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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鬼楼怪谈-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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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我一时难以适应眼前黑暗的环境,只是凭借着刚才熄灭前的方向判断竺兰贞已经具离我不远了,我抄起手上已经“熄灭”的手电朝着竺兰贞扔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我击中了,竺兰贞发出一阵夜猫般似的怪叫一下子跳到了我头上,我耳朵判断出了那个位置就在我上方,急忙往前扑去,一个翻滚就滚到了好几米远的位置。

他娘的那个竺兰贞难不成是夜猫不成?怎么人跟动物似得还能一下子在我头上窜来窜去的。我在黑夜中慢慢适应了环境,只见在地上离我不远出赫然两只大灯笼死死地瞪着我,好像我一犯错就要朝我扑来似的。我旁边正躺着两团模糊的身影,稍微看了两眼,是那时候躺在地上的乐梦跟“我”的尸体,尸体发出了鲜血的恶臭味道,我本来想捂着鼻子,但就在我这一个细微的动作间,我看到眼前的黑猫已经朝我慢慢地走来,现在已经距离我不到十米远的距离了,两只大灯笼似的眼睛照射出它前两面亮闪闪的爪子,简直像钢铁一样,好像被他那两爪子碰到就要被撕裂开来一般。我现在已经躺在地上双脚也像灌了铅般的沉重,手中往地上慌乱一抓,竟然是一把那时候掉在地上的匕首,在黑夜中它无疑是我最有力的武器,但是那只猫似乎没有注意到我的举动,依旧朝我走来。猫的姿势极其古怪,看上去不像是猫步,更像是人的步伐。

管他三七二十一先捅了她几个透明小窟窿再说。

眼见那只黑猫离我越来越近,我手中紧紧攥着的匕首已然被我我出了一匕首虚汗,额头上也是大汗直冒

我们双方就是在等待着谁先犯错误。

哪知道那只猫咪竟然开口说话了:“文博!你醒醒!”

是之荷?听这个声音像是之荷,但就算是之荷怎么会从猫咪的口中说出来的?正在狐疑间只见黑猫嘴巴又再一次张开,我明显可以借着肉眼分辨出猫咪嘴上的“獠牙”异常的尖锐,像是猪笼草要把小苍蝇吞噬般。那只黑猫恶狠狠地朝我扑了过来!

我眼见躲避不及,就要拿着刀往上面一阵乱捅,那只黑猫也不急于躲避,而是扑到了我的匕首前面来,这是怎么回事?我心道不妙,这只黑猫可能是幻觉。情急之下我的手立马往后收但还是晚了一步,血液在冰冷的匕首下显得那么的痛彻淋漓,我脸上感到一阵又一阵的猩红汁液朝我扑面而来,闻到这股液体我大脑变得极其敏感:是血液,是人的血液。

这时候一个光晕在我眼前停了下来,我恍然不知所措,我又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整理我慢慢靠近,眼前的这个黑猫现在正是之荷,只见她胸口中刀,我手上还握着半入她身体的匕首!

我杀了之荷?难道之荷就是黑猫?亦或者这一切其实都是我的幻觉,而是中了那个该死的老妖婆的迷惑术了么?

之荷大口大口喘着气,她的右手缓缓地指着我身后的墙壁对我说:“快走,那个人---”

话还没说完,之荷的手在空空沉沉地落了下去,在我眼前显得是那么的慢而歇斯底里,我想大声的释放我自己,但是已经没有什么声音是我发出的了得,从远到近的脚步声已经在我眼前停下,我抬头缓缓地看去,我竟然见到了“自己?”

