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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班主任全集-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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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上,他的唇使劲地亲吻着我的背脊,他的手使劲地捏揉着我的双肩。我洞洞里面的肌肉拼命地收缩着,毫不听我使唤地一紧一松地收缩着,使劲地夹着他的鸡芭。我想挣扎,我想叫唤,不是反抗,而是一种发自内心深处幸福的流露。他脸紧紧地贴在我的后背上,轻轻地问我:
“勇勇,痛吗?”
我摇摇头。我像体育课长跑一样大口地喘着气,我的喉间发出轻轻的沉闷的哼哼。
那插在我体内的荫茎终于开始活动了。他轻轻地提起他的鸡芭,然后轻轻地送入,然后又轻轻地提起,又轻轻地送入。我的叫唤声越来越大,他的动作也伴随着我的叫唤声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他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在抽送着他的鸡芭,他的下身撞击着我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响声,我们俩都已经大汗淋漓。整个屋子整个夜空中都散荡着我们交合的淫荡的气息。
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才发现,我已经不是趴在床上了,而是用肘和膝盖抵在床上,整个身子都翘了起来,他也不是趴在我身上了,他已变成了半弯的站立,他用一只手捏着我的屁股蛋,一只手伸到了前面撸着我的鸡芭,他的鸡芭像一个勇士一样在我的体内狂奔乱跑,我们放肆的呼唤着对方,仿佛这个世界这个校园除了我们再没有其他人存在一样。突然,他猛地抱着了我,一动也不动了,只是死死地抱着我,把我箍得喘不起气来,我感觉到一股股的热流径直从他Gui头射向我的体内,我的肛门内壁在这一股股火热的Jing液的冲击下不由自主地一阵阵地收缩着,我憋不住自己,我的Jing液也喷涌而出,它们来得那样突然,我们都丝毫没有准备,所以我的Jing液竟然全部射在了他的床单上。我内疚地想对他说声对不起,没想到他对我笑了笑,亲了一口我的唇,我知道他没有怪我。
我就这样地在我班主任家里住了下来。开始几天,我有点尴尬有点不自在,但是他对我挺好。农村的孩子不像城里孩子那样娇气,家里兄弟姐妹多,爸爸妈妈也忙,从小很少有人那样无微不至地关心过我爱护过我,我们就像一枝枝竹笋,风里雨里自自然然地生长着。突然有人像呵护着心爱的宝贝一样呵护着我,使我有点受宠如惊的感觉。
和他生活在一起,他什么都不让我干,碗都不让我洗,每次我洗澡的时候,他就在外面帮我洗衣服。原来他一个人生活,偶尔太忙或是太懒的时候,也会去食堂吃几顿饭,我来了之后,就算在开会他也会溜出来一会儿把饭菜给我弄好。有时他会帮着我穿衣服,我觉得特别的别扭,我告诉他我三岁就自己穿衣服了,他说他喜欢给我穿衣服给我脱衣服的感觉,我就随他去了
原来我以为和他住在一起会影响我的学习,我一直想找个机会对他说,我还是住寝室里去,但是没有,没法找到这样的机会。他的好让我羞于说出这句话来,我相信如果我说出这句话一定会刺伤他,我不忍心伤害一个深爱着我的人。
我们并不是每天晚上都Zuo爱,但是每天晚上我都是枕着他的臂睡着的。他像一棵大树一样荫庇着我,在他的怀里我睡得安安稳稳,连恶梦都未曾做过一回。我想以后离开他,我一定会特别地思念。
