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庶妻-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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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不会放过何吟儿。
“很好!一会儿你带着碧荷跟我一块去,不怕她狡辩不认!”卫肆沨沉吟着出了房门,吩咐了一番,之后命人备车,只说老太太突然不舒服,要赶紧去看看。
紫翎早隔着帐幔听见了那些话,自然不能无动于衷的呆在府里,已然穿好了衣裳跟出来。
卫肆沨领着她上车,却是说:“你去净月庵。”
“为什么不让我去?你打算怎么处理?”她不禁追问。
“你乖乖在净月庵等着,先别惊动老太太,我办完事去接你,那时你的疑问都会得到解答。”卫肆沨没讲,那眼底里酝酿的风暴已经揭示了即将会发生的事情。
紫翎脑子里一直很乱,猜到他会做什么,觉得有些残忍,又深知他对这类事的深恶痛绝,更加上何吟儿一再触怒,这次更是直接碰到底线,他怎么可能压的下火气?
车到了净月庵,她下来了,望着马车朝另一处而去。
一路上走的不快,可以说是慢悠悠,姚姝媛很心急,很煎熬:“怎么这么慢?只怕到了地方,何吟儿早不在了,那时她咬死不认可怎么办?”
碧荷却不担心:“侯爷怎么可能姑息这种事,就算四夫人不在小屋,侯爷也会严审那男人,不怕他不坦白。”
“你说的也是。”尽管如此,姚姝媛仍是很不踏实,心跳个不停。
林中小屋外的暗影里,监视的人突然被一掌击晕,紧接着一身黑衣的蒙面者从窗户往屋内吹了迷烟。待屋内的人都昏睡了,这人进去,将一粒丸药塞入了张文口中,再往其脸上洒了几滴水,消失在门外。
张文迷迷糊糊的醒来,看到身边的妻子还在,不由得将其抱在怀中,刚准备接着睡觉,却感到腹部一股热气直窜,把全身都烧了起来。他不由得抚摸怀中娇躯,低头索吻,从轻柔到急切,渐渐失去控制变得粗鲁狂躁。他只觉得一团火折磨的他拼命想要发泄,迷失了意识,几乎不知道在做什么。
何吟儿中了迷香,睡得很沉,直至腹部一阵绞痛将她惊醒。看到一贯温和的书生满脸狰狞的只剩***,吓得又推又哭,却无法躲过。
“公子,公子快放开我,好疼,我肚子好疼……”何吟儿脸色发白的哭着,感觉下身有东西流了出来,凄惨的大叫了一声。
这时,张文终于发泄了体内疯狂的***,趴在一旁喘息着,渐渐恢复了理智。
“可儿?可儿?!”当看到满床的血水,张文吓坏了,连滚带爬的掉下床,颤抖了半天才想起来:“我、我去请大夫,我去请大夫!”
不等他有所动作,但见房门哐当被砸开,卫肆沨走了进来。
“你,你是谁?”张文盯着闯入的人,下意识的后退。
“侯爷,救我。”何吟儿看见了他,仿佛在用最后一口气求救。
“侯爷?你是、卫侯爷?”锦州的定北侯,张文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却是更疑惑:“你、你认识可儿?”
“可儿?”卫肆沨冷笑。
这时姚姝媛迈步进来,望见何吟儿那副悲惨的场景,既觉得痛快,又觉得可怕。特意看了眼文弱的书房,冷笑道:“你的这位可儿小姐,可是我们侯府的四夫人,本名是何吟儿。你好大的胆子!”
张文脸色一白,瘫跪在地上:“我、我不知道,她说是吴可儿,尚未婚配,是她姨妈做媒,将她嫁给我的。”他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连忙说道:“你们一定是弄错了,她不是你们的四夫人,她嫁给我的时候还是完璧之身,怎么能是做过夫人的人呢?”
“什么?”姚姝媛赶紧去看卫肆沨。
卫肆沨想起那天在芙蓉居的事,事后也曾犯过疑,他不但不记得任何事,且没有丝毫知觉,料定是下了极重的药量。若这张文所言属实,那么那天,他根本就没碰过何吟儿,那孩子更不可能与他有关了。他淡淡冷笑,扫了眼面色苍白的何吟儿,说道:“我岂会认错自己的夫人?你说的没错,她是完璧之身,我从来就没碰过她!”
