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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就是不让你好过!-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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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认错?怎么会。”他居然笑了,舌头就跟那蛇的信子似的,咻咻甩着毒汁,“你不知道你的头那么有代表性么,我怎么可能认错。”
    我囧了,早知道就不烫这么个特征明显的头了,好失策。
    一边懊悔,一边胃内开始翻江倒海,我就是这样,喝的时候没知觉,一吹冷风胃里就产生反应。
    估计我的表情不怎么美好,又把帅哥刺激到了,他眉峰一皱,清凉地开口,“怎么,我就这么让你恶心?你那是什么表情?”
    我很想摇头,可我怕一摇头就甩他一身。
    这时其他人也终于都有了反应,王经理想来扶我,其他人也围了过来,有人把我们饭局的来龙去脉汇报给他听,末了还加上两个字——“封总”。
    等等,封总,封湛?
    哈,这下我终于知道了,戴了帽子的是封湛,被我剪坏头发的才是封湛。心里忽然莫名有些兴奋和快感,这算不算是折戟多年后的报复?哈哈,小子,终于你也有被我害到的一天。
    快感归快感,胃里的恶心还是排山倒海,我觉着自己还算是个善良的人,哪怕面前的人我从小讨厌,也绝不趁人之危。在感觉到快压制不住胃里那些恶心的酸水后,我默默挣脱了王经理的手,跑到一边扶着什么东西独自吐了起来。
    酸臭味一下子弥漫来开,这时候的局部地区氧气指数一定很低。
    把胃里的全吐了个干净后,我终于舒服了,站起来往后一看,气氛变得更加诡异。
    封湛眯眼看我,最后终于狠狠吐出几个字:“那是我的车,你给我擦干净!”

☆、第5章 毒舌孔雀傲娇男

想起很小的时候,我也这么尽心尽力的吐过封湛最心爱的车,嗯,不过那是一辆玩具车。
    这天我生病,一早起来头就跟铅球一样沉重,脖子随时撑不住的感觉,可本着可以看到封妈妈的目的,我强忍病痛跟着老爹去封家拜访。当时我都快被我小而坚强的精神给折服了。
    我伪装得很好,封家的人完全没看出我的不适,还说我脸上两坨红晕煞是好看,把老爹给乐的。
    只有封湛这个小子,穿了一件特别好看的格子衬衫,领口打了漂亮的领结,头发用摩斯梳理得一丝不乱,坐在地上面无表情看了我半天,才默默整理起所有的玩具,全部揽在自己触手可及的范围内,一样也不给我玩。
    你看,这人这么小就这么坏。
    大人们让我和同龄小朋友玩,天经地义,而我什么也没有,干站着很尴尬有木有,于是我说:“你给我辆小车玩吧,其他的我也不要。”
    他顿了顿,摇头,“你看着不对,你还是找你爸爸去吧。”
    见这厮这么难沟通,文的不行就使用武的,发个烧又不是四肢瘫痪,这点力气还是有的。
    一个飞身,我猛扑过去,他大概怕他精贵的衣服和英俊的发型被弄乱,一边扯嗓子乱喊“别碰我别碰我你弄乱我的头发了我的领结快被你扯下来了”,一边终于满足我的要求,撒手把一辆玩具型大卡车给了我。
    接下来,你懂的,我高估了自己,发烧也是挺严重的,更何况动用武力严重消耗了我的精气神。我吐了,把早饭和封妈妈做的银耳汤吐了个干净。
    我很囧很难过,心想封湛这家伙干什么给我辆大卡车呢,给什么不好啊,大卡车后面可是有个四方形兜的,我吐的全兜在里面了。我被我自己恶心到了。
    他自然也被我恶心到了,吓得后退三步,捂着嘴跑去了最近的卫生间。
    好了,回忆结束,后果暂且不表,我想无论如何,这件事对我和他的童年都造成了不小的阴影。
    我扶着他的车子挺起身,仔细地观察了今日的他。
    别说,剪头发的时候没注意,现在知道他就是封湛,越看和小的时候越像,不过就是肥嘟嘟的圆脸被拉长了,变得线条干净而分明,一双浓眉飞扬跋扈,眼睛也没小时候大了,眼角上挑,看起来倒是很勾人,一双薄唇……咦,他好像在说什么。
    回过神细听,只听他语气冷硬地说:“……喂喂,你听到没有?我和你有仇?你废完我的头发,还想废我的车是不是?你是哪家公司的,叫什么?”
