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正妃-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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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到六六的齐衍心里愉悦,嘴边笑意一直不减。
他搂紧了季行六靠着他胸口,似乎怕六六再次跑了。
六六是个小孩子,齐衍心里这般念着,似乎在告诉自己什么,只是心中有个更大的声音在叫嚣:这小姑便是小孩子,也是他的小姑子。是他的,不能让人抱了跑了。
抱着季行六,心里有了安慰,齐衍才回过头来处理刚刚的事,当场发落了诬陷季行六的几个铁骑卫,谴责了周夕很多重话,骂得这最会哭的娇弱姑子都止住了哭泣,只呜咽着不出声。而周老将军无中生事,罚他闭门三日不出,在家好好教导孙女。
众人都散去后,被齐衍一直抱着不松开的季行六才似乎享受够了美人太子的怀抱,这会知道红着脸挣开美人太子的怀抱了。
她这一离开太子怀抱,不料想,身旁有人大笑起来。
季行六转头,又是那个容家四郎。
第二十九章
季行六转头的瞪眼动作,让容华更是哈哈大笑,竟是顺着佳人心意吹捧道:“阿姝心思七巧,风姿可怜可爱,甚是动人。”
被人毫不吝啬地夸赞,季行六即便心里还有点女儿心思被人看穿的窘迫,这会儿也是不好意思多发作,似羞含嗔的表情对着不甚熟悉的郎君也是不好表现。如此,季行六就收敛了神色,有礼地跟齐衍说是要回去。
齐衍看着这样的季行六,心思微微动,细长眼眸微眯,提出邀请:“今日大家有幸同聚一堂,我做东道主,容四郎和季氏女郎可愿一同去赴宴?”
季行六闻听抬起头,齐衍向着她点点头,表情很是熟稔。
季行六一怔,随即低头道:“好。”
而容华,他的笑容淡淡,听到邀请也是寻常反应,说:“嗯。”转过头却是看着季行六的侧脸,润泽的眼清亮幽深,隐隐透着温柔,他的话语慢慢,“阿姝都去,我岂能错过?”
他说这话,季行六颇觉不好意思,连连罢手:“去与不去,个人心中自有想法,郎君如此说话,可是要折煞人,我从没有那种替人做决定的想法,也希望郎君别说这种话为难我。”
面前的小姑子睁着大大的眼,脸色无波无动,却是说着这般委婉拒绝的话,还让人生不出挑剔。这样言词犀利的大家贵女,果真是赵郡季氏出来的嫡女,旁的人没的可与之匹敌的。
容华含笑,淡淡说:“好。”然后他回头对着邀客的太子齐衍颔首:“对殿下的招待,容华甚是期待。”
齐衍点头,转身出院子,回自个的院落。
身后,一众人都跟着。
到了齐衍别宫的暂住地,齐衍吩咐所有下人都去摆弄宴席,他则安排了歌舞供季行六他们欣赏。
这宴开场,像极饕餮盛宴,食物颇为丰盛,装盘弄碟似模似样,别样精致,歌舞大开的靡荡气息里,这厅堂里的食物香气也能扑面而来,挡都挡不住,让人很有食欲,想是厨房的人都用尽了心思来准备这一餐太子殿下说是宴请大士族大名士的宴席。
宴会上还斟上了一种产自有女国的甜甜“憨桃酒”,很好喝,又不怎么醉人。
季行六一边喝酒,一边听着一木的禀告,说道此次去搬救兵找不到卿贵妃,可是临时碰到来此的容四郎,这容四郎主动说来搭救季行六的事。
