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禁锢:索情赔心交易-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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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款款的话语让厨房里的气氛瞬间静默了。
热泪一颗一颗的自许清悠的面庞滑落,砸到了鲜美的饭粒上。
“别哭啊!”沈辰逸勉力一笑,用拇指擦去她脸上的泪痕,“我们都还年轻,还早,别杞人忧天了。”
“都是你,都是你……”许清悠站起身子就朝他的怀里扑,眼泪擦了他一身,“坏死了,好好吃饭不行吗?干嘛说那些伤人心的话?”
沈辰逸拍打着她抖动的背,安慰着:“好了,是我错,以后都不说这样的话了。”
许清悠使劲的往他的怀里挤,带着哭腔说:“你要是敢扔下我,我永远都不原谅你!”
沈辰逸爱怜的亲吻着她的鬓发,柔声说:“我怎么舍得扔下你,别哭了,吃饭,饭都凉了,老婆的一番心意我怎好辜负?”
她听了,含着眼泪瞪了他一眼:“早知道你这么坏,不给你做了!”
沈辰逸把勺子递给她,自己舀了一勺,大口的吃着饭:“真好吃,比西班牙餐厅的大厨做得还好。”
“那就多吃一点。”
许清悠重新坐了下来,看着身边的男人,眸底带着一丝疑惑。心里有些莫名的慌乱,总觉得会出什么事情一样,空落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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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功房里,响着舒缓的音乐,俞念恩试探着扭动腰部。
小产过后,顾忌着腰伤,都没怎么练过功,总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快要硬了,筋也要直了。
先是小幅度的活动,最后她还是像平时一样,开始了规范的练功动作。
一个小时后,她已经是大汗淋漓,练功的音乐停止了,CD机里又响起了那首熟悉的《希望》。
“念恩,我每天都想你……连梦里都是你,可我真没用,我真的没用……”
“念恩,等我,一定要等我……”
“念恩,我们都好好的,为了那个梦想!”
……
俞念恩用毛巾擦着额前的汗珠,音乐声里,丁子谦的话在她的耳边一遍一遍的响起。这个男孩必须要幸福,她才可能得到快乐。
因为,他如今的痛苦挣扎都是她带给他的。
皱皱眉头,她没有像以前那样在音乐声里翩翩起舞,而是走过去关掉了CD机。
要想丁子谦好,就不能让容北冥发现她的心里还想着他,原来,初恋的情怀是如此的令人难忘。
她叹息着,走出了练功房,来到了客厅。一抬眼,就看到了博物架上一堆价值不菲的瓷器里面,摆放着一尊老公公老婆婆并排坐在一起的瓷像。
平时也没怎么注意到这些,可今天无意中就发现了,因为它跟那些青花瓷、粉彩瓷摆在一起太不和谐了。
她走过去,取下瓷像,两个老人都带着老花镜,笑眯眯的样子坐在摇椅里,很是可爱。
☆、只有这个女人才能令他?。
她走过去,取下瓷像,两个老人都带着老花镜,笑眯眯的样子坐在摇椅里,很是可爱。
“念恩,那是你妹妹送的礼物,今早容先生离开的时候亲自放上去的。”玲姨走过来解释着。
“哦!难怪以前没看见。”昨晚回来她都忘了这事了,没想到那个男人倒是记住了。
她把玩着,忽然看见座底用双面胶贴上了,老公公那边就写着:姐夫,老婆婆这边写着:姐姐。
一看字迹就知道是心爱的杰作,这孩子,真是的,她忍不住笑了起来。
“容先生看见这个也笑了,你们倒是想到一处了。”
“我笑我妹妹,多傻呀!小孩子,真不懂事!”她看着手里的瓷像,随即放回了原处,“摆在这里,不协调。”
“你们喜欢就行了,我看容先生心里是很喜欢的,你刚才也笑了,看来你妹妹的礼物是送对了。”玲姨高兴的附和着。
俞念恩微笑着上了楼,知道妹妹的心意是什么,可是她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未来?
