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不由己,总裁大叔真霸道!-第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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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是身边的朋友,就连客户,每一个我都能准确无误的记得他们的喜好,哪怕是每次陪酒时喜欢的女人类型。这不算什么,更说不了什么。一切不过只是一种习惯。和爱不爱无关。你男朋友对你家‘暴,如果不是余非要管这闲事,我是肯定不会过问的。因为生活的道路都是自己选的,要么放弃,要么跪着也要把它走完。而对于那天送你去医院的事,我必须得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背后做了什么小动作,救你只是出于道义,无关其它。换做任何一个跌倒在大雨里我也不会坐在车里欣赏着‘景致’,只不过这次的教训告诉我,一个人还是不要责任感太强的好,只要对自己的家人负好责任就好。所以下一次你再出了什么事,就算是在我眼前我也不会去管。”
殷雪简直想不到江弈城会说出这种话来,这让她气的身体都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一张雪白的脸现在竟有些隐隐的发青!
她冷冷的盯着江弈城的眼睛,“我见过冷漠无情的男人,但是还从见过江弈城你这么无情的!”
江弈城也同样冷淡的道,“我精力有限,不是神不是佛,做不到对所有人都能博爱的‘有情’。
殷雪觉得,她要美丽有美丽,要气质有气质,可是她却从来不多看他们一眼,因为她有自己心爱的人,却想不到那个人居然视她为瘟疫一样避之不及!
而后,就听江弈城径直丢下一句,“祝你早点‘康复’。想起这几年发生的事,对你,对我都是最好的选择。”
竟看都不看她一眼,转身走开门往外走。
几乎从不哭的殷雪一阵没忍住,眼泪又落了下来。她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去追赶江弈城,“弈城你别走,弈城你别走江弈城……你别丢下我!”
她捉住他衣角的时候,因为走的太急竟一时没站住的跌倒在地上,却死死抓着江弈城的小片衣襟,那双倔强固执的眼睛,生平第一次在和他对峙的时候,盛满的是浓浓的惊慌和祈求。
这是任何人都无法说出残忍拒绝的悲伤眼眸,好似你的一句话便轻易把她打进地狱。但是江弈城却转身间高高抬起自己的手臂,然后——
甩开了殷雪的手!
眼底依然是一如既往的漠视。
殷雪的眼睛几乎是紧跟着死灰一片下来。
不是他的心够冷够硬,所以才可以这么肆无忌惮的伤害看起来柔弱的她,而是,仅仅不过是两个字,‘不爱’罢了。
因为不爱,伤起来才会好似与己无关,好似只要能影响到他的家庭安宁的人离开,让他说再毒再狠的话都可以,因为他是真的不在乎。
而对于他在乎的,心尖儿上的那个人,那绝对是谁也不能碰不能伤的!而他,更是舍不得。
“这个世界上,让我不能也不想要丢下的女人就只有一个。不过,那个人不是你。”
然后,殷雪竟然眼睁睁的看着江弈城竟这样决绝的丢下她,看都没看一眼的就走了出去!
当时她心里只反反复复想的是,他怎么这样,他怎么可以这样,这个男人……怎么能为了另外一个女人,冷漠到甚至连别人的死活都全然不顾的样子!
***
而当时江弈城在殷雪病房的时候,余非去做了什么呢?
余非当时就毫不迟疑的快步去了楼下,直奔着医生办公室就去了!边走手头便从背包里翻出那天捡到的那瓶子药。
这些在刚刚的时候她就已经计划过了。准确的说是今天本来她和江弈城一起去产检,她去缴费的时候她拿出来问一嘴呢,可是事情太琐碎没来得及,偏偏江弈城又担心她一个人第一次来害怕,兔子腿一样的缴费好后神速就回来了。
现在既然他要和殷雪谈谈,也就给了她一个很好的机会,让她好好问一问这药的事!
