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庶妻-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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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山里转着四处寻找。
大半个时辰过去,紫翎从马上下来,活动着四肢。
“喝点儿水吧。”徐少棠把水囊递给她。
“谢谢。”她仰头喝了一气,见他目不转定的凝视,清咳一声,把水囊还给他。
徐少棠忙收回目光,尴尬的挪开眼,掩饰眼底落寞。
“夫人!徐少爷!”福清蓦地高喊,似发现了什么。
等着两人跑过去,只见荆棘上挂着一条红色绸丝。
徐少棠仔细的看了,说道:“没错!她昨天就穿着这样的一件红裙子,一定是她!”
“布条挂的位置很低,若骑在马上是不可能挂到的,她一定是步行,即便跑也跑不了多远。”如此分析着,她料定卫若萱一定停留在某处,薛轶成可能找到了她,也可能没找到。“她自小娇贵,即便是生气也不可能拨开荆棘往密处走,一定是顺路而行。你把那些护卫喊回来,顺着这条路找,她走不了多远,一定就在前面。特别要注意能躲人的地方,昨晚一夜,她总要睡上一会儿。”
“满春!”徐少棠吩咐了随身的小厮。
福清跟着满春一块儿去召集护卫。
“我们先往前走吧。”她说着把马栓起来,山路太窄,骑马还不如步行。
“我走前面。”徐少棠护在她身前,拨开那些恼人的树枝,又提醒她注意脚下。尽管如此,走了一段路后突然听到她在身后惊呼,回身便看到她摔倒在地上。他忙折回来:“紫翎,你怎么了?摔到哪儿了?”
“没事。”她忙笑着摇头:“山里的草地上还有露水,绣鞋踩在上面太滑了。”
“快起来。”徐少棠将她扶起,却仍是听见她轻声喊疼,忙蹲下查看她的脚:“是不是扭伤了?”
“不是,只是擦破了点儿皮,不碍事。”她连忙摆手,侧身将裙子稍微拉高,只见小腿处有些擦破流血,大概是被什么树枝划的,不严重。
徐少棠正后悔没带着药,却听一声羽箭破空,紧接着胳膊上一痛。
“徐少棠!”紫翎吓了一跳,竟看见他胳膊上中了箭,抬眼循着羽箭射来的方向一望,更是惊愕。卫肆沨!
卫肆沨策马行来,居高临下,冷冷的盯着徐少棠,把玩着手中弓箭,掠起冷笑:“本侯的箭法越来越差了,还以为射中了,原来偏了这么多。翎儿,你说我是不是该勤加练习?”“你!”她明白了他为什么这么做,又因卫若萱的事在内,竟不知从何解释。
卫肆沨见她如此,以为是当场撞破,她无从辩解,不由得更为恼怒,手中的箭直接对准徐少棠的心脏。
“卫肆沨!你别乱来!”紫翎赶紧将徐少棠往身后一挡,解释道:“我跟他没什么,你不要误会,我们只是在找人。”
“让开!否则我也会给你一个教训!”卫肆沨根本听不进去她的解释,单单那一个保护的姿势就令他眼睛泛红。
“紫翎,别管我。”徐少棠担心他真的会再下手,一边推她一边说道:“卫侯爷不要误会,我与她真是在找人,是我擅自找她帮忙,与她没有关系。”
“够了!”随着一声冷喝,卫肆沨手中的箭飞了出去,擦过紫翎的手臂扎在地上。
“少爷!徐少爷找到了!”恰在此时一名护卫骑马飞奔而来,看到卫肆沨在,惊讶的翻身下马:“卑职叩见侯爷。”
卫肆沨盯着他,又想到方才她与徐少棠的话,一下子冷静了,又疑惑:“找到什么了?你们在找什么人?”
“是……”护卫迟疑的看向那两人。
事已至此,紫翎只得如实说了:“在找卫若萱!你的宝贝妹妹!她从昨天起就不见了。”
“若萱?”卫肆沨返身下马,将弓箭丢给身后的侍卫,一把将她从地上拽起来:“若萱出什么事了?她不见了,你怎么故意瞒着我?不要撒谎!老老实实的说!”
