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政老公很有爱-第5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等他回来,等他知道,等他看见了安然的离去,已然是一个月之后了!
一步一步,她脚下生花的慢慢走上二楼。
“啪!”
安然抬起头,略显惊愕的看向门外之人。
兰茜嘴角微笑的走进屋内,放下手里的补品,淡淡一笑,“不知道该买什么,就随便买了一点,希望对你有好处。”
安然眼角看了一眼旁边的东西,笑笑,“其实不用——”
“对不起,其实那天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那么一个晃神,如果自己没有那么做,或许——”
“不用说了,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我知道你也是受害人,我不会记挂在心的。”安然温柔的牵住兰茜的手,看着她的眼,如若因为那一天让她想明白了,那什么都是值得的。
兰茜蓦然的低下头,两眼泛着泪光,“不,如果不是我的话,你或许现在就不会躺在这里,那你的孩子就不会死,你也不会就这么无声无息的失去了自己的第一个孩子,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啊。”
安然的手僵硬在半空,脑袋里模模糊糊的出现了那两个字:孩子?什么孩子?
兰茜再次愧疚的看着安然,抽泣一声,“对不起,是我害的你流产的。”
“你说什么?我怎么一句话都听不懂?”安然傻傻一笑,她在看什么玩笑?
兰茜有些惊愕的站起身,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对不起,我答应过正轩绝口不提你流产的事情,怎么自己一时闹热就脱口而出了呢?对不起,你别放在心上,我说错了。”
安然不知所措的从床上爬起,紧紧的抓住兰茜准备离开的身子,苦笑一声,“你把话说清楚了再走,说啊,究竟是怎么回事?什么流产?什么流产?”
兰茜焦虑的扭转过身,慌乱的手足无措,苦笑着回答:“对不起,我不能说,我不能说。你就放开我吧。”
安然双腿一杵,身子无力的倒在地上,两眼无神的看着灯光下那弱弱的影子,自己竟半分不知自己怀孕了,而孩子竟然也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就离她而去,她什么都不知道,连自己是怎么失去孩子的,半分不知。
兰茜停下双脚,半蹲下身子,靠在安然的身侧,轻轻的安抚着她落寞的身子,说道:“你别怪正轩,他不是不想告诉你,他只是不知道怎么告诉你,他为了减轻我的罪责,让我别记挂在心,为了不让我觉得愧疚于你,就三缄其口让所有人只字不提你流产的事情,他不是故意隐瞒你的,他只是不想让我处在你身边时感到一丝为难,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原谅他对你撒谎,好不好?”
安然身子瘫软在地板上,脑袋里回忆着兰茜的一字一句,他隐瞒所有事情都只是为了一个兰茜,那她安然失去的孩子算什么?他竟然如此狠心的把所有真相全部掩埋,连她好不容易怀上的孩子也给掩埋在他的自私下,什么天长地久,什么矢志不渝,原来在现实面前变得如此不堪一击,她失去的孩子根本就不算什么,她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做一个傻子随他摆布,原来,她就是这么幼稚的以为自己真的是他唯一的真爱,到头来,抵不过一个青梅竹马的回忆!
“对不起,我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正轩千言万语吩咐的我竟然一时大意就说了出来,不好意思。”兰茜狡黠的站起身,嘴角微微上扬,得意的看着落魄的坐在地板上身影,这一次她还不对他彻底心死了。
安然愤然的擦掉眼角的泪水,站起身,两眼冷漠的看向一旁有些幸灾乐祸的兰茜,说道:“谢谢你告诉我真相,我现在终于知道他为什么不让我出去,为什么一日三餐都是些汤汤水水的,原来都是因为我流产了,原来都是因为我在迷迷糊糊中失去了第一个孩子才有的待遇,我现在清楚了,谢谢你。”
兰茜有些莫名其妙,她不是应该很生气的收拾东西然后离开这里吗?为什么还一副信誓旦旦的想跟某个人宣战一样,她心里在想什么?都想些什么了?