她叹息着,回到了房间,拿了衣服匆匆的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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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办公室里,正在看文件的容北冥接到了云翔的电话。
“老大,那张支票兑现了,你知道取钱的是谁吗?”云翔的声音有点小兴奋。
“难道是秦淑仪?”
“是啊!就是她,俞小姐怎么就把那么多的钱给了她?”
容北冥紧抿着唇,思索片刻沉声说:“拿回来!”说完,他就烦躁的挂掉了电话。
把钱给了秦淑仪,那代表着俞念恩是彻底相信了自己做了糟心的事。什么女人啊?这么傻?
他把手里的文件摔在了桌子上,摸出烟盒取了一支烟点上,烟雾腾起笼罩着他淡薄的俊颜。
他没有问过她拿钱做什么,甚至都没问钱是给谁的。显然,他是太纵容俞念恩了。
……
下了班,容北冥匆匆的驱车赶回了别墅。
“容先生回来了!刚刚好,”玲姨笑着迎了上来,“今天的晚餐是念恩做的。”
容北冥没有搭腔,阴沉着脸走到了餐厅。
俞念恩正在跟佣人一起把饭菜和餐具摆放好,见他过来,刚想叫他,可他满脸的冷冽让她不敢说话了。
“上楼!”容北冥冷冰冰的说了两个字,转身离开了餐厅。
俞念恩有些不解,心情沉重起来,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看着他高大挺拔的背影,赶紧追了上去。
“念恩,容先生怎么了?”玲姨叫住她问。
“不知道,没事,我去看看!”
“念恩,容先生……吃软不吃硬,有什么事别拧着他来,顺着他点……”玲姨担心的说。
俞念恩点点头,上楼去了。
房间里很安静,没有声音,她到处看了看,走近浴室,听到里面“哗哗”的水声。心,也跟着水声“扑通扑通”的跳着。
几分钟后,容北冥腰间裹着浴巾出来了,看见她忐忑不安的站在浴室门口,神色依旧淡漠:“去洗澡,换衣服!”
☆、只有这个女人才能令他?。
几分钟后,容北冥腰间裹着浴巾出来了,看见她忐忑不安的站在浴室门口,神色依旧淡漠:“去洗澡,换衣服!”
“我……我今天练了功,洗过了的。”
“洗过了?”他的眸色一沉,伸手就拖着她进了衣帽间。
“疼,你轻点!”她低声抱怨着,纤细的手腕都快被他捏碎了。
他看了她一眼,松了手,脸上依旧是冷冷的:“换衣服,我们要出去!”说完,他一把拽下了腰间的浴巾。
俞念恩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侧过了身子,伸手去拿衣架上的裙子。
拿着裙子,她背对着他,心想等他换好了出去,自己再换也不迟。因为就这么若无其事的看他换衣服,或者当着他的面换衣服,自己都不太自在。
“要我帮你吗?”身后男人的语气带着嘲讽,“那么矜持,当初怎么会想到用身体来换取利益?”
'文'他一语击中了俞念恩的软肋,她紧紧的揪住手里的裙子,身体微微的发颤,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人'身上的家居棉裙被一双大手从背后撕裂,残破的挂在了她的身上:“快点,我没什么耐心。”
'书'她很委屈,鼻子酸酸的,想要掉眼泪。可最后还是忍住了,这男人大概就是故意不想她好过,她偏不哭,不让他得意。
'屋'她挺了挺优美的脊背,缓缓的扯去了被撕破的裙子,转过身倔强的盯着他,缓缓的套上了裙子。
已经穿好了衣服的容北冥看着她优美的动作,曼妙的身材,身体猛地一紧,喉头干涩的慌。
他扳过她的身体,看着她白皙的背部肌肤,忍不住低头在她肩膀上吻了下去,随即变成了啃噬。
俞念恩的身子颤了下,一股痒痒的刺痛从肩头传来。她咬着唇瓣,没有喊出来。
以前对抗他的时候,她不知道还会真的连累到身边的人。如今,她必须乖乖的听话,尽量不让自己受伤,不然就会连累到她在意的人。
还好,他从来不对妈妈和心爱过分,而且对她们很好,至少这一点,她倒还是感激他的。
拉链一点一点的被他缓缓拉了上去,圆滑的肩头也被他咬了个红印出来,细细的肩带根本无法遮掩。
“这怎么好?”她走到穿衣镜前,摸了下那个牙印。
“很好,就这样!”