¬;在学习上他对我要求很严。我是那种可以很晚睡觉,但是早上特难醒来的懒虫。和他住一起之后,每天早上六点钟他就会把我催醒,然后带着我锻炼,陪着我晨读。他让我在嘴里含着硬币从最简单的声母韵母开始纠正我的发音。尽管我的学习任务很紧,他还是给我买了普通话训练磁带每天对我进行普通话强化训练。我的语文成绩在班里甚至在全校一直都很出色,基本上是一点即通,不用花太多的时间。但是数学就不行,我认为自己没有学习数学的天赋。不管我怎么努力,可从来没有拿到过前三名。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了一大堆的数学资料还有我们的数学教科书,每天对着啃。有一次他跟我开玩笑说,我参加升学考试倒帮了他的忙,要不他好多年没看数学书了。一个月之后,他帮我整理了一份数学提纲,每一节里可能出现的典型的难题也帮我罗列了出来。当我拿着那份满浸他心血的厚厚的资料时,我竟然连一句感谢的话都说不出来,我轻轻地靠在了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双手把他紧紧地抱了起来。
和老师走得这么近,同学们对我自然是特别的羡慕,但是我却没有丝毫的自豪感没有丝毫的优越感。我常常想,我是不是在出卖着什么。在班里,我变得越来越敏感,同学们的一句玩笑或是一个眼神,都会让我狐疑半天,我觉得每一个人都在议论着我,每一句话都是针对着我的某种含沙射影。我的学习成绩越来越好,几乎是直线上升,期中考试,我拿了全年级的第一名,和第二名的分数差竟然达到了80多分,数学还得了满分。校长在全校大会上表扬了我,说这是我们学校建校以来从未有过的事。成绩是越来越好,但是我觉得,我就像一棵浮萍一样,被风吹着,越来越远离了我们的班集体。
在班里在公共场合,我有意无意地疏远着我的班主任,我害怕被谁看出些什么来。他的课我也不像原来那样很热情高涨地回答问题了,除非点到我的名,否则我是一言不发。
同学们也开始疏远我了,我心里特别的痛苦。那天上体育课分组接力赛,大家自由组合,最后竟然多出我一个人出来。看着大家热热闹闹地跑了几分钟,我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我最终还是无声无息地离开了操场离开了课堂。
我的性格变得越来越孤僻了。那些欢声那笑语那些调皮那些嬉闹,仿佛都离我远去,我成熟得简单不象是一个初中生。每天只有晚上睡觉的时间是最快乐的,我可以在老师的体内发泄,我可以疲倦地躺在老师的怀里,我可以紧紧地抱着老师的躯体。我在想,一切很快就会过去,如果考上县一中,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离开这个学校,离开这个小镇,离开这个小小的苗寨,我就可以重新开始我崭新的生活。
我的脾气也变得越来越暴躁变得越来越坏了。那天中午我竟然和我原来的室友小伟打了起来,这在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后来想想,真是没有道理,别人没有招我惹我。但是我永远也不会去给他道歉,即使我知道自己错了。中午休息的时候,我在教室里看书,桌子上椅子上随随便便地坐了一大堆男孩在那里海阔天空地聊天。我心里觉得特别的烦,但是又没有办法没有理由发作。后来小伟在那里不停地津津有味地谈论着女人们卖淫的事,他像一个百事通一样,说着某村某寨的谁又去广州卖淫发财回家建房子啦,某姓某族的某女又去温州卖身弄了钱回县城开场子啦,我听得特别的刺耳,我觉得他边说边用眼角的余光斜视着我,讥讽着我。我终于忍无可忍,当他正讲得洋洋得意的时候,我突然把头扭过去说:
“回家叫你娘也去沿海卖去啊。”
他马上就冲了过来。大家还没回过神来,他就在我脸上重重地击了一拳。嘴里还不干净地骂道:
“你姐现在不是在广州卖吗?”
大家很快把我们拉开了,我可以看出,每一个人对我都特别的不满。
晚上回到家里吃饭的时候,老师看到我额上那一块青紫,吓坏了,马上把我紧紧地抱住,然后捧着我的脸问我:
“勇,怎么啦?是不是跟谁打架了?”