她想到刚才他一副捉奸又想痛下杀手的样子就生气,冷着脸道:“事情不问清楚你就出手,刚才那一箭你实在不该射他,该射我才对!我死了,你就解气了!”
章节目录 第三百四三章 事发
“你来之前就该告诉我!”虽说是误会,可仅仅看到她和徐少棠在一起那么亲密,彼此又一副保护的姿态,他心里就十分的不舒服。舒煺挍оQ
张口欲要反驳,却望见远远的来了个人,那熟悉的衣裳属于莫临秋。
卫肆沨注意到了,吩咐侍卫道:“去转告莫公子,本侯有些私事要处理,请他在枫叶寺暂歇。”
莫临秋听了侍卫回禀,含笑离去。
原本在枫叶山欣赏景色,谈着事,卫肆沨却在得知侯夫人骑马离去之后变了脸色。只因见卫肆沨神色有异,他出于好奇跟了来,没想到竟看到这一幕。看来传言并非尽是虚的,能得先皇另眼相看的女人,必有不凡之处滟。
“满春,快将你家少爷扶回山庄,把箭伤处理了。”紫翎注意到徐少棠脸色都变了,满头的冷汗,胳膊染满了鲜血。
徐少棠看她一眼,在卫肆沨冰冷的盯视下,只得先行离去。
“先去找若萱。”她扭头,让那护卫带路塌。
“若萱到底怎么了?”卫肆沨跟在她身后,看到她一脸生气,同样冷着脸。
“生气了。”她没多讲,不到万一,仍是不想告诉他实情。
卫肆沨见她仍是这样爱理不理,干脆甩身走到她前面,喝令护卫快些带路,远远把她甩在身后。
护卫在一个山洞前停下来:“回禀侯爷,小姐在里面不肯出来。”
卫肆沨直接走进去,再看到卫若萱的同时也看到了薛轶成。
“大哥?”卫若萱没料到他竟然会出现,一下子就愣住了。
“你在胡闹什么?”卫肆沨心情极差,出口便是斥责,更是迁怒了薛轶成:“你是怎么保护小姐的?怎么能由着她的性子跑到山里来胡闹?出了事怎么不上报?若有万一,你担当得起吗?”
“卑职知罪。”薛轶成跪下,没有一句辩解。
卫若萱却是突然哭了,不管不顾的喊道:“我不想回去!我不想回徐家!我不回去!我是你亲妹妹,你却这么对我,你若逼我,我宁愿去出家!”
“你再说一遍!”卫肆沨闻言更加恼怒。
“若萱。”紫翎抢先一步制止了卫若萱的冲动,背对着卫肆沨的目光,安慰她道:“不要乱说,凡事要多想想,你话说的容易,也得顾忌后果啊。”她拿余光扫了一侧的薛轶成,这个提示果然令卫若萱不再顶撞。她又低声道:“你跑出来一天一夜了,我瞒着你大哥,他生气,也是担心你出事。别闹脾气了,快回山庄去看看徐少棠,他受伤了。”
“受伤?”卫若萱一愣。
“你回去就知道了。薛轶成,护送小姐回去,不准再出差错!”
“是!”薛轶成垂着眼,随着卫若萱告退离开。
卫肆沨没去拦,只拿眼神盯着她,总觉得她隐瞒了什么,他在等待她的解释。例如,若萱跑出来不见了,徐少棠即便真担心出什么事,为什么偏偏找她一人?她又什么避人耳目的出来?
紫翎站在山洞前,侧眼说道:“我曾告诉过你我的故事,你明知徐少棠对我而言是个一般人,为什么还要不问青红皂白的发怒?”
“一般人?你会与一般人私下见面?会在我的箭下护着你一个一般人?”卫肆沨直逼到她跟前:“我说过,不准私下见他!”
她放弃解释,转而说道:“若萱跑出来迟迟没回去,怕传出去影响不好,又怕你知道生气,所以他才找我。当初是你逼他娶亲,他们彼此谁都不乐意,今天若萱是跑到山洞里,若是有一天她受不了逃离了锦州再也不回来呢?”
