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版全金属狂潮-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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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刚刚才把对方打者给三振出局的投手——千鸟要,大大地甩着右臂从投手丘上走下来。
一头及腰的黑发。个子稍高,匀称的身材,在体育服的包裹下也看得出来。当她不说话的时候,
隐约流露着刚强而高贵的气质。
‘小要,连续三个三振耶!‘
同班同学常盘恭子在她身旁坐下,一面如此说道。小要则是一幅体育健儿特有的故作谦逊貌。
‘呵,我嘛,哎,随便就这样啦!‘
说着,还轻率地比了一个V。
‘不是啦我是说只不过是体育课的垒球,你这么认真比,会不会孩子气了点?诗织都被你吓
到了。‘
‘呃?有有吗?‘
‘有啊。你今早心情好像不太好?一有人跟你讲话就凶巴巴。‘
‘嗯——果然看得出来吗?!恭子你好厉害哦‘
恭子是打从入学典礼起就结交的死党,想瞒过她的眼睛可不容易。
‘你跟相良同学怎么了吗?‘
越来越厉害。不只被她猜中,根本是一语道破。小要的心情不佳,完全是出于同班同学相良宗
介。
昨天上午就约好了,宗介晚上七点到小要家里,让小要帮他复习期末考试的功课。可是他没有
来。
打手机也完全不通,只知道他好像正在‘您拨的号码目前收不到讯息’的地方。然后过了八点,
九点,半夜,天亮她一回到家就丢开功课和考试,亲手烹调出来的各式料理,到现在还堆在
餐桌上。基于家庭因素,小要现在一个人住。
‘嗯也没有。跟那个没有关系啦!‘
尽管如此回答。恭子却早已看穿了小要在撒慌。
‘我就知道。他今天请假耶,你知道原因吗?‘
背后的体育馆传来男生们打篮球的声音。当中没有宗介的身影。
‘不知道。那家伙昨天中午就突然不见了吧?之后就没见到他了。‘
‘所以你在生气吗?‘
‘就跟你说跟那个没关系嘛。那家伙要干什么,我又没有兴趣。‘
骗人。为了一个没有兴趣的家伙,怎么可能做出满桌子的料理。盐烤竹荚鱼,萝卜炖墨鱼,皮蛋
豆腐,还有茶碗蒸等等
想着想着,小要不觉间叹了一口气。这时恭子推推她的肩膀,‘小要,换你打击了。‘
‘嗯?哦,好像是耶。‘
小要站起来,拿了球棒往打击区走去。
就在这时候。
不知从哪传来直升机的声音。抬头看看,却也没看见飞机的影子。可是螺旋桨拍打空气,和引擎
低吼的声音确实正向她们接近。
(?哎,算了)
对方的投手以下勾投的方式将球投出。缓缓的抛物线,慢得仿佛可以看见球上的凹凸。小要恍
惚觉得那上面有宗介正经八百的扑克脸。
(宗介你这)
她奋力挥出去。
‘大混蛋——!!‘
使尽全力的一击。锵…!清脆响亮的一声,球往左外野的方向高高飞去。有全垒打的感觉。外野手
急忙向后退。
队友们不约而同地发出了欢呼声。
球儿不停的向前飞去可是,毫无预警地,它突然在半空中猛停住,然后直坠——
像是失去了力气,就这么落在左外野看台的学生群中。仿佛撞到什么墙壁似的。
‘?‘
本以为铁定是全垒打的小要,不由得在二垒停下了脚步。其他的学生也吓呆了,只是望着运动
场的上空。
却什么也看不见。
不。空气好像在微微的晃荡?
正在这么想时,一直在耳边的直升飞机声音变得更剧烈,球场地面被强风吹得乱七八糟。尘土
飞扬,几乎是小型的龙卷风,整个运动场的能见度只剩下几公尺不到。
‘这,这到底?‘
小要大叫,但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见。狂风也吹得她睁不开眼睛。她像是攀住垒包似的缩起身
子,趴在地上。
神秘的轰鸣声终于越过了最高点,就像它来时那样的渐渐变小。吹乱操场的风也挺了下来,四
周又恢复了平静。
小要抬起脸。
跟刚才一样,天空中什么也看不见。别说直升飞机了,连个飞行物的鬼影子也没有。
‘搞什么也真是。‘
她嘀咕着爬起来,才发现面前不知几时多了一个身着夏季制服的男学生。
身高约175公分,略瘦而结实的身材,右肩挎着一个很大的橄榄绿背包,左手则拎着学校的黑
色书包。
‘宗介?‘
‘千鸟吗?‘
这个男学生——相良宗介一边警慎地环顾四周,一边用一点也不热情的声音说道。
尽管有张端正的脸,却流露着滴水不漏的紧张感。眼神看来总像在望着远方。眉间蹙起,嘴角向
下紧抿。随便剪短的黑发,在他的身上完全看不到潇洒时髦之类的感觉。
宗介看看自己的表,再看看校舍的时钟。
‘幸好只迟了二个小时。赶着回来总算有价值。‘
‘什么意思?‘
遏制自己想立刻揍倒他的冲动,小要硬压着声音问道。
‘我直接从中国南海过来的。刚刚才到。‘
‘‘
宗介毫无顾忌地打量着身穿体育服的小要。
‘你在比赛吗?‘
‘是——呀。而且刚刚不知哪位先生搭的怪东西,害我的全垒打完蛋。‘
