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悔-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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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是不会过期的,即使我们死了,还是连同我们的记忆活在一些人的记忆里。所以更多的时间我们会选择去怀念,可是,不是说当你老是在怀念的时候,证明你已经老了。
慕西说会是她的夸父,陪伴她往后的每一个除夕,然后一起留下一根烟火杖,留到来年,这样,他和她,一生里会留下多少烟火杖。
他们把烟火杖小心的包好,放在了阁楼里,宝贝般的收着。
新年里,他们收到到很多新春的祝福,槿湖收到了张丝安的短信:
白槿湖,新年里,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和陆澍在一起了,怎么样,没想到吧?据说你曾被他甩过的,是吧?现在我们在一起了,你一定痛苦吧,慕西留给你疗伤吧。
槿湖看了短信,平静的按了Delete键,并没有难过,只是觉得很不舒服,陆澍像跟她宣战似的,找的女人个个都是视槿湖为仇的。
第七十四章:你愿意跟我走吗
l32911832l32911832新年后,慕西说,他要出一场外景,去西班牙的巴塞罗那,槿湖高兴之余有些落寞。
慕西说:如果我多一张飞机票,你会不会跟我走?
说这话时,像极了周慕云对苏丽珍说:如果我多一张船票,你会不会跟我走。
就这样,她跟他走了,在开往巴萨罗纳的航班上,她才知道,他根本不是去采景,就是想把她带到巴塞罗那去散心。
慕西说:我把你骗到那儿卖给斗牛场,送你去斗牛。
她说:斗牛也不错啊,我就举着你的相片给牛看,牛看了肯定吓的不敢过来。
下了飞机,巴塞罗那已经下起了雨,他们找了一家酒店。那天晚上他们竟然没有出去,靠在床头一起看《情迷巴塞罗那》,西班牙的古典吉他弹拨着异域风情,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的故事,克里斯蒂娜喜欢冒险,喜欢穿着拖鞋手拿相机随处拍照,而维姬稳重正统,非黑即白的女子,她们爱上同一个男人,电影结局维姬回到纽约,归于平淡,一切就散了。
对于巴塞罗那的最初记忆,来自于这部电影,有西班牙风情的直指云天的建筑,金色的沙滩和轻快的音乐,风情万种。
第二天,他们早早起床,坐上了观光巴士,在一个站,槿湖决定要下车,她说:我们买一辆自行车好不好,这里的每个巴士站都有路线图,很易理解。我们自己骑车好不好。
于是,他就载着她,穿梭在巴塞罗那的街上,街上是不用肤色的人群和别具风情的人物雕像。
在加泰隆尼亚广场,她买了一个最具当地特色的花边披肩,买了一对银镯,一只镯子刻“无我原非你”另一只刻的是“从他不解伊”。
让那位当地的老银匠刻上实在是难为他了,但他还是很敬业,生疏的汉语和他们打着说你好,用英语和槿湖交流着,老银匠问白槿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槿湖说这是来源于中国的一个爱情故事,叫《红楼梦》,那个故事,非常动人。
刻好的时候,老银匠对槿湖说这一定是永远不分开的意思,槿湖微笑。
她披着大披肩,坐在自行车后,看着银镯子,说:银匠说这十个字是永不分开的意思,我当时心里真的便是这样想的,永不分开。
他说:镯子在,我们的爱就在。
她仰起头问:要是镯子不在了呢?