我摇了摇头,说不小心撞树上了。他把唇贴在我的伤口处,轻轻地吸吮着。我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柔情中溶化了。那一刻,我是多么地幸福。
那天晚上,他又插了我。当他在我体内射完精然后疲倦地睡去后,我躺在他怀里失眠了,那是我第一次在他的怀抱中没有睡着,他不知道。我在想,我是不是真的在出卖自己的肉体,我其实就和那些在沿海卖身挣钱的女孩差不多,我为了我的学业为了我的未来在出卖着自己的肉体和灵魂。但是我又一遍遍地否认自己,我真是喜欢他,我喜欢他进入我的体内时的那种感觉,也喜欢进入到他体内然后快乐地在他里面She精的感觉,我们彼此是真诚的。然而我们现在算什么,师生?情人?而且我们都是男人。我在想如果我以后结婚了,我怎么去面对我的老婆,这一生,我还会结婚吗?如果有一天老师结婚了,我们又怎么面对我的师母?如果有一天有人知道了我们的隐私,在这个世界上我们还如何活下去?
我静静地看着这个怀抱着我的男人,他已经睡着了,他是在幸福中睡着的,眼角还带着一缕幸福的微笑。我轻轻地叹着气,他睡着了,没有听见。这位男人这位老师这位班主任,他给我带来了无尽的快乐无尽的希望也给我带来了无尽的烦恼无尽的忧伤,我想这些欢乐这些痛苦会伴随着我走过我这短暂的一生。是的,假如当初什么都没有发生,他只是我的老师只是我的班主任,我也只是他的学生他的弟子,那该多好。
在我的记忆中,我初三快毕业那年是我家最不走运的一年,所有的厄运都像事先约定好了一样的一件一件地接踵而来。过年的时候,妈妈的病还没有好,她已经瘫痪在床上了,姐姐在外面打工连个音讯也没有,到大年三十了全家人都还望眼欲穿地盼着她回来。正月初一一大早,爹去厕所,看到了我家的那只大公鸡莫名其妙地死在了厕所外面,那是一个不好的征兆,爹一声也不吭的把它给埋掉了。多年以后,当我们全家再次聚在一起,回想起那一年的不幸时,爹才将那件事轻描淡写地说出来。
初中毕业会考每年都是在六月十八号进行,这一点雷打不动。过完年再开学时就已经是三月上旬了。我知道,按目前我的成绩来说,考县一中是不成问题的。即是如此,我也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对我来说,只能成功不能失败,我必须孤注一掷。
然而,就在我一心一意地复习着准备最后冲刺圆我的一中梦时,不幸的事情来临了。


那天我和杨老师坐在桌边吃着午饭的时候,我们寝室的牛哥带着我的邻居钱麻子火急火燎地找了来。看那架势,我想一定是我妈妈快不行了。他们急急地喘着气,不停地说着,
“阿勇,快……快……快回去……”我的眼泪夺眶而出。
然后牛哥告诉杨老师,阿勇他爹叫他快回去,他姐姐出事了。上午村里接到电报说,她在东莞出了车祸,叫家里去人,他爹听到消息后当时就瘫在了地上,一直还站不起来。
我不知所措。
来不及收拾东西,我马上就和杨老师一起去了我家。家里静悄悄的,我们推开门,看见爹靠在妈妈的床边,目光呆滞。妈妈静静地躺在床上,脸上还挂着泪痕。
杨教师转过身,把手放在我肩上,语重心长地对我说:
“阿勇,你在家照顾几天爹妈吧,老师去东莞看你姐姐。”
我爹妈还来不及说上一句感激的话,杨老师就别过脸跟着钱麻子走出了门去。
那个星期漫长得宛如一个世纪,分分秒秒都是那么难以熬过,没有电话没有任何的联络方式,我们无法知道姐姐的情况,而我们又无时无刻地不在牵挂着她的一切。一切地里家里的活都搁下了,我们什么也不做,就静静地坐在家里默默地祈祷着姐姐平安。爹爹身体不好,妈妈又患病在床,我还得担心他们落下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在家里做了饭菜,但是他们都是什么也不愿吃什么也不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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