    我的脑子还在被酒精控制,脱口而出:“哦,叫恰斯妮(掐死你)。”
    “……”他的眼角抽搐了一下。
    我用袖子擦擦嘴唇,“嘿嘿,英文名。”
    他的样子看起来像刚吞了一只巨型苍蝇般纠结。
    他身边另一个帅哥,也就是剪头发也在的那位,及时叫来了几个保洁,收拾我染在他车子上的秽物,王经理和我方另一个领导也赶紧恭维封湛,递上名片,解释这件很掉节操的事。
    幸好我的领导们都叫我小蔡,才不至于把我彻底暴露在封湛面前。我不是怕他,只是不想和他再有什么瓜葛。
    我焉焉的从车头站到车尾,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很快,他们谈上了正事,封湛被围在中间,一改和我那种跋扈对峙的态度,变得谦和有礼,嘴角若有似无地挂着笑。
    只是偶尔瞟过来的几眼,明显夹杂着冰渣子。
    到底是游走在商界的人,看上去永远的礼貌温和易亲近,滴水不漏,呵呵,实则不过是表象,总是带着几分的疏离。
    虚伪!
    我就是见识过老爹的虚伪。为了做成生意,什么话都说什么法子都使,我亲眼见到过他把一个长得跟曾志伟似的人恭维成刘德华,当时差点没给我喷饭。
    老爹说这就是商人的本性,明里一套暗里一套的多了去了,我还稚嫩,以后慢慢学,而且我是女的,学不来也不要紧,嫁得好才是大家好。
    想起我的志愿就是没出息的要嫁给夏明宇,心里就一抽抽的难受。
    我把注意力都集中到手里捏着的手机上,心里非常盼望它能亮一亮,上面出现我想要的那个人的名字。
    手机没亮,眼前倒是一暗,有人站到我面前,遮挡了路灯的光源。
    我抬头,对上一双充满笑意又明亮的眼睛。
    他说:“世界真是小,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说着,莞尔一笑,“上回抱歉,给错你名片了,你好,我叫谢非之。”
    我“啊”了一下,心想谢非之这个名字也好熟悉,盯着他的小白脸定定看了几秒钟,脑中灵光一闪,语无伦次道:“啊啊,是不是上最近那期《精英》杂志封面的,设计了本城一个购物广场而轰动一时的谢非之?”
