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做白莲花-第4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到钟墨自己这里,还没有出现6,白芙蕖这次也没投6,钟瓷又加了一点贵腐葡萄酒进去,吕嘉义添了白醋。不知道味道怎样,反正颜色是乱七八糟的。
到白玫瑰这里,她用力往上一抛,骰子滚了好几下,落到水面上晃悠,停下之后,大大的6个点出现在眼帘里。
“哈哈哈,轮到玫瑰啦!”
“快喝快喝!”
“矮油,这杯比上一杯强多啦,看起来还真不错!”
“是嘛,是嘛,玫瑰运气不错哦。”
“可是有酒精……”
白玫瑰可还未成年。
钟瓷制止道:“玫瑰,这是酒精饮料,你可不能喝。快,选一个黑骑士帮你喝吧!”
穿着海魂衫的漂亮女孩举着这杯混合酒精饮料在灯光下看了一眼,光线在她脸上一闪而过,她黑黝黝的杏眼在场中扫了扫,男孩们顿时心痒痒。
“要不然我再当一次黑骑士咯!”
“玫瑰,我来喝。”
“我帮你吧。”
“玫瑰,表哥帮你喝。”
四个声音同时响起。除了李之闽,泳池里的男孩都出了声。
然后,互相看了看。
几个女孩显然没有料到这种情况,羡慕极了。连白玫瑰都小嘴微张,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有点不好意思。
钟墨哈哈一笑,“哎,我都喝过一次了,这次再喝也没什么关系嘛。”
秦越楼自然不肯落后,“我酒量还行,我来喝吧。”
齐牧人没有说话,抿着薄唇笑了笑。
吕嘉义就在白玫瑰的旁边,伸出手,“给表哥吧。”
白玫瑰来不及思考,顺势递了出去,“谢谢表哥!你也就喝一口就好了。”
钟瓷应着:“对。”
吕嘉义尝了一口,感觉还行,舔舔嘴笑了。
钟墨一声哀叹,“哦——!早知道第一轮就不加辣椒啦!”
大家嘻嘻哈哈笑成一团。
又玩了几轮,圈子越拉越小,人离得越来越近。齐牧人替钟瓷喝完一杯加料的饮料,DJ又开始放起劲爆的舞曲。大家都没上岸,就在泳池里扭了起来,不少人也从旁边下到泳池,挤在一起跳着、闹着。
就在这个时刻,白芙蕖又出了岔子。
她的肩带不知怎么开了,滑了下来,露出一片胸部。
她尖叫一声,捂着胸口就往钟墨的怀里躲。
作者有话要说:=
那啥,咳咳咳,针对白玫瑰的危险不是这个哈。
第五三章
事发突然,白芙蕖的声音又特别尖细;不少人都回头寻找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的胸部并没有完全露出来;只是肩带掉下而已,只要自己拉一拉;重新系回去就没问题了。可是她做出一副紧张万分的模样;两手捂胸就冲进了钟墨的怀里;把钟墨弄得狼狈不堪;连连在游泳池里往后踉跄了好几步才算停下。
“怎么了?”钟墨到底是世家子弟出身;别看疯疯闹闹玩得很开;但是该有的绅士风度和优雅气质是一样都不少的,他轻轻扶着白芙蕖的肩膀,用自己的身体帮她挡着众人的视线,喊了一声:“小瓷!”
钟瓷早就听见了;马上走过来,帮白芙蕖将两条肩带重新拉起来,在脖子后面牢牢地拴了个结。期间钟墨一直礼貌地抬头往四周张望,并不去低头打量。
毕竟是和主人家有关系,所以跳舞的少男少女们只是暂时停下摇摆随便看了看,便都回头继续扭动身体。
照理说是白芙蕖衣服出了问题,白菡萏作为妹妹应该来帮她。但她只是站在不远处望着,并没有过来的意思。
钟家两兄妹对视了一眼,自然是双双瞧出了两姐妹的意图。这不是想要借着这件事和钟墨有个接触么?钓凯子的意思也太明显了!怎么会有这么不识时务的人?两兄妹眉眼里都有浓浓的不悦。
白玫瑰恨不得躲远一点,真不想和这两姐妹同一个姓!
