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神都市行-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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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蔚愈加烦躁,低声喝道:“听课。”
燕小山的短信来了,刘云赶紧说:“行了,别发小姐脾气了。借坡下驴吧。”刘云平时和楚蔚口无遮拦惯了,再说楚蔚很少感情用事,表现从来都很理智,所以刘云跟楚蔚说话,就直通通的。可今儿楚蔚偏偏钻牛角尖了,本来拿着手机在那儿犹豫呢,听了刘云的话,回了短信:上课呢。然后就关机,认真听讲。把刘云气得牙直痒痒。
燕小山收到楚蔚的短信,正想回话,手机响了,燕小山接听,是甄歆,甄歆说:“燕小山,你……你有空吗?”甄歆本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因燕小山几次未卜先知,生生怕了燕小山,说话小心翼翼的。
燕小山说:“有,我在胡这里提车呢。”甄歆说:“那我过去找你。”燕小山答应了。
没有想象中的电闪雷鸣,甄歆受宠若惊,她抱着电话,咬着嘴唇,回味无穷的站在那里。惹来周围人的好奇目光。甄歆就在她自己的饭店门前,发着花痴。饭店经理不得以,硬着头皮,凑过来,陪着笑问道:“甄老板,你还有什么吩咐吗?”
甄歆从幸福中醒过来,见饭店经理站在跟前,嘴巴开合,愣没听清说什么。蹙眉问:“你还有什么事儿吗?”经理讪笑着摇头,走开了。
自从甄歆把‘摆海干’还给了燕小山,饭店的生意是一天不如一天,今天,甄歆特意过来,把饭店转手了。饭店经理换了东家,提醒甄歆一次,也就够意思啦。
饭店经理走开,甄歆猛然想起约好燕小山见面,着急起来,跳上车,一踩油门,吉普车怪叫着窜了出去。
甄歆到了后,胡请她和燕小山到办公室坐,并亲自倒了两杯水,然后就要出去。甄歆说:“没有关系的,胡,你也坐下吧。”
甄歆说道,这段时间,她没有去上课,也没有打理生意,而是在寻子基金做义工了。忙碌了这几天,甄歆感触颇深,决心也投身到慈善事业中去。
胡没感到什么意外,当做是富家女心血来潮罢了。燕小山奇怪,甄歆找自己干什么,捐款?
甄歆发现,许多人最急需的,不是金钱物质的帮助,而是心理上的帮助,他们需要心理医生。许多人已经陷入了歇斯底里的,疯狂的状态,办个侦探所,给他们寻找亲人?那是扯淡,个人无论如何,也无法比拟国家机器手中的资源,找人的活儿,还是交给专门的机关去办好了。甄歆想做的,是给这些人以心理辅导,让他们能够回到正常的生活轨道上来。
甄歆娓娓而谈,她要办个农庄,让这些人融入到田园的怀抱里,接受着心理医生的治疗。
胡说道:“你要去做心理医生吗?”
甄歆羞涩的说:“不,让我学这个,是不成的。”甄歆的架势,一直像是给燕小山汇报工作,这一刻,才露出了女儿态。明眸皓齿,娇憨嗔怪。
燕小山问她:“你找我做什么呢?”