    他以拳掩嘴笑,“没那么夸张,本来人家是想邀请我们总经理封大少爷的,他不高兴应付,所以由我顶上而已,报道都是夸大的,不值一提。”
    他忽然间笑意加深,“喏,就是上了这期杂志,有个小姑娘推荐我们去上次那家发型屋理发,我正好没事,想去看看,就拖着封大少爷一起去了。”
    我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也许他看出了我的想法,补充道:“之前我说的话你别介意,他的确不会再去那家发型屋,不过不是因为你,而是他本来就有一个私人造型师。你们都不要太放在心上。”
    他说得实在太礼貌太温和太平常,我立马不好意思起来,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能干干讪笑两下,低下头装淑女。
    如果对手是个飞冰刀的,我还能使出我的盾牌,可如果是这个等级的,我立马丢盔弃甲。蔡小恺曾经说我是只吃软不吃硬的纸螃蟹,我虽然表面上反驳我是什么都不吃的钢铁侠,可内心十分认同。
    另外,看,蔡小恺很早就料到,有一天我会蹲坑蹲到只能四仰八叉横着走路了,先见啊。
    我们聊了没多久,封湛也冷着脸走了过来,他微微昂着下巴,跟孔雀一样的傲娇。
    “什么事聊得这么欢?”语气一贯的嘲讽,他的目光在谢非之脸上停留了一下后,转而看向我。
    我本来以为他会立马转移视线,然后散开孔雀尾巴扬长而去,结果即便我低下头,都被他看得烦躁起来。
    我猛地抬起头,撞进他的黑眸中。
    他冷不防被我盯住,眼神闪烁了下说:“我怎么觉得,哪里见过你?”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的眼中,簇起了两团小小的火苗。
    我心下一惊,立马“哈哈”硬邦邦的笑了两下,说:“当然见过,不然你的头发……怎么会这么有型呢,对吧?而且帅哥,搭讪妹子用这套很俗诶,已经过时了好不好。”
    他即刻被我的话炸毛,估计早忘了刚才似曾相识那丁点的想法,鄙视地上下看着我说:“搭讪?就你?你浑身上下哪一点值得?你的鸟窝头吗?我又不想孵鸟。”
    啧啧,嘴真毒啊,我也有点气了。
    他顿了顿,我感受到他身体明显僵硬的变化,犹如一尊冰雕,矗立在我的面前。他所有情绪渐渐暗下去,然后不带任何感情地凝视着我。
    这个样子的封湛不是我认识的孔雀男,我有些手足无措地站着,不明白他变化的原因,也不想知道。
    在他拔开长腿离开之前,我惊讶地听见了他微不可闻的一声轻叹,以及语气颇冷的话,“果然,我们是不认识的,在我的记忆里,只有一个人和你很像——迷糊,犯二,神经质,爱做奇怪的事,很欠揍。”他说,“可是,你不会是她。”
    这些词真TM贬义。
    我听着他说的话,心脏却突然猛地一跳,抬眸望进他的眼睛,那里面幽暗得深不见底。
    有点想问为什么,大概是夜晚的气氛太好,大概都是月亮惹的祸,我没留意到他眼睛里偷偷的促狭,只陷在自己情绪里。
    他说:“因为,她没你丑。”
    “……”
    ————
    回家的路上,王经理特意把副驾驶的窗开了,让我舒服一些。风呼呼地吹乱我的头发,从后视镜里见到自己的样子,额滴个神,就像一盆钢丝弹簧兜头罩了下来,比鬼还吓人。
    我随意理了理头发,纠结了半天,对王经理抱歉道:“对不起王经理,今天我是不是犯了很大的错误?公司不会因为我丢生意吧?我错了。”
    他耸耸肩,无所谓地笑笑,“不一定,FZ是大公司,决策的人素养都很强大,一般不会在公事上夹带私人情绪,也不会因为一顿饭就影响了结果。”
    “那我们今天还请他们吃饭?”
    他瞥了我一眼,说:“吃饭有很多种含义,除了显示出我们的诚意外,我们也可以摸摸对方的底,饭局上可以透露出很多信息,对我们做投标方案至关重要。”
    我闷闷地点头,“哦。”
    过了会儿,他终于问我:“小蔡,你是不是和FZ建筑设计公司的总经理封湛认识?那个,我看他今天对你很不同。”
    啊,我一惊,难道都看出来了?
    我笑了下,避重就轻道:“你看他今天是不是戴帽子了?内啥,我之前阴差阳错地剪坏了他的头发来着,呵呵,他气我都来不及,估计比所有人都恨我。”
    我把在何坝发型屋发生的事和盘托出,王经理听完后,许久都没发声,不知道是在思考还是被我的惊人之举给吓到了。
    车子快开到我们家附近了,他才对我举起大拇指,揶揄我,“失敬失敬,原来我们小公司吸纳了一个人才啊!各项全能,还会剪头发。”
    我被噎得说不出话。
    王经理在离家最近的一条路路口放我下来,他关心地和我说:“回家喝点蜂蜜水,醒醒酒,吐光了胃里也不好受。顺便让我再说一遍,咱们还是把发型换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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