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五那年:我的魔兽我的兄弟-第1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虽然他被开除了,但是他不后悔,男人不应该去后悔,他会努力奋斗的,努力不去当一个败类,他只想我们毕业的时候,能够多洗一张毕业合影,给他寄过来。”
我停了一下,继续说:“我知道,在座的很多人看不起我们,看不起老高,看不起我,觉得我们都是败类,因为我们成绩差,挂科多。但是我要告诉你们,我们失去的是你们觉得重要的东西,庆幸的是,我们抓住了我们认为重要的宝贵的东西。我们有我们的精彩,是你们不曾触摸到的,我们有我们的悲伤,是你们不曾感受到的。你们看到的,只是我们不在意的事情,你们的嘲笑和鄙夷,我们从不曾在意,因为,我们在按我们的方式生活。在座的各位,你们心目中的大学生活是什么样的?学习是很重要考试是很重要,但是你们的大学就只有学习吗?你们只会用考试分数来衡量一切吗?那你们他妈的上什么大学?”
我顿了一下:“你们不用嘲笑我们,因为我们不在意,也不用同情我们,因为我们不需要。”
我看着班长:“如果老高是败类,那他是一个有人牵挂的败类,而你,只是一个可怜虫。今天我告诉你,如果有天你走在路上被车撞死了,我们班所有的人、我们全年级所有的人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你信吗?”
说完,我摔门而出。
出了教室,顺着路在校园里漫无目的地走,看着身边依然人来人往,心里始终有着莫名的感伤。
或许是因为老高的离开。
或许是因为学业的颓废。
或许是因为爱情的缺口。
或许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伤感,如果老高没有被开除,如果我没有挂科,如果我现在有女友,那么是否我现在就很快乐很幸福?
突然发现我自己回答不了我自己提出的问题。
突然觉得很纠结,转身往操场走。
现在已经11点多,最后一节课也要下课了,操场上有一些大三的学生在上体育课,有的老师已经在集合整队准备解散下课了,我走进操场,脱掉袜子,光着脚穿着球鞋踩在刚修好不久的跑道上,我抬头看了一下9月的阳光,开始奔跑。
一圈。
两圈。
三圈。
四圈。
五圈。
在第五圈跑到一半的时候,激烈的风声和心跳让我感觉窒息,我停了下来,我累了,跑不动了。
我艰难的喘着气,躺到足球门里面,四脚朝天,阳光照的我头晕目眩。
手机响了,辅导员打来的,让我下午去她办公室。
我想一定是我们班导告我的状了。
挂掉电话,发现有两条短信,一条是刘旭发的,问我去哪里了。我懒得回。
一条是我们班一个女生发来的,意思大概是她真的没有看不起我们,只是如果没有班级活动的话大家平时接触比较少,所以交流的也不多,希望我不要那么想,大家以后可以多交流之类的话。我不知道该怎么回。
索性两条都不回。
艰难的爬起来,呼吸还有点急促,晃晃悠悠的往回走。
路过食堂的时候觉得肚子饿了,走进去随便打了一份饭,又打了一碗免费汤,坐在角落慢慢的吃。
菜有点凉了而且油放的很少,米饭有点硬,飘着一片白菜叶的免费汤没有一点味道,我一个人在角落慢慢的吃,很认真的吃,我突然很想记住每一个菜每一粒饭每一口汤的味道。我把饭菜和免费汤都吃的干干净净,然后把盘子端到收盘子的地方轻轻的放下,走出食堂。
我想,很多年后,我依然会记得并且怀念它们的味道。
下午我来到辅导员办公室,辅导员正在忙,我站在旁边看着她忙忙碌碌,不停的翻着资料打着电话,等了半个小时,她对我笑笑说不好意思刚才有个急事要处理,让我坐下。
我也笑笑,坐下来。
她告诉我,我们班导和她说了班会的事,班导觉得我是个很有个性很有想法的人,说他近年来听到太多小心翼翼经过修饰的语言,已经好久没有听到像我说的这样的话语了,有点突兀,但是很真实,只是希望我以后能注意方式,尤其是在和同学相处的时候,有什么问题有什么想法可以随时和他交流。
辅导员接着对我说:“我也希望你们有什么想法也可以和我交流。我希望你们每个人都能顺利毕业,都能找到一份好工作,我是真心的。”
这下轮到我觉得突兀了。
一没想到班导会这样说。
二没想到辅导员会这样说。
我没有说什么,只是“恩”了几声,想走,辅导员接着说:“每个学期班长都要改选的,下个学期你可以去选的。”
我愣了愣,笑了笑,出来了。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想辅导员的话,班导的话,手机震了一下,一条短信。
是中午发短信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的那个女生,问我晚上一般干吗,是上自习还是在宿舍玩。
这个问题就相当于问我阿峰智商低不低鸡口味重不重一样,我回了条:你猜。
她回到:我猜你应该是在宿舍玩吧。
我回复:不是。
她回到:那去上自习吗?
我回复:也不是。
她回到:那是?
我回复:在网吧玩。
她回到:哦,呵呵,如果你去自习的话我可以帮你占个位子。
我回复:好的,你去网吧玩不,你去的话我可以帮你占台机子。
她回到:好啊,哪个网吧,几点?
我看到这条短信就傻眼了,这女孩要干吗,她说真的还是随便说说的。看样子好像不像随便说说的。但如果我带她去网吧玩我要教她打魔兽吗?还是给她开台机子,然后我自己玩自己的?