安然推开门,缓慢的走过走廊,慢慢的走下二楼,眼神里泪光闪烁的看着大厅里手足无措的两人。
芳姨惊愕的盯着走下了楼道的安然,急忙跑上前,问道:“夫人,您怎么下床了?徐少不是说过不能下床吗?您快些回去躺——”她更显惊慌的看着从安然身后走下的兰茜,这个女人什么时候进来的?
陈姨放下手里的吸尘器,惊恐的指向兰茜,愤然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兰茜不以为然的走到陈姨的身前,趾高气昂的冷喝一声:“我是徐少的客人,你们就是这么对待客人说话的?”
陈姨咬紧牙关,好像徐少从来也告诉过她们要像对待客人一样对待这个女人,她怎么这么不知自爱,每一次都不请自来,脸皮真厚。
安然捏紧拳头,两眼怒视着一旁的芳姨、陈姨,极力的压下心底的怒火,问道:“我想你们应该清楚我为什么会像个白痴一样躺在床上一个礼拜吧,说啊,究竟是为了什么?”
陈姨惊慌失措的轻扯一下芳姨的围裙,看这夫人的眼色,她莫非已经知道了一切?
芳姨继续傻笑一声,和颜悦色的说道:“夫人,您在胡说什么?您不是被这个女人给推下了楼才会躺在床上吗?您难道不记得了?”
安然瞥了一眼身后的兰茜,冷言道:“我当然知道我是被她给推下去的,可是我现在更想知道为什么我流产了,你们没有一个人告诉我真相?为什么要让我的孩子在无声无息中就这样离开了我还不告诉我?你们真的好残忍,我如此对待你们,而你们却如此回报我,连我失去了宝贝的骨肉都不告诉我,你们比她更让我心寒。”
陈姨急忙解释的说道:“夫人,您别这样说,我们一直都很尊敬您的,只是徐少吩咐过,不能让您知道这一切,他是怕您——”
“怕我怎样?怕我记恨他的前女友?还是怕我对他耿耿于怀?我没有想过记恨任何人,我只想知道这一切的真相,我连失去了孩子都不知道,我就这么痴傻的以为自己只是受了点伤需要静养,原来这一切都是谎言,我怀孕了,我流产了,我就这么被你们瞒着躺了一个礼拜。”安然慌乱的捂住自己的双耳,不想再听任何一个字,不想再听任何一个人的解释,她觉得好累,她最相信的人既然是怂恿所有人欺骗他的始作俑者,她接受不了被自己最爱的人如此哄骗,接受不了连自己失去了孩子都不知道的木楞,她太傻了,傻到竟然被他们一起合起伙来共同欺骗了。
“夫人,您听我们解释啊——”
芳姨不安的看向独自走上二楼的身影,本来一切都好好的,怎么一刹那就变成了这样?
“都是你告诉夫人这些事情的?”陈姨恼羞成怒的看向一旁嘴角上扬的兰茜,这个女人太过阴险了。
兰茜微微摇摇头,“每个人都有权利知道真相,她本来就是流产了,你们为什么要这样欺骗一个善良的女人呢?本来保不住孩子就已经够伤她的心了,而你们还这样欺骗她事实,这更伤她的心。”
芳姨怒不可遏的抓住兰茜的手臂,吼道:“这一切都是谁导致的?如果不是你推夫人下楼,夫人怎会失去孩子?没想到你这样一个坏女人还有脸来这里,你面对夫人的时候,你就不觉得心有愧疚吗?她都因为你失去了孩子,你怎么还如此残忍的告诉她一切?你真的好可怕,好可怕。”
“我可怕?”兰茜得意的仰头大笑,“这本来就是我的,我只是为了拿回我应有的东西,这算是错吗?她安然才可怕,装的比谁都柔弱,故作矜持的女人才是最可怕的。”
“呸,不要脸的女人。”陈姨拉着芳姨的手,愤愤不平的走近厨房,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通知徐少,不能再让这个女人在这里兴风作浪了。
兰茜双手抱在胸前,淡然的说道:“如果正轩知道了这一切,必定会连夜赶回,那时如果你们想看到徐少因为渎职而被取消了公职,或者说他因为私情而忘记了公事,你说他的下场会怎样?就算他父亲是市长,证据面前,他也不能徇私为自己的儿子辩解,到时候,不光他会因此失去一切,连你们尊敬的市长大人也会因为偏私被双规。因为一个女人,害的他声名狼藉,你说这值得吗?”
