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老公强强爱-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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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之前,她完全想象不到易枫会那么热情如火,也想象不到一夜缠绵之后,他看她的眼神完全不一样了。作为一个时常喜欢坐在某个咖啡馆靠窗位置观察人来人往的无聊人士,作为一个敏感型的女性,她很能明白那代表什么。这个男人,终于不再当她是“易枫的老婆”这一职位的实习员工,而已经当她是这个职位的正式职员。她现在需要做的是,把这个位子坐稳,然后潜心谋发展,以期在不久的将来能够朝资深员工,优秀员工,乃至公司老总的方向迈进。
嗯!没错,就是董事长。哈哈哈!等她当了董事长,易枫这个CEO也要听她的!顾惜惜仿佛已经看到光明灿烂的未来,顿时大笑三声,引来刚好从衣帽间出来的易枫的侧目。
“什么事这么开心?”他向窗边走来,从背后圈住她娇小的身子,下巴抵在她肩膀上,陪她一起看窗外的美景。
“没有啊!”她赶紧闭嘴,但脸上的得意却是怎么也掩不去的。
她不肯说,他也不强迫她说,捏了捏她的俏鼻,接过毛巾为她揉擦头发。初升骄阳的金光透过明净的落地窗照在两人身上,为两人镀上一层金光,描绘出一幅幸福温馨的图画,地上也倒映出一双仿佛连在一起的俪影。
就在这时,花园一角,原希雅、于晓曼、莫冠尘、安远琪、宇文捷,还有小包子方晨逸,齐齐聚在花圃边摆着的一架照相机旁边。
“拍到了!拍到了!”本来安静的人群里爆出一声欢呼,莫冠尘兴奋地说,“哇塞,两个人都只围着浴巾,在落地窗前恩恩爱爱,不怕害我们看了长针眼么?”
原希雅笑容可掬地说着风凉话:“你应该说,你这样子偷拍人家,难道不怕长针眼?”
“切!别五十步笑百步了,是谁一听说我要来守株待兔就兴奋地跑去找易桦借这么高级的专业摄影机来的?”莫冠尘一边狂按快门一边吐槽。
话说,时间往前推移半小时,易桦睡眼惺忪地在门口迎接不请自来的原希雅原大小姐,然后在一阵春心荡漾中莫名其妙被“借”走了摄影机,甚至连原美人的小手都没有摸到一下。而就在他扼腕不已的同时,原大小姐扛着摄影机回到客房,然后和一众损友浩浩荡荡地来到了易家大宅主屋外的花园里,找了一个绝佳的偷窥位置,架上三角架,镜头对准新房所在位置的落地窗,开始守株待“新人”。
借用原希雅的话,傻子才去蹲墙角听房,聪明的人可以借助各种工具在远远的地方达到绝对偷窥的目的。
幸好,正曝露于镜头下的顾惜惜和易枫没有做什么十八禁的出格动作。她安静地站在窗前,让易枫为她拭去发上的水渍,然后两人相拥片刻,汲取彼此的体温,在无声中感受幸福。
“好了,把衣服换上,该出去了。”易枫把毛巾拿开,修长的十指穿过她纠结在一起的卷发,粗略帮她打理了一下就推她走向衣帽间。
顾惜惜往前快走了两步,脚步就不由得微微一滞,就算洗过热水澡,下身还是有点麻麻胀胀的感觉,让她不敢大动作的走路。她转过身,似嗔似怒地嘟起唇哼了一声:“都怪你,明明知道我第一次还那么生猛!”
说完,就又红着脸,哼哼痛痛地挪向衣帽间,在关上衣帽间的门时甚至听见他爽朗的笑声从窗边传来。她撅嘴,决定不和他一般计较,在心里告诉自己,现在就让他得意吧,等到她驾轻就熟的时候就有他辛苦的时候了。
她朝着衣帽间的门板扮了个鬼脸,用一副小人得志的口吻对门板说:“哼哼!来日方长,谁怕谁啊,等姐躺着享受时,你还不是要累死累活!”