“侯爷,这……”姚姝媛被弄糊涂了。
卫肆沨睨去一眼,制止了她所有的话,将一只小瓶子扔到张文面前:“做了这种事,我能灭你全族!我看你是个老实的读书人,沾上她,也是受了蒙蔽,所以只要你守口如瓶,我便不追究你的族人。”
张文颤巍巍的捡起小瓶,望向床上的人,哽咽着问:“可儿,你为什么要骗我?”
何吟儿只是哭,已经没有力气说什么话。
张文把药一喝,转瞬便死了,这瓶内是剧毒鹤顶红。
“侯爷……”何吟儿哭着望向卫肆沨,满眼乞求。
卫肆沨根本不看她,反而回头盯着姚姝媛。
“侯爷?”姚姝媛只觉得脊背发冷,瑟瑟的往后退,强撑着笑说道:“我、我有点不舒服,想先回去。”
“媛儿,何吟儿这件事我得谢谢你,若不是你发现了这间小屋,我还要对她的死微觉愧疚呢。”卫肆沨似笑非笑的说着,将她按坐在椅子里,双手压着她的肩,逼近了,冷冷低声:“既然你知道我最燕厌恶这类事,那就该清楚,我决不能允许任何人泄露今晚内情。”
“我、我不会说的,侯爷,请你相信我!我一定守口如瓶!”姚姝媛害怕的一再保证。
卫肆沨瞥了一眼张文的尸体,淡淡冷笑:“这世上只有死人不会开口,才能真的守口如瓶。媛儿,委屈你了,为了我,为了侯府的声誉,你就认了吧。放心,我会好好儿照顾你们姚家。”
姚姝媛脸色一白,刚想尖叫便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章节目录 第三百三六章 再办丧事
净月庵里,紫翎还在心急的等消息。舒葑窳鹳缳因事情敏感,她遵照卫肆沨的交代,并未惊动老太太,只让尼姑收拾了间禅房,坐在里面用茶。
相思蓦地喊道:“夫人,侯爷来了!”
她立刻迎到门外:“你怎么处理的?”
“我们去见老太太。”卫肆沨挽了她的手,边走边低声说:“往后你是侯府里唯一的女主人,只有你为我生孩子,再也用不着为那些事吃醋。”
她心里明白了,他肯定是采用了斩草除根的办法滟!
直到此时,老太太才被喊醒,得知他们两个半夜前来,料定是出了大事。但见房门一关,屋内只有他们三个,再看看两人脸色,老太太忍不住先问了。
“出什么事了?”
卫肆沨道:“老太太应该知道今天吟儿哭闹着要去庙里住吧?损”
“我知道了,她想去就去吧。”老太太叹口气,虽觉得奇怪,但也不想多管了。紧接着,老太太意识到了:“是吟儿出事了?”
“我说了,老太太别着急,这是她自找的!”卫肆沨口气冰冷:“我以为她住在庙里是为什么,原来是为了与一个书生私会!她让身边的丫鬟在嬷嬷们的茶水里下药,令她们熟睡,然后把那书生引进来。结果两人欢好时,没有节制,令她小产,书生吓慌了就跑,被庙里的和尚看见,有得知小院儿出了事,这才通知了侯府。那书生虽跑了,可丫鬟在。老太太绝对猜不对是怎么一回事。”
他便把何姨妈做媒,促成何吟儿与书生的婚事,以及婚姻的说辞等等都讲了一遍。
“这,这……”老太太的确是想不到,听起来比戏文上的故事还令人难以想象。
“这也是她自食恶果!”卫肆沨冷哼:“她已经死了,大出血。”
“这傻孩子,这……”老太太眼眶一红,简直无法想象自小乖巧活泼的何吟儿最终会走到这一步,既生气又惋惜。
“我只对老太太说这些,让您心里明白,她的死不是别人造成的。”卫肆沨说完带着紫翎起身:“剩下的事我会继续办,稍后应该会有结果,老太太别想太多,早点儿休息。”
出了净月庵,紫翎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抿出冷笑,只将完整的实情告诉了她。
“你要杀了她?”她指的是姚姝媛。
“她已经畏罪自杀了,等着我们回了侯府,会有人发现的。”卫肆沨将她拥在怀里,四目相对:“翎儿,我之所以没有提前告诉你,就是怕你不忍心。你知道,不仅是我最厌恶这类事,这个天下都厌恶这类事,流言蜚语也能化为利刃杀人,我决不允许侯府出现这类流言!往后我只有你一位夫人,省心多了。”
“我知道你是为了安我的心,只是看到你这样,我有点儿胡思乱想。”她知道他的心,所以不忍心去指责他残忍,她只能说:“到此为止,往后你学着仁慈一点行不行?”
