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拔剑-第9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表现的彪悍异常,人虽然还是躺在地上,却猛的一阵扑腾,一张手就把白泽的小tuǐ给抱住了。
随手,伸手一mō,也不知道在哪里竟是拽出来一根三棱军刺,朝着白泽的小腹就捅。
这人的身手敏捷,接连受了这么重的伤,尤不忘困兽之斗,明显以前是杀过很多的人,精通许多杀人的技巧,枪法又准。本来这样的人,就算在军队里面也是一等一的强兵,就算杀人不成,也能从容退走的。
但是谁也没有想到,他这次碰到的白泽,竟然是个宗师级的拳法高手,愤怒之下,爆发出来的速度和力量都远超常人的想象之外,居然可以在落后百十米外,只凭着一双脚,就追上狂飙中的卡车。然后杀了司机,打碎玻璃,令他受伤,一下子就陷入了被动中。
就连现在近身肉搏,他在白泽面前也柔弱的如同婴儿一样。
白泽把脚狠狠一压,脚下的大tuǐ,咔嚓一声,彻底骨折,再看身下已经走了样的三棱军刺,丝毫也不在意,只伸手一捞,一爪子就捏在了那人的手腕上,顺手一捏,往下一拽,腕骨顿时粉碎,军刺便也落在了他的手里。
会杀人的不一定会武术,但会武术的杀起人来,近身搏杀,肯定最有效。对于白泽这样的人,一旦要打定主意杀人,距离近了,枪都没用,何况这人已经受了重伤。
“谁派你来的?”一伸手,捏着脖子就把这人从地上提了起来,白泽一手玩着手中的三棱军刺,眼见这人浑身疼得乱颤,却仍旧死死盯着自己的脸,不肯说话,眉头一皱,哧!一军刺就插进了肩膀,鲜血顺着血槽三面飙血,一下就溅出三尺多远。
“啊!”这人立刻惨叫一声,浑身痉挛似的一阵乱抖,转眼就昏了过去。
“还有活口。”白泽一军刺捅出去,自己都没有料到威力会有这么大,三棱刺刀贯穿人体,就像是热刀子切黄油一样,而且鲜血〖jī〗射,也令他防不胜防,迎面溅了一身。
就在这时,裴炎拿着枪终于从后面跑了上来,脸上杀气腾腾,听到有人惨叫,夹是愤怒。
刚刚他的反应也很迅速,瞬间拔枪开枪,干掉了第一个司机,也给鼻泽出手创造了机会。
“看看这个人,你认识么?我看像是个当兵的。”手一缩,拔出军刺,鲜血汩汩。
“那个被你扔下来的,脖子被摔断了,已经没救了,你这个还是个当兵的?我看看,不是吧,你手里那是56式军刺?这下完了,这小
子死定了……。”刚一跑到跟前,裴炎借着手里的应急手电,就看到了白泽手里拿着的灰白sè军刺,顿时一咧嘴,泄了气。
白泽手里的这种三棱军刺,凶威赫赫,虽然功能单一,但刺入人体之后,能通过血槽迅速将空气引入。空气在〖体〗内形成大量泡沫,阻塞住血管,所以只需刺入人体任何部位8CM左右就可使敌手毙命。
而且这东西拔出来的伤口基本是方形的,根本也无法进行包扎,就算当场不死,慢慢的光流血也能把人吓死。3961
“这玩意有这么厉害?”白泽皱了一下眉头。以前他只是在网上和电视上看过这种〖中〗**队在自卫反击战时,装备的制式军刀,也曾听他父亲白建军偶尔提起过,但却一直没有亲眼见过。
“这可是世界军刀,公认的放血王呀!以前战后清理战场的时候,就是用这东西来处决战俘的,中了一下,短时间就能叫人大出血死亡。
这东西实在太狠,后来就不用了!”