“你话里有话。还瞒了我什么?”卫肆沨继续追问,见她不肯说,他却蓦地想起一个被忽略的人:“薛轶成?!”
到底是心虚,一听他猜到这个名字,眼神里就表露了出来。
卫肆沨冷盯着她,语气吃惊又愠怒:“你早就知道?当初是你提议让薛轶成随她去徐家,你故意把他们安排在一起。这回她不见了,你和徐少棠之所以那么紧张,是怕她跟着薛轶成私奔,是不是?”
“是!”事到如今,她全都认了。
卫肆沨冷着脸,好一阵子才冷笑:“你那会儿真不该挡着他,我一箭把他射死了,不就成全了他们?这么大的事,你怎么敢瞒着我!”
“告诉你,你只会恼怒,会训斥,会使得若萱绝望出走,却绝不会撤销这门亲事。明知你执意要结这门亲,我告诉你有什么用?我甚至想……”犹豫了一下,她终于是说出来:“不如算了吧,不要跟皇上争,不如顺了他的意,放弃兵权,不做这侯爷了。我很害怕到最后什么都没了。”
“不做侯爷?翎儿,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天真了?我若不做侯爷,那才是真的什么都没有,如刀俎鱼肉任人宰割!以后不要再说这种愚蠢的话!”
“我是愚蠢。”她气的扭头跑了。
卫肆沨攥拳站着,忍了又忍,终于还是追上去:“商紫翎!”
紫翎从侍卫手中夺了马,一股脑儿奔出林子,也不管方向,顺着大路就跑。
卫肆沨紧跟在后面,追了一路又一路,直至前面的人跑累了停下来。他上前将她从马背上抱下来,脸色暗沉,恼怒又不耐的喝斥:“你跑什么!”
她别开脸不理他。
“你!”卫肆沨将怒气压了又压,问她:“你这么生气,是不是因为我伤了徐少棠?”
“你是不该伤他,但我不是为这个生气,我也没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尽管否认,但她的脸色明显不是这么回事。
“若没生气,那就不要板着脸。”叹口气,卫肆沨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摩挲着她的脸:“我不该对你发火,若你不瞒着我,我怎么会误会?若我不误会,自然没有现在的事。我知道,你觉得我不该那么对若萱,不该强迫徐少棠,若知道她真那么喜欢那个薛轶成,或许我会改主意呢。”
她知道他不会,但这样的谎言令她觉得舒服很多,至少表示他的妥协和正视。
“你告诉若萱,只要她不闹出大乱,我可以不追究她和薛轶成的事。至于徐少棠……”顿了一顿,口气不那么情愿:“算我欠他一回。”她在路边坐下,提起裙摆,用帕子将受伤的地方包扎起来。之前分了心,这会儿感觉到疼了。
卫肆沨将她抱回马上,带她回了枫叶山。
在山脚下,她说:“他定是在寺里等你,我就不去了,我先回去,你们慢慢谈。”
“也好。回去好好儿歇着。”卫肆沨送她上了车。
回到府里,简单清洗了一下,她躺到了床上。她命福清去了一趟东篱山庄,得知徐少棠的箭伤没伤到要害,这才放心。
卫肆沨返回府内时已是下午,来到房中,她正在小睡。他查看了她腿上的伤,抹了药,微微红肿。看着雪白的双腿弯曲并拢,阳光洒在其上,泛着水亮的光泽,他不由得将裙摆继续往上推,手也顺势抚摸而上。
正在睡梦中的人蓦地惊醒。
“吵醒你了?”他一脸微笑,没一点儿愧色,反而压在她唇上浅尝:“睡的好不好?”
尚带着几分睡意,她一面推开他的手一面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他的手刚从腿上挪开,转瞬便伸进了她的贴身抹胸内,噙着笑注视,欣赏她满脸羞红,双眼嗔怒,更是肆无忌惮的抚弄。直到她真的要生气了,这才封住她的唇,吞没了所有可能的抗议。
她的轻微反抗在他的眼中无疑是玩闹,他狂肆霸道的掠夺侵占,在她的身上留下一个个鲜红吻痕,她轻声的喊疼,听在他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