衣帽间占地二十平米左右,挂着易老太太为易枫和她事先量身裁制的新衣服。顾惜惜这么多年来穿的衣服大都是莫冠尘为她量身制作的,很少穿其它设计师的衣服,虽然不知道这些衣服的设计师时谁,但穿上身却觉得效果意外的好。莫冠尘为她设计的,基本都遵照甜美清新淑女路线,而这个设计师的衣服却是偏向于时尚优雅风格。
她拿起易枫为她挑选好放在台面上的衣物,一件内裤从衣物里掉了出来,她的脸皮一下子蹭地红到了脖子根,连忙做贼似地抓起内裤往身上套,结果因为动作太大,又扯动了下体,嘶的倒抽了一口气,身子一软倒了出去。幸好她动作够快,双手猛然抓住身旁的台子边缘,用力一撑,身子往上一提,总算避免了摔倒的命运,但模样委实也够狼狈的了。
等想起衣帽间里只有她一个人根本不必脸红时,在外面听到声音的易枫已经推开了衣帽间的门冲进来,“惜惜……”
映入他眼帘的,是小内内挂在膝盖处,浴巾掉在地上,双手紧紧攀住桌沿,赤果的身体和地面形成了一个十分刁钻又令人忍俊不禁的角度。他失笑,“这是干嘛?”
“还不都是你啦!弄得我腰酸背痛,一不小心就脚软了。”顾惜惜发誓,死也不会承认自己是因为不好意思才会摔倒的,绝对不会!
易枫微敛笑容,走过来扶起她,替她揉揉腰肢,轻声说:“对不起,今晚我轻点。”
他的意思是今晚还要继续?!顾惜惜先是瞪大了杏眼,继而脸红了红,别扭地推推他,顾左右而言他,“呃,我没事了,你先出去啦,你在这看着我不好意思换!”
如果不是怕长辈们久等了,易枫还想逗逗她,这会儿见她又害羞得满脸通红,便说:“放你一马,赶紧换。”
等他出去后,顾惜惜赶紧把衣帽间的门反锁起来,免得等一下又衣服穿了一半被他闯进来。虽说该看不该看的地方都被他看光了,但她的小心肝还没有强悍到能够在他的注视下淡定换衣服的地步。刚才在浴室一起洗澡是特殊情况,加上她当时已经脱力,脑子在激情后还晕晕乎乎不够理性,所以不能作数!
她学乖了,换衣服前先扭扭腰、踢踢腿,让自己习惯下体的酸胀感,然后再一件一件有条不紊地穿上衣服,站到穿衣镜欣赏自己换着装风格后的模样。镜子里的她,穿着剪裁合身的连身裙,尽显名门少妇的端庄优雅,又不失她本身的清新婉约。未施脂粉的干净素颜,虽然因为一夜未睡而略显困倦,但淡淡泛红的双颊和秋波盈盈的水润眼眸使这张小脸光彩斐然。
她不经意又想起一句话,被男人滋润过的女人,看起来比没有过男人的青涩处女要更有韵味。她摸了摸自己的脸,不可思议地瞧着镜中的小女人,然后发现新大陆似地,打算把这个发现和好友们分享去,让那几个还没男人的赶紧找个男人去。
她在镜子前简单绾了一个发髻,把头发全部盘了上去,让自己看起来更加精神,然后再在眼下青黑的地方点了粉,把自己尽量打扮得精神饱满后才走出衣帽间。
顾惜惜是个美人胚子,而且是个懂得因时度势穿着打扮的聪明的美人胚子。当她走出衣帽间,等在外面的易枫一眼看到她就眼前一亮。他走上前,牵起她的手,上下打量了一番,满意地点头。“不错!”