系完了肩带,白芙蕖还赖在钟墨的怀里不肯离开,身体前倾靠在钟墨的胸口,两手伸到脖子后面摸了摸。钟墨已有些不耐烦了,抓着她的肩膀轻轻往外面一推,“白大小姐,已经好了。”
按着白芙蕖的想法,应该是钟墨环着她,替她把肩带系上,然后她顺势偎在钟墨身前,手臂放下来静静扶着钟墨的腰,形成一个半拥抱的姿势。有了这样的身体接触,她再缓缓地抬起头,两个人最好还能来个对视什么的。她相信自己纯洁无辜的形象在近距离之内一定能让钟墨动心,然后顺水推舟交换电话,有了来往……
尽管这会儿和她想象的有所差距,但毕竟成功了大半——她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她也就乖巧地站好,抬头用湿润的眼睛含情脉脉地望着钟墨,略略下垂的外眼角、微微蹙起的眉尖——这是她和妹妹经常在镜子面前练习的表情,能够使整个人显得特别惹人怜爱,嘴唇颤抖着轻轻说:“谢谢你,钟哥哥……”
钟墨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淡淡道:“没事就好。”转身离开她几步远,走到齐牧人和吕嘉义身边去了。
白芙蕖眼光追随着钟墨走开,才想到回头跟钟瓷说了一声,“谢谢。”
这一声感谢跟刚才相比,说得平淡如水,一点感激的意思都没有,但好歹表面功夫是做足的。
钟瓷哪会听不出来?这里面似乎还包含了嫌她多管闲事的味道。钟瓷心中鄙夷,嘴角勾了一下,“下次从更衣室出来的时候,还是先在镜子前面看看自己的衣着是否整洁。这次还好没怎样,我哥是正人君子,不会有不敬的行为。但要是遇到有些心地险恶的人,可就没那么好运了。”
白芙蕖柔柔地笑了一下,“嗯,我知道了。”
钟瓷见她还在惺惺作态,不免反胃,走开不再理她。
白菡萏这才凑上来,悄悄跟白芙蕖说:“姐姐,你厉害哦。”
“还好,哪有你厉害,”白芙蕖自认为诡计得逞,傲然哼了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秦越楼早就好上了。”
“姐姐!”白菡萏推推她,“你可别告诉别人,免得白玫瑰知道了。也别跟妈说,我现在还没把握呢。”
“你可得加油……”
白玫瑰在后面追着钟瓷,拉住她,“小瓷姐,对不起。我、我真的没想到……”
钟瓷晓得这一切都跟她没关系,摇摇头,“没事啦。……唉,原来我还不明白你为什么没法跟她们和平共处,现在我总算是知道了,这谁摊上都受不了吧!……唉。”想到白玫瑰还要和这种满腹心机的女生共处一个屋檐下,有些怜悯地摸摸她的头,“还真是难为你。”
白玫瑰笑着拉下她的手,“我没什么,不理她们也就是了。……小瓷姐,你帮我跟钟哥哥说声对不起。”
“放心吧,我哥那人,哪在意这个,白芙蕖也不是第一个觊觎他的人了。”钟瓷摆手。
烧烤泳池派对接近了尾声,女生们三三两两进了更衣室去嘻嘻笑笑地冲凉换衣服。
白玫瑰也跟着众人随意冲了冲,反正回家还要洗一遍。出来的时候,她有意无意地往两姐妹的方向瞟了瞟。
两人已经换上来时穿的礼服了,白菡萏正假装焦急地在包里翻来翻去。最后她抬起头,眼里含着眼泪,喊了一声:“我的宝格丽彩宝项链呢?”
女生们梳头的梳头,穿衣的穿衣,笑闹的笑闹,她这一声喊,把大家都弄得一头雾水,像按了“暂停”键,停下动作和声音,往那个方向看了过去。
白菡萏带着哭音又说:“我的宝格丽项链不见了,是我爸爸才从意大利给我带回来的。玫瑰金的,镶了紫水晶、碧玺、玉髓……还有密镶钻石……你们有谁看见了吗?”
