流下。
感天动地风流记 第二十七章
陆一平有些奇怪,马小红为什么一定要与自己有个结果,并且是这么直接且急迫的要求。表现的确实强烈,但似乎缺少自然本能的支持,欠些欲望涌动时的冲动,只想求个结果,并不向往和注重当中的过程,兼有不管不顾的架势,稍有品味,便可品出一丝无奈的悲意。
看马小红之醉态,应当是真的醉了。喝酒的人皆明白,凡醉酒的人,大多人醉心不醉。从马小红的话里和泪水中,可猜出她有无限心事压抑着,欲说不能,不说难受,这种隐情折磨着她,稍有酒精的副影响,便有失控的迹象,让她如此的失态。以马小红平日的酒量,比自己有过之,怎会轻易沉醉,若不是有特大心事,想必她不会醉不成欢的。
陆一平拥着马小红,有些意乱情迷,又有些手足无措,还有些迷惘,用脸贴着马小红的香腮道:“好红儿,别再与哥说疯话了,再急不急这一会,你说是吗?我知道你想哥好好地与你温存,我何尝不想你的温情呢?这地方不好,改日咱俩去宾馆,好好亲热,你若不与哥亲热,哥还要动强呢!”陆一平有些轻松地笑起来,以诱引马小红也轻松下来。
马小红沉了一会,似乎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