从不缺乏自我吹捧能力又心情相当愉悦的新娘子抬起下巴,得意地说:“那当然,地摊货我都能穿出名牌味,这身好歹是定制服,再穿不好我就能去跳楼了。”
易枫笑了,抬手想去揉她的头发,却碰到一个圆圆的发髻,只好遗憾地收回手。
两人手牵手来到楼下厨房,厨师早已经准备好了汤圆和其它配料,锅碗等餐具也都刷得闪闪发亮摆在厨房内的长桌上等新娘子随时取用。
开始顾惜惜还有点担心易家的长辈那么多,不知要煮多少汤圆才能人手一碗,后来才发现这些担心都是多余的,所谓煮汤圆敬长辈的活一点儿也不辛苦。新娘子进厨房后,厨师啊、佣人啊都过来给她打下手,只要不是从出生到现在都没进过厨房的人,基本上都不会出问题。
而她只需要把汤圆煮好,厨师就会过来帮忙盛进碗里,然后佣人一碗一个托盘,盖上盖子端出去,端完了,也就没她的事了。长辈们象征性地喝了两口甜汤,然后就会笑着递给她一个红包或者直接给她礼物。当然,红包占大多数,而礼物则大多是珠宝首饰,其中最名贵的要数易老太太给的一只帝王翡翠玉手镯。
当易老太太把玉手镯拿出来的时候,坐在周围的几个儿媳妇眼睛都亮了,仿佛饿了很久的狼见到了最极品的鲜肉。老太太笑眯眯地扫了几个媳妇一眼,在十几双眼睛的虎视眈眈下,把玉镯套进了顾惜惜的手腕,说道:“这个极品帝王翡翠是我特地给第一个孙媳妇准备的,先来先到,后来的可没有了哦!”
然后目光又一一扫过几个一表人才的孙子,脸上笑出了一朵菊花来。“你们也赶紧,每个孙媳妇我都准备了一样见面礼,不过嘛,要趁早,我手头上有价值的东西也就那几样!”
易桦笑着打趣说:“奶奶,先打听一下,如果我今年也给您老找个孙媳妇来,您要送她什么啊?”
“你啊……你要是今年能给我找个像顾丫头一样乖巧的孙媳妇来,奶奶就保证给你一件不输给顾丫头的礼物,不过要是超过了今年,那就不好说喽!”易老太太说罢又笑开了。
“有奶奶这句话,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阿桦啊,所有兄弟中,就是数你最贫嘴了!”易老太太点了点易桦的头,哈哈大笑。
在座众人听了各有心思,但面上皆都是笑得合不拢嘴。易老太太在易家就相当于太皇太后的存在,她的话就是懿旨,除了易老爷子,没有人敢反驳。而她刚刚给顾惜惜的手镯,几乎已经镇定了顾惜惜在易家的重要地位——从今以后她就是易老奶奶最重视的孙媳妇,没有之一。
此时大厅中除了少数几个已经认可顾惜惜的人,比如易桦和易松,以及易瑞民,其它大多数易家人都还有点看不起顾惜惜,觉得她就是一只使了手段耍了心机飞上梧桐枝头的麻雀,根本配不上易家的枫少爷,当然更配不上易家的家世。只不过大家都被严格地教养着,即使心里有想法,表面上也都没有显露出来。这也是为什么易家能在京城一直屹立军政商三界不倒,而周家却不能不随着周老爷子的退休而淡出京城,返回S市发展的缘故。周老爷子多年疾病缠身,无力再管束子孙,而易老爷子和易老太太身体硬朗得很,想再教养曾孙辈成材也不是不可能。
见完了长辈,顾惜惜收了一大堆红包以及手饰,又和易枫回了卧室,关上门,然后开始开红包。首饰那些就不必点了,全部是上等品或是极品,粗略估计几样东西加起来价值应该能有几百万,当然,这是除开易老太太给的帝王翡翠手镯来说的,若是加上这只手镯,那价值就超过了千万元人民币。至于红包,她一个个拆出来之后算了一下,乐得她大笑三声。“哈!今天赚了一笔好大的外快啊!昨天晚上打赌输掉的北欧游经费算是补回来了!”
“你们真打算去北欧旅行?”易枫在她身边坐下,陪她一起数钞票。
“当然啦!”她边说边把钞票整理成一万块钱一沓,然后再一沓一沓叠起来。
“什么时候去?”
“大概今年内吧!看情况了,怎么啦?”
“那我呢?”
“你嘛……如果你也想去,等我跟她们商量一下。”顾惜惜一边琢磨一边说,“不过,你有时间去吗?这次检察院给你的十三天婚假你都差点不想要了,你还舍得请假去旅行?”
她以为他只是随口问问没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