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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帝姬倾颜-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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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不仅有负於陛下所托,更,对不起抚养自己长大的城池。
  
  长叹一声,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匕首,刺向自己的心脏部位。
  
  血液渐渐流失,一片恍惚中,夕阳西下,晚霞若血。
  
  ────────────
  
  最近写文,都有些虐?
  
  orz~~~~~
  
  这个,战争结束了,应该就是不会虐了!!!!
  
  orz~~~~
  
  为毛老爹要站在我房间外面,防止某蛔又偷偷溜出去捏???
  
  悲催了!!!!

()
51、入城
  风云变幻,暗红色的天空,如同血色凝聚……
    
  楚漠徵睁开眼睛,从记忆中挣脱出来,看著城墙上张航丑态毕露,微微一笑:张航,七王之乱,让你趁势逃脱,今日,朕要你偿命!
    
  皇城城门,矗然高耸,陡不可上,若要强攻,就凭这铁铸般的堡垒,绝对是场血淋淋的硬仗。
    
  然而,当第一批冲锋的士兵视死如归地嘶吼著冲向令人生畏的巨门时,他们绝对没有想到,那朱红色的玄铁大门竟然沈重而缓慢地打开了。
    
  里面整整齐齐地立著一个个方队的士兵,却手中无刀,弓上无箭,垂手肃然。
    
  而上方高高的城楼上,领兵的将军绑缚好张航,顶风而立,猎猎大风鼓起银色盔甲下的赤色战袍,向来沈稳肃杀的鹰眸中涌起片片异样的神采。
    
  他单膝点滴,运气,低沈的声音立刻传遍了茫茫大地,如最後审判的嘹亮锺声──
    
  “臣,恭迎主上回京!”
    
  身後士兵紧跟而上,齐刷刷的跪下,盔甲与兵刃相互撞击的声音,格外清脆响亮:“恭迎主上回京!”
    
  隆隆的喊声,骑兵马蹄整齐划一的跺地声,一阵一阵回响,震得山河都要发颤,震得皇城内所有人都停下了手头的动作,齐齐向著声音的来方怔怔地望去──震得张航终於脸色灰败,只余绝望。
    
  楚漠徵与楚漠棠对视一眼,微微一笑。策马入城。
    
  张航的叛乱,几乎兵不血刃,历时不足一月,便已平息。
    
  迅速回宫整顿朝政,杀了一批叛臣,再下令慰劳众将士,将张航等人关入大牢,这场战争,如同儿戏般,就这麽结束了。
    
  劳军宴上,楚漠徵、楚漠棠、沫梨三人亲自出席,带头拿著斟满的酒杯,双膝跪地,深深的伏拜,感谢那些,在这场战争中牺牲了性命的将士,以及,那些无辜被杀的宫妃。
    
  都是从战场上下来的士兵,都是从生死线上走过一遭的人,对於他们来说,这一刻,军籍早就不重要,以前的那些成见也瞬间抛到了脑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和周围人吹吹牛皮,说说自己在战场上有多勇猛,才是最重要的。

()
    
  很多士兵,端起酒杯,先撒入土地,祭奠自己死去的兄弟,然後自己再倒酒,一饮而尽。
    
  也有很多人,很高兴的说著说著,想起死去的战友,突然就嚎啕大哭起来,有些人,不敢闭眼,因为一闭眼睛,就会看见眼前那惨烈的战争场面。
    
  外面劳军宴正热闹,有个人,却悄悄离开宴会现场,走向大牢。
  
  宫内深处,牢房的门被打开,右丞张航阴鸷的眼中射出一束束狠毒的视线,仿佛要把眼前闲适而立的男子生吞活剥一般。
    
  面容俊朗的男子虽身形削瘦,却自在无忧,仿佛身处的不是牢笼,而是自己的卧房。
    
  “怎麽,张右丞,先前设计劫掠倾颜公主失败,右丞气得吐血卧床,如今内城将军终究还是投靠了叛军,你终於忍不住,想要找人撒气了?”
  
