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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村里有个姑娘叫肖肖-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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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大伯这样说自然是皆大欢喜,肖肖长舒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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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老宅的礼成之后,秦家大伯就回去了,待会儿肖肖还要挨家挨户的去拜访,一个个改口,和秦子硕家紧挨着的秦家老大家自然是第一个拜访对象。
  老宅离家很近,走没几步就到了,肖肖傍着秦子硕的胳膊,边走边问:“你是不是跟大伯说了什么啊,不然他怎么突然不让跪了呢?”
  秦子硕给她整了整围巾,玩味的笑:“怎么,以为是老公给你搞特权?没有,新媳妇进门是这样的,怪我之前没告诉你。我们家好几个堂嫂进门都没跪,所以渐渐的就改成鞠躬了,并不是到了你才这样。”
  其实事实并不是这样,当年最先成婚的是秦家的长孙,秦家老大的儿子秦子舫,他曾有一个初恋情人,二人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这位姑娘长得相当漂亮,就是有一点,家境不太好,甚至可以说是穷了,勉强够的到温饱线,彼时秦家二老仍在世,对姑娘的家境颇有微词,但看长孙铁了心的非她不娶,也就没说什么,算是默认了婚事,至于秦家老大夫妇俩更是拗不过儿子,点头同意了。
  后来临到结婚的时候,姑娘却突然反悔了,说什么都不肯嫁,只说男方家里太没有诚意云云,大概是觉得对方小瞧了自己家,就一味的拿乔。其实不过是双方父母见面时秦子舫的母亲没有出席而已,姑娘觉得受了莫大的侮辱,坚决不肯嫁。
  秦家众人一看这情形也恼了,坚持不让儿子再跟她来往。又托人介绍了一门当户对家庭的女孩儿,秦子舫也很是有些脾气,一气之下听从家里的安排结了婚,任那姑娘哭求也没回心转意。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可新媳妇儿不知从哪里听到了这事儿,大闹一场,新婚第二天见秦家二老时坚决不肯磕头,只鞠躬了事,秦子舫无奈,只得随她去了。
  自此,秦家磕头的习性彻底废了,有了先例,无论是谁再进家门都不肯磕头,只鞠躬了事,否则就拿秦子舫那家的说事儿,秦家无奈,就此改了规矩。
  肖肖自是不知这其中原委,只隐约觉得秦家还算开明,毕竟是这里的大家族,姑姑还告诉她让她多学点儿规矩,这样的人家繁文缛节最多了,她都做好了心理准备了,没想到完全用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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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两人马不停蹄的去隔壁秦家大伯家里,众人已经在大门口等着了,见到他们,都笑吟吟的迎了上来。
  只除了刘欣。
  她的脸上毫无笑意,只冷冷的盯着肖肖。目光一转回到秦子硕脸上时又变得柔和,随后就一直胶着在他身上,不曾再多看他人一眼。
  秦子硕搂了搂她的腰,肖肖这才反应过来,上前一步就要下跪,并喊人:“大伯父,大伯母。”
  老大媳妇魏贤德忙上前一步托住她的双臂,笑着将手里的红包塞给她,说:“好孩子,来,拿着。”
  其实不过是个虚礼罢了,家里的其他人也不会让跪的,就是个形式,加上现在连祖宗都不用跪,更别提他们了,因此新妇只需意思一下即可,自会有人上来搀扶。
  “来,这是你大堂哥子舫,大堂嫂晴儿,二堂哥子玄,二堂嫂文静,这是刘欣,和子硕常在一起玩儿的,这两个是你堂哥的孩子,大的呢是秦权,小的叫秦亮。”大伯母挨个儿给肖肖介绍着人,末了又招呼两个孩子喊人,“肖肖,秦家就数咱们两家离得近了,以后常来玩儿啊。”
  寒暄过后,秦家大伯对媳妇道:“快让孩子去西头吧,都等着哪,以后有的是时间聊天,这么大冷天的,孩子早见完早回来歇着。”
  秦子硕却拉着肖肖回家,说是太远了,开车过去。肖肖觉得不妥,家里的长辈会不会说闲话啊,就这么两步路还开车过去,人不会说她摆谱架子大么、
  “别看村子不大,可这么大的雪走过去也得半天,放心吧,有我在,没事儿。”又低头看了看她的脚,道:“你瞧,从老宅到这儿你的鞋都湿了,外面公路上车来车往的更是泥水一片,除非趟过去。”
  进屋拿了一双新的羊皮小靴给她穿上,秦子硕从车库开车朝西头驶去。
  作者有话要说:深水鱼雷和birds的地雷成功的把我炸了出来,谢谢大家,破费了,爱你们!