我想了半天,果断决定:我要教她打魔兽。
我回复:晚上6点半,学校后门见。
我和刘旭在食堂吃过晚饭看看表才5点08分,我决定先回宿舍一趟。
“回去搞毛,直接去网吧22得了。”刘旭提议。
“今晚不和你一起去网吧了,我有事儿。”
“净扯,你能有啥事。”
“真有事,你自己去吧。”
刘旭一边唧唧歪歪一边自己去了网吧,我回到宿舍,打开衣橱,拿出件衬衣在比划,鸡凑过来:“有约会?都试起衣服来了啊,说说,谁啊,我认识吗?”
我一愣,是哎,搞得这么正式,不就去个网吧教个女孩打魔兽吗,又不是约会。我把衬衣扔进衣橱,关上门:“约毛啊,大学三年多了,你见过我约会过吗?”
“既然没约会我们去网吧22吧。”
“不去,刘旭在网吧呢,你去找他你们22去好了哎。”
“你要干吗?”
“有事儿。”
鸡一边唧唧歪歪一边出了宿舍。
我看着鸡出去了于是又打开衣橱,又拿起衬衣,想了很久,还是放下了,看着表,才5点20。
我躺倒床上,心神不定。
大学三年多,我和这个女孩说的话不超过10句,平时见面也就是点点头或者微笑一下,连招呼都不打,如今我要和她一起去网吧上网,而且就我们两个人,我觉得这种感觉很奇妙,很像约会,但确实不是,我对她还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她对我说不定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所以,我要把它想成是一件很无所谓的事,但是我却又很期待。
很纠结,如同我5级的死亡骑士加5级的巫妖看到1个5级的山丘之王和一个5级的圣骑士,于是考虑先杀谁:如果先杀圣骑士,他有无敌,先杀山丘之王,圣骑士可以加血,正纠结中就被山丘之王一锤子砸晕。
现在的我如同被山丘之王砸了一样,也晕晕乎乎,乱想半天,纠结半天,一看表5点58分,我立刻跳下床,又打开衣橱拿出衬衫,犹豫了一下,再次放下了。
我穿着汗衫短裤拖鞋,走到学校后门,那女孩已经到了,看到我向我走来。
我不得不承认:女人和女孩都确实需要打扮。
平时她戴着眼镜,扎着马尾辫,穿宽宽松松的外套和裤子。
今天没有戴眼镜,披着长发,穿吊带衫加热裤。
我又得承认:她今天确实蛮“辣”。
我还得承认:她身材确实不错。
我最后承认:春天固然美好,但夏天衣服穿的更少。
我更喜欢夏天。
“不好意思,来晚了点。”我故作斯文。
“没事,我也刚到,你带我去哪个网吧啊?”
“新时空吧,过了天桥左边第一家,我一般都去那。”
我们开始往天桥走,一路上我和她还刻意的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走到天桥上时,我看到网吧旁边很显眼的招牌“XX旅馆”,突然心跳加快了一下。
我咽了咽口水,打心底的狠狠的鄙视下自己。
我指着天桥下面的网吧说:“那个就是新时空旅馆,不不不,新时空网吧。”
丢人了,我居然把网吧说成旅馆,都是荷尔蒙作祟。
她笑笑。
我很尴尬,不语。
我们来到网吧吧台,我和她说:“身份证拿来,开卡。”
她从包里拿出钱包,从钱包里拿出身份证,递给我,我看了看上面的照片,也是没戴眼镜,还蛮上相的,再看看我的身份证上的照片,简直就是一在逃犯,而且还是逃了很久的,逃的时间短的话绝对逃不出我这德性。
开了卡我把身份证还给她,我们开始往里走找机器,我看了看旁边的一排情侣座和情侣包间,觉得不妥,我们在大厅中间找了两台机器坐下来。
“你来网吧一般干吗?”她问我。
“打魔兽啊,你知道魔兽吗?”
“听说过,但没玩过。”
“要不我教你?很有意思的。”
“可以啊,但我不知道能不能学会。”
“你以前玩过游戏吗?”收学生应该要了解其基本功扎实不扎实。玩过游戏的人接受一款新的游戏应该比平时不玩游戏的人要容易得多,我是这样想的。
她说:“玩过啊。”
玩过游戏,说明还有一点点基础。我接着问:“你玩的最多的是什么?”
“泡泡龙。”
我觉得我有点出汗:“还有呢?”
“大富翁。”
我的汗已经流下来了:“有没有难度高一点的?”
“扫雷。”
我感觉我的血压开始上升:“有没有不是单机和别人联机一起玩的呢?”
“有的啊,我还经常玩呢。”
我大喜,心想:即使不是魔兽也有可能是暗黑CS之类。继续问道:“是什么?CS吗?”
“不是,斗地主。”
我觉得我已经高血压前兆了,我瞪着她说:“有没有暴力一点的?”
“有啊。”
“什么游戏?”
“好像叫街头霸王,就是两个人对打的那种,好暴力的,不过我是上小学时玩的。”
我只觉得天旋地转,艰难的站起来说:“你坐着,我去买两瓶饮料。”
我走到吧台,正遇到刘旭来买水,刘旭一把抓住我:“我靠,你不是说有事的吗?怎么在这里。”
“对啊,陪别人来上网啊,这不是事吗?”
刘旭一脸迷茫:“这叫什么事儿?你陪谁来上网的啊?”
我指了指我们坐的方位,刘旭伸长脖子看了看:“你小子居然陪个辣妹来上网,老实交代,那女孩哪里的?”
我笑笑:“你也认识,我们班的。”
刘旭满脸惊讶又看了半天:“我靠,居然是小憨啊。”
“小憨?”
“我上次听我们班女生喊她的,好像女生都这么叫她,据说她很憨,你们什么时候勾搭上的?今天她穿的可不憨哦。”刘旭一脸淫笑。
“勾搭你妹。”我骂道。
我看着小憨的背影,突然想起我在宿舍三次拿起衬衣,小憨会不会像我一样,在宿舍三次拿起吊带衫,不同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