“去哪里?”
“去了你就知道了!”他伸手一拽,俞念恩就撞到了他坚硬的胸膛上,“念恩,五百万你给谁了?”
他的目光里带着探究的味道。
“给我妈妈了,”她没有料到他会问这个,慌乱地回答。
“是吗?”
“你……你要是不喜欢,我……我去拿回来。”她那天那么伤心,根本就不知道那张支票到底怎么样了。
秦淑仪到底是收了还是撕掉了,她都不清楚。
“很好!”容北冥盯着镜子里那张因为说谎而红了的脸庞,手指抚了上去,“脸红了。”
他的心里积蓄着愤怒,一点一点的烧着,燃着。蓦地,他阴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邪佞的光芒:“你要是脸不红,后果就严重了。”
☆、只有这个女人才能令他?。
他的心里积蓄着愤怒,一点一点的烧着,燃着。蓦地,他阴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邪佞的光芒:“你要是脸不红,后果就严重了。”
说谎会脸红,证明她还是不善于骗人的,想着,他的心里略微的好受了些,拽住了她的手腕,几乎是拖着她出了衣帽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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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啊?”俞念恩下了车,看到头顶上那两个漂亮的被霓虹灯包裹着的“皇尊”两个字,脸色变得难看了。
她没忘记上次来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几乎可以说是噩梦的开始。如果不是那一天,她跟秦淑仪还是好朋友;如果不是那一天,她的孩子不会失去;如果,她多想有如果,多想从来没有来过这里。
“要去哪里,不是你能决定的,懂吗?”容北冥的俊颜上掠过阴鸷嗜血的微茫,仅是一闪而逝,瞬间恢复如常。
“我不进去!你放手啊!放手!”
“有完没完?”
厉声的低吼让俞念恩怔了下,两个人都怒视着对方,强烈的低压风暴在他们周围回旋,都是看穿人心般的犀利眼神,互不相让的较劲。
门口的泊车员和侍者都跑了过来,笑着招呼:“容少……”
“滚!”容北冥把车钥匙扔给了泊车员,拖起俞念恩就往里面走。
他的步伐迈得很大,俞念恩又被他拖着紧紧的拽住了手腕,要是不赶紧的跟上,只有摔在他脚下的份。
一路上都有人跟容北冥礼貌的打招呼,大家惊异的目光都投向了跌跌撞撞,有些狼狈的跟在他身后的俞念恩。
容北冥的脸色一直是阴阴的,他不等侍者过来开门,几乎是一脚就踹开了一号包厢门。
走进去把俞念恩狠狠的朝沙发上一甩,她踉跄着扑倒在了宽大舒适的意大利真皮沙发上。
她穿着高跟凉鞋的脚尖擦过了坚硬的水晶茶几腿,痛得她直抽气,脚指头都缩了起来。
好痛啊!她趴在那里好半响都没有动一下。
容北冥心里一紧,想过去扶她,可最终还是忍住了。
“到底什么事啊?你要发火,也要给个罪名啊?”过了一会,缓过气来的俞念恩再也受不了了,就这么滑下了身子,蹲坐在沙发前。
“你也知道自己是有罪的吗?”容北冥走过去,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手臂一勾,就把她柔弱的身子捞了起来。
“我有罪?我有什么罪?不过是你想借着莫须有的罪名发泄罢了!”她用力的挣开了他。
“真会说话,”他俊美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幽暗的眼眸里闪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