随后我感到眼皮像是灌上了铅般倒了下去。

第五十九章 “尘归尘,土归土”

“之荷!”记得这是我醒来的第一句话。但是我的四周静悄悄地丝毫没有人的样子。

我感到自己还身在鬼楼里面,因为在我正对面的正是那扇“恶贯满盈”的窗户!是的,此时它正悄无声息地被微微半打开着,我试着站起来。

“糟糕”我抱怨似得喊了一声,虽然这声音很小,但足以让在恐怖的大楼里面放大了好几倍。我感觉到我的工具都没了,比如最关键的手电也在刚才的打斗中不知道去哪里了。

之荷呢?我开始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情,是的刚才我记得之荷被我杀了?这真的是我做的么,我有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怖,我好像置身在茫茫大海中,无助地挣扎。此刻我什么都没有,耳边传来机械表“滴答”地响声,是了,还有这只手表可以依赖。

我现在应该去找下之荷,我不知道我在这里倒地昏迷了多久,但至少不会太晚,因为现在外面天还没亮,走廊里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好像不止一个,我条件反射似的躲在了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中,确保别人不会发现我,事实上我在害怕什么呢?

但现在我更担心之荷的状况,我的眼睛稍微能适应下周围的环境了,只见刚才我的前面并没有之荷的的身影,甚至在我旁边的两居“尸体”现在也不翼而飞了?

他们去哪里了?难不成是刚才那个响动声,有学生发现了不成?但这么晚了怎么还会有学生来这里?会不会是被保安发现了组织学生来找,但也不对啊,他们来找我们看到了两具尸体怎么会没有发现我呢?

而且,这幢大楼虽然是鬼楼,我能确定这个布局,但似乎跟以前的不太想象,感觉地面上的灰尘没有了?

是的,我再次确认了下,我半蹲到地上,用手稍稍地划过了地面,大拇指跟食指来回地搓动了两下,竟然没有丝毫灰尘!天哪,就好像是刚刚有清洁工拿拖把拖过那样,地面上原本有几厘米的灰尘现在全然不见了,远处的脚步声慢慢地逼近了。我现在才发现刚才的脚步声是从楼下传上来的。

“忆雁!”一个声音富有活力的男人说道。

忆雁?怎么会?还有人认识她么,那个男人是谁?我第一想到的是自己,但声音不像啊,我自己的声音还听不出来么

“你别再追我了!”一个女人答道,听上去几丝急促带着不太情愿的样子。

这声音的的确确是忆雁的声音,不食人间烟火的狐仙永远带着冷冷的调子。但是现在忆雁的声音显得有些活力了许多。

我现在正躲在大楼中间也就是我那次紧急之下躲进的那个小房间,里面摆着许许多多清洁用的杂具,显然从外面很难看到我这里面,甚至连注意到我房间的门都很难,因为这里在刚刚上楼的那会简直可以说是视觉盲区。

没错,就是在这里我亲眼看见自己把英杰给推了下去,那就是那次我决定来找出原因的。可是这个房间我审视了一下,并没有放着什么扫帚啊,拖把之类的东西,而里面堆了很多大小不一样的纸箱子,里面的东西没仔细去看。

我偷偷把房门打开了一条细缝,观察者外面的动静。

一个男生上前拉住忆雁,忆雁毫不留情的一甩手:“你现在还要跟我解释什么!?”

“你误会了!其实不是那样的,你听我说,那个女生只是---“

“够了!我不想听你的过多解释”忆雁说完就朝着608室跑去,由于我的视线实在有限,我只看见那个男子也跟着忆雁往着608室跑去。我大叫一声不好,之荷说起过她姐姐跳楼的时候就是那间教室,我难道来到了---

我来到了六年前?突然眼前的刺眼的灯光亮了起来,这幢大楼的电力系统不是早就已经没了么,难不成现在真的是2004年?那么这幢大楼现在还是X大的教学楼,借着灯光我终于看清了现在的时间,是北京时间的晚上10点。

我快步冲到608教室门口,跟我站在一起的是一个少年,跟我差不多年纪大,身高一米把的样子,理着蘑菇头,染着棕红色。只见他两眼直直地盯着前方,我现在站在他面前他竟然毫无察觉到。

我朝着他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梳着斜刘海直发女子此时正坐在窗边。正是忆雁!