余非拿着药去随便找了一个病人少到门可罗雀的科,跟医生眉心微蹙好似很不舒服的样子轻声说,“医生,这药是我个出国的时候开的,我这药快吃完了,你们这有这种药开的吗?”
那医生当时拿着药瓶看了看后,竟用一种惊异的眼神看了余非一眼,那模样……咳咳,就好像她给他的是一瓶伟‘哥似得!
用不用得着看外星人一样惊异么?不就是一瓶要么?余非心头不解,嘴上去耐心的又问了一遍,“这里有这种药吗?我打听外面的药房都没有卖的呢!哎,难道还要从国外买么?不晓得会不会很麻烦。”
哪知道医生还没告诉她这是什么药,那张眉头紧蹙,看起来很是严肃的脸上神色复杂的看着她来了句,“你现在到了什么地步了已经?有拍的片子吗?吃这种药治标不治本的只能控制和延缓,必须要抓紧时间手术啊!”
***
最近白天都不在家,更新都在晚上。稳妥妥的7000字每天,表以为十三白天不在线上大家就都偷懒哦!这两天的数据又有种让人泪奔的赶角了。乃们是打算把农民工的工资拖欠到月底一起给毛?每天都这么勤奋的小蜜轰突然间就感觉不到真爱的方向了……
☆、第264章
余非心头顿时咯噔一下,表面上却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用,能吃药治疗的就不需要准备手术了。”
虽然话是这样说的,可是她心里想的却是:手术?这到底是什么药还需要动的着手术?真的是大叔病了吗?这么严重吗?
可是她却又不能直接让医生帮她看看这是什么药,因为很多你跟人医生打听什么,他们不见得会告诉你,尤其当涉及别人*的时候。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装出这药是她的,又不容易露出什么马脚来。
不过余非大概怎么也没想到,医生居然会告诉她说……
“这种病怎么能耽搁!这可是肿瘤!这种药就是遏制肿瘤生长的!还带有止痛的效果!如果是恶性的话那必须要抓紧时间切除和化疗,以防继续扩散蔓延下去,这也是为你生命抓紧时间!就算是良性的,如果是对身体很有危险,又增生到一定程度的也需要抓紧时间切除!而且如果增长的位置很危险的话,那么其危险程度就像一个不定时炸弹,丝毫不亚于恶性肿瘤的的杀伤力!这可是你自己的身体!你自己都不是上心的话还能有谁拿着上心?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就拿着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到时候生病了,严重了就知道着急了!”
这个医生看来是真上了年纪,对于药物倒是没有跟她解释太多,反而训导的话说了一大堆,就好像她是一个多不听话的孩子似得。
余非捏着药瓶,从头脑清醒到一身冷汗,再到浑浑噩噩,她都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冷汗起了多少层,冒了多少遍,只觉得她好像是在用力抓着这药瓶,就像抓着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可是却感觉任由再使劲她的手都用不上半份力气……
说什么……
一定是弄错了!
余非紧紧的抓住那医生的衣襟!冲他大声道,“骗人!骗子!一定弄错了!一定是弄错了!弄错了!”
怎么会是肿瘤呢!怎么会是肿瘤呢!她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肿瘤意味着什么,而恶性肿瘤就是俗话说的癌症!
怎么可能呢!这不可能!大叔怎么会有肿瘤呢!他一直都是那么健康的啊!刚刚在另一家医院做检查也并没有做出什么来啊!怎么他们的房间里会有这种药呢!
就算是……就算是肿瘤……又为什么要抑制肿瘤的生长,而并不是果断的切除它呢?难道真的是……是癌症吗!
余非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只是浑浑噩噩的听到医生着急的让她快放手!她快要勒死他了!甚至他看她的目光里还有一丝怜悯,仿佛在说:你一直在吃这种药难道家里人都没有告诉过你这是什么吗?你得了癌症你自己不知道吗?
那感觉,就好像她是天底下最可怜的可怜虫一样!