甄歆既然说开了,也大方起来,不那么惧怕燕小山了,她说:“在心理医生束手无策的时候,你就出面,对这些人说什么‘前因后果’,或者‘日后自有相见之日’之类,总之,点燃他们的生活希望。”
燕小山听了,合着让我去做神棍,专业不对口啊。燕小山主管的金银流通,相当于金融专业。忽悠专业,不擅长啊。甄歆殷切的看着燕小山,燕小山心一软,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吗。燕小山点点头,答应了甄歆。
甄歆激动的眼泛泪花。胡捂嘴笑着说:“燕少,我觉得你变了许多,以前总感觉你近在眼前,却远在天边。”
燕小山听了,想起前段时间,因情而生天冲魄,莫非又有魂魄生成?仔细内视,发现没有变化,依然是中枢魄附在人魂上,天冲魄无所归依,游游荡荡。
燕小山再看甄歆时,就多了点别样的情绪,小丫头不简单啊,居然看破了他的身份。
甄歆因为激动,话自然就多了,她说,她本来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唯独怕了燕小山,对燕小山话,也坚信不疑,以己推人,其他人也会成为燕小山的信徒。
在做义工期间,甄歆觉察到,信点什么的人,比较容易安抚。信仰也是医治心灵创伤的一味药。信仰的缺失,使人们心理地压力无法得到宣泄。有的人又不习惯找心理医生,很多人都自闭于自己的空间。陷入某种情绪不能自拔。
甄歆以前一直凭拳头打天下,如今搞慈善了,总不好捏着拳头去逼人家。不过出乎意料的是,响应的人倒是非常多,大都是学生。尤其是燕小山也答应了,让甄歆有了一丝功成名就的感觉。
胡在旁边说道:“算我一个。”
甄歆如同一个献宝的孩子,雀跃着说:“我带你们去农庄看看。”燕小山点头答应,甄歆压抑不住,喜笑颜开。
胖妹儿这时来电话,告诉他们,明天穆铁塔就可以出来了。甄歆高兴,和胖妹儿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胖妹儿听说她要去农庄,也要跟着去,让甄歆等着她。
胖妹儿到了后,对甄歆好一顿埋怨:“跑手续时来找我,出去玩就不告诉我一声。”甄歆和她闹惯了,两人嬉闹一阵。胖妹儿又对燕小山说:“穆铁塔这么快出来,多亏了刘羽呢。”
甄歆手搭在胖妹儿肩上,笑着说道:“燕少又欠下了人情。”燕小山说:“没错。”甄歆对燕小山的敬畏,随着接触时间的增多,很快的化解了。甄歆也学着胡,称呼燕小山为燕少,甚至开起了玩笑。
几个人一齐上了甄歆的吉普车。农庄在京市的邻省H省,非常偏僻,最后一段还没有路,其它的车无法开进去。
甄歆一路飙车,如果给吉普安两个翅膀,完全可以飞起来。胖妹儿经常坐甄歆的车,习惯了。胡当年也疯狂过,所以也不觉得怎么样。
燕小山坐在副驾驶位上,老神在在,拿出了烟,甄歆一手打方向盘,一手伸着,向燕小山要烟,惹来胖妹儿和胡的大呼小叫,指责甄歆不顾她们的安全,表示了极大的不满。
甄歆反唇相讥,自吹自擂,夸耀自己的车技。末了还补充说,有燕少在,不会出问题。燕小山大点其头,显然,甄歆说的话,深得朕心。后座的两人则不以为然,笑话两人吹牛。
快到农庄时,是一条临时开出的土路,刚下过雨,十分泥泞。车速提不起来,还非常的颠簸。颠得大家失去了说话的兴致。土路的许多地方都返浆了,吉普车绕来绕去的走。最后,还是不小心的,陷了进去。甄歆拼命踩油门,车轱辘带起一片片泥浆。
只好下车了,甄歆和胖妹儿还好,都穿的运动鞋,直接跳下。难为了胡的细高跟,怯怯的伸出来。燕小山说道:“你不要下来了。”胡听话的缩了回去,妩媚的冲燕小山笑笑。
下车来看,多半个轱辘都陷进去了。周围都市矮矮的灌木丛,没有人家,也没有树木之类,可供牵引的地方。
甄歆早预料到了这种情况,拿出了工兵铲,铲除轮胎下的稀泥,燕小山见了,把锹接了过来铲。虽然铲除了很多泥,可还有很多,一直露不出硬地。
甄歆说,这条路是农庄新开出来的,没有基础。由于往上运建筑材料,跑大车重车,就造成现在的模样。