有几个女生一听掉了东西,还事关珠宝,连忙喊来了钟瓷。
钟瓷一进屋里,发现又是那两姐妹出事,一阵头疼,“怎么回事?”
“我的宝格丽彩宝项链,不见了。……刚刚我就放在包里的,可是现在怎么找都找不到了。这个项链是我爸爸送我的礼物,虽然才5万多A国币,但是是爸爸的一份心意。”
有个钟瓷的同学在后面嘀咕,“倒也不便宜……不过,这是派对又不是宴会,你戴来做什么?”
白菡萏不理这一茬,只是一径哭着,“小瓷姐,你能不能帮我找出来?”她不喊“钟学姐”,而是跟着白玫瑰喊“小瓷姐”了,弄得钟瓷都一阵恶寒。
“哦,这是应该的,你别急……”钟瓷有些无力。一个好好的派对,被这不请自到的两姐妹弄得鸡犬不宁,搞得一出是一出,真是讨厌。
白玫瑰抱着手臂站在人群后面,冷眼旁观。
钟瓷抚了抚额头,想了想,找来门口的女帮佣,“今天谁在看管更衣室?”
“小姐,没有人看管更衣室,我们都是在走廊守着的,是我和阿霞。”
更衣室外面是休息室,休息室外面才是花厅走廊。女帮佣听说丢了项链,非常惊讶。若是找不出项链,她们可逃脱不了干系,5万多A国币,乖乖隆地咚,折合C国币是将近40万!这个责任谁能付得起!
钟瓷又问:“家里有没有别人进来这边?”
“没有,小姐,就是我们两个人一直守着的。”另一个女帮佣是吓得魂不附体的样子,对于她们这种在别人家里做工的,哪里赔得起这么多钱。
“好了,不要这么紧张,”钟瓷有点疲惫。她转头问白菡萏,“是什么时候丢的,你还有印象吗?”
白菡萏咬着唇想了想,“我和姐姐一起换泳装的时候都一直还在的,换完泳装我们就出去玩了,刚才回来就不见了。”
白芙蕖接着她的话说:“那就是说,你换泳装之前都没问题,有可能是在你后面换衣服的人拿走了。”
一听“拿走”这个词,在场的女生都嘘起来。说的什么话!虽然不是个个家里都是大豪门,但起码也都有点家业,在这种场合拿别人东西,这种事情还真做不出来。可也没谁反驳,毕竟东西是不见了。
“小瓷姐……”白菡萏眼睫上盈盈带泪。
钟瓷不想看她,问两个女帮佣,“你们确定时时刻刻守着门口,没有人进来?”她得先排除家里帮佣的嫌疑。
“是的!”
“那你们两个人有没有进来过,是否看见了这位小姐的项链?”
“我们没有进来过更衣室!我们不敢做这样的事!小姐,你要相信我们!”两个帮佣都急出了眼泪。
白菡萏适时展现着自己的温柔,“小瓷姐,我相信不会是她们的。”
“那你的意思就是我们咯?”女客里有几个人又不爽了。
“不是的……”白菡萏弱弱低头。
一个帮佣有些感激白菡萏帮她们说话,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这两位小姐穿的衣服比较特别,所以我还记得她们换泳装的时间很晚,在她们之后,只有两三位小姐换过衣服。后面就再没有人进来过了,直到派对结束。”
“哦,这么说来,问问那几个人不就行了。”女客里面七嘴八舌道。
“是哪几个人,你们还记得吗?”
“对,找出来问问呗……”
帮佣绞尽脑汁,眼光在人群中穿梭,“记得,记得,有那位……”她指了指白玫瑰。
然后是杨小庄和林子仪。
“你们确定?”钟瓷一见有白玫瑰,没由来涌上了些许忧虑,总觉得是针对白玫瑰的一种阴谋。应该……不会吧?
两个帮佣又认真看了一遍,都很肯定地点头,“小姐,我们确定。就是只有这三位小姐在那之后才换了衣服。”
林子仪气呼呼地走出来,“我没有看见,我也不可能去拿!”
杨小庄很无奈,“我也没有。”
白玫瑰笑笑,“没有。”
这几个都是一个圈子的人,互相都觉得十分荒唐。
白菡萏嗫嚅着,“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