卫肆沨轻笑:“好,为你仁慈。”
刚刚返回侯府,卫肆沨问管家:“三夫人回来了?”
“是,三夫人半个时辰前就回来了。”
“嗯。”肆沨便没再问。
紫翎心里清楚,姚姝媛回来时已经是个死人了,做了那一切不过是给府里人看。只要明早丫鬟们去服侍梳洗,就会发现姚姝媛与碧荷的尸体。为了让自己心里好受些,她回想起以往,她们使计谋害的时候,她是怎样的死里逃生。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久久未眠。
“怎么还没睡?”卫肆沨揽住她,问。
“我突然想起那个书生,白天在街上我看到了他,他正满心焦急的找着‘吴可儿’。只可惜,何家母女对他是别有用心,他却是一片真情实意。”
卫肆沨冷笑:“不用可怜他,是他太糊涂,好好儿的天上能掉这样的好事儿?他若不是贪财便是贪色,但凡有点儿理智,也不至于快两个月都不知身边睡的女人什么样儿。我看他是读书读傻了!”
“你也挺傻的。”她蓦地失笑:“若不是姚姝媛派人去跟,你岂不是又替别人做爹了?那得多冤枉啊。”
“翎儿,你可不该拿这事玩笑啊!”卫肆沨想到这件事就满心窝火,顿时将她搂在怀里一阵胳肢,直弄的她泪眼蒙蒙,这才一记深吻下去,摩挲着她的唇低喃:“翎儿,我这么努力,你什么时候让我做爹啊?”
“你还得加倍努力。”她低笑着,无疑是诱惑。
“今晚不让你讨饶,我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一夜春情。
天亮了,丫鬟的一声尖叫打破了侯府的平静。
紧接着便有人将消息报到沁梅院:“侯爷,三夫人和碧荷服毒死了。”
卫肆沨穿戴了出来,扫着院外众丫鬟,说道:“她死的倒轻松!她把四夫人害的那样,我还没处置,她倒先寻死。死了也省事!”
下人们已经得知四夫人昨晚在庙里小产死了,连身边的丫鬟雀儿也一头碰死,谁都不知是怎么回事。只知道昨夜侯爷侯夫人、三夫人等人全都急匆匆的出去,据说三夫人夜里回来一声没吭,灯都没点。三夫人一死,侯爷又说这样的话,丫鬟们还能怎么想呢?自然认为三夫人造成了四夫人的死亡,被侯爷发觉了,这是畏罪自杀!
“瑞大娘,府里的丧事你与管家商量着办吧,记得通知青州的何家,特别是何姨妈。”卫肆沨吩咐了就返回屋内,对着坐在那儿梳头的她说:“丧事晦气,你就别管了。”
“不管也得见客。那位钦差肯定要来吊唁,我顺带也去看看是个怎样的人。”她需要些事情分散注意力。
“你想管这事?”卫肆沨不禁与她玩笑:“不如我跟他提议,推荐你为他征粮。”
“如果是筹集钱款,我还能捐两件首饰,征粮我可没办法,那是你们男人的大事。不知他昨天过的顺不顺利?”她同样玩笑着问。
双喜蓦地在外禀报:“启禀侯爷,前头已经有前来吊唁的客人,刚刚管家说,方政大人的轿子到了,已在花厅用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