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青年文摘精编版-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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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你冷静冷静!”
“开弓没有回头箭,我已经下了决定了!与其在这里没有幸福的活着,不如去寻找!”兰哭得更伤心了。她靠在冰箱门上,想努力控制自己的泪水,她不希望自己这种样子离开。
“你这不是飞蛾投火,自取灭亡吗?兰,这样好不好,我送你回乡下!”竹站起来,让兰坐下,兰退后两步,指着竹的鼻子说:“你是什么意思,让我回去告诉我的乡亲,我被城里的男人一脚蹿了!我告诉你,这辈子我活不出人样,我就再也不回去了,就是死也要死在外面!”
竹只好自己坐下,他真的想喝点酒,醉了就一了百了,这些事就不会再出现了,他想自己同兰离婚的目的是达到了,可是对兰太不公平了。兰又有保持者对的呢?全怪自己,没有道理就把人家娶来!他拿起水果刀,走向冰箱,兰睁大了眼睛,一种莫名的恐惧袭来,“你要干什么?”声音是那么的颤抖,“你要杀我?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杀我?别过来!别过来!救命啊!”兰双手抱住了头,身子软了下去,“让开,我拿个苹果!桌子上的苹果吃完了!”竹不耐烦的说道。兰这才慢慢站起来,默默地后退,“你也吃一个吧!也该闹够了!”竹对兰说。
兰这时心理稍微有了点安慰,他心里还有我,我就有希望,于是兰带着泪珠说:“我要青的!”
三
竹在等梅的消息,可是过了两天都没有丝毫音讯,他开始预感到梅可能出事了,他们约好了第一套方案若不能成功,就马上实施第二套措施。可是,现在却联系不上梅,梅的电话老是关机。他想去找梅,却不知道她的别墅在哪儿?他后悔自己当初不多问一下。
梅也在盼望竹来救她,雄现在就是一头受伤的野兽,随时都在攻击她,让她苦不堪言,她现在才想起自己没有给他留地址。她焦躁不安的来回踱着脚步,祈盼着奇迹出现。
雄最近没有去上班,他发誓要陪到梅回心转意为止,梅没有任何机可以逃。梅觉得再这样呆下去,自己就只有等死,不如自己以死威胁他,让他放了自己,可是雄早已发下话来,就是死,也让她见不到她的小白脸。怎么办?那么只有假意奉承雄,然后再伺机而动。于是她主动走过去,在友邻的背后双手抱住雄的腰,喃喃细语道:“雄,我想通了!”
雄大声笑道:“真的?”
梅撒娇道:“人家改了嘛,人还不相信。那就算了!我继续去想我的小白脸。”
雄说:“不,我相信你,但要通过检验!”他把梅抱起,放在床上,梅主动脱了雄的衣服,然后用指尖抚摸雄的胸膛,雄觉得受用极了,迫不及待地与梅共赴爱河。
梅的心在流血,但是为了心爱的人,她只有出这招棋了。梅说:“我们换个地方吧!不然,我的小白脸会找到这儿来!”
雄觉得很对,“你觉得搬到哪儿好一点?”
“我们搬到十陵去,那儿风景好,又不容易让人知道!”梅说。
“我在十陵早就买了一套房子,装修得非常豪华,想作为礼物送给你的父母。不过现在我们需要,就另外买一套给他们。”
梅靠在雄的身上,轻轻地说:“你真好!”
雄满足的笑了,有钱就是好啊,能让一个女人死心踏地跟着自己。
竹快疯了,他不敢把和梅在上海的约定想像成梦,他在想,自己作为男人是那么对爱自私,那么梅的老公肯定是对她也是一样的。那么梅岂不是被关了起来,甚至还有可能被打得遍体鳞伤。我的梅,这下可把你害苦了!
虽然竹还是不同兰睡在一起,但是兰想自己和竹在一个屋檐下,总有那么一天会竹会对自己有意的,不管是什么时候,只要有希望,活着才会觉得有意思!