“难怪了。”白泽点点头,忽然想了想,伸手在那人身上mō了一下,果然就在腰间的一侧拽出一个专用的皮鞘来,两下一合,就收了起来。
这玩意虽然不能切削砍劈,功能单一的只有刺杀一个功能,却叫白泽想起自己练的齐眉剑九势刺法来,两者倒是相得益彰的一对。这年月上街不能带刀剑,但贴身藏这么一把,一尺多长的三棱军刺,想来别人也看不出来什么。
而且这东西刚才在他手里用着也很舒服,回去后只要稍微适应几矢,以后就能派上大用场了。
这一次的黑枪暗杀,等于也是给白泽提了一个醒。成都那件事,不论是〖藏〗独的那一群人,还是美国的特工间谍,真要找上门来,也不可能是一对一的和他单挑,生死搏杀间,赤手空拳和手里有兵器,完全是两码事。
裴炎眼见着白泽手里的那人呼吸渐渐弱了下来,也没有办法,只好拿出手机飞快的拨了几个电话。
这时候,天sè已经全黑了,远处的城市灯火辉煌,但这条路上根本也没有一辆车经过,所以也不用担心这里的事情被人看到。
白泽把手里的人放在地上,又去检查了一下卡车里面,见再也没有一个漏网之鱼,便回到不成模样的奥迪车前面,用手撕开变了形的后车门,把里面装钱的两个皮箱拽了出来。
好在车子没有着火,不然这九百万肯定也保不住了。
又等了半个来小时,忽然路上一阵车灯招摇,一连串开过来七八辆车,刷的一下停在了路两边,随后就听到一阵脚步声,从车上跳下来二十几个荷枪实弹全副武装的军人来。
鼻泽脸sè一动,看了一眼裴炎。
裴炎点点头,示意白泽不用多想,然后一声令下“把地上这几个人都带回去,还有一个有口气,送到军区医院,如果不死,就全力抢救,然后连夜审问,问出来到底是指使的,另外通知地方〖警〗察局,叫他们派人来,我要尽快知道这些人的履历和档案。”
“两个小时后,我要听到最详尽的报告。好了,兄弟,咱们走,我送你回学校,这里交给他们就好了,保证没有任何麻烦。”
说这话,前面就开来一辆军用吉普,裴炎和白泽上了车,头也不回,狂飙而去。
等到了学校以后,裴炎扔给白泽一个小一点箱子,急急离去,白泽也心情”复杂”的回到宿舍,放了热水,冲了一个澡。
又过了大概一个多小时,电话铃响起来,是裴炎打过来的“放心吧,兄弟,事情全都了了,那个人在医院也没救回来了,一共四个人全都死了。另外,你猜猜这次是谁对咱们下的手?”“谁?”白泽的手指头轻轻弹了一下指甲,语气bō澜不惊:“如果不是我以前的仇家,那就只有今天晚上那个庞老三了,我只是没想到这个人会这么没有度量。”
裴炎也冷笑了一下:“庞老三已经连夜去了京城,这件事不能算完,哥哥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拿枪指着呢!”