  “可惜的很呐,您可不再是高高在上的丞相大人了,您,现在只是个阶下囚,丧家之犬啊。”
    
  张航的牙咬得格格响,面容早已扭曲。
    
  男子牵动唇角,投以讽刺的一笑,“你们以为,杀了宫内嫔妃,朝廷大臣,再囚禁皇城将军的家人,就能掌握城内兵马,就能掌握帝都,掌握天下。可惜你们没想到,皇城将军不忠於陛下,却也不忠於我,他效忠的是──国家!在他眼里,谁能把东越带向至高点,谁就是皇位所属。”
    
  “闭嘴!闭嘴!”张航气得浑身发抖,慌乱地从怀中掏出一瓶毒药,面色狰狞地想要服毒自尽。
    
  “右丞啊,现在自杀已经太晚了。当初你们一次次派人暗杀我皇室子孙的时候,为什麽不再找一些更厉害的高手?为什麽不让他们的准头练的更精准一些,为什麽不让他们看看仔细,而误伤了乐希?”他仍旧笑著,但笑意却一点也没有到达眼睛。“那麽无辜,善良的乐希?”
    
  张航抖得更厉害了,一双手急切地就要把毒药往自己嘴里送的时候,突然手臂极其怪异地发出折断的声音,而後,张後凄厉的哀号著,挣扎著倒下。
    
  俊朗的男人,盯著地上翻滚的男人,眼神犹如在看苍蝇,“忍了五年,张右丞,你说,我怎麽会这麽轻易的就让你死了呢?而且,张淑妃娘娘也怎麽可以就这麽厚葬呢?”他的神色瞬间转为冷酷狠绝,“来人,送张右丞去水牢。”
    
  男子说罢,转身离开黑暗的牢房,一缕光线斜射过来,照亮了男子的脸。
    
  照亮了勋王楚漠棠一向温文俊雅,柔柔微笑的脸。

()
    
  天空乌云密布,好似预示著明天将会大乱的朝堂。
    
  乐希,一路走来,我真的有点累了。
    
  好在,这次的叛乱,没有吵醒你。
    
  好在,我已经凯旋而归……
  
  ──────────────
  
  某蛔碎碎念:
  
  52章剧透:脱衣舞,到底谁吃了谁?
  
  话说,看了脱衣舞秀的某蛔,彻底妖魔化了~~~
  
  哇卡卡卡卡卡
52、调戏(H前奏)
  玄天殿内,楚漠徵懒散的斜卧榻上,一手枕在脑後,一手垂在卧榻边,看著窗外出神。
  
  沫梨轻轻走入,看见男人的样子,知道,他正在想著那些无辜死去的士兵。
  
  沈默了一会,沫梨走到榻边,握住了男人的手。
  
  “怎麽了?”楚漠徵坐起身,抱住小人儿,醇厚似酒的嗓音带著宠爱的笑意,一如既往。
  
  “你不开心。”沫梨看著他。
  
  剑眉微扬,凤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怎麽了?梨儿怕我哭不成?”

()
  
  当然怕!沫梨心里翻翻白眼。“那些阵亡的士兵,我已经命人厚葬了,”沫梨舔舔唇,“包括,张航的部下。”
  
  楚漠徵惊讶的看向怀中的小人儿,强健的身躯蓦然紧绷,强悍的拥抱勒得沫梨几乎无法呼吸。这个小人儿呐,怎麽能让人不爱她?
  
  托起沫梨的下巴,疼惜爱怜的吻上红润的唇,慢慢描绘著娇嫩的唇形。男人的长舌,肆无忌惮的喂进了小人儿的口中,搅卷缠绕著粉嫩的小舌,吮吸缠绵,而小人儿口中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悄悄外溢出来。
  
  男人的呼吸逐渐粗浊,小人儿的脑袋也渐渐昏沈。
  
  忽然,小人儿松开揽住男人脖子的双手,想要跳下男人的大腿,却被男人眼疾手快的牢固的锁在怀里。
  
  “怎麽?梨儿是嫌弃我的技术退步了吗?”男人深邃的眸子里,满是浓浓的戏谑,“要是这样的话,那我可要加把劲,好好努力了啊。”说著,便将不老实的大手,探进小人儿的衣襟中。
  