  ☆、49四九

  等回来之后肖肖就累瘫了;一大家子人晕晕乎乎的也没记全;只是随着秦子硕喊人。每家都对她非常客气,且和大伯家一样,还没上前呢就直接拽着她不撒手了,更别提跪下行礼了;这让她开心不少。
  总的来说,二伯母精明,三伯母热心;四伯母质朴;六婶木讷;七婶远在市里;没有赶回来。据说这位小婶婶出身极为显赫;父叔皆为蒲南县知名人物;她嫁给七叔后不久公婆就去世了,夫妻俩搬到市里居住,逢年过节才会回来一次。而七叔现正在市里的政府部门任职,前途一片大好。
  “那你七叔岂不是很年轻?”秦家二老去世时才刚结婚,现在也还不到三十吧,肖肖很疑惑,秦子硕都二十了,那他大堂兄肯定比他更大,说不定都和七叔差不多年纪了,辈分都乱了套了。
  “嗯,说起来大姑家的芳姐比我七叔还大一岁呢,就是昨天宴席上咱们去敬酒的那一桌坐在大姑旁边的那个女的,是家里目前最大的孩子。”秦子硕跟肖肖介绍家里的情况,昨天已经见了三个姑姑了,大姑和二姑还是双胞胎,想必她印象深刻。
  “啊。”肖肖惊的嘴都合不拢了,“那……那岂不是你大姑生过孩子之后奶奶又生了一个?”
  这太超出人的承受范围了,至少肖肖从未听说过,以前一直以为只有古代才有这种情况,没想到她真真实实的见了一回,顿时对那位传说中的祖母很是好奇,听秦子硕说全家人最尊敬的人就是这位祖母了,从没人敢呛声的那种,就连婆婆那般人物都毕恭毕敬,这实在是让人想不通这老太太该有多么强大的气势,才能镇压这一众性格迥异的儿媳。
  秦子硕点了点头,见她仍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有些好笑的摸摸她的头,说:“好了,别想那么多了,平时我们和他们来往不多,你也不用刻意地让谁,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少接触就行。”
  其实他是怕那几位不着调的堂嫂带坏了肖肖,她们平时在家都是敢和老公婆婆对着干的主儿,一不如意就甩脸子瞪眼的,甭提多惹人烦了。后头大伯家就是,但凡大堂嫂不省心了那就是全家不得安宁的节奏,每每要称心如意才罢休。
  他的肖肖多乖啊,单纯的跟白纸一样,容不得一丝玷污,不娇气,不作,多好的老婆啊,他可得小心的看着,不让她被堂嫂们带坏,不然他就有的受了,一众堂兄的血泪经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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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进屋暖气扑面而来,肖肖脱了大衣就往床上栽了下去,太困了,她严重的睡眠不足。
  秦子硕也压上来,双手下意识地去握她的乳,沿着毛衣的缝隙钻进去,扒开胸衣,一掌而握。
  大概是他的手太凉,她被刺激的浑身一缩,哼哼唧唧的要他拿开,他自是不肯,拽开她的围巾朝那纤柔的颈子吻上去,重重的吮。
  这围巾还是他亲手给他围上的,临出发时她在镜子前闷闷不乐,他一看才知道原来是脖子里有好几处绯红印记,又没有高领毛衣,头发也遮不全,怕给人看到看笑话。于是他替她围了这条围巾,男式的,虽然是黑色,但好歹遮住了,她这才展颜。
  “哎呀,你别折腾我了,我好困。”肖肖脸瞒在被子里嘟囔,对他的无时无刻的流氓行径表示不满。她还没洗澡呢,想想昨晚他们的狂乱,粘腻的感觉再次袭来,肖肖觉得身上难受急了,恨不得能马上去洗澡。
  可她太累了,等醒了再去洗,醒了再去,这么想着,她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秦子硕也困,可俩人总不能这么睡啊,会着凉的,起身扒光了她的衣服给她换上小衫,两人这才相拥着睡了。
  两人是被一阵敲门声惊醒的,声音一声比一声急促,肖肖皱眉支起身子,迷蒙着对着空气问:“谁啊?”