“你说,窗户的下面是什么呢?”忆雁双目无神,她屁股坐在窗边,双手无力地支撑在窗户的边缘,双脚在空中来回地摇摆着,看上去摇摇欲坠的样子。关键是在她不远处的课桌上赫然地摆着一只红苹果!

“忆雁,什么事情都好商量,你别做傻事!”在我旁边的那个少年正在焦急的嘶喊着,但是他不能过去,可能生怕过去会刺激到她。

“你说啊?哈哈哈哈”忆雁现在的神情依然是全迷离状态了,怎么看上去不像是我认识的她,难不成她现在正受人控制?

“你不是忆雁!”我大声说道,她被我这话原本背对着我的身躯慢慢回过头来。

“你怎么知道?”少年说完这话像可怜的土拨鼠见到了猎狗般吓了一大跳,似乎这才反应过来他身边多出了一个人来。

“你叫竺兰贞吧?”

忆雁笑的更加诡异了,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得到了什么褒奖般。我从口袋中掏出婆婆给我的小香袋朝她抛去,她虽然双手支撑着身体,但还是仅靠一只手接住了我的东西。忆雁不再说话,我们三个人而是常常地互相对着着。

“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婆婆让我见到她小妹的时候给她看,她一切都会明白的,但是这个东西真的有用么。

“我认识它,这个袋子跟里面的东西--”忆雁开始闭上眼睛回忆了起来,仿佛失去了理智般,我担心她随时会掉下去,就跟她说什么事情先下来再说,但是忆雁丝毫不理会我的提醒,而像一只重复播放的录音机般喃喃自语道:“这里面的骨灰就是我”

天哪,这里面的东西竟然不是婆婆的,我早该猜到了,婆婆又怎么会把自己的骨灰交给我呢?

“在二十前年的那一天,我想一个普通老百姓的妻子般履行着那年在教堂上许下的誓言,无论生病还是健康、贫穷还是富有,始终忠心与他,直到离开世界为止。但是他竟然背叛了我。”

“你的丈夫么?”

“是的,那一天我像往常一样在办公室内批阅试卷,我的一个门生敲门进来告诉了我一个事情,说是在这里,4号教学楼的608室看见校长跟一个小女生甚是亲密,我立马就严厉斥责了那个女生一番”

“但没想到。。。。”忆雁叹了一口气。

“你丈夫背叛了你?”

“是!我从没想到我丈夫竟然是那种人!”忆雁的语气显得非常正式。她也从窗户边缘跳到了教室内,并认真地审视着我们,我旁边的那个少年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呆呆着站在那边,看上去真是可笑,就像一具没有灵魂的玩偶。

“那个我的门生是她刚进学校我就开始培养起来的,我早该知道她说的话不会骗人,但我还是选择了我丈夫,现在想想我当时真是愚蠢!”

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选择不选择乱七八糟的,我听得有点云里雾里了,随后我想到了一个可怕的推测。

“那个你的门生她该不会----?”她原本看着我身后少年的眼神突然又转向了我。

“没错!她死了”

“天哪!”我虽然猜到了那个女孩出事了,但没想到竟然会死,我轻声叹道。

“那个女孩子是在失踪的第三天被人在学校花园的小池塘发现的,那里当时还荒无人烟,根本没多少人会去,我简直后悔极了。想想为了这个畜生,禽兽不如的东西真是不值得”

禽兽不如?这该是有多大的仇恨啊。忆雁找了一张椅子开始坐了下来,她示意我们也可以坐下,但是我推辞了,现在站着更能保持我的大脑清醒。而且面对一个鬼魂虽然谈不上害怕,心里也是蛮虚的。更何况我不清楚眼前的这个人对我还是否危险,还是先离她远点比较好。

“在我那个学生出事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她没有骗我,她本身的性格是容不得别人半点误她,我觉得对不起他们的父母,这事情毕竟是我丈夫先引起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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