他说:我会在,一直在。
这句话要了她的泪。
他们去了那个始建于1882哥特式圣家族教堂,很早就听说这是一个让人狂喜心碎的建筑。慕西望着**诞生门,被它的恢弘感动,尽管没有竣工,但古埃尔宫的美让人对宗教更加膜拜,来了这里,等于看了一遍《圣经》,因为《圣经》中的场景都一一呈现。
第七十五章:巴塞罗那的旅程
l31DC8D43l31DC8D43槿湖不是一个**教徒,但很喜欢读《圣经》,喜欢其中的一句是:
你本是尘土,仍要归于尘土。
这句话像极了我们佛教中的“一切皆为虚幻”
慕西要和槿湖一起拍张照片,槿湖说:我希望我们拍的第一张照片会是在我们的结婚证上。如果没有未来,相片将只是没有气息的的影子。
她一直都是这么的决绝,像极了一味中药“独活”,要给,就要给我一生,否则,宁可不要。如果最终不会在一起,没有合影,那就当我的世界你不曾来过。
在《这个杀手不太冷》里,玛婷达说:要么爱,要么死。
爱或死,都是绚烂的。哪怕轻描淡写,你依然可以感触曾经爱的是多么的悲伤,说自己的痛可以像在说别人的故事。但痛毕竟是生生的存在过,即使装的云淡风轻,你的眼睛还是会出卖了你的心。
因为眼泪是奇怪的,你可以假装伤心流出眼泪,却没法假装开心忍住眼泪。
一个优秀的演员,并不是说掉泪就会掉下来,而是可以把泪吞回眼里。
在教堂里,沈慕西突然将她拦腰抱起,就当着那么多白皮肤蓝眼睛的人的面,豪言壮语地说:我爱你,不论贫穷与疾病,我都这么爱你。
她羞涩地捶打着他的胸膛,拜托他赶紧放自己下来,她低着头红着脸,说:这里人这么多,快把我放下来,主会看见的。
她那一低头的温柔和娇羞,让沈慕西看得怦然心惊,她是那么的美,不飞扬也不跋扈的美,即使什么话也不说,只是静静地立在那里,都美得让他迷乱。
我就是要让主作证,我沈慕西,是你的人了,你要对我负责,你不可以始乱终弃。沈慕西孩子般闹着,说:你要是不答应对我负责的话,我就不放你下来。
好,我答应,我对你负责,我不会做陈世美的,可以了吧,快点放我下来。她甜蜜而无奈的说着,他总是喜欢这样无理取闹。
在放下她之前,他弯下身子,深深地索吻,那样的霸道而缠绵,那一时间的电石火花,她觉得自己在他怀里眩晕了,时光倒流了般,从未有过的安心和幸福。
在离开圣家族教堂的时候,他们遇到了一位行为艺术家,他把自己化装成了一位老人的雕塑,屹立在圣家族教堂,远远的看着这所教堂。
槿湖打听了当地人才知道,那个雕像就是圣家族教堂的设计师安东尼奥.高迪,丛31岁到死,他用了43年的时间,去设计建设这所教堂,然而晚年的他竟然穷困潦倒,甚至曾上门乞讨。
在全城喜气洋洋举行有轨电车通车典礼时,高迪被有轨电车撞到了,所有人都以为他只是个乞丐。后来人们爱上了圣家族,也就爱上了高迪,为了纪念他,就将他安葬在圣家族大教堂的地下墓室。
第七十六章:毕加索这个男人
l90B6EF5l90B6EF5知道了这个故事,槿湖不由对这个教堂更多了几分敬畏,一位建筑大师是用半生给世人留下的礼物。
在巴塞罗那的那几天,他就骑着单车带着她去吃布拉瓦海湾的龙虾,去中国的餐馆,但菜肴还是没有在中国吃的地道,总是觉得少了些许什么。
在兰布拉大街看着高耸的哥伦布纪念塔,到加泰隆尼亚的小酒馆坐坐顺便买些葡萄酒,在黄金海岸沿着长长的海岸线吹着海风就像在天尽头。
在结束巴塞罗那之旅的前一天,慕西说:我们要去巴塞罗那旅行的最后一站了。他是一个方向感极强的人,在旧市区蒙卡答路,槿湖看到了毕加索博物馆,他是知道她喜欢毕加索的,这里曾是毕加索的宅邸。
世界上只有两座毕加索博物馆,一座在巴黎,另一座就在巴塞罗那。
迷恋毕加索,是因为他是有史以来第一个活着亲眼看到自己的作品被收藏进卢浮宫的画家。
毕加索对情人弗朗索瓦说:“你知道吗?我希望你永远消失——除了我;谁也看不见你。就像传说中的精灵一样。”
多么专横的男人,要她只属于他一个人。爱一个人爱到一个境界就是唯一性,希望对方是属于自己一个人的私有物品,甚至希望他丑一点,只要没有人来和我分享就好。
他要长久占有她,他对她说:“我得告诉你;一切事物的存在都有它的极限。爱情;和由此而来的幸福特别如此。好比一盘佳肴;你可以一顿就吃光它;可以后就再也没有啦;只剩下肮脏的空盘子。要想长期品尝;就得慢慢享用。你懂我的意思吗?”