  秦子硕也被吵醒了,烦的直接将被子拉过头。被她又拽下来,他用手背遮着眼睛,不耐烦道:“不知道,别管他,继续睡。”
  肖肖也想不管,可是这敲门声不是在大门外,而是在楼底下啊,摇了摇他,说:“不对啊,别是你爸妈吧,你下去看看吧,好不好。”
  她趴在他身上,热气呵在脖颈处,痒的厉害,这次他是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了,一个反扑将肖肖压在身下,大半个身子压制着她,低声道:“嗯,让我瞧瞧,这么快就生龙活虎的?”
  肖肖四处躲着,忍着笑阻止他,“哎,别闹了,快去看看是谁。”
  刺耳的噪音仍在继续,秦子硕烦躁的耙耙头发,无奈的下楼了。
  还没开门就语气不善:“谁啊?!一大早就来扰人清梦,我……”
  等看到他妈那张满是怒火的脸,秦子硕一瞬间清醒了大半,说:“妈?你……你怎么来了,这么早?”
  张玉玲不善的瞪了他一眼,刚想说我怎么就不能来时猛然间瞥到了儿子脖子里的血道,很是触目惊心的样子,赶忙上前固定着他的头查看伤势,蹙眉问他:“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搞成这幅样子?伤口这么深,要不要去上点儿药?”
  她不提秦子硕还真没感觉,闻言退后两步,一手摸了摸伤处,若无其事道:“不碍事,那什么我昨天和老三他们几个打牌然后不小心划到了铁丝,这点儿小伤,我自己上点儿药就行。”
  “什么样的铁丝能把你脖子上划这么多道啊?”张玉玲显然不信他这套说辞,一看那血丝就知道是被指甲给挠的,也只有女人才有那么锋利的指甲。暗怪肖肖不懂事,怎么也不能下这么狠的手啊,哪儿有这样的老婆,一点儿不知道心疼自己的丈夫。
  秦子硕最了解他妈了,就爱小题大做,当然可以说是爱之深责之切的缘故,但涉及到肖肖,他的老婆,他妈怕是故意这般埋怨的。一朝变成婆婆的人啊,总想着在儿媳面前立威好压制儿媳,让她知道谁才是家里的女主人。这些舫哥都跟他说过,夹在两个女人中间可不好受,尤其是两个你爱的女人,且不能舍弃任何一方,那就更难办。你必须坚定的表明立场才能做好安抚工作,稳定家庭。
  虚扶着他妈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秦子硕岔开话题:“妈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紫菱和子傲不都在家吗?他俩没跟着一起回来?”今天是周末,俩小的都在家,平时都喜欢粘着老妈往老家跑的,这次这么反常?
  “子傲有点发烧,我不敢让他乱跑,没让他来。”说话间张玉玲还是再三看了看儿子的伤,确认了没大碍才松了口气,目光看向楼上,意味深长道:“肖肖呢,还没起来?”
  果然啊,连弟弟发烧都没能阻止老妈挞伐的脚步,秦子硕抚额,真希望老爸赶快一通电话把她召回去,不然今天准会坏事儿。
  “哦,昨天婚宴我们都累坏了,就想多睡会儿,反正天这么冷也没什么事儿。”秦子硕唯恐他妈继续找借口发难,自觉地把自己也拎进去。
  “都十点了还不起床,像什么样子!”张玉玲面色不善,低斥一声。
  秦子硕气性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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