“既然这样,等他回来的时候,你告诉我一声吧!”白泽点了点头,眼神中却禁不住有寒光再闪。!。
第一百一十一章 黑吃黑才能富
第二天早上,照例在小孤山上拉起架子站桩打拳,山顶上的那一丛树木中的空地已经渐渐被他双脚踏的平坦起来,绕着最中间一颗老松树,整整齐齐的辟出了一个圆形的场子。原本地面上随处可见的乱石都被他这几天“重点照顾”,一一粉碎,变成了垫脚料,就连外面那一块被他踢到的大石头上此时也平白无故多出了十几个黑洞洞的小窟窿。
“这把军刺只怕也是后来用特种钢仿造出来的一批,56式的军刺硬度应该没有这么高,不过拿来当短剑,施展剑术中的刺法,倒是相得益彰。”
手指头灵巧的动了一下,让短小的军刺在指掌间一阵快速的变幻,蓦地手腕一抖,白泽进身上步,又一“剑”刺在面前的大石头上,哧的一声轻响,顿时齐根没入,轻巧的就像是黄油里的刀子。
“真是十足的凶器。”
拔出军刺,在那一连排的小洞上依次又仔细的观察了一遍,白泽伸出舌头tiǎn了一下嘴chún,这才从地上抓起一把松软的泥土把这些小洞一一堵上,转身回了宿舍。
因为,在今天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把昨天晚上拿回来的钱送到银行存上。
三百万不是小数目,放在宿舍不安全。尤其是这个家里正需要钱的时候,不容有失。
每次想到老爸白建军一声不响的“失踪”,家里从“小康”一下子变成欠账三百多万,连带着本应该享受天伦之乐,无忧无虑的爷爷白长生都跟着受罪,白泽心里就像是有一团火在烧着。
但是多年以来,练拳养成的坚韧xìng格,还是让他咬着牙扛了下来,老爸不在家,爷爷又老了,家里就他这么一个男人,他不扛谁扛?而且他也知道,这时候家里的压力比他更大,要是半年内还不上这笔钱,一辈子硬气不求人的爷爷为了家里的老宅子,指不定就要找以前的部队和战友求救了。
这对他而言,毫无疑问,那是最大的耻辱。
上大学,已经叫老爷子张了一回嘴了,白泽不想叫老爷子,老了,老了,再去为钱求人。
好在,现在手里已经有了三百万,再有六七十万就够了。
白泽一直压抑的心情,这时候也轻松了许多。
“妈的,这年月真是没钱不行呀……。”
回到宿舍,先到卫生间冲了一个凉,闭上眼睛,自己和自己发了一阵狠:“这世界上就没有迈步过去的坎儿,活人还能叫尿憋死?实在不行,就再去找裴炎打一场拳赛,补足了剩下七十万,就收手不干了。还有那个庞老三,早晚也要和他算算账,敢背后打我的黑枪,那就等着拿命来赔……。”
咬了咬牙,伸手在墙上敲了一下,关上开关,拿起毛巾擦干净身子,随意找了一套衣服套上,拎着皮箱就出了门。
白泽的银行卡是开学时学校统一办理的建行一卡通,不过今天是星期天,校内的建行储蓄点放假不营业,所以要存款就只能到外面大一点的支行,好在冀北大学所在的地方并不算偏僻,周围还有另外几所大学,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大学城,建行的支行离得也不算远。
但白泽还是未免有点心急了,等他到了银行的时候,里面虽然有人在走动,却还没有开门,这才想起来所有的银行几乎都是九点钟才开始营业的,他出来的早,走的又快,算算时间至少还需要一个小时。
好在对面的马路边上是个居民小区,里面有两家早点铺子,白泽就做到里面,一边吃一早点,一边等。好不容易又过了半个小时,就看到从远处开过来一辆军绿sè的运钞车,刚一停下来,几个保安就荷枪实弹拉开了警戒线,紧接着银行的大门从里面打开,工作人员出面交接,前后一共拎出了七八个密封箱。
“等他们交接完,估计就快了吧!”看了的时间,还有二十来分钟的样子,白泽随手结了帐,拎着箱子就往对面走,哪知道刚一过了马路,距离运钞车还有十几步的时候,对面那保安就已经开始注意到了他。
“不要再往前走了,路过请绕行,这里是警戒区域。”
白泽撇了撇嘴,看到这时候银行周围已经有不少人在自发的排队了,前面还有一个身穿制服的银行工作人员,拿着一大把号,挨个的发。星期天大家都放假,来取钱存钱的人当然不会少了。
刚刚站在队伍的后面,领了一个号,排在第七,就突然听到砰的一声响,刚才那个出言警告白泽的保安身上,一下就飙出来了血,整个人都往后倒飞出去。
紧接着,砰砰砰砰……,又是一连串的枪响,一辆原本就停在附近的金杯面包车上陡的一侧车门大开,从里面冲下来六七个méng面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