竹找到梅的朋友,可他们说好久就没有她的消息,以前的电话早就打不通了。竹上梅的父母家,给他们下跪,求他们告诉自己梅在哪儿,可两老口恨他,就是不肯告诉他,竹说:“梅现在有危险,你们不去救她,有可能再也见不着她了。”两老口还是无动于衷,竹只好失望地离开。两老口看见他走了,关上门,给梅打电话,电话就是打不通,他们想自己的宝贝女儿真的出事了,于是急急忙忙地出门往梅的家赶去。而竹就在背后跟踪,他对自己的聪明非常满意。
两老口到了别墅小区,却发现梅家里空无一人。询问保安,保安告诉他们前几天搬走了,两老口坐在门前放声痛哭,竹不知所措,急忙安慰两位老人。并他们还有什么地方有房子。两老口只来过这儿,根本不知道还有没有其它地方。竹觉得天旋地转,自已差点晕倒,但是他还是先把两位伤心的老人送回家,两位老人缓过气来,说不如到梅的上班公司问问,再去雄的公司问问。于是竹陪着两位老人到了梅所在公司,人家告诉她,梅好久没来上班,己作为自动辞职处理。然后却雄的公司,公司的秘书告诉他们,不知道老板在哪儿,公司现在由副总裁管理。两位老人受不了这个打击,直接晕了,竹只好把他们送到医院,自己在医院里照顾了两天两夜,总算让老两口活下来了。
梅对雄说:“我们现在搬到十陵来了,万一我的父母来看我,找不到人,不是要急得气死,不如给我的父母打个电话,问候一声!”雄看她对自己百依百顺,也就没多想,把电话给了她,但是梅说:“不是你打,我来说吧!不然你又要怀疑我了。”
雄心里更高兴了,马上就给老丈人打电话,两老口接到电话,一颗心总算落了下来。梅对他们问候,然后告诉现在搬到十陵的地址,叫他们有空来玩。两老口想到了竹,觉得应该让这孩子放放心,毕竟他曾经是自己的女婿,这次还救过自己。竹接到电话,心潮澎湃,他开始实施第二方案。
他对兰说:“兰,我们结婚一年多了,我从来没带你出去玩过,这里公司为了表彰我的业绩,发给我一大笔钱,给我放了一个月的假,让我到处走走。我这次带你去龙泉的十陵,那儿风景可美了。然后我们去九寨沟。”
兰听了这一席话,兴奋得无法形容。
他们来到了十陵,竹神秘告诉兰这儿他有一幢别墅,这次带她来这儿看看的。兰兴奋得像个得到了心爱礼物的小姑娘。但是竹说,里面还未装修完,让她在旅馆时呆两天,两天后给她一个惊喜。
兰已经被幸福的感觉弄得找不着北了,乖乖地听由竹摆布。竹一人来到了梅的房子前,他想起最初与梅相识时,自己正吹着口哨,那曲子是《唯一》,这时他吹起了口哨,梅听着这曲子,身子像被电击一般,来了,救星来了。
雄说:“这个小区安静的,是谁在这儿捣乱?”
梅说:“别管他,我们出去吃饭吧!”
雄说:“每天都在家里都没气氛了,是该出去吃吃了。”
于是他们出了门。
竹看见了梅,但是不知道如何同她联络。好像他们去吃饭,他们应该去最好的酒店,那么我……
梅与雄到了酒店,服务生拿来菜单,梅胡乱点了几个菜,雄点了两个菜,要了瓶XO。上菜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小姐,先生请慢用!”
梅知道这是竹,梅吃了两口,便借口要去洗手间,并开玩笑说:“注意看着,别让我溜了。”
雄这才不好意思,但是他多了一个心眼,就是问服务生有没有后门,服务生告诉他没有,雄这才放下心来。
竹在转角处等她,梅问他怎么这个打扮,竹说这才不会引起注意。梅给了他一把钥匙,这是她偷的。梅说:“行动开始!”
竹走了。梅悄悄回到座位上,她看见雄还向门外张望,边拍了一下雄的头,假装生气:“一点不相信人家!”