如果不是吹着室外的风,余非怎么也感觉不到身体居然会感到这么的冷!
冷的就像突然掉进了万丈寒冰窟窿里一样,她的牙齿甚至都忍不住在咯吱咯吱的直打架!
直到她已经站在了医院的大门口她突然有些茫然。
她什么时候出来的?她怎么走出来了?大叔还在里面!
不!
余非顿时全身打了个机灵!
她不要等他!她不要问他!她没捡到这药!是,没捡到就没事了,没捡到她就不会知道了!没捡到……大叔就不会生病了……
余非一直以为自己很坚强,坚强到无所不能,其实她很脆弱,很担心,根本没有表面上这么天不怕地不怕,这么无所不能!
她害怕背叛,害怕抛弃,害怕失去。她什么都不想要,只要想要一个温暖的家庭和一份安稳的生活。难道连这种要求都太过分,太奢侈了吗?是不是连这点都不能够被满足呢?
还是说,她自己就是一个扫把星,爸爸妈妈都去世了,后来把她托付给俪姨,结果俪姨也去世了,俪姨把她又托付给江弈城,她以为这次她又可以有一个家了,以为这次再也不会失去了,可是……她又要再一次失去了吗?她要失去大叔了吗?
想着想着,余非慢慢蹲在地上,肩膀抖动到不能自已。
也许面对任何事情她都可以坚强,都可以坦然,但是一旦面对失去,她没有办法面对,更没有办法接受!更更没有勇气——去问他要一个答案!
余非觉得,也许在她拿到这药瓶的时候,冥冥中她就有种不信任江弈城的感觉,所以才会把这药私藏起来,趁着他不在跟前的时候拿出来询问一下。
这个结果,真的让她一点也不出乎意料!想到他最近以来突然反常起来的举动,以及吃饭时总吃的很少,就连脸色都苍白蜡黄的好像很累的样子,她怎么会那么粗心呢?她怎么就能一点也没发现,没感觉到任何异样呢?难道江弈城总说她一点当人太太的样子都没有,原来真的没有!
因为她太自私,自私的心里只有自己!只想着自己是不是过的痛快,过的开心,只知道胡乱吃醋,却对于他身体不舒服的事居然毫无察觉!
余非肩膀抖的厉害,可是却任由一她咬破了嘴唇,煞白了脸色也不肯掉下一滴眼泪来!如果她都允许自己害怕脆弱下来了,那么她又该怎样和他一起去面对?
当郁绍庭开车还没进医院大门,正一边打着方向一边打电话的时候,远远就瞅着:嘿!门口那个小女孩长得还挺像他家小非非的!
当时他也不过只那么一想,但是再定睛一看!我靠!还真是他家小非非!
郁绍庭‘嘎’的把车停在门口,也不管后尾跟着他预备拐进医院大院儿的车是不是就那样突然一个急刹车的司机差点破窗而出,表情那叫一个狼狈!郁绍庭只自顾的摇下车窗,兴奋的冲蹲在地上的余非道,“小非非,你在这干嘛呢!”
而余非抬起头来的时候,当时郁绍庭就有种他可以外面再套一个棉袄的感觉!
要不然的话他怎么会有种大白天撞见小鬼儿的感觉!
他知道她不化妆,但是,今天她那张雪白雪白都发青了的小脸上是抹了两斤面粉出来的么?还是说她知道他接到电话说是殷血醒了便礼貌性的过来探望一下,估计埋伏在这里吓他一大跳的?
感觉到余非的不对劲,任由后面的车子急死了也不关他事儿。郁绍庭径直下了车子后从地上把余非给扶了起来,“怎么了这是?谁欺负你了?跟我说,哥哥去抽他俩大嘴巴子,再顺便把他家给抄了!”
余非抽了抽鼻子,“江弈城。”
郁绍庭明显愣了下,好吧,狠话撂的太早了,就当他没说好了。
“怎么了?因为殷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