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房东-第33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方天风捏着苏诗诗的小脸,说:“放心吧,她一定回来。你觉得,我让她来她敢不来吗?”
苏诗诗愣了一下,很快眯着眼笑起来,说:“对,别人这么说不一定,但哥哥说的一定没问题!”说完搂着方天风的脖子,用力往下拉,然后在方天风左脸连亲三口。
宋洁在一旁羡慕不已。
方天风伸手拍了一下苏诗诗的小屁股,说:“马上就要上课,快回学校。”
“好!”苏诗诗乖乖答应,和宋洁一起走到门边换鞋。
“学长再见。”宋洁稍稍弯腰行礼。
“哥再见!”苏诗诗笑着挥手。
“再见。路上小小心点,要是有什么事,一定第一时间打我手机!”方天风说着,看了一眼两个人的气运,都没什么问题。
“嗯。”宋洁和苏诗诗齐齐点头,乍一看像是一对双胞胎,看着让人喜欢。
两个身穿校服的少女手拉手向外走去。
“宋洁,星期天你来我家吧。说不定许柔就在我家,见见她真人,一定比见她签名更有意义!”苏诗诗说。
“能行吗?中午总来你家我都有点不好意思,要是假期也来,太打扰你们。”宋洁犹豫地说。
“一点不打扰!二楼的书房大,以后你陪我一起学习。我哥一般也在二楼书房,有他在我身边,我特别安心,学习效率至少提高两倍!”
“不会那么夸张吧?照你这么说,学长岂不成了超人?”
“小洁洁,别怪我瞒着你,其实我哥很厉害很厉害的,现在可能比超人差点,将来一定比超人都厉害!不过呢,现在还不能对你说,算是我欠你的。”苏诗诗说。
宋洁急忙说:“没事没事,我也有秘密没告诉你,咱们互不相欠了。”说话间,宋洁回头看了一眼别墅,发现方天风正向这里看,急忙转回头,没来由地心慌意乱,脸微红,然后低下头,心中却有个声音在说,我和学长有共同的秘密!
接着,苏诗诗继续大吹自己哥哥多么多么好,直到消失在方天风的视线。
方天风却一脸哭笑不得,终于明白为什么宋洁被看也没有过度反应,果然是苏诗诗洗脑的功劳。
到了下午,财政局邵局长的妻子打来电话,说就在长安园林正门外,并且已经凑够两千万的现金放在车里。
方天风没想到邵局长妻子的动作这么快,让她把车开进来。
方天风原本对两千万现金没什么概念,但看到邵局长妻子车里放着好几个大箱子,才意识到这真的是一笔巨款,无论是数量还是重量。
方天风陆续把七个大箱子拎到里面,同时掂量,最后粗粗一算,两千万华国币总重差不多有五百斤!
邵局长妻子从头到尾都不敢说话,一直用哀求的目光看着方天风,等方天风把钱放到屋子里,她竟然跪在门口。
“方大师,我知道我们家老邵对不起您,但我们真的知道错了,心甘情愿赔钱,以后不敢有一点冒犯您的念头,请您命令省纪委的人放过我们家老邵吧。”女人说着眼泪流了出来。
方天风一听顿感无奈,“命令省纪委”这种事,全省也只有陈岳威书记一个人能做到。
“钱既然到手,我和邵局长两清,你放心吧。”方天风说。
“那我们家老邵能回家吗?”
方天风说:“我和邵局长的恩怨已经了解,但省纪委那边,我说不上话。希望你能理解我,我毕竟不是官场中人,我只是一个、嗯,只是一个神棍。”方天风说到最后面带微笑。
哪知邵局长的妻子急忙摇头说:“不是!不是!只有傻子才会小看您方大师,老邵就是傻子,但我不是!我已经求人打听过了,您是有京城背景的大人物,哪怕不是七大首长的子孙,也是十大家族的重要人物。连何家都在您面前规规矩矩,听说向家得罪了您,您施法弄到大楼,又施法把白河商业区化为废墟,这都是大神通、大。法术,做不得假,做不得假啊!他们还说,您现在是休养期,不宜动怒,一旦过了这段时期,您隔着千里对着京城发功,整个向家就会山崩地裂,全家死绝!”
方天风久久无语,连千里发功都有了,难道自己要成为第二个斜教大头目吗?(未完待续。)
第397章 伺机而动
方天风没想到,自己从一个极端变成另一个极端,以前很多人不相信他,现在又被神化。
接下来,方天风好说歹说,才说服邵局长的妻子,让她离开。
到了晚上,方天风接到水厂经理庄正的电话。
“方总,这两天是不是出什么大事了?”庄正问。
“也没什么大事,我刚解决一个副市长、一个县委书记、一个县长和三个局长,同时还有一个市长落马,不过跟我无关,倒是很多人算到我头上。”方天风轻松地说。
手机那边久久不答话,方天风只能听见庄正的呼吸声。
过了好一阵,庄正苦笑道:“方总,您真是,我都不知道说您什么好了。也就您不把县长什么当回事,别说我们,就算家里有几百万上千万的人,只要在县里,那都得供着书记县长。书记和县长就相当于县里的土皇帝,想怎么玩我们就怎么玩。您到好,玩完玉水县的县长书记,又去玩别的县的。”
“咳,注意言辞!”方天风打断庄正的话,宁幽兰就是玉水县的县长。
“您要是在云海再留一年,我估计云海市的官员得从头到尾换一遍,官员每天都得到您的长安园林打卡签到,副处以下不准去,以免造成拥堵!啧啧,真威风。”
“有事说事,别废话。我发现你们现在说风凉话的本事一个比一个厉害!”方天风没好气地说。
“是这样的,这两天订水电话突然暴增,尤其是今天,还有人带着现金直接订水,就跟咱这水不要钱似的!您猜今天日销售量达到多少瓶了?”