“女郎,那北雍容四很会说话,婢子本是见了面向他行礼,没想多说的,却是不知不觉就什么都说出来了,然后那容四郎听女郎是赵郡季氏的么女,忽然就来了兴致,打断奴婢的话,说要来拯救女郎的,奴婢就这么晕乎乎跟着他来了。六姑子,奴婢办事不利,请六姑子责罚。”一木在解释着容四郎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搭救季行六的事。说着说着,就要跪下去,让自家女郎惩罚她处事潦草随便的做派。
季行六放下酒壶,抬手微扬,说道:“一木尽力了,我自晓得。只下回看到容家郎君小心绕着走就是,别到时惹了不该惹的麻烦就好。今日你这事也不算没办好,至少那容郎却是来救我出火海的,我也没损失什么。嗯,我喝得多了点,出去散散,你跟着来。”
一木点头称是,后跟着季行六出了宴会厅堂,来到这别院种满花草的地方,见一石凳,季行六走过去一人独坐,一木在一旁为自家女郎打着扇子。
扇着扇着,季行六朦胧间微醺醉意,有点瞌睡,侧脸伏着身子枕着石桌睡。
而这时,吃喝得尽兴了的容华也碰巧走到这,他看到的季行六正是醒着,明媚春/色面,眼儿清亮星辉,皎皎明灿,雪白牙齿细咬唇,唇瓣艳艳光亮。这女郎真正醉是贵妃态,醒是女儿娇。他看着,突然地,胸口就似被狠狠撞了一下般震荡心慑。
容华被这突如而来的异样弄得步调一僵,随即又似想通了什么似的无畏无惧,行事风流很平常姿态地走至季行六的跟前,坐下来极是温柔地笑言:“远远看女郎,姿态甚美,我竟一时看呆了。”
看着容华坐下,季行六本欲起身告辞,毕竟孤男寡女,即便有一丫鬟在身侧,对于奉行规矩礼仪的世家贵女来说,这样的接触也是不合情理的,所以季行六皱眉打算要走了。
只容华这时又说:“世人都说太原曲氏多明媚娇女,今日我见阿姝,方知传言不是全无根据。”
“郎君说错,阿姝不是曲氏女,阿姝家谱赵郡季氏,郎君勿要喝多酒就搞混了。”听到容华这么说,季行六没做多想,反射性地驳道。
容华抬头微笑着望着她,那神态宽容清朗,目光灼灼:“阿姝的娘亲不就是太原曲氏的女郎吗?我听闻季氏三个嫡女,只阿姝是最像你娘亲的。如此,我才这么说。”
季行六被他这说法倒是弄得一愣,随即笑开:“我舅家那些姐姐确实如郎君所言各有姿态,郎君如此说却是没错。”
容华却在这时站了起来,几步靠近季行六身边,似乎低低叹道:“那些人都不及阿姝美。”
听这话,季行六被吓一大跳,当时就“腾”地站了起来,倒退两步,远离了容华,才有时间开口道:“郎君过多夸赞了。我醒酒够了,要回去了。郎君好坐,就此别过。”
季行六开口很急,说的话像蹦豆子似的一个个蹦出来,弄得容华大笑莞尔:“卿卿如此姿态,似乎很怕?”
调笑的清朗声倾泻激荡,飘散空气中,尤为清越。
这人还漫不经心瞟她一眼,整得季行六更是尴尬,恨不得即刻消失在风中雨中,再也不想看到这人。
容华见季行六这模样,倒是心悦舒畅了,起身温声道:“好了,我先走了,阿姝不急。”
这人走后,季行六在身后跺着脚气呼呼道:“此人甚是无耻。无耻哎,一直说笑我。”
见一木没反应,季行六没好气道:“我们回去了。”
一木称是。
然后两人回到宴会,齐衍过来跟季行六说了几句,听六六说要走了,齐衍出来相送。
这个时候,容华也过来提出要走,还说两人马车一起相伴而走,说得甚是无耻。
季行六还没反驳,齐衍就皱眉,挡在六六面前道:“容四郎先行,季氏女郎由我这主家送就好。”
容华笑容清淡,似乎刻意略过齐衍,向着躲在他身后的季行六打招呼道:“阿姝也是这么想的吗?”