  扭头瞧见男人凤眼深处的小小火焰,沫梨忽然玩心一起:“是呀是呀,徵,你快快去沐浴净身,更衣熏香,等著我去临幸你。”
  
  男人闻言爽朗的大笑起来,诱人的漆黑眸子中闪亮著流动的光芒,万般诱人。“既然是这样,那梨儿先给我点儿甜头尝尝吧。”说著再次吻上红嫩的唇瓣。
  
  小人儿乖顺的承受著男人吻,忽然,主动咬住男人薄薄的下唇,挑逗的舔吮著男人的唇角。在他刚要回应时,小小的香舌便滑进男人的嘴里,用著被男人细细调教出来的方式,暧昧的摩挲著他的舌。感觉腰上男人的大掌不断发烫收紧,小人儿心里贼笑不止。就在男人按捺不住,想要将小人儿按到在榻上好好疼爱一番时,沫梨却很故意的抽开身,“哎呀,徵,误了时辰可就不好了,你快去沐浴吧,本殿很快就来宠幸你。”说著,飞快的跳下地,故作色相,说完一番话,便一溜烟儿的跑了。
  
  被推开的男人呆愣了一下,看著小小的身影消失在自己面前,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小人儿给耍了。“呵呵,呵呵呵……”忽然,玄天殿内响起一阵笑声,外面的宫人侍女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每次陛下一这样笑,都会有人倒霉的!
  
  这个小家夥!既然调戏起自己来了,楚漠徵摸著唇瓣,细细品味著小娇娃留下的味道。不过,既然小人儿都主动要求自己等著她临幸了,那顺著她玩一次,又有何妨?“沐浴净身,更衣熏香?”楚漠徵慢慢玩味著这八个字。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梨儿,既然,是你自己主动要求的,到时,可别怨我细细品尝,时间太长啊……
  
  低沈的笑声在殿内悠悠回荡,男人出声道:“来人,去温泉准备,朕要沐浴。”说著起身走向殿後,“周镜,午膳传在温泉,晚膳可免,命人摆上梨儿爱吃的瓜果糕点。”
  
  高大的身影消失在殿後,和著缓缓飘来的阵阵温润的水汽,旖旎的气息,慢慢弥漫开来。
  
  小妖精,自己提出的要求,你可得好好享受啊……


  
  水汽中,男人的话语若有似无,带出阵阵暧昧的性感。
  
  ──────────────
  
  某蛔碎碎念:
  
  梨子vs美人哥哥第二回合
  
  这次,到底是谁临幸谁呢?
53、舞剑(H)
  午膳,沫梨被周镜请去温泉。
  
  正在疑惑间,转进温泉,抬头看向前方,顿时,觉得四周的空气全部消失了。
  
  隔著层层飘渺轻薄的白纱的,是楚漠徵!
  
  楚漠徵笑著,微微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梨儿,我都已经按你的要求,沐浴净身,熏香更衣了,却不见你来,怎麽,怕了?”低沈的呢喃带笑,自室内温泉处传来。
  
  男人站起身,掀开层层白纱,来到了小人儿的面前。只见,一向穿著整齐的男人,今日大反常态,月白色衣袍,如今只是被松松垮垮的系上腰带,古铜色的胸膛半遮半露,最让人心驰神往的两抹红色茱萸,却掩在衣襟边,隐隐约约可见一抹暗红色诱人。
  
  长发松松的束成一束,搁在胸前,垂落的发丝如柳,不多不少,恰添了些醉人之意,衬著腰间的佩玉碧色,无比的媚惑,此时他靠著柱边,阴影之下,半明半暗的脸色看不清样貌,只露出一段轻扬的眉梢,但只这风情,已不由叫人心生旖念。
  
  而温泉边,墨色的软榻上,暗红绣金的枕被透著妖冶的魅色,也未理的整齐,随意的铺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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