燕小山清除了轮胎前的泥,又去路旁铲干硬的沙石回填,忙完后。对甄歆说:“我来推,你去开车。”胖妹儿很自觉,没有上车。
甄歆上车,松开离合,挂挡,猛踩油门。燕小山一推,车就开出去了。甩了燕小山一身的泥点。
甄歆下车,递给燕小山条毛巾,燕小山略擦擦,说:“走吧。”
路况依然不好,路两旁是稀疏的杂草。甄歆介绍说,这是永丰乡的地,由于没有水源,一直就这么废弃着。尽管胖妹儿反对,但甄歆还是决定在这儿办农场。没有水源,可以打深井。另外还需要安电,铺路。虽然条件不好,但乡里收的费用便宜。而且乡长也答应了,乡里尽可能帮助尽早解决三通。
这个农场,是甄歆用自己的零用钱为基础,又向父母化缘了一笔,才张罗起来的,难免捉襟见肘,不得不省着花。投身于这项伟大事业的学生很多,不过都是出工出力不出钱的。
燕小山说:“我可以捐一点钱。”
甄歆说:“暂时钱还够,如果一切顺利,说不定农场的产出,很快就能够带来效益了。农场的规划和房屋的设计,都是学这个专业的同学搞的,义务的。财务也是专人管理。在京市,什么专业的学生都有。别看钱紧,但不缺人。”甄歆很得意。
30 底牌
泥猴一样的吉普车,终于到了农场。车里的人出了一口气,到了,不用在颠来颠去的了。农场的人看到了甄歆的吉普车,表现的极为夸张,如同老百姓看到了八路军,嗷嗷的扑上来。农场的负责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着,矛头直指乡长那个龟孙,不给接临电,高价卖青菜,高价用工,……。
甄歆好奇宝宝一般,弄不明白韩七说什么。韩七就是农场负责人。韩七一看,得,这大小姐什么都不懂。先把大伙让到办公室里,其实就一帐篷。倒上水,韩七开始解释:
乡里是欢迎甄歆投资,能不欢迎吗,甄歆就是一肥羊啊。临时用电,到现在也推托着不给安装。农场每天吃的青菜,都得到乡干部的亲戚那里购买,农场用的水,也得用乡长亲戚的拖拉机拉。农场用的小工,当然就近雇人,可工钱要的极高,而且人员不稳定,天天有来的,天天有走的。工资一天一结,不给就闹。农场盖房子,乡干部也忙了起来,盖棚子,仓房,鸡窝,牛圈,纷纷到这里来要水泥。
甄歆从来都横着走,听了韩七说的,勃然大怒。韩七说:“你也别生气,天高皇帝远,董事长再怎么着,也管不到这不是。现在是咱们落到人家的一亩三分地了,你又不肯叫几个人来看场子。眼看这房子都起来一层了,好多事还没眉目呢。”董事长指的是甄国庆,韩七是甄国庆的干将,被甄歆给挖来的。
甄歆是一腔热血,想自己是慈善事业,肯定是一路绿灯,被韩七这么一说,甄歆都不知道怎么办了。提拳头打人吗?甄歆气愤的问:“不是说了,这不是为赚钱,是慈善农场吗?”
韩七说:“对啊,他们说了,慈善好,没钱,能慈善吗。”燕小山不喜帐篷,起身出去了,胡说:“我们先看看吧。”大家就一起出了帐篷。
放眼望去,这是一片山地,有的地方长着草,有的地方裸露着片石。近处,堆满了红砖,沙子,石子,白灰,木料,棚子里有水泥。房子已经砌一人多高了,工人在忙碌着。发电机突突的叫,喷出刺鼻的兰烟。带动着搅拌机哐哐响,马上一层要封顶了,需要混凝土。还有搅拌机没有运上来,路况不好,刚下完雨,要等道路干一干。
远处正在打井,柴油机吼着,旁边是一池子浑浊的水,被吸到井里。
韩七说,井深都到了五十米了,也没有见到水。每天,打井用水,建筑用水,加上吃喝的水,雇了乡里两个拖拉机,每天都要运三四趟。
甄歆有些难过,不该选这么个没水没电的地方。现在不是上火的时候,甄歆深吸一口气,说:“能出水吗?”打井的头说:“悬,这片地方,这么多年,来来回回的,都打了十来口了,都是干的。”
甄歆问:“怎么不早说?”打井的人说:“说啥,之前你们也没问呢。再说了,你们说在哪儿打,我们就打,出不出水,我们不管。”
胡说:“不能这么盲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