从刚刚到如今的一系列诡异,让季行六看着这人根本就不敢说话,不自在地把身子紧紧贴靠在齐衍后背,小手也用力拽紧齐衍的衣袖,似乎在寻找依靠。
见此情景,容华唯有叹息,轻轻摇头,接着大踏步上车离开。
举步无一丝停顿,飘逸身姿很快消失在车帘后。
世说北雍容四风华绝代世无双,原就是这般雍容清华。
一众下人看着,面上呈仰慕之态。
而藏于齐衍身后的季行六,贴着靠着齐衍时间有些长了,竟然渐渐生出安心倚靠的感觉,于是她挪挪小步伐,更把脸贴近齐衍着宽袍的后背。
少女身姿软软贴靠,害得齐衍心思缥缈,有种异样的感觉似悄悄破壳,而他的身子也些微僵硬,不动弹。
季行六还似未觉,此时刻还嫌不够地喃喃:“耶,骨头硬得磕人。”
这话说的,齐衍面沉沉,神色阴冷,转头冷凝道:“女郎年岁虽小,却也不该靠着一丈夫。赵郡季氏的女儿应是最重规矩的,六六今儿酒喝多了,却是忘了吗?”
料不到齐衍忽然变脸,季行六一怔,随即放开抓着齐衍的手,声音落寞道:“有劳殿下提醒,我知道了。”
齐衍静静看着她,突地伸手揽过季行六,软语轻声在她耳边道:“你这小姑,你还委屈了。”
被他这一抱,季行六吓死了,左右看看,居然已经空无一人,她按着胸脯压惊,随即又挣扎道:“放开我。”
齐衍不肯,只道:“没人,没有我的命令,就是明日也不会有人敢过来。”
虽然没人,也不可如此,要真这会有人过来,她的名声谁负责?
季行六有些生气这人的自私,声音重重道:“不要你抱。”
这一声喝,齐衍松开了她。然,两厢沉默,气氛陡然僵了。
很久以后,吹着凉风不耐了,季行六率先开口:“我真要回去了。”
“嗯。”齐衍的声音听不出冷热,只是平淡的过分。
季行六看他一眼,没做声,最后上了马车,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第三十章
这是册封太子举国同庆的最后一天,定国公府里大摆筵席,与天同庆。府里从一早开始就忙得不可开交,下人们还从管事那里领了这个月的额外赏钱,管事的说是夫人赏的,底下的人各个喜气洋洋,连连称道夫人的好。
刘氏交代了管事的宴会的各项事宜,觉得大体都差不多了,便回房准备休息。她刚进屋休息一会,外面有季太师身边的小厮过来传信说郎主找她,刘氏只能利索起身出去。
走到外院,又有奴才报信说秦大夫过来了,说是给夫人瞧病来了。
刘氏罢罢手,让这秦方进来,心里还在狐疑自个什么时候又请了秦大夫过府,最近忙得都没个影,却是忘了有这回事。不过这秦方既然来了,那就让他帮忙看看吧,她这胃最近一直不舒服。
秦方进的刘氏的房里,正要问病看诊,突然听到房门外沉重的落锁声。他的心里一疙瘩,回头狐疑看刘氏,见刘氏也一脸错愕,顿时就有了不祥之感。
“怎么回事?”秦方问道。
刘氏不明所以,只摇摇头,对着门外拍打道:“沈妈妈、冰雪、罗裳,人呢?一个个都死哪去了,怎么门从外面锁了?来人呐,快开门。”
只是叫了好一会儿,外面竟是一个下人都没出现。
刘氏急了,激动地拍打着门。
“你怎么都不喊人?”刘氏瞪着秦方,只是那秦方此刻却突然满面潮红,手中拳头紧握,看来似是在忍耐着什么。刘氏顿感不妙,颤颤巍巍道,“你怎么了?”
“我好像中了媚药。”秦方试图克制体内汹涌的欲/火,但这不知什么时候被人下的药竟是如此之重,他愈是压制,就愈是欲望强烈。
他不说,刘氏也看出来了,抓紧自个的衣领,嚷嚷着:“你别过来,小心真中了那人的计,我们两人就都完了。”刘氏试图冷静分析,可是这个时候她发现自己两腿间也窜过一波波酥麻,而她拼命忍住,咬着牙齿,还是没能控制住呻/吟出声。
这一呻/吟,更加剧了室内靡靡之息,秦方喉中也发出类似困兽的声音,竟是不管不顾扑上来压住刘氏,急吼吼地撕扯刘氏的衣服,刘氏一边喊着“你走开”一边奋力挣扎,可怜她身中媚药,也是自身都控制不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