“我不猜。”方天风说。
庄正被噎的够呛,说:“你不猜我也高兴!仅仅这两天,订购数超过四百!现在咱们厂的日销售量达到一千瓶!厂里的人都说,以后运灵泉的车得让人护送了!一天一千瓶就是一百万啊,一年就是三亿六千多万的销售额!方总,您需要保镖,需要秘书,需要豪宅,需要豪车游艇了!”
方天风沉默不语,别人突然买水显然不是因为这水好,更像是交保护费,这事怎么有点歪打正着的意思?
庄正继续胡咧咧:“方总,我觉得以后您根本不用做广告,也不用找什么代言人。以后您在一个省住半年,整个省有权有势的人很快都会知道您做什么的,咱们的水肯定不愁销量。您才是咱们水厂的最佳代言人!”
“你再满嘴跑火车,小心我扣你工资!”方天风笑骂。
“别别别,我就说说,我对您的敬仰之情犹如江水滔滔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你找我磨牙来了?既然赚钱,先给方圆村的人发钱,给老人发敬老费,给上学的孩子发学费,然后跟他们说过年按人头发钱,一人一千礼包。用几天的利润换整个村子保护水厂,这笔帐很划算!”方天风说。
“老板您真豪爽,现在咱们厂的人在村里特别受欢迎。我感觉现在做事特别顺风顺水,厂里就算有小问题,也会第一时间发现然后解决,真是怪了。”
方天风心想这就对了,建立龙鱼店只是开始,还难以凝聚合运,但水厂则是重要根基,有巨大的发展前景,必然会凝聚合运。只要继续收买人心,方圆村的合运都会被水厂吞噬。
商业上有基础,加上官场的官员投靠,“方系”的合运会越来越大。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方天风之所以能顺利拿下项副市长,自身合运也起到一定作用,只不过现在合运还少,作用微乎其微。
一旦合运到达一定程度,方天风的各种气兵都会附带合运的威力,以弱胜强不在话下。
“酒厂的事谈的怎么样了?”方天风问。
“找了几家,要么对方根本不同意,要么我不满意。古江黄酒最感兴趣,他们主要生产中低档黄酒,最近想向高档黄酒进发,但一直找不到机会,对咱们提供的灵泉很动心。你也知道,古江黄酒是东江有名的大厂,有点霸道。不过,咱们还是需要这个品牌,再说他们技术力量雄厚,最能验证灵泉和黄酒之间能不能适应市场,这种事交给小黄酒长必然会走弯路。”
方天风说:“路要一步一步走。你们调查结果显示,黄酒最大的问题是不符合大众口味,如果灵泉能解决这个问题,那么席卷全国销往世界不成问题。咱们需要他们的技术,他们需要灵泉,优势互补。葡萄酒厂谈的怎么样?”
“别提了,我深入了解一下高端葡萄酒才明白,华国基本上就没有国产的高档葡萄酒,国内喝高档葡萄酒的,基本只认法国的五大名庄。不过,中低档葡萄酒还是华国的天下,完全是两个极端。是涉足葡萄酒,只能跟法国酒庄合作,不然消费者根本不认。如果以后的葡萄酒要对外销售,选法国酒庄也是最佳途径。”
“至于高档白酒,基本被那几家国内大厂占据,他们不太可能跟咱们合作。再说现在上面整风厉害,公款吃喝明显减少,国内高档酒类销量大幅度下滑,这时候进入高档酒类市场,就要做好准备。”
方天风想了想,说:“那就慢慢来。蒸馏酒可能会破坏灵泉的效果,但黄酒和葡萄酒都是酿造酒,看看他们的工艺能不能保留灵泉的效果,如果能,再考虑下一步。”
“好。”
方天风放下手机,心中思考。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元气的保存时间,只有解决这个问题,才会形成灵泉的下游产业。到时候整个产业会有专业人士负责,方天风不会把太多精力放在这里,或者说,方天风会把更多用在数钱上。
又过了一天,电力局长和城管局长最终还是赔了五百万,只要不是公款,方天风就不在乎他们用什么方式取得,而且以后他们就算想动公款都做不到,因为市纪委的人会很快找他们两位谈话。
当晚建委的柴主任主动找方天风,想运作年康县县长的位置,希望方天风帮忙,也不用做太多,到时候柴主任请市委书记吃饭的时候,方天风去一趟吃个饭就可以。柴主任也清楚,毕竟方天风不是官员,实名举报抓官员还可以,要是直接对市委书记说要让谁升官,那就太犯忌讳。
方天风表示一定会去,老朋友的忙一定会帮。
项副市长的事情很快尘埃落定,在完善的证据链之面前,项副市长承认所有罪名,被开除党籍开除公职,然后走法律流程,由检察院提起诉讼。
关市长的职位比项副市长高,在京城引发的影响远大于项副市长,但是在东江省,项副市长落马的消息更具有震撼力,因为很多人都认为东江是向家的半个自留地,铁板一块,连陈岳威书记都不好随便动手。
可现在,向家那坚不可摧的东江版图上,已经掉了两个角!一个是元州地产,一个是项副市长。
向家的力量在东江省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松动,许多势力派系或家族正虎视眈眈。不过,目前事态还在酝酿,因为东江的第五实权家族就是向家的下一代核心,只要卫宏图不倒,别人就不敢轻举妄动。
但是,只要卫宏图出事,就算向家再强,东江的其它势力也会毫不犹豫动手,抢夺向家留下的权力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