雄抚着头说:“哪儿不信呢?”
“那你为什么东张西望?”
“我这不是再看这儿的风景吗?”
梅说:“要罚你喝酒!”“好好好,老婆大人,再多我都喝!”
雄觉得今天的XO劲有点出奇的大,很快自己就有点晕了,他还算聪明,让梅赶快送他回家,门外放上狼狗,谁也别想逃跑。
雄浑身发烫,心中有股无法扑灭的火焰,他觉得可能是他吃的大力丸发作了,他不知道,那酒不全是XO,有老白干泡的虎鞭酒,有好几颗大力丸。他躺在床上,寻找可以进攻的目标。床上有个女孩也在寻找,她早已控制不了自己,于是两个人就很快进入了主题。
竹和梅没有离开,他们在一起庆祝第一步成功,他们想到明天早晨事情的转机,心里就有说不出的高兴。竹离开了,他知道暂时的离开就是长久的相拥。
天亮了,雄和那个女孩都还没醒,昨天夜里的暴风雨让他们太疲倦了,快到中午时,一阵“喀嚓”声惊醒了这对鸳鸯,雄看见梅在给他拍照,自己的旁边还躺着一个全裸的女人,一看床单。知道自己对一个纯洁的女孩下了手,而自己昨夜是那么的满意。他试图回忆昨晚的事,但是什么也想不起,只知道自己被一个女人扶回了家。那个女孩醒了,她尖叫起来,用她的拳头拼命打雄,她和一个不认识的人发生了关系,失去了作为女人最宝贵的东西。梅一声不吭的走了出去,雄不知道先去同梅解释,还是同身旁的姑娘解释,姑娘的拳头软了下来,她在哭泣,她在为自己哭,她也什么也想不起。梅又走进来,说:“我们最好谈谈!”
雄穿好衣服,坐客厅里,他想点燃手中的烟,可手却在颤抖,怎么也点不着,梅说:“我们离了吧!”
“不!”雄拼命的揪自己的头发,试图让自己清醒,“我是无意中犯错!”
“可你犯了不可饶恕的错!你要对那个纯洁的女孩负责!我不会和她分享你!”梅说,“不离就法院见,我有的是证据!我无所谓,反正我不是什么知名企业家!”
雄从沙发上滑落,瘫在地上,随后又跪着移到梅的面前,求她宽恕,梅坚决地说:“离!”
那个女孩出来了,她的泪还未干。雄抓住她的手,使劲的摇她:“你是谁?为什么分害我?”
那个女孩说:“我同丈夫喝醉了,他抱着我回家!我还想问,你们把我丈夫怎么了?”
雄在想自己昨晚是抱一个女人回家,难道是她,不是梅,他问梅:“你上哪儿去了?”
“我看着你把这个姑娘抱着!”
“你为什么不阻止我!”
“你力气那么大,把我推开了,我晕倒在地上,醒来时,你们已经……”
雄又问:“你骗我,你都结婚了,怎么还是处女!”
“从来我丈夫就不喜欢我,无论我怎么……他都不理睬我!”那个姑娘又哭了。
“你这么漂亮,又那么……他还不满意。要是我,肯定爱都爱不完……”
梅不耐烦地说:“你们有完没完,谈起恋爱来了!雄,你们都这样了,说什么也得对人家负责到底,我主动成全你们!”
“梅,你说什么呢!人家姑娘是有丈夫的人。”雄争辩道。
“说不定,人家丈夫也有成人之美呢?要不然,这个姑娘的清白还会留给你?”梅讽刺着。“说吧!著名的企业家,成功上市香港的内地商人!”
那个姑娘一听,和她发生关系的居然是大名鼎鼎的企业家,心中开始盘算,自己和竹既然没有结果,何况又发生这档子事,我只有找他做依靠了,反正他老婆要离,于是她又大声的哭喊:“我这辈子可怎么活啊!本来丈夫就不要我,要和我离婚,我们关系刚缓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