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轻点~-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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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好迈着极小的步子,轻轻走到华晟晞面前。
递过来他手里的毛巾,华晟晞命令般的口吻响在莫然周身的每一寸空气里,“你来帮我擦。”
仿佛被下了迷魂咒一样,莫然下意识地接过华晟晞手里的毛巾,然后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墨黑的头发、光亮的前额、鼓鼓突着喉结的脖颈。。。汗珠似滴落的雨水一般静静地划过他的肌肤,他让她擦,到底是该擦哪里?
莫然下意识地咽了一下口水。嗓子发干,心跳不争气的紊乱。
莫然目光闪躲地不再去看他,心里悄悄告诉自己,没事的没事的。
华晟晞好整以暇地看着面前局促不安的美人儿,卷翘的睫毛轻轻地颤抖着,白皙的小脸上挂着一丝不安与恐惧,慌乱的眼神闪烁而明亮。
难道,自己竟真的让她这么害怕?
如此想着,华晟晞却伸过手抓住莫然握着毛巾的右手,随即把着她的手覆在自己的额头轻拭,一下,两下。然后带着她的手,顺着面部坚毅的线条滑到自己的脖颈处。
被他的大手握着,莫然的小手已经传上来他温热的体温,她不禁轻轻颤抖着想要挣脱出来,握着她的手却更紧了一下。
略微粗糙的手掌,修长的手指,还有食指上那颗钻戒的指环,全部都紧紧地包裹着她。
莫然慌乱地低下头不去看他,如此霸道的男人,她不想和他争辩什么,如果他想垫着她的手拿毛巾擦汗,那就顺着他,权当自己是被夏余南的宝贝儿子舔了手。
(夏宝宝:我叫哈士奇,汪!)
这么想着,握着她的手却松开了,指节分明的大手转而伸过来捏住莫然的下巴,轻轻地抬起来,“看着我。”
Chapter 10【吻】
脸微红,心乱跳。莫然尴尬地看着华晟晞的俊颜,美,实在是美,俊逸而又透着男人专属的硬朗,似乎他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美男子。
可是这个时候怎么能去想他的帅气与挺拔呢,不对不对,莫然,你千万不要被他的眼睛蛊惑了,你要冷静,要看清楚现状,这个男人让你在几千人面前丢足了脸,不仅剥夺了你理应晋级总决赛的机会,还让你近乎残忍地用三天时间把自己的筋都打开,你为了他的几句胡言乱语而受了多少委屈?现在还要可怜巴巴地求着他回去继续这场比赛,你这不是犯贱是什么?
莫然心想着,眼睛便逃离开了与他的四目相接,专心致志地看着眼前滴着水的麦色皮肤,然后认认真真地用毛巾擦着汗珠。
流的汗是无辜的,可惜他的主人空有一副好皮囊,心肝全黑,腹腔全黑,总而言之,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腹黑怀胎。
看着眼前认真帮他擦汗的女人,华晟晞暗暗勾起唇角,眼神却蓦地一凛,霍地伸出手,按住莫然的后脑对准她的唇压了上去。
“唔。。。”
激烈、蛮横、霸道,似乎不带有一丝的情感。
正认真擦汗的莫然又被夏宝宝啃了,啃的还是嘴唇。
…_…|||
莫然悲愤地摇着头想要逃开他的钳制,然而华晟晞这头骄横跋扈的野兽怎么可能轻易放开已经咬在嘴里的猎物。
他空出的一只手拉住莫然的手臂,将她向自己怀里使劲一带,莫然一个不稳便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
莫然心里大惊,自己不是没有和男人接触过的,和顾泽在一起的时候不免搂搂抱抱,可是,现在狂暴地拥着自己的男人分明就是一只身材硬朗肌肉紧实的野兽,危险的气息一再地向她袭来。
嘴唇已经红肿,几下掠夺般的欺吻已让她的唇微微有些疼。被他强吻着,莫然痛苦地闭上眼。
她还能怎么样,奋力推开他然后抡上一个大嘴巴?或者说找准时机狠狠地咬他的舌头?