他到底还是一个多情的男人,从一个女人飞向另一个女人,就像从一幅画到另一幅画。毕加索博物馆的指路牌静静的悬挂在古旧的城墙上,没有一丝张扬,就像是一个普通的胡同。顺着方向标往前走,有一些咖啡馆,小店铺,街道的右边是几人高的明黄色墙,是为了给人们遮挡阳光。
在巴塞罗那旧市区蒙卡答路(Montcada)15号,终于看到了高大的暗红色的建筑,槿湖拉着慕西激动极了。
两个人买了两张通票,十六欧元。
博物馆是14世纪的建筑,馆里幽静的庭院、华丽的墙壁和窗棂,不难看出毕加索曾居住在这里的痕迹。
博物馆里,很多毕加索少年时期的作品,多为人物肖像,版画,素描和水彩,共3500多幅作品。大多是早期的传统学院派,与他后来独创的立体透视画风截然不同。
一位博物馆的工作人员,是个瘦高的黑人朋友,他大方的和槿湖合影,说:毕加索最著名的画并不在这里,而是在法国的那所博物馆。对此,槿湖并没有很失望,喜欢一个画家,不应该是只喜欢他的那几幅名画的吧。
第七十七章:那一夜便爱上
慕西说:毕加索的很多作品都与女人有关。
槿湖说:不是有的人也是因为一个女人而成为摄影师的吗?
不得不说,女人对男人的事业和创作的影响力,有时也是不可估量的。
离开了毕加索博物馆,他们的巴塞罗那之旅也就结束了,在回国的飞机上,槿湖看着巴塞罗那的天空,心想,自己大约是不会再来了。
回到了小楼,慕西说:终于到家了,绕了一大圈,还是家里好。
槿湖看着这个刚陪着她在地球绕了大半圈的男人,婴孩般窝在沙发上,笑了。
慕西说:等我们结婚了,我就再也不离开家了,不去工作,不去应酬,就在家和你度过一生,哪儿也不要去。
那你会厌倦的,槿湖说。
慕西说:不想别的,就想把剩余的几十年光阴一秒不差的都用来和你共度。从巴塞罗那回来,我就想马上就和你结婚,耽误不得了,就怕你要跑了。
槿湖说:我不跑,还要做饭给你吃。
他们那一晚兴奋地都睡不着觉,彼此商量着结婚后的生活,槿湖答应慕西,完成目前的一本书后,就嫁给他。
回到南京不久,王烟找到了她。
在一家茶社里,槿湖见到了王烟。她早已不是当年人,何来泪染春衫袖?
她以前是那种穿着地摊衣服也是高洁如茶的女子,而现在,即使她穿着宝姿,也能把宝姿穿得像几块钱的衣服,她的脂粉味让她俗了起来。
她转动着手中的茶杯说:其实,我不喜欢茶,但我知道,你喜欢。
槿湖说:烟烟,你变了。
王烟说:这些日子,最听不得的就是说我变了,一听就要掉泪。
槿湖无意看到王烟的手臂,扎满了秘密麻麻的针眼,她一下就傻了,烟烟,你在吸毒?
王烟苦涩的点点头,说:我这个月,已经见了很多以前的朋友,跟每一个人告别,而你,是最后一个,因为不知道怎么面对你。
槿湖说:烟烟,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王烟低头,许久,才开始说话。
我是在06年2月遇见他的,在领导的饭局上,他喝得很多。那时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