芳姨按下陈姨的手,挂断电话,“她说的没错,至少夫人现在还在别墅里,我们只要不让夫人出这道门,平心静气的等待徐少回来,也可以解决一切的。如果现在通知了徐少,他肯定会方寸大乱。”
陈姨微微点点头,长叹一声,“我们两人今天晚上轮班吧。至于她,如果你再不走,我们就报警了。”
兰茜淡淡发笑,冷哼一声,“当然要走了,反正正轩也不在,求我留下,我也懒得留。”
一个人回到房间,一个人紧紧的反锁上房门,四周,是死寂一般的安静,她目光恍如死神一般游离在整个空洞的屋子里,这里,有她的笑,这里,有她的幸福,只是,现在好像只剩下那无尽的眼泪。
她的手轻轻的抚摸过小腹,这里,已然没有了她还未来得及高兴的孩子,她的眼角不知不觉的滑落一滴眼泪,冰冷的液体顺过脸颊,慢慢的滴落在她的手背上,瞬间,溅落在地板上,消失不见。
许梅漠然的站在别墅外,抬头望去,似明亮的光束刹那间晃晃糊糊的进入眼帘,她轻揉数下双眼,难道安姐姐就住在这样豪华的地方?
芳姨打开门,盯着眼前这个陌生人,问道:“您找谁?”
许梅探出头,仔细的留意着别墅内的所有布置,顿时,心里阵阵羡慕,在这里住着一定很舒服,想着想着,她俯身往自己的身上望去,一尘不染的地板上,她的双脚显得有些脏乱了。
安然打开房门,和颜悦色的看着楼下有些踌躇不定的许梅,说道:“芳姨,她是我朋友。”
芳姨抬头看向二楼的夫人,微微点点头,让开身子。
许梅徘徊不定的在门外,不知道自己的一双沾满尘土的鞋子踩在这样明亮的地板上会不会留下污迹。
芳姨淡淡一笑,“不用担心,你的鞋子很干净。”
一句话,让许梅心里顿时有了丝丝安慰,她大步跨上二楼,激动的握住安然的双手,大笑:“安姐姐,接到你的电话,我还以为我耳朵出现了幻听,没想到真的是你在找我,我好高兴啊。”
安然牵着许梅的手,两人眉开眼笑的走进屋子,随后,安然再次的紧紧反锁上。
许梅目瞪口呆的环视着屋子里的每个角落,这里真的恍若皇宫一般豪华,那张足足有两米的大床上铺着犹如绸缎一样的被单,好顺好滑,轻轻触碰,感觉指尖游走在冰上,又轻又柔。
安然轻轻的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拉着许梅的手将她按倒在床上,淡淡笑道:“我很高兴你能来我家。”
许梅眼神依旧游离在整间屋子,被这富丽堂皇的感觉瞬间闪花了双眼,傻笑道:“安姐姐,你家真的好漂亮啊。”
“是嘛,你喜欢吗?”
许梅有些惊愕,定下心,收回眼神,说道:“安姐姐,你怎么了?”
安然扭转过身子,擦掉眼角的泪水,叹息道:“我不知道还能相信谁,只有你才不会欺骗我。”
许梅更是不明所以的握紧安然颤抖的双手,惊慌的问道:“安姐姐,你究竟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没、没什么事。”安然强忍住险些再次夺眶而出的眼泪,深吸一口气,“今天只想找你来谈谈心,不好意思,我一时忍不住又哭了。”
许梅蹲在安然身前,认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