她是精明的女子,就算被欺负被侮辱,她也牢记自己的目的,只要不冲破自己的底线,她什么都可以忍。
渐渐的,他柔了下来,刚刚狂风暴雨般的蹂躏变成了细细的啃啄,他的唇细密地描绘着她的唇形,一点一点,细碎的吮吸声不绝于耳。
被牢牢地贴在他身上,莫然僵硬着身子,像是服刑一般接受着他的亲吻。
牙关被撬开,润滑的舌熟稔地搅上她的舌,莫然有些恨自己刚刚没有挣扎着逃开,现在这是什么?舌吻?激吻?
她后悔了,很后悔很后悔,自己如此软弱的妥协导致了如今被狗舌头搅动口腔的结局,湿腻的东西在自己的嘴里翻滚,她的舌拼命地闪躲着,却终究逃不了被其大玩卷樱桃的悲催命运。
砰砰响的是什么?为什么自己会有窒息的感觉?是眩晕吗?
莫然渐渐的有些无力,该死的他把她嘴里的空气全部都吸走了。她想得到更多的氧气,便不由得向上仰起脖子,刚一张大嘴呼吸,细碎的嘤咛便鱼贯而出。
靠在华晟晞的怀里,她羞红了脸。自己这是。。。很享受的样子吗?想到这里,莫然不禁被自己吓了一跳,她这都是在干些什么啊?!为什么一碰到华晟晞,她的一切便状况百出,自己身上所有的淡定与优雅全都瞬间消失?
正大秀吻技的某人拥着怀里的可人儿,轻轻摩挲着她的背,眼睛里露出一抹不可名状的笑意。
他的唇一路向下直到脖颈,他啃咬着在莫然细嫩的脖子上种着草莓,颗颗娇艳欲滴,像极了此刻她嫩红微肿的唇。
她的嘴终于空出来了,近乎娇喘的声音顿时响在空气里,“华先,生,请你,放尊重,点。。。”。
她本想冷冷地将他的狗JQ打回冰点,结果话到嘴边却成了破碎的呢喃。听着极具色/情味道的柔声细语,华晟晞不禁又亮了亮眸子,用唇再次堵住莫然还要说话的嘴。
“唔。。。嗯。。。”
淡定而果敢的莫大小姐此刻真想找个地洞钻下去,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发出类似欲求不满的叫声,这。。。这。。。
一只手隔着衣料覆上她胸前的柔软,她敏感的身子瞬间一个轻颤。莫然顿时觉悟了,不能再这样下去,现在这已经不是被狗舔被狗咬的问题了,她很可能就要被狗生吞活剥吃干抹净了。
摸索着探到他不断揉捏某处的手,颤抖着握上去,然后她试图将其从自己的32C上面拿下去,脚下也向后退了一步。
她努力从他的舌吻中撤出来,声音虚弱却很流畅,全然没有刚刚的破碎感,“华先生,我想和你谈谈比赛的事。”祈求般的目光落在他有些被情/欲填满的眼眸。
不理会她的低声恳求,他吻住她的耳垂,细细品尝。
直到他把她的耳廓吻了个遍,直到她的两个耳垂充血如两颗熟透的樱桃,他才停下来在她的耳边呵气,“跟我做,我就让你红遍亚洲。”
莫然身子一顿,愣愣地问回去,“做什么。”
一抹狡黠的笑浮上华晟晞那千古难寻的帅哥脸,细密的吻落到她的脸颊、鼻翼,直到他的吻落到莫然的嘴唇之前才低缓地吐出一个字,“爱。”
说完便再次拥住她狠狠地吻下去,手也不老实地从她T恤的下摆探进去,一路狂野的上移。
“华。。。唔。。。华晟。。。嗯。。。唔。。。”
试问如何能让一只发了情的极品野兽停下走向合体运动的脚步?