‘下次你听到直升飞机的声音时就要小心点。好了,我去上男生的课了。‘
他往体育馆的方向走去,忽然停下脚步又转过身来。
‘对了千鸟‘
‘干嘛?‘
‘昨天跟你约好的你生气了吗?‘
‘没呀?完全,没有,生气哟。因为我一~~点也不介意!‘
小要装腔作势的展开手,故作讽刺地摇着头。可惜,她的用意好像完全没有传达给对方。
‘那就好。想起跟你有约的时候,我还担心你会生气。‘
‘你忘了?‘
‘你说对了。因为我有重要的急事。‘
一转身,他竟步伐轻松地左右摇晃着背包继续往体育馆走去。小要当场呆了一会儿,紧握的拳
头微微颤抖,最后还是抓起了脚边的二垒垒包。
‘你这‘
以掷飞盘的要领,垒包在小要的臂力全开下飞出去,不偏不倚地击中了宗介的后脑勺——一个
实在锻炼不了的部位。连一声闷哼也没有,宗介手里的包包一松,就这样软倒在球场上。
‘没神经的家伙!!最讨厌你啦!‘
拿着球的内野手走近怒吼的小要身旁,把她触杀出局。
六月二十六日
1028时(日本标准时间)
崎玉县狭山市郊外
直升飞机从太平洋上的母舰出发,已过了六个小时。
在一定的频率下听久了,引擎的轰鸣声也将成为催眠曲。窗外射进的天光缓缓漂移,机身嘎嘎
的震动——在这样的环境里,泰蕾莎。泰斯塔罗沙打起盹来。
‘上校。‘
直到听见有人在叫自己为止,已经过了好一会而。
‘上校,还有三分钟。‘
TuathadeDannan的陆战要员们,都以‘上校‘称呼泰莎这个战队指挥官,而非‘舰长‘。
这是密斯里鲁独有的习惯,以避免和‘上尉‘弄混。
‘‘
泰沙在位子上动了一下,立刻睁开了眼睛。
‘抱歉打扰了您的休息,上校。还有三分钟就到了。‘
叫醒她的人是身着便服的严伍长。这个韩国的青年,和毛上士等人同样是拥有‘UrzuUrzu‘
代号的战斗员。他正担任泰莎的护卫。
‘相良呢?‘
说着,泰莎环顾机舱内。
‘中士刚刚在东京下机。他要我代为向您致谢。‘
‘是吗‘
相良宗介。与眼前的严伍长同样是拥有‘Urzu‘代号的战斗员。最近因为某件特殊任务,他必须
到东京的高中去就读。泰莎身为舰长,与下属的他平时没什么机会说话,所以也不是特别亲近。
只不过,她隐约对他有些兴趣。一方面也是因为他和自己一样,都是部队中最年轻的成员。此外,
他在学校里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她也有点想知道。
‘那么‘
泰莎瞄了一眼手镜,整理自己的仪容。抚顺衬衫的领子,拉挺窄裙的下摆。
她从窗口往下看着目的地。
覆满常绿树的丘陵地带中,有一处白石建筑形成的园区。乍看之下,颇像是郊区的大学校园,唯
一不同的是,园区的四周有高墙,墙边有身着迷彩服的男人们在守备。
这是隶属于日本政府,防卫厅管辖下的技术研究所。
泰沙得知,这里进行着极为机密的研究,一般市民几乎毫不知情。
‘问题少年‘就被置留在这个地方。
虽说纯属偶然,但幸好是捉到了。若让那名少年任意行动,搞不好会引起可怕的灾难。
‘我们即将着陆。‘
驾驶员透过耳机如是宣布。集体降落在园区里的停机坪,以如此大型的直升飞机而言,这块停
机坪虽然小了一些,但若是和枪林弹雨中紧急凑和的着陆地点相比,倒也无可挑剔了。
直升飞机着陆之后,泰莎在严伍长的搀扶下走下梯子。
在螺旋桨的强风中,安德烈。加里宁少校前来迎接。他是个年过四十的俄罗斯人,指挥Tuatha
deDannan的陆战部队。他比泰莎早一步抵达这个研究所。
加里宁少校的身高将近190公分,肩膀也相当宽。脸部的轮廓很深,灰色的头发向后梳拢,在头
发扎成一束;蓄着当然也是灰色的胡子。泰莎的头发是亚麻色,二人站在一起时,看起来倒有几
分父女的感觉。
‘上校,谢谢您亲自来一趟。‘
加里宁说道。在直升飞机的轰鸣声中,他的声音依旧清晰。
‘请别这么说。有必要才会叫我来,不是吗?‘
‘是。‘
这话虽然带点反讽,加里宁却没有显得难堪。他在舰上总是穿着橄榄绿的战斗服,现在换上一
袭褐色的西装,虽然简便无文,却还流露着一股不可思议的气质。
‘那么,这一位是?‘
泰莎看见加里宁身后的日本人。这人一看就像政府官员,穿着极其常见的蓝色西装。大约三十
出头,略胖,戴着黑框眼镜。
‘我是运输省(交通部)的岛村。本案的负责人。‘
男子用流利的英语说。
‘幸会。岛村先生。‘
‘彼此彼此。泰斯塔罗莎’博士’。‘
岛村表现得相当殷勤,巧妙得演示了他对泰莎的疑惑与好奇。要是他知道面前这个神秘的佣兵
组织密斯里鲁的要人,是一个年仅十六岁的少女——普通人恐怕会哭笑不得。从他并未如此这
一点看来,可能已经听过了加里宁的某些说明。
‘不过,真教我吃惊,没想到您这么年轻貌美。我还以为是个中学生呢。实在——实在看不出是三
十岁呢!‘
‘啊?‘
‘哎呀,抱歉。把女性的年龄说出来,这在哪一国都不合礼数吧。‘
岛村笑也不笑的迈开脚步为他们带路。泰莎原地呆了一会儿,斜着眼瞪着加里宁。
‘少校。你做了什么样的说明啊?‘
‘我只是说’普通的