莫然想知道,是女人都想知道,甚至连作为极品雄性代表的华晟晞自己都想知道。
他也不想自己如此色/欲熏心地拉着“钢琴女神”玩强攻,毕竟他是歌坛巨星,毕竟他格外需要在她的面前建立起高大伟岸的形象,他需要她的膜拜和敬仰。
可是就在刚刚莫然出现在门外的那一刻,就在他从明亮的大镜子中看到她恬静甜美的脸庞的时候,他所建立起来的所有的伪装全部轰然坍塌,他竟然会紧张到跳错了舞步,心跳也不可抑制地加速。
那一刻,他终于明白了自己在“谜”吃了几晚的嫩口鲜羊肉却味如嚼蜡的原因了。
那几晚他曾一度怀疑自己的能力,虽然从生理角度而言,他的船技依然让船上的女子波涛汹涌着一浪高过一浪;然而从心里角度上讲,他完全是在为了开船而开船,丝毫没有驾驶的畅快与愉悦。
自从他无意间听到下了船的女子在电话里说了句“我靠跟被强/奸了似的,丫的连个前戏也不做直接插;要不就跟个木乃伊似的,还得姐上他。”他就拒绝了Tony为他安排的任何出海行动,甚至连千载难逢的豪华级游轮也提不起他的兴致,经常自己一个人窝在华宅里发呆,威士忌喝了一瓶接一瓶,就连对华晟晞玩弄女人颇有成见的管家也开始注意起当了多日素食主义者的华少,不禁担心起来。
“雄风不再”这个词也几次从Tony嘴里脱口而出,换了平时华晟晞一定会一个眼神恐吓回去,可是这一次他不禁也自己悄悄忖度起来,难道,自己真的出状况了?
现在好了,刚刚见到莫然的那一刻,他的感觉全都回来了。嗓子干涸、心跳紊乱、小腹肿胀。。。男人所有最原始的欲望全部被她唤了起来。
细细细品尝她的唇,原来这才是人间最美好的水果,鲜嫩多汁、娇艳欲滴,玲珑的曲线凹凸有致地紧贴着他的火热,他一刻不停地种着草莓,大手在她背后游走却又不敢更近一步。
不够,这远远不够,他不仅要品尝她的唇,还要品味她的蓓蕾,体会她的绽放;他想要她,比任何时候都想,他不在乎她的目的有多复杂,更不去想会不会惹上一身的麻烦,他就是想要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只属于他华晟晞的女人。
Chapter 11【湿身是小】
莫然被他眼里野兽般的占有欲吓蒙了,她看的出来,他是真的剑拔弩张了。
怎么办怎么办?自己不能就这么被一个衣冠禽兽给玷污了。
尽管他嘴里口口声声什么跟他做了就让她红,谁信?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信了母猪能上树,那在上床之前说的话要是信了公猪就能下一圈猪!
况且自己一直鄙视到家的“潜规则”现在不就活生生地上演在自己身上吗?莫然啊莫然,你到底是坏了哪根筋了,为什么一碰到华晟晞你就大脑变得迟钝如花岗岩了?
不行不行,失身是小,贞操是大,跟自己不爱的人接吻已经是她的底线了,自己那层膜可是一直为心中Mr。Right保留的,就算跟顾泽爱的轰轰烈烈干柴烈火的时候也不曾让他碰自己一下,可是现在自己却要为自己的膜打一场惊心动魄的保卫战了。
然而这战役能是轻易就得胜的吗?看看现在紧搂着她像要把她揉进骨里的男人,分明就是想立刻把她就地正法,从体格上、力量上,她哪里是这头生猛野兽的对手?
莫然,你是聪明的,你一定可以想到办法。被吻的晕乎乎的她脑子里还残存着一丝的理智,悄悄安慰着自己。
冷静下来,趁着他吻她32C的当儿,拍拍他的脑袋,“喂,那是假的,还挺贵,轻点呗。”
渐渐从她的怀里抬起头,变幻莫测的眼神划过莫然的脸庞。
看着他复杂的神色,莫然心里一阵窃喜,这头发情的野兽终于肯停下来了,自己赶紧逃离他的钳制,退到一旁整理被他弄乱的衣服。
吃瘪一样的表情挂在那张英俊的有些不像话的脸上,莫然微微转过头抿嘴轻笑,末梢神经坏死,真的假的都摸不出来还想玩女人,笑话。
整理好自己的表情,莫然有些小胜利般地凯旋他的面前,“华先生,该谈谈正事了吧。”
“咳咳”,干咳两声,华晟晞走到房间侧面的镜子前,轻轻一推便推开一扇门走了进去。
原来这个练功房还是有套间的,只